第54章 异常现象
“到此为止了！以《费尔曼帝国超凡异能治安法案》的名义，所有未登记的异能者都将遭到逮捕！”
地上的大网瞬间化作飞灰消失，然后三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出现在了10号的对面。
“无论遇到多少次，我都是喜欢不起来你们这些第九机关的猎犬们！”
10号说着，用脚踢起地面一片机械铠的碎片零件，一拳快速砸在上面，便将自己拳头的初速度瞬间转移到这枚金属零件之上。迎面三个第九机关的异能者迅速跃开躲过飞来的零件，为首一人随手一甩，一面绿色大网便凭空成形，向着10号飞去，后面另外两个队友则一左一右从两侧快速包抄向10号奔来。
10号向后躲闪，险之又险的避开被大网罩住同时，在最后一瞬用手尝试撩动了一下大网，结果这面大网只有被碰到的局部边缘向后稍微甩动一下，但是并没有影响整张网的落下。
这便是10号‘动能操作’的一个局限，对于整体刚性固体结构的物体，能力可以作用于触摸物的整体，但是对于这种不定形的物体，比如流体、柔软的布料、松散的非刚性结构等，‘动能操作’则只能作用于他碰触到的局部。
这时两侧包抄上来的第九机关异能者在两次已经开始一左一右发动攻击。
跑在左侧的异能者忽然吹了一声口哨，10号瞬间内心对吹口哨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马上不受控制般扭头看向那个人，虽然映入眼帘的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但是10号却很难控制自己转移走视线。
这时背后右侧那个第九机关的异能者已经包抄至10号的身后，一股热气忽然自10号的脑后袭来。
情急之下，10号一脚踹向让自己无法移开视线的男子，一脚蹬到对方胸口时便将对方瞬间踹飞。然后借着这个让自身失去平衡的动作，直接平躺摔在原地，借此移开了盯着对面异能者的视线，同时躲过了从脑后袭来的一团粉红雾气。
摔倒后10号马上向着后方翻滚，躲开敌人投掷出来的又一面绿色大网。
几个翻滚后，10号起身，发现后面的15号也已经与另外赶来的两个同样黑色制服的异能者打作一团。
对方有五个人，己方只有两个人，还带着两个累赘。
自己初步能判断地方的五人中，和自己交手的第一个人可以凭空制造那个绿网，一旦被缠上，很可能会有后续效果，是毒性、麻痹，还是粘性收缩什么目前尚不可知，自己也不希望以身尝试；吹口哨的男子大概是可以通过口哨强制吸引别人注意力，很适合干扰敌人，这样的能力者一般不会有杀伤力，但是与其他能力者配合起来也会很棘手；第三个喷出粉雾的那个女子的能力大概就在着雾气上，效果未知。这三个人估计是经常组合作战，他们的异能相性大概会很适合互相搭配。
而此时在与15号交手的两人，一个手持长鞭，鞭子上电光闪烁，另一个身体周围漂浮着一团犹如灵动游鱼一般悬空游动的水带，这两个人的异能看起来也是专门搭配在一起的，颇令人头疼。水带已经将周围地面和15号身体的一部分打湿，在如灵蛇般游走的长鞭之下，15号庞大的身躯已经挨了不止一次电击。
两个莱茵研究员则躲在了站台一个倒了的报刊摊位后面，防止自己被误伤。
此时，列车站上方几公里的高空之上，一架覆盖光学迷彩、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科技水平的隐形无人机，正在用镜头扫视下方的战场，观察着两边的战斗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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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祁济看着窗外的白雾发愣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争吵声。
祁济推门望去，发现较远的某个房间外，正有两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在争吵，看衣服大概是这个酒店的其他客人。
“还好，看来酒店内一切正常。”祁济想着，绕过正在争吵的其他客人，下到一楼的酒店大堂。
已经凌晨的酒店大堂内聚满了人，显然室外浓雾弥漫的情况已经惊动了所有住在酒店的客人。
祁济很快找到了巴克斯他们。
“巴克斯队长！”祁济走了过去。
“祁济？你醒了？”看到祁济在这个时间醒来，巴克斯颇感意外，他左右看看祁济的身体，观察情况，“感觉怎么样？是否有什么身体不适？”
“我还好。”祁济也看到眼下显然在场的人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大雾至上，所以便不想在自己的事情上过多纠结，而且事关皮耶罗的秘密，他也不希望在人多的地方讨论这个，所以便马上岔开话题：“外面怎么了？我在房间看到窗外的白雾有些异常？浓厚得就像牛奶一样密不透光。”
“是的，现在整个酒店就疑似陷入了某种异常现象，但是目前还不知道这个异常现象的波及范围有多大。已知的情况是昨晚太阳落山后三到四个小时左右酒店外忽然出现浓雾，当时酒店前台曾派人出去查看情况，但是走出大厅正门的人员只需要一步便会进入浓雾，然后失去音信再无返回，之后酒店方面就没有再敢派人出去。他们也曾尝试向外面扔一些物品，但是扔进雾中后都仿佛溶解一般，没有任何掉落地面的声音传回来。
“之后就惊动了在这里居住的各国调查团，费尔曼第九机关的人尝试过用绳子拴住人走出室外，但是他们的人刚走出门完全隐入浓雾中，绳子另一端的人便仿佛忽然消失，只剩下空着的绳子套掉落在地上，然后被他们把空着的绳子拉了回来。之后我们试过占卜等手段，所有的结果指向都不明，仿佛受到了强烈干扰。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是现在酒店的水、电和蒸汽动力管道都正常，说明我们与现实世界或者说外部存在着某种程度的联系，但是所有通讯手段却和外面完全中断了。
“按照时间估算，还有四个小时日出，所以现在酒店内来自各国调查团的异能者都聚在了这里或二楼的餐厅，酒店的工作人员目前也都集中在餐厅，其他普通客人则按照我们的要求，大多留守在各自的客房。”
祁济听到后，表露出担忧的神情：“我刚才看到楼道有人在争吵？”
巴克斯耸耸肩道：“是的，深陷这种情况会对普通客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这个酒店是政府接待专用酒店，能住在这里的多多少少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大多是来此公务的政府官员，所以让这些人配合起来有些麻烦。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等待日出的时间，然后再做下一步判断和行动决策。”
“好的，队长。这里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第一次遭遇这种异世界的异常现象，祁济心里还是有些慌的，看上去巴克斯先生的表情也很严肃，看来这一次事态对他来说也不轻松。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灵魂深处还有着一个前任神灵，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可以去问问祂的意见，随即祁济便继续说道：“队长，我还有些累，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巴克斯看向祁济明显现在精力旺盛的脸，忽然道：“我送你回去。”
走在上楼的楼梯时，祁济看左右没人，对着巴克斯小声说道：“队长，其实在你们眼里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某种意识清醒的状态。”
“皮耶罗。”巴克斯口中忽然蹦出这个名字。
“啊？队长你说什么？”祁济一时有些愣神，没想到巴克斯能直接说出皮耶罗的名字。
“你昏迷之后，我和古根海姆根据那个突袭我们的嫌疑人遗留的物品，对他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对方很可能是一个信仰着名为皮耶罗的古神的地下组织成员，这很可能是一支非常隐晦的邪神教派，在我们已知的官方信息中目前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组织的实际信息，在撒丁陷入迷雾异象之前，我已经给普罗维登斯发电报，叫总部第一组帮着调查这件事了。”
听到巴克斯的一番话，祁济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心想那个就是皮耶罗本体，可不是他的什么信徒。
巴克斯继续说道：“所以，你在昏迷期间应该是处于某种梦境状态吧，具体的梦境情况你可以整理一下，等我们先解决了眼下的异常现象，再追查关于这个地下组织的事情，到时可能还需要你整理一份书面的资料发给第一组。”
祁济忽然问道：“我们目前遇到的迷雾，会不会和那个皮耶罗...的组织有关系？”
“按照之前古根海姆教授提供的信息，皮耶罗的权柄在魔术戏法、恶作剧和欺诈之上，与目前的白雾在逻辑上不存在直接关联，但是因为这很可能是一个已经明面上在人类社会消失几百甚至上千年的地下组织，所以他们的能力倾向或者神术的特征是否会在原本皮耶罗的权柄之外衍生出新的特性目前还未可知，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另外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就是这次的瓦拉事件，撒丁岛的得下隐藏着一头海洋创世神话里的巨兽，这就像一枚定时炸弹一样，虽然按照资料里面说的，秦先奇已经对下面做了一定的处理，但是描述上的定义只是一种‘延缓手段’，所以也不排除这次异常现象和瓦拉有关系。
“然后除了这目前明显可疑的两个线索之外，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事由导致，这就要看其他国家的调查团是否掌握什么别的信息。最后，在这个世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封印物和原理不明的异常现象，有些事情的发生只是随机的、碰巧的，所以也不排除这一次我们只是遇到了某个偶发的事件。总之，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一、尽量汇总所有各方的已知信息，团结所有卷入事件的干系人；二、尽量试验发现并总结目前异常现象里的规律；三、做好迎接最坏情况准备，采取谨慎行动。”
地上的大网瞬间化作飞灰消失，然后三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出现在了10号的对面。
“无论遇到多少次，我都是喜欢不起来你们这些第九机关的猎犬们！”
10号说着，用脚踢起地面一片机械铠的碎片零件，一拳快速砸在上面，便将自己拳头的初速度瞬间转移到这枚金属零件之上。迎面三个第九机关的异能者迅速跃开躲过飞来的零件，为首一人随手一甩，一面绿色大网便凭空成形，向着10号飞去，后面另外两个队友则一左一右从两侧快速包抄向10号奔来。
10号向后躲闪，险之又险的避开被大网罩住同时，在最后一瞬用手尝试撩动了一下大网，结果这面大网只有被碰到的局部边缘向后稍微甩动一下，但是并没有影响整张网的落下。
这便是10号‘动能操作’的一个局限，对于整体刚性固体结构的物体，能力可以作用于触摸物的整体，但是对于这种不定形的物体，比如流体、柔软的布料、松散的非刚性结构等，‘动能操作’则只能作用于他碰触到的局部。
这时两侧包抄上来的第九机关异能者在两次已经开始一左一右发动攻击。
跑在左侧的异能者忽然吹了一声口哨，10号瞬间内心对吹口哨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马上不受控制般扭头看向那个人，虽然映入眼帘的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但是10号却很难控制自己转移走视线。
这时背后右侧那个第九机关的异能者已经包抄至10号的身后，一股热气忽然自10号的脑后袭来。
情急之下，10号一脚踹向让自己无法移开视线的男子，一脚蹬到对方胸口时便将对方瞬间踹飞。然后借着这个让自身失去平衡的动作，直接平躺摔在原地，借此移开了盯着对面异能者的视线，同时躲过了从脑后袭来的一团粉红雾气。
摔倒后10号马上向着后方翻滚，躲开敌人投掷出来的又一面绿色大网。
几个翻滚后，10号起身，发现后面的15号也已经与另外赶来的两个同样黑色制服的异能者打作一团。
对方有五个人，己方只有两个人，还带着两个累赘。
自己初步能判断地方的五人中，和自己交手的第一个人可以凭空制造那个绿网，一旦被缠上，很可能会有后续效果，是毒性、麻痹，还是粘性收缩什么目前尚不可知，自己也不希望以身尝试；吹口哨的男子大概是可以通过口哨强制吸引别人注意力，很适合干扰敌人，这样的能力者一般不会有杀伤力，但是与其他能力者配合起来也会很棘手；第三个喷出粉雾的那个女子的能力大概就在着雾气上，效果未知。这三个人估计是经常组合作战，他们的异能相性大概会很适合互相搭配。
而此时在与15号交手的两人，一个手持长鞭，鞭子上电光闪烁，另一个身体周围漂浮着一团犹如灵动游鱼一般悬空游动的水带，这两个人的异能看起来也是专门搭配在一起的，颇令人头疼。水带已经将周围地面和15号身体的一部分打湿，在如灵蛇般游走的长鞭之下，15号庞大的身躯已经挨了不止一次电击。
两个莱茵研究员则躲在了站台一个倒了的报刊摊位后面，防止自己被误伤。
此时，列车站上方几公里的高空之上，一架覆盖光学迷彩、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科技水平的隐形无人机，正在用镜头扫视下方的战场，观察着两边的战斗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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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祁济看着窗外的白雾发愣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争吵声。
祁济推门望去，发现较远的某个房间外，正有两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在争吵，看衣服大概是这个酒店的其他客人。
“还好，看来酒店内一切正常。”祁济想着，绕过正在争吵的其他客人，下到一楼的酒店大堂。
已经凌晨的酒店大堂内聚满了人，显然室外浓雾弥漫的情况已经惊动了所有住在酒店的客人。
祁济很快找到了巴克斯他们。
“巴克斯队长！”祁济走了过去。
“祁济？你醒了？”看到祁济在这个时间醒来，巴克斯颇感意外，他左右看看祁济的身体，观察情况，“感觉怎么样？是否有什么身体不适？”
“我还好。”祁济也看到眼下显然在场的人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大雾至上，所以便不想在自己的事情上过多纠结，而且事关皮耶罗的秘密，他也不希望在人多的地方讨论这个，所以便马上岔开话题：“外面怎么了？我在房间看到窗外的白雾有些异常？浓厚得就像牛奶一样密不透光。”
“是的，现在整个酒店就疑似陷入了某种异常现象，但是目前还不知道这个异常现象的波及范围有多大。已知的情况是昨晚太阳落山后三到四个小时左右酒店外忽然出现浓雾，当时酒店前台曾派人出去查看情况，但是走出大厅正门的人员只需要一步便会进入浓雾，然后失去音信再无返回，之后酒店方面就没有再敢派人出去。他们也曾尝试向外面扔一些物品，但是扔进雾中后都仿佛溶解一般，没有任何掉落地面的声音传回来。
“之后就惊动了在这里居住的各国调查团，费尔曼第九机关的人尝试过用绳子拴住人走出室外，但是他们的人刚走出门完全隐入浓雾中，绳子另一端的人便仿佛忽然消失，只剩下空着的绳子套掉落在地上，然后被他们把空着的绳子拉了回来。之后我们试过占卜等手段，所有的结果指向都不明，仿佛受到了强烈干扰。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是现在酒店的水、电和蒸汽动力管道都正常，说明我们与现实世界或者说外部存在着某种程度的联系，但是所有通讯手段却和外面完全中断了。
“按照时间估算，还有四个小时日出，所以现在酒店内来自各国调查团的异能者都聚在了这里或二楼的餐厅，酒店的工作人员目前也都集中在餐厅，其他普通客人则按照我们的要求，大多留守在各自的客房。”
祁济听到后，表露出担忧的神情：“我刚才看到楼道有人在争吵？”
巴克斯耸耸肩道：“是的，深陷这种情况会对普通客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这个酒店是政府接待专用酒店，能住在这里的多多少少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大多是来此公务的政府官员，所以让这些人配合起来有些麻烦。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等待日出的时间，然后再做下一步判断和行动决策。”
“好的，队长。这里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第一次遭遇这种异世界的异常现象，祁济心里还是有些慌的，看上去巴克斯先生的表情也很严肃，看来这一次事态对他来说也不轻松。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灵魂深处还有着一个前任神灵，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可以去问问祂的意见，随即祁济便继续说道：“队长，我还有些累，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巴克斯看向祁济明显现在精力旺盛的脸，忽然道：“我送你回去。”
走在上楼的楼梯时，祁济看左右没人，对着巴克斯小声说道：“队长，其实在你们眼里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某种意识清醒的状态。”
“皮耶罗。”巴克斯口中忽然蹦出这个名字。
“啊？队长你说什么？”祁济一时有些愣神，没想到巴克斯能直接说出皮耶罗的名字。
“你昏迷之后，我和古根海姆根据那个突袭我们的嫌疑人遗留的物品，对他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对方很可能是一个信仰着名为皮耶罗的古神的地下组织成员，这很可能是一支非常隐晦的邪神教派，在我们已知的官方信息中目前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组织的实际信息，在撒丁陷入迷雾异象之前，我已经给普罗维登斯发电报，叫总部第一组帮着调查这件事了。”
听到巴克斯的一番话，祁济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心想那个就是皮耶罗本体，可不是他的什么信徒。
巴克斯继续说道：“所以，你在昏迷期间应该是处于某种梦境状态吧，具体的梦境情况你可以整理一下，等我们先解决了眼下的异常现象，再追查关于这个地下组织的事情，到时可能还需要你整理一份书面的资料发给第一组。”
祁济忽然问道：“我们目前遇到的迷雾，会不会和那个皮耶罗...的组织有关系？”
“按照之前古根海姆教授提供的信息，皮耶罗的权柄在魔术戏法、恶作剧和欺诈之上，与目前的白雾在逻辑上不存在直接关联，但是因为这很可能是一个已经明面上在人类社会消失几百甚至上千年的地下组织，所以他们的能力倾向或者神术的特征是否会在原本皮耶罗的权柄之外衍生出新的特性目前还未可知，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另外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就是这次的瓦拉事件，撒丁岛的得下隐藏着一头海洋创世神话里的巨兽，这就像一枚定时炸弹一样，虽然按照资料里面说的，秦先奇已经对下面做了一定的处理，但是描述上的定义只是一种‘延缓手段’，所以也不排除这次异常现象和瓦拉有关系。
“然后除了这目前明显可疑的两个线索之外，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事由导致，这就要看其他国家的调查团是否掌握什么别的信息。最后，在这个世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封印物和原理不明的异常现象，有些事情的发生只是随机的、碰巧的，所以也不排除这一次我们只是遇到了某个偶发的事件。总之，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一、尽量汇总所有各方的已知信息，团结所有卷入事件的干系人；二、尽量试验发现并总结目前异常现象里的规律；三、做好迎接最坏情况准备，采取谨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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