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忆童年
不管男女，上厕所为什么要约伴同行？
上学时如此，上班后亦如此。
古人打猎约伴同行那是为了前追后堵，提高捕猎的效率，降低被野兽伤害的风险。
学习、工作等结伴同行，可以互相帮助，弥补自身认知上的不足。影视剧拍摄工作结伴组队，因为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活。
吃饭结伴同行也能理解，比如帮忙打饭、占座，腻歪的甚至喂饭。
但上厕所结伴同行，关系再好不是爷孙父子谁会给帮忙擦屁股？一切亲力亲为什么还要结伴？
群居动物，却口口声声喊独立。天天喊着隐私，隐私部位却有意暴露。
唯一想到的答案是男女这事上出奇的一致，是比谁呲的远呢，还是比谁呲的响呢？
百思不得其解，上个厕所为什么要结伴呢。把男、女、远、响对应好，更是其乐无穷。连这无聊至极的问题，刘钺邯也在上厕所来回的路上思考答案。
脑子是不是有病，没病谁思考这问题？
男人的开心不需要别人逗，自己有能力把自己逗乐才能扛住一生山大的压力。
脱口秀某姐好像说过，不知道男人小脑瓜子里在想什么。
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鸡毛蒜皮，男人无不可想，当然有时也在想异性在想什么。
想是不犯法的，常在河边走的说话和写作可就不一定了。有些事明知但也很难做到不湿鞋，可谓艰难万险。
要说难得，找答案远没有提问题难得。就好比试卷，学生只会书写答案，而老师教授设计问题、题目。
何难何易一目了然。
上完公厕回来，院里水龙头那洗洗手、脸、脖子，三人坐下又倒上了二锅头白酒，都不嫌弃残渣剩饭下酒。
三人有一个人举杯那两个人就端起杯子喝口白酒，然后刘钺邯只吃点花生米下酒，他俩韭菜饺子、花生米都吃来下酒。
喝白酒不能和喝啤酒相比，本来就喝了很多啤酒，有些醉，没醒酒。没喝几口白酒，三个人上头了。
喝酒喝多了，就得多说话，酒精多少能随着口气挥发，而且借说话的时机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刘钺邯醉意的看了眼不锈钢盆子，想说出真相，又怕挨他俩的愤怒，一气之下绝交，有些犹豫，所以语速很慢地说：我想和你们说件事。
吴亚伟也醉意朦胧的说：什么事？
刘钺邯醉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两边晃了晃脖子，脖子里的骨头咔咔作响，使劲睁了下眼睛，仔细的看他俩的心情。揣度着，真相说出后，他俩的心态。
刘钺邯：你小学时，倒第一，真没白倒第一呀，一直就没有用心观察生活，观察细节，没有逻辑思维能力。
本想一点点的点播，让他们自己发现。但是他俩这直来直去的脑子，想不到话里有话。即使没醉，估计也不会有些许怀疑。
吴亚伟：我不是真的倒第一，那个一直考二分的傻子才是真的倒第一，他要是不辍学，我年级倒第二没问题。
刘利来也醉意满满，插话说：你倒第二，我倒第几呀，别抢我的全校倒第二。
刘钺邯：你两个真是对脾气呀，连这也抢。那个考二分的，辍学太可惜了，没人给你俩兜底的了。
吴亚伟说：更可惜的是，辍学回家后，没几年就死了，说是从小就有病，好像是大脑炎。
刘利来：本人只是个感冒发烧，大人没当回事，烧了好几天，烧过头了，成了大脑炎。没文化真可怕，把自己孩子毁了。
刘钺邯说：但是他不知道烦恼为何物，是咱们学生里最开心的一个。
吴亚伟说：谁说不是呢，老师们都把他当祖宗供着，上课他要是在睡觉，老师都不敢大声讲课，我当时可羡慕他了。
刘利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这辈子才能当真傻子呀。
吴亚伟：就是，嘎牙多聪明的一个人，把人玩的团团转，小时候竟然被老师们当傻子敲脑壳。
刘利来：草，又来，当年你头上包比我不少。
刘钺邯：小时候只看到表面，但是我们很开心，长大后才知道事情有因有果，烦恼就多了。我记得小学一年级时有个叫肖自强的上课用输液管喝水，老师一拔他管子，他哭的很大声，二年级搬新学校后没见过他，长大后才知道他真的好可怜。
刘利来：肖自强啊，我很熟啊，小学一年级毕业，我们曾经在南方工厂里一起上班，好人呐，不争不抢，结果，哎，不提了。
刘钺邯：哎，难道真的有命运，苦命人要苦一辈子，谁也逃不了。
刘利来：咱村的哑巴百毒不侵，谁能想到她吃鸡撑死。老光棍经常上房顶睡觉，都担心他摔个好歹，没想到放了一辈子羊，被公羊顶沟里死了。
刘钺邯：生死看透，干了。
不到半杯白酒，聊了这么久没端过，这次三人一饮而尽。
刘钺邯：小时候的老师们呢？
吴亚伟：都好好的，工资还越来越高。
刘利来：咱们那时候确实太淘气，犯错挨打我认，被冤枉的那几次，现在想来还是意难平。（攥紧了拳头）。骡子从小没挨老师打，你不了解我们的心情。
细微的动作，被刘钺邯捕捉。刘利来的童年的亲身经历，刘钺邯、吴亚伟童年时亲眼所见。深知当时不管是身体表面的伤，还是内心人格的伤，都是巨大的。
简直就是他们的童年阴影，要是换成现在，估计法院判那人枪决也不过分。
瞬间三个人开心不起来了。
刘钺邯：你们初二下学期辍学后，我也挨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打。有一次我们班主任低血糖休克，我们好多学生开心坏了，班主任被架走后，我们就跑出去玩了。隔壁班主任，把我们叫了回来，在班里训斥我们这是什么行为？
他俩看着刘钺邯，在等他接着说。刘钺邯端起酒杯抿一小口酒。
刘钺邯：别人都寂寞无语，教室里鸦雀无声。我嘴碎想都没想秒回答了个“逃学行为”。
吴亚伟：然后呢？
刘钺邯：被他用一阳指点了我两下，说我幸灾乐祸。
刘利来：手指头点了两下，草，这也叫挨打。
刘钺邯：那可不，打的不是身体，是心灵。
吴亚伟：你没阴他？
刘钺邯：给他起了个新外号“白条”。
吴亚伟：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这个外号比他之前的那个更恰当，牛X。
刘利来：你说的是他呀，嗯，这个外号起的比他之前那个外号确实更形象。
上学时如此，上班后亦如此。
古人打猎约伴同行那是为了前追后堵，提高捕猎的效率，降低被野兽伤害的风险。
学习、工作等结伴同行，可以互相帮助，弥补自身认知上的不足。影视剧拍摄工作结伴组队，因为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活。
吃饭结伴同行也能理解，比如帮忙打饭、占座，腻歪的甚至喂饭。
但上厕所结伴同行，关系再好不是爷孙父子谁会给帮忙擦屁股？一切亲力亲为什么还要结伴？
群居动物，却口口声声喊独立。天天喊着隐私，隐私部位却有意暴露。
唯一想到的答案是男女这事上出奇的一致，是比谁呲的远呢，还是比谁呲的响呢？
百思不得其解，上个厕所为什么要结伴呢。把男、女、远、响对应好，更是其乐无穷。连这无聊至极的问题，刘钺邯也在上厕所来回的路上思考答案。
脑子是不是有病，没病谁思考这问题？
男人的开心不需要别人逗，自己有能力把自己逗乐才能扛住一生山大的压力。
脱口秀某姐好像说过，不知道男人小脑瓜子里在想什么。
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鸡毛蒜皮，男人无不可想，当然有时也在想异性在想什么。
想是不犯法的，常在河边走的说话和写作可就不一定了。有些事明知但也很难做到不湿鞋，可谓艰难万险。
要说难得，找答案远没有提问题难得。就好比试卷，学生只会书写答案，而老师教授设计问题、题目。
何难何易一目了然。
上完公厕回来，院里水龙头那洗洗手、脸、脖子，三人坐下又倒上了二锅头白酒，都不嫌弃残渣剩饭下酒。
三人有一个人举杯那两个人就端起杯子喝口白酒，然后刘钺邯只吃点花生米下酒，他俩韭菜饺子、花生米都吃来下酒。
喝白酒不能和喝啤酒相比，本来就喝了很多啤酒，有些醉，没醒酒。没喝几口白酒，三个人上头了。
喝酒喝多了，就得多说话，酒精多少能随着口气挥发，而且借说话的时机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刘钺邯醉意的看了眼不锈钢盆子，想说出真相，又怕挨他俩的愤怒，一气之下绝交，有些犹豫，所以语速很慢地说：我想和你们说件事。
吴亚伟也醉意朦胧的说：什么事？
刘钺邯醉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两边晃了晃脖子，脖子里的骨头咔咔作响，使劲睁了下眼睛，仔细的看他俩的心情。揣度着，真相说出后，他俩的心态。
刘钺邯：你小学时，倒第一，真没白倒第一呀，一直就没有用心观察生活，观察细节，没有逻辑思维能力。
本想一点点的点播，让他们自己发现。但是他俩这直来直去的脑子，想不到话里有话。即使没醉，估计也不会有些许怀疑。
吴亚伟：我不是真的倒第一，那个一直考二分的傻子才是真的倒第一，他要是不辍学，我年级倒第二没问题。
刘利来也醉意满满，插话说：你倒第二，我倒第几呀，别抢我的全校倒第二。
刘钺邯：你两个真是对脾气呀，连这也抢。那个考二分的，辍学太可惜了，没人给你俩兜底的了。
吴亚伟说：更可惜的是，辍学回家后，没几年就死了，说是从小就有病，好像是大脑炎。
刘利来：本人只是个感冒发烧，大人没当回事，烧了好几天，烧过头了，成了大脑炎。没文化真可怕，把自己孩子毁了。
刘钺邯说：但是他不知道烦恼为何物，是咱们学生里最开心的一个。
吴亚伟说：谁说不是呢，老师们都把他当祖宗供着，上课他要是在睡觉，老师都不敢大声讲课，我当时可羡慕他了。
刘利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这辈子才能当真傻子呀。
吴亚伟：就是，嘎牙多聪明的一个人，把人玩的团团转，小时候竟然被老师们当傻子敲脑壳。
刘利来：草，又来，当年你头上包比我不少。
刘钺邯：小时候只看到表面，但是我们很开心，长大后才知道事情有因有果，烦恼就多了。我记得小学一年级时有个叫肖自强的上课用输液管喝水，老师一拔他管子，他哭的很大声，二年级搬新学校后没见过他，长大后才知道他真的好可怜。
刘利来：肖自强啊，我很熟啊，小学一年级毕业，我们曾经在南方工厂里一起上班，好人呐，不争不抢，结果，哎，不提了。
刘钺邯：哎，难道真的有命运，苦命人要苦一辈子，谁也逃不了。
刘利来：咱村的哑巴百毒不侵，谁能想到她吃鸡撑死。老光棍经常上房顶睡觉，都担心他摔个好歹，没想到放了一辈子羊，被公羊顶沟里死了。
刘钺邯：生死看透，干了。
不到半杯白酒，聊了这么久没端过，这次三人一饮而尽。
刘钺邯：小时候的老师们呢？
吴亚伟：都好好的，工资还越来越高。
刘利来：咱们那时候确实太淘气，犯错挨打我认，被冤枉的那几次，现在想来还是意难平。（攥紧了拳头）。骡子从小没挨老师打，你不了解我们的心情。
细微的动作，被刘钺邯捕捉。刘利来的童年的亲身经历，刘钺邯、吴亚伟童年时亲眼所见。深知当时不管是身体表面的伤，还是内心人格的伤，都是巨大的。
简直就是他们的童年阴影，要是换成现在，估计法院判那人枪决也不过分。
瞬间三个人开心不起来了。
刘钺邯：你们初二下学期辍学后，我也挨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打。有一次我们班主任低血糖休克，我们好多学生开心坏了，班主任被架走后，我们就跑出去玩了。隔壁班主任，把我们叫了回来，在班里训斥我们这是什么行为？
他俩看着刘钺邯，在等他接着说。刘钺邯端起酒杯抿一小口酒。
刘钺邯：别人都寂寞无语，教室里鸦雀无声。我嘴碎想都没想秒回答了个“逃学行为”。
吴亚伟：然后呢？
刘钺邯：被他用一阳指点了我两下，说我幸灾乐祸。
刘利来：手指头点了两下，草，这也叫挨打。
刘钺邯：那可不，打的不是身体，是心灵。
吴亚伟：你没阴他？
刘钺邯：给他起了个新外号“白条”。
吴亚伟：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这个外号比他之前的那个更恰当，牛X。
刘利来：你说的是他呀，嗯，这个外号起的比他之前那个外号确实更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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