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张云山
老刘灰溜溜进了房间。
珊珊脸上的羞赧还没完全消散。老谭倒了杯水给她。
母女俩具体如何叙谈自且不提。
且谈秦宪拜别珊珊，自己开着车去了学校。路过星星宾馆，他看都没看这家宾馆，他已经对这里完全失望。准备过了这事儿就处理掉就是了。
到学校找到班主任尚老师，三下五除二填完志愿，立刻准备开车就走。这些事儿的重要程度现在在他心里已经急剧下降。
如果念世界觉醒之前，秦宪觉得上国内最好的大学，会是自己和家人的极大荣耀。但是现在没有多少值得期待的了。无非是走个过场而已。
刚准备去校门口开车，正好遇到谢棠和吴德棣联袂而来。谢棠老远就打招呼：“老秦，你填完了？”
“填完了。你俩咋说？”
吴德棣笑道：“还能去哪儿，我们俩这分数在省内可以上最好的学校，到外地去还得跟很多人抢。”
“那就是决定好了就去S大？专业选好没有？”
“我是计算机系，棠哥是数学系。”
“你俩这是抛下我单独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是不？”
谢棠问：“你报的啥专业？”
“文学系。”
“卧槽，啥情况？你原来不是一直说理论物理吗？”
“哥们儿现在觉得理论物理有点屈我才了。”
“尽扯犊子，到底咋回事儿？”
“还能咋回事儿，我找人专门咨询了一下。说是这专业要的是绝顶天才和不可琢磨的运气才能获得巨大的成功。哥们儿虽然稍微算个数，但是和绝顶天才可差老远，而且运气这事儿可不是我自己说了就算的。但凡选的方向不对，耽误的可不是一年两年，很可能是一辈子。想象还是算了，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那你也不至于选个叼毛的文学啊？你看看获奖的那些文豪，哪个正经上过文学系？你这不是扯淡嘛。”俩人有点为他的这个决定着急。
秦宪挥挥手：“嗨，不逗你们了。主要是我想赚钱，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在外面就有生意，最好选个冷门清贵专业，不需要天天上课的最好。说实话选这个就是因为这专业足够没用，老师学校期望值都很低，所以可以由着我折腾逃课。”
“你这理由牛。不过这么快就放弃了理想，你甘心啊？”谢棠问。
秦宪过去抱着哥俩的膀子：“这不是还有你们哥俩代表我们的理想嘛。”
他转头对着谢棠：“尤其是你，我的天，数学系，这可是顶级专业，不必理论物理差。到时候你要是发表菲尔茨奖获奖感言，我们哥俩去给你捧场。”
谢棠翻着白眼：“去。”
秦宪又转头对吴德棣说：“还是棣哥你有远见，学了计算机，以后在电脑上就把妞泡了，哈哈哈哈。棠哥天天学数学可比不得你，天天画着草稿纸，头发一天比一天少，只能默念妞在心中。哈哈哈哈。”
秦宪更喜欢逗闷骚的棣哥。
哥俩齐声对秦宪说到：“去去去，一天没个正经。你上哪儿去？”
“我那酒厂有点事儿，我去处理一下。”
谢棠说：“行，那你快去。晚上有时间，到我们家一起看欧冠。啤酒烤串哥们都已经备好了，棣哥说了，今晚不把你喝醉不算完事儿。”
吴德棣笑骂：“我去，这就卖我。今晚灌醉你。”
“行啊，晚上一定到。”
说完就分别了。
秦宪开着车到了酒厂，刚停车金哥就迎了上来。顺手给了金哥一条烟，问：“金哥，最近嫂子和侄儿还好吧？”
赵荣金一点儿没推迟就把烟接过去了，回到：“没啥事儿，老样子。你嫂子天天学校里上班也没个啥特殊的事儿，淼娃最近还是他姥姥带着瞎玩呗。”
秦宪叹了口气，感叹道：“平平安安就好啊。”
金哥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也没问，而是给他汇报了几个事儿。
“小宪，最近我发现有点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
“说不上来，直觉。感觉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秦宪：“你说说。”
“有几个事儿，我说说，你听听。”
秦宪点头，掏了烟出来递给金哥，顺便带着金哥往河边走去。
“第一个事儿，张经理前几天带了几个人准备强行进厂，我拦住了，为这事儿张经理还骂了我们几个兄弟。这事儿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第二个事儿，王黎可能惹祸了。今天早上王贵去报了案，但是却反被抓起来了，临近中午王黎也被廖文明带人抓了。可能是牵扯到了昨天晚上城西发生的一桩凶杀案。
第三个事儿，今天凌晨有两辆车停到离我们这里几百米的地方悄悄观察我们厂子。
这几桩事情接连发生，我虽然还没找到什么联系，但是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牵着。而且这后面很可能牵扯到我们。”
秦宪听完没说话，看着金哥已经把烟抽完了，又递了一根给他。点点头，这才对金哥说：“金哥你不愧是侦察兵出身，这么些不相关的事情拿到一起，金哥你都能有强烈直觉。”
秦宪非常信任金哥，厂子成立第一年，金哥几乎是以自己的性命证明了自己的忠诚。他觉得有些事儿可以提点一下金哥：“我已经把整个事情都串起来了。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但是你不要担心，我扛得住。我扛得住，就不会让金哥你吃了亏。”
他继续说：“不过金哥你一定要注意，这次千万不要再自己犯险。有一个原则就是，一定要把自己和兄弟们的命保住，这才是第一要务。你不用管我，发生什么事儿，对方也不会让我死了。”
他指着厂子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但是一定要把大伙的性命保住了。”
金哥听完心里着急：“到底怎么回事儿小宪？你给哥哥说句实话。”
秦宪摇摇头：“时机不到金哥。今天我们俩的谈话，我希望你任何人都不要告诉，记住是任何人都不行。”
金哥无奈地只好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秦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进去了。你自己小心。”
秦宪踱着步进厂，眼看着周围的这些设备，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这都是自己一分钱一分钱干起来的。某种程度上就像是自己养育的孩子。
秦宪赶紧自己办公室坐下不久，正要给自己泡茶，对面办公室的张云山就看见了。
张云山推门进来，叫了声：“老板下午好。老板尝尝我这儿新淘的碧螺春看看？”他拿了罐茶叶递给秦宪。
秦宪接过来大略看了看，说：“哟，还是你懂我。”说完，就换上茶叶，给自己接了开水泡茶。
接了水也没有洗茶，直接就准备第一泡就开始喝了。这在懂茶的人眼里就是牛嚼牡丹，不过秦宪并不在意这些讲究。倒也没有觉得别人的规矩有啥问题，只是自己并没有兴趣去按照别人的规矩执行，尽管知道可能这样确实让茶好喝一些。
等秦宪忙完，张云山才开始给秦宪汇报：“老板，我们这个月销售收入550万元，成本费用加起来大概103万。分红你看还是直接给你打到银行卡？”
“嗯，和原来一样就行。”秦宪看着他：“还有其他事儿没有？”
张云山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没开口，准备告辞离开。
秦宪看着他站起身来离开，原本不准备再说其他。但是看着他走到门口准备开门了，秦宪突然幽幽地问了他一声：“余汉龙找你了吧？”
张云山顿时停住身子一僵，但是瞬息就调整过来了，装作没听见，转身问：“老板您说什么？”
秦宪看了看他，没再说啥。而是拿起电话给金哥打了电话过去：“金哥你来一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秦宪拍了拍张云山的肩膀，让他坐下，这才对他说：“云山，虽然我年轻，但是并不是傻子。你也算是我请回来的高人，你帮了我这几年，我给你也开着在省城都拿不到的高工资，咱俩今天算是两清了。今后你我就各走各的路了，你要多保重。”秦宪给云山理了理衣领。
还没等云山反应过来，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金哥到了。
“进来。”
金哥进来后没说话，秦宪指示说：“金哥，你全程陪同张经理办理离职手续。今天之内一切手续全部要搞定，不能留下任何收尾。”
云山这才反应过来，心头十分震撼，但是并不敢求情，只能颤颤巍巍跟着金哥一起出了门。到门口突然死死把住门框，转身哆哆嗦嗦的对秦宪说：“老板，我没出卖你。”
秦宪只是挥了挥手。金哥拉着云山就往外走。
云山扒着门框的手指都挣红了，还是对着秦宪大声喊、声嘶力竭地喊：“老板，我没出卖你，我没出卖你......”
秦宪难得发了善心，让金哥先等一等。这才对云山说：“你说你没出卖我，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有我的什么把柄，而且人家也看不上你知道的那点儿东西。说白了，你的利用价值非常有限。你在他余汉龙那儿是不是价都不敢多开？”
秦宪也有点咆哮起来，最近这几天的灰心失望全都想咆哮出来：“你说你踏马是不是贱，我花大价钱给你平事、给你开高工资，别人扔根狗骨头你踏马就想着出卖我。”
秦宪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你是不是贱？你是不是贱？你说你没出来我，我刚刚问你你装什么没听见？你当我傻子是吧？活腻歪了是吧？他余汉龙能威胁杀你全家，难不成我就不敢？”
说完还不解气，一巴掌抽在云山的脸上：“玛德，给你台阶，让你滚蛋，你踏马还不知足是不是？谁给你的脸？”
说完直接让金哥把他带下去了，还专门吩咐：“搜查他身上和他的行李，厂里的一分一毫、一张纸片都不允许带走。”
说完气哼哼地看着围拢上来的众人，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蛋。”
珊珊脸上的羞赧还没完全消散。老谭倒了杯水给她。
母女俩具体如何叙谈自且不提。
且谈秦宪拜别珊珊，自己开着车去了学校。路过星星宾馆，他看都没看这家宾馆，他已经对这里完全失望。准备过了这事儿就处理掉就是了。
到学校找到班主任尚老师，三下五除二填完志愿，立刻准备开车就走。这些事儿的重要程度现在在他心里已经急剧下降。
如果念世界觉醒之前，秦宪觉得上国内最好的大学，会是自己和家人的极大荣耀。但是现在没有多少值得期待的了。无非是走个过场而已。
刚准备去校门口开车，正好遇到谢棠和吴德棣联袂而来。谢棠老远就打招呼：“老秦，你填完了？”
“填完了。你俩咋说？”
吴德棣笑道：“还能去哪儿，我们俩这分数在省内可以上最好的学校，到外地去还得跟很多人抢。”
“那就是决定好了就去S大？专业选好没有？”
“我是计算机系，棠哥是数学系。”
“你俩这是抛下我单独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是不？”
谢棠问：“你报的啥专业？”
“文学系。”
“卧槽，啥情况？你原来不是一直说理论物理吗？”
“哥们儿现在觉得理论物理有点屈我才了。”
“尽扯犊子，到底咋回事儿？”
“还能咋回事儿，我找人专门咨询了一下。说是这专业要的是绝顶天才和不可琢磨的运气才能获得巨大的成功。哥们儿虽然稍微算个数，但是和绝顶天才可差老远，而且运气这事儿可不是我自己说了就算的。但凡选的方向不对，耽误的可不是一年两年，很可能是一辈子。想象还是算了，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那你也不至于选个叼毛的文学啊？你看看获奖的那些文豪，哪个正经上过文学系？你这不是扯淡嘛。”俩人有点为他的这个决定着急。
秦宪挥挥手：“嗨，不逗你们了。主要是我想赚钱，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在外面就有生意，最好选个冷门清贵专业，不需要天天上课的最好。说实话选这个就是因为这专业足够没用，老师学校期望值都很低，所以可以由着我折腾逃课。”
“你这理由牛。不过这么快就放弃了理想，你甘心啊？”谢棠问。
秦宪过去抱着哥俩的膀子：“这不是还有你们哥俩代表我们的理想嘛。”
他转头对着谢棠：“尤其是你，我的天，数学系，这可是顶级专业，不必理论物理差。到时候你要是发表菲尔茨奖获奖感言，我们哥俩去给你捧场。”
谢棠翻着白眼：“去。”
秦宪又转头对吴德棣说：“还是棣哥你有远见，学了计算机，以后在电脑上就把妞泡了，哈哈哈哈。棠哥天天学数学可比不得你，天天画着草稿纸，头发一天比一天少，只能默念妞在心中。哈哈哈哈。”
秦宪更喜欢逗闷骚的棣哥。
哥俩齐声对秦宪说到：“去去去，一天没个正经。你上哪儿去？”
“我那酒厂有点事儿，我去处理一下。”
谢棠说：“行，那你快去。晚上有时间，到我们家一起看欧冠。啤酒烤串哥们都已经备好了，棣哥说了，今晚不把你喝醉不算完事儿。”
吴德棣笑骂：“我去，这就卖我。今晚灌醉你。”
“行啊，晚上一定到。”
说完就分别了。
秦宪开着车到了酒厂，刚停车金哥就迎了上来。顺手给了金哥一条烟，问：“金哥，最近嫂子和侄儿还好吧？”
赵荣金一点儿没推迟就把烟接过去了，回到：“没啥事儿，老样子。你嫂子天天学校里上班也没个啥特殊的事儿，淼娃最近还是他姥姥带着瞎玩呗。”
秦宪叹了口气，感叹道：“平平安安就好啊。”
金哥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也没问，而是给他汇报了几个事儿。
“小宪，最近我发现有点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
“说不上来，直觉。感觉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秦宪：“你说说。”
“有几个事儿，我说说，你听听。”
秦宪点头，掏了烟出来递给金哥，顺便带着金哥往河边走去。
“第一个事儿，张经理前几天带了几个人准备强行进厂，我拦住了，为这事儿张经理还骂了我们几个兄弟。这事儿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第二个事儿，王黎可能惹祸了。今天早上王贵去报了案，但是却反被抓起来了，临近中午王黎也被廖文明带人抓了。可能是牵扯到了昨天晚上城西发生的一桩凶杀案。
第三个事儿，今天凌晨有两辆车停到离我们这里几百米的地方悄悄观察我们厂子。
这几桩事情接连发生，我虽然还没找到什么联系，但是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牵着。而且这后面很可能牵扯到我们。”
秦宪听完没说话，看着金哥已经把烟抽完了，又递了一根给他。点点头，这才对金哥说：“金哥你不愧是侦察兵出身，这么些不相关的事情拿到一起，金哥你都能有强烈直觉。”
秦宪非常信任金哥，厂子成立第一年，金哥几乎是以自己的性命证明了自己的忠诚。他觉得有些事儿可以提点一下金哥：“我已经把整个事情都串起来了。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但是你不要担心，我扛得住。我扛得住，就不会让金哥你吃了亏。”
他继续说：“不过金哥你一定要注意，这次千万不要再自己犯险。有一个原则就是，一定要把自己和兄弟们的命保住，这才是第一要务。你不用管我，发生什么事儿，对方也不会让我死了。”
他指着厂子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但是一定要把大伙的性命保住了。”
金哥听完心里着急：“到底怎么回事儿小宪？你给哥哥说句实话。”
秦宪摇摇头：“时机不到金哥。今天我们俩的谈话，我希望你任何人都不要告诉，记住是任何人都不行。”
金哥无奈地只好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秦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进去了。你自己小心。”
秦宪踱着步进厂，眼看着周围的这些设备，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这都是自己一分钱一分钱干起来的。某种程度上就像是自己养育的孩子。
秦宪赶紧自己办公室坐下不久，正要给自己泡茶，对面办公室的张云山就看见了。
张云山推门进来，叫了声：“老板下午好。老板尝尝我这儿新淘的碧螺春看看？”他拿了罐茶叶递给秦宪。
秦宪接过来大略看了看，说：“哟，还是你懂我。”说完，就换上茶叶，给自己接了开水泡茶。
接了水也没有洗茶，直接就准备第一泡就开始喝了。这在懂茶的人眼里就是牛嚼牡丹，不过秦宪并不在意这些讲究。倒也没有觉得别人的规矩有啥问题，只是自己并没有兴趣去按照别人的规矩执行，尽管知道可能这样确实让茶好喝一些。
等秦宪忙完，张云山才开始给秦宪汇报：“老板，我们这个月销售收入550万元，成本费用加起来大概103万。分红你看还是直接给你打到银行卡？”
“嗯，和原来一样就行。”秦宪看着他：“还有其他事儿没有？”
张云山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没开口，准备告辞离开。
秦宪看着他站起身来离开，原本不准备再说其他。但是看着他走到门口准备开门了，秦宪突然幽幽地问了他一声：“余汉龙找你了吧？”
张云山顿时停住身子一僵，但是瞬息就调整过来了，装作没听见，转身问：“老板您说什么？”
秦宪看了看他，没再说啥。而是拿起电话给金哥打了电话过去：“金哥你来一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秦宪拍了拍张云山的肩膀，让他坐下，这才对他说：“云山，虽然我年轻，但是并不是傻子。你也算是我请回来的高人，你帮了我这几年，我给你也开着在省城都拿不到的高工资，咱俩今天算是两清了。今后你我就各走各的路了，你要多保重。”秦宪给云山理了理衣领。
还没等云山反应过来，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金哥到了。
“进来。”
金哥进来后没说话，秦宪指示说：“金哥，你全程陪同张经理办理离职手续。今天之内一切手续全部要搞定，不能留下任何收尾。”
云山这才反应过来，心头十分震撼，但是并不敢求情，只能颤颤巍巍跟着金哥一起出了门。到门口突然死死把住门框，转身哆哆嗦嗦的对秦宪说：“老板，我没出卖你。”
秦宪只是挥了挥手。金哥拉着云山就往外走。
云山扒着门框的手指都挣红了，还是对着秦宪大声喊、声嘶力竭地喊：“老板，我没出卖你，我没出卖你......”
秦宪难得发了善心，让金哥先等一等。这才对云山说：“你说你没出卖我，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有我的什么把柄，而且人家也看不上你知道的那点儿东西。说白了，你的利用价值非常有限。你在他余汉龙那儿是不是价都不敢多开？”
秦宪也有点咆哮起来，最近这几天的灰心失望全都想咆哮出来：“你说你踏马是不是贱，我花大价钱给你平事、给你开高工资，别人扔根狗骨头你踏马就想着出卖我。”
秦宪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你是不是贱？你是不是贱？你说你没出来我，我刚刚问你你装什么没听见？你当我傻子是吧？活腻歪了是吧？他余汉龙能威胁杀你全家，难不成我就不敢？”
说完还不解气，一巴掌抽在云山的脸上：“玛德，给你台阶，让你滚蛋，你踏马还不知足是不是？谁给你的脸？”
说完直接让金哥把他带下去了，还专门吩咐：“搜查他身上和他的行李，厂里的一分一毫、一张纸片都不允许带走。”
说完气哼哼地看着围拢上来的众人，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蛋。”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