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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起源

    秦宪等在山脚,微笑着看着走过来的刘珊珊,漂亮,阳光。他爱煞了这姑娘。

    这姑娘现在反而有点扭捏了,有点害羞不敢走过来。他走过去牵着他的手,说:“走,爬山去。”

    她只是红着脸发出了个鼻音:“好。”他说:“刘女侠今儿这是怎么了,可没有一点毕业晚会那天晚上把我骗进房间的侠气啊?哈哈哈哈哈哈。”他边笑着边牵着女孩的手往山道上走去。

    她有点恼羞成怒:“不许说。”紧赶两步作势要打。秦宪边笑边躲:“女侠饶命,女侠饶命。”等她刚到身前,他一把就把她抱住,紧紧地抱住。

    秦宪轻轻闻了闻姑娘的秀发,仍有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他俯下身轻轻在在姑娘耳边说:“我惦记你很久了刘珊珊。也是你下手早了一天,要是晚一天你就被我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说完哈哈笑着拉着姑娘就往上山跑,边跑边说:“快走快走,要是传到老刘耳朵里,不得好好松松你的皮。”

    姑娘原本准备说什么,听到这句忽然忘了要说啥,气愤道:“呸,要松也是松你的皮。”然后快步追了上去。

    这山无名,山上有座小庙。倒是听说几十年前香火挺旺,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愿意来拜拜。中间破灭了好长一段时间,最近这几年倒是不知道被什么人重新修了一下,庙里也竖起了一座金身。不过也还是从来没看见过有什么善信来烧香拜佛,也可能只是某些人做了恶事,突然想寻求心安理得的产物。不过秦宪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没注意过供奉的到底是哪尊神圣。

    平日里庙里面有一个光头,不像是和尚,穿的反而像道袍,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成色。也不清楚是这种对信奉的敷衍态度导致了善信对这座庙的不信任,还是因为没什么善信上门所以有些敷衍。这里面的因果和其他很多事一样,不明朗。

    秦宪倒也没有兴趣去追寻个所以然来,所以某次爬山时看见这个光头啃着肉饼,也几乎是用“关我n事”的态度,岔身而过。他对和自己无关的事,无论善恶美丑,向来比较宽容。

    庙只是居于这座山的山腰,山原本也不高。秦宪爬山只是个乐趣,也不是为了锻炼,只是学习和工作空余不怎么喜欢和人多说话,反而愿意到处转一转。也没什么要陶冶情操的追求,就图个孤独的乐趣。

    孤独的时候可以天马行空地想象,没有任何拘束。他倒是并不排斥存在着的各种各样的拘束,只是偶尔确实需要放松一下。

    原本秦宪爬山从不约人一起。一是身边的人爬山总也跟不上自己的步子,不等又不礼貌,等又觉得着实浪费了自己的时间。总之是个麻烦,他向来不喜欢麻烦。

    和珊珊爬山虽然还是个麻烦,但是秦宪愿意承担这个麻烦。从来县城上高中起,他就注意到了这姑娘,越看越欢喜,对她侧面的了解也非常多。这姑娘阳光、自信、高挑、漂亮而且还算是比较独立。高一开始就在一些小的杂志上面写一些科幻类小说,虽然读起来离一流科幻作家差着十万八千里,但是作品内涵的精神境界并不是浮浅、跳脱。作品的想象力也算是有些水准。这也是他最看重的一点,自己喜欢胡思乱想,让自己找个一本正经、庄严肃穆的精神伴侣,可能着实会让自己乏味厌倦。

    不过之前因为她是老刘的女儿,他不愿意把和老刘的关系弄得太复杂。相互利用就相互利用,再弄成翁婿关系,可能遇到事儿还真不是很好下手处理。一件事牵扯出另外两件事,两件事又扯出八件事,那就没完没了了。想想都让人直嘬牙花子。好在马上准备要完全脱离这个地方,一件事就是一件事儿,那就好处理多了。

    爬过小庙不远就有两条路可以选了。其中一条是直接就往山下走的长长的石梯,其他多数人爬山到这里就从石梯回城。秦宪喜欢另一条,再往前就是一户人家,过了人家不远就全是荒野了。林子中树木都不大,毕竟最近10年才开始休耕。倒是野草比较茂盛,很多地方基本都没有路,十年前当地人种地时的路,现在也基本找不到踪迹。

    秦宪问珊珊:“要不要跟我从这里去山顶看看?”她浅笑着看着他:“当然要去。”秦宪走前面开路,珊珊在后面紧紧跟随。路上野草荆棘虽多,倒也拦不住两人,很快就到了山顶。秦宪都没出汗,珊珊只是有些喘气。

    他带她去自己经常静静坐着看远处的大石头上坐下来,打开水杯递给她。她接过去准备喝上两口。

    他突然笑着开口说:“刘女侠你啥时候喜欢上我的?”她刚进嘴的一口水被咳了出来,却没有回答他,反问道:“那你是啥时候觊觎我的?”

    “早了。高一一开学,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你。漂亮、高挑、身材好。当时比较肤浅,就看个这个。不过后来偶然知道你在写科幻,我就开始看那些原本绝不会看的二流杂志。通过你写的东西,慢慢开始认识你的精神世界,你天马行空的想象,乐观、自信的态度越来越让我着迷。”

    “哼,那怎么没见你追我?”

    “你家老刘看得紧。你呢?啥时候看上我的?”

    珊珊哼哼两声:“不告诉你。我爸告诉我你是个危险的男人。我也是好奇心害死猫,再加上毕业晚会那天晚上,喝了酒,被施妹儿他们一怂恿就骗你进屋跟你表白了。想想都难为情。”

    “那你后悔吗?”

    “不后悔。处处看嘛,反正我随时可以反悔。”

    秦宪哈哈大笑,抱拳拱手:“谢谢刘女侠给我一个机会。”

    珊珊转身往下山方向走:“看你表现。”

    下山路上她对他说:“我听我爸说,有人盯上你的酒厂了,你自己小心。”

    “嗯,没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去年耳酒莫名其妙就成了招待用酒,我这要是还看不出来被人盯上了未免就太傻了。不过也是难得他们又忍了这一年,估计也是在等我离开县城,到时候反抗可能不是那么激烈。毕竟配方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包括我请的那个张云山。”

    她问:“张云山有问题?”

    “不愧是我看上的姑娘,脑子醒。原来他没问题,但是今年年初开始在试探不该知道的东西。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整个厂子人员基本上全都是我安排的老家人,有什么动静能瞒得住我?要不然我敢把厂子扔给他当甩手掌柜?”

    “爸说张云山是你从省城带回来的人,他为什么背叛你?”

    “无非是别人的威逼利诱罢。”

    她看出来他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准备报京航的航天系。我从小就喜欢科幻小说,那种瑰丽恢弘的想象让我心动不已。你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她有点紧张地盯着他。

    “我也会去京城,不过没想好去哪个学校的,对我来讲都差不多。”

    她如释重负,说:“确实也是,毕竟是状元郎,还不是随便挑?不过你为什么不去港大呢?前几年的省状元基本都去了港大?”

    “港大哪有我爱煞了的姑娘呢?”珊珊红着耳朵,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

    下山过大桥,广场对面就是秦宪的酒店。远远就看见了王黎在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不停地抽烟。

    秦宪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王黎的定性向来不错。王黎也看见了秦宪,赶紧跑过来,一脸沉重,看了看秦宪,又看了看珊珊,没说话。

    秦宪说:“等一会儿。”转身让珊珊先回家,珊珊点了点头就走了。

    秦宪招呼王黎:“怎么回事儿?”秦宪边和王黎说着,边朝酒店走去。

    王黎说:“刚刚收到消息安叔今天去镇上赶集,半个多小时前在回家路上被劫走了,铁牛刀伤很严重,人差点没了,目前已经昏迷,我已经安排车往县医院送了。对方在铁牛身上留了信,让宪哥你等电话。我已经打电话把小恺和几十个弟兄撒出去了,据路人讲他们的车是朝县里的方向来的,兄弟们应该截得住。”

    “别追了,给赵恺打电话,直接组织人在前面拦截,他们一定是朝进山的方向去的。安排人时刻盯着铁牛,一是让医院好好治疗,二是等他醒了问清楚情况,医药费从公司走。我妈知道消息了吗?”

    “暂时不知道。”

    “那就通知下去,先不要告诉她。”说完想了想:“算了太晚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可以安排10个人,老家前前后后盯着,别让人钻了空子。”

    “要得宪哥。但是要不要还是追一下,毕竟有人看见这伙人是朝县里来的。”

    “不用,对方的目标是我,一定对我的情况进行了调查,那就不可能不知道进了县城就是自寻死路。对方只是耍了个花招,半路可能杀了回马枪。不过你有另一件要紧事要办,对方说让我等电话,那说明他们还有人一定距离电话很方便,劫人这种事很难遥控指挥,拿钱变数也很大,所以他们剩下的人一定还是在这周围。现在县城附近十里八乡也没几个地方装得起电话,最大的可能对方还是在县城里。去拿到县城10公里以内的所有话机地址,一个一个找过去,把人刮出来。另外给老刘打个招呼,在出城方向设卡,明天早上之前不许任何车辆人员离开县城。打点一下老刘的人,被拦截的人每人给50块钱,食宿安排好,别让人有怨气。要是有老刘顶不住的人也别硬来,放行即可,等我回来再处理。对了电话旁边留人,电话里面几乎听不出来真实声音,倒也不用太注意,拖着对方就好。去吧。”王黎应声出去办事了。

    秦宪回酒店顶楼自己房间换好劲装,取下挂在墙上的硬弓、箭囊,信步就出门去了停车场。

    等他到达巴山脚下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赵绪远远看见就跑过来:“小宪,我们来晚了一步,他们一行五人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前已经进山了,恺娃已经带人去追去了。”

    “行,三叔,我也进去了。您帮我留意一下最近这几个进山的口子,看看还有没有人在留意山里面的动静。”说罢也不等回复,便风一般冲进了林子。

    秦宪对这片山林非常熟悉,从小就在山林里面套野鸡、猎野猪,再加上异于常人的强健体魄和敏锐的观察力,在这片林子里,没人能逃脱他的追踪。

    追出七八里地,堪堪不过用了四十多分钟,不过他发现赵恺他们已经在第二匹山的山腰就追错了方向,也没去管,径直沿着劫匪的方向追过去。

    又追出五里左右,他看到旁边树枝上的折痕非常新鲜,应该距离很近了。秦宪看这地方有点熟悉,好像就是前几年和父亲一起来打猎的时候停留得比较久的其中一个地方,当时这附近长了不少松菌。妈妈爱吃,爸爸采了不少。

    秦宪慢慢追着,这个时候不能着急了,容易打草惊蛇。只要能靠近200米,自己就有出手的机会了。以他的臂力,箭射出500米没有问题,但是眼睛的极限跟不上,根本没办法瞄准。200米已经是能和准度做到的最好平衡了。

    他沿着树移动,轻轻缀上去,又追出半里路,终于看见了那伙人和父亲。看起来确实是5个人,父亲被绑着走在第三的位置。

    细看这几个人身材高大,都在1米75以上,身形瘦削,肤色黝黑,这个距离下看不出皮肤的粗糙度;走路脚步散乱,腰背不够挺,不像是练家子;背上均无长家伙什儿,是否有短家伙暂时无法判断。几人正在低声调笑,但是近200米的距离,几乎听不清这些人说了些什么。不过大概可以看得出来走在最前面的应该是这伙人的首领。

    秦宪听见附近正好有杜鹃正在叫,于是也把双手笼在嘴边“咕咕咕咕”地叫了几声,随后又学着布谷鸟“咕咕”叫了两声。立马就看到父亲警觉起来了。这是少年时父亲交给他的联络暗号。不懂山林的人听起来就是鸟叫应和,果然这伙人没有察觉。

    他摆好射击姿势,把箭囊放在最顺手的位置,需要在极短时间内射出6支箭,对他来讲也算是有不小的压力。搭好箭对准目标快速地射出了箭,不待看命中,立马又连续射出了5支箭。第五支箭射出,第一支箭才刚刚命中目标。射完箭,秦宪立马冲了出去,朝父亲跑过去,边跑边又射出了5支箭,箭箭命中目标。

    秦安在看到第一个人倒下的时候立刻就躺倒在了地上,还没等叫出声来秦宪已经跑到了跟前。只见秦宪先去看了走在最前面的首领,果然是双肩中箭才放心,随即又去查看其他四个,确认没了,又拔下首领的鞋塞进他嘴里。这才走过来捡起一把刀给父亲割开了绳子,撕开了粘着嘴的胶带。

    秦宪只眯着眼睛笑着叫了声:“爹。”

    秦安边拍打自己胸膛边大口喘着气:“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小阴沟里差点翻了船。”

    秦宪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爹在吹牛。边笑边过去把首领倒吊起来。秦安走过来狠狠踹了首领几脚,边踹边骂:“一群二愣子,一点江湖规矩都不讲,上来就直接捅。”回身问秦安:“铁牛是不是没了?”秦安说:“送医院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秦宪用刀虚点首领:“爹,我要审审这大兄弟,要不您先下山。就说我拿钱把您赎回来了。”

    秦安说:“行,我先下去。恺娃他们是不是也在后面?”看到秦安点头就说:“我去把他们拦住,你这儿赶紧,别留马脚。”

    秦宪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等秦安走远了,这才把首领嘴里堵着的鞋子取下来。轻轻拍了拍首领的脸,说:“先别急着嚎了,咱哥儿俩好好聊聊。聊得好能活。”

    经过审问,秦宪弄清楚了来龙去脉。首领叫马友全,中原来的。没啥手艺、也没文凭、好吃懒做,进不了工厂,又不愿意在家务农,就跟着一个当地的买卖人学做走街串巷的小货郎。后来感觉自己学的差不多了,又找好了货源,就一脚把师傅踢开了,自己纠集了5个差不多的货色,自己单干了。刚开始买卖越做越大,比师傅做得更好,贩货范围不停变大,越做越赚钱。这伙人就飘了,也不想着回家盖几间北房,孝敬老人,娶个媳妇儿回家传宗接代。反而是染上了赌瘾,把赚的钱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不少外债;马友全老娘养的猪都被人牵走了。马友全等人没脸回乡,又做起了贩货郎,但是之前赌瘾犯的时候已经丢了的市场再也捡不回来,生意惨淡。后来不经意间听说了赌场老板的黑心肠,才知道自己等人被骗了。于是这伙人凶心一起,潜回去摸了赌场老板的门,抢走了不少钱。这案子现在都还没破,但是这伙人终究不是些胆比天大的狂徒,终日惶惶,再也不敢回乡了。于是一路南行跑到了西南,不过赌性难改,边走边赌钱,还没到西南就把钱败了个精光。

    西南的情况和中原不一样,在中原能做的买卖在这边行不通。脑子也不够精明,一时半会儿这伙人找不到其他来钱的路子,反而是哪儿有赌场这伙人门儿清。上天安排,能量吸引,也是造了孽。赌场的钱越欠越多,就被人勾着去做一些偏门的买卖。不过终究不懂业务,到处露马脚,有时候被追打的遍体鳞伤,凶性一起又反击打伤了人,干脆又要逃到其他地方。

    一个月前在省城被追打的时候被一个叫王陆的人救了,这伙人就一起跟着王陆一起混了。王陆出脑子,他们出人手,在省城悄咪咪试着绑了几票,获了不少钱财,不过最终都把人给放了。王陆有时候还把自己那份提成分给自己几个弟兄,邀买了不少人心。不过在秦宪看来,这王陆也是腌臜货色,只是拿这几个货练手,当成弃子。因为王陆知道这伙人有赌瘾,反而经常带他们去赌,几个票的赎金很快又被败光了。

    十天前王陆告诉马友全几人,打听到T县有个大主顾,有钱,手里也有个宝贝,要是做下了这一单,一辈子吃喝不愁。马友全几个人也就信了,就有了劫秦安这一次事件。不过奇怪的是王陆告诉他们的大主顾是秦安,而不是秦宪,而且这一次要求不能留活口。

    虽然马友全也奇怪为什么这次的变化,但是也没问题具体原因。因为王陆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脑子,反而是马友全这伙人偶尔做事还要漏些马脚,自己说不上话。要跟着人吃香喝辣,就不能随便质疑。这一点觉悟马友全还是有的。不过终究留了一手,马友全留了一个弟兄在王陆身边。这次收钱由他们两个人负责,马友全也怕王陆一个人拿了钱就跑了,反而拿自己几兄弟顶灾。

    根据马友全的描述,王陆此人跛脚,而且应该是新伤不久。个头和马友全差不多,但要稍微胖一些,大概可能有120斤左右。面白无须,王陆自己说是H省人,但是马友全听得出来,王陆说话的口音和他知道的H省口音不太一样,但一定是中原附近的口音。

    王陆五天前给过一张照片,把秦安圈了出来,五兄弟已经在镇上徘徊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摸到秦安的踪迹。几人跟着秦安,在秦安回村的半路假装车坏了,借修车工具的应由截停了铁牛开的车。等车停了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铁牛几刀,刀刀朝着致命位置戳,秦安也愣了一下就被早有准备的几兄弟捆了起来。他们按照王陆的设计,开车先往县城方向走了一段路,然后路上换车又去往进山的方向去。开车的是马友全的一个弟兄,这老兄原来在某个当地厂子的司机班学会了开车,后来打了厂子经理,犯了事,就跑了跟着马友全浪荡江湖了。

    王陆设计他们在山里找个地方待几天,两天后夜里看到山脚下的200响烟花就可以撕P,直接往X省的方向撤了。五天后在X省省城碰头分钱。至于收钱的业务,由王陆和跟着王陆的兄弟负责。王陆告诉马友全,这次估计能有100万,王陆一分钱不要都归马友全,但是要到的宝贝要给王陆。马友全这伙人都是些土老帽,哪懂什么宝贝,现钱对他们来讲就是最好的宝贝,也就同意了。

    情况就这么多,对秦宪来讲已经足够了。送马友全去和几兄弟团聚后,又清理掉所有痕迹就下山了。

    是该会会这个王陆了。不过爹已经就出来了,倒也不用太着急弄他,先回去琢磨琢磨这个宝贝什么情况。

    秦宪对这个所谓宝贝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