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衲送白帽子平凡给帽子上加修饰
对于平凡，朱棣承认在诏狱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杀了一了百了。不过那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罢了。其实他想要杀平凡主要的原因还真不是平凡的那番言论，朱棣虽然经学造诣上不高，但是平凡那么直白的言论，朱棣要是再听不懂其中的意思那他就不是永乐大帝了。
朱棣想要杀平凡其实是平凡对他的态度，或者说他在那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可以驾驭得住平凡。作为一个帝王，识人用人可都比不上驾驭人。一个无法驾驭的人可比一个不愿意跟着自己干的人要危险的太多。而平凡在那个时候却偏偏让朱棣生出了那种无法将其驾驭的住的感觉。
在朱棣心中可是拿唐太宗李世民相比的。既然想要和李世民一争高下，那李世民的事迹朱棣肯定是清楚的。而武则天勇降烈马的典故朱棣可是清楚的。
对于驾驭人朱棣有一套自己的办法，然而他现在又不是太愿意用，用了又怕将平凡这个人的空间给限制住了。
“陛下，您是在想那平凡该如何用是吧。”
“嗯。此子颇具灵性，且性子倨傲。如果消去棱角朕担心将此子给废了。”
听到朱棣这么说姚广孝赞同的点着头对朱棣说道：“陛下，我给您说个事。当时您让平凡感受到帝王怒火的时候，您是否有在注意到平凡在做什么。”
“朕当然注意到了。他竟然能撑住，而且通过呼吸握拳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要知道朕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面对父皇发怒的时候也比他做的好不了多少。这也是朕最担心此子不好掌控的地方。”
“呵呵，陛下那您知道当时老衲看到了什么吗？”
“哎呀，别磨磨叽叽的快说。”
“哈哈，老衲当时看到了自己。都说千里马难找伯乐更难寻。而那平凡不就是一个千里马吗？既然是千里马哪一匹不是烈马？古之乌骓，赤兔不还是被人收复了嘛。就像是那乌骓，多少人无法收复，可到了霸王手中不还是乖乖的载着霸王征战沙场嘛。良禽择木而栖，陛下这千里马也是一个道理。”
“你的意思是朕不用想着如何收复平凡，那个平凡他自己会心甘情愿的为朕卖命？”
“哈哈，陛下您的确小心的有些过头了。老衲不也是心甘情愿的为您卖命吗？”
“你不一样。你可是……你的意思是说他和你……一样？”
“阿弥陀佛。陛下，这也是老衲忽然间悟道的。老衲是送了您一顶白帽子，可是老衲只能帮您将这顶白帽子戴稳，却没办事帮你在这顶白帽子上修边，绣花。”
“……你的意思是他有……这个本事？”
“陛下，您何必再问我。这些天您所听，今天您所闻这些种种不都是在白帽子上修边绣花的本事吗？”
“这……”
经姚广孝这么一点，朱棣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姚广孝并不是为了保平凡而故意说的这些，而是在真正切切的让朱棣看到平凡身上的亮点。而这份亮点姚广孝也承认不如平凡。
“陛下，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尤其是想要让江山富足强大更是难上加难。老衲原本以为凭着老衲的本事助陛下坐稳江山是足够的，可是在见到平凡之后老衲发现此子是能助陛下超唐甩宋，直追汉武始皇的人啊。陛下，老衲恳请陛下今后对那平凡再摸动杀心。”
朱棣竟然发现姚广孝这是第一次如此郑重的求自己一件事。作为已经将四肢都绑在一起的两人，朱棣对姚广孝是非常熟悉的。他清楚姚广孝对当世大儒只是稍微认可，对于帮助朱元璋打下江山的李善长，刘伯温也只是有些赞许，对于唐宋汉秦那些能臣最多也只是钦佩，而对于平凡姚广孝却是推崇。这让朱棣不由的对平凡不重视起来。
“道衍此子真的让您如此推崇？”
“陛下大明国祚是否能够千秋万载就看陛下如何用他了。”
“这……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观此子所学经史典籍，百家之长肯定都有，这样的人您觉着将他放在那个地方合适？在老衲看来，不若就将他放在您身边，您有需要的时候他帮您出谋划策，您无需要的时候则给他画处地让他随意施展，他弄出来一样东西……”
“朕就收一样东西，然后对其夸奖一番。哈哈，花椒虽然是新的麻，但姜还是老的辣啊。这麻又怎么赶得上辣呢。道衍啊道衍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竟然还喜欢欺负小辈。”
“阿弥陀佛。陛下，话都是您说的，老衲可没说过。陛下老衲从头到尾可都是在替那平凡说话的。”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儿狡辩了。就按照你说的给个闲散的职位，可是圈块地这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陛下，您不都让他继续经营工坊了吗？那工坊不就是地吗，大不了再给他画一块大点的。”
“对啊。香皂工坊，可是银子朕已经收到了。”
“陛下区区两千多两和您之前给我说的十几二十万两比，您觉着那点钱够吗？”
“不够，差的太远了。那就这么办明天就让那小子出来给朕赚银子去。”
平凡未来几十年的命运被姚广孝这么一带就被朱棣给定下来了。这让朱棣也放下的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而就在他准备回宫的时候，一个侍卫来报“陛下，大殿下同二殿下求见陛下。而且二殿下还说请陛下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们兄弟二人一面。”
朱棣清楚朱高炽和朱高煦来是为了平凡。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俩人竟然敢在当天就来找自己。
“将他们带过来。”
看到两个儿子有些气喘的样子，朱棣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来做什么。”
“父皇。儿臣和二弟希望父皇放平凡一马。儿臣和二弟都认为平凡对我大明有大用。”
“是啊，爹，我和大哥都觉着先生能够真的帮我大明延长国祚。”
“放肆。你们这哪儿像是皇家之人。世子不叫世子，竟以关系相称，你们是不是觉着这皇家的身份没用啊”
“父皇，儿臣，儿臣和二……和二弟并无此想法。”
“是啊，爹，儿臣和世子真的没这么想啊。”
“……算了。既然这么叫就这么叫吧。不过记得在朝堂之上该称呼该还是要如何称呼。还有，你俩怎么走一起了。”
朱棣想要杀平凡其实是平凡对他的态度，或者说他在那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可以驾驭得住平凡。作为一个帝王，识人用人可都比不上驾驭人。一个无法驾驭的人可比一个不愿意跟着自己干的人要危险的太多。而平凡在那个时候却偏偏让朱棣生出了那种无法将其驾驭的住的感觉。
在朱棣心中可是拿唐太宗李世民相比的。既然想要和李世民一争高下，那李世民的事迹朱棣肯定是清楚的。而武则天勇降烈马的典故朱棣可是清楚的。
对于驾驭人朱棣有一套自己的办法，然而他现在又不是太愿意用，用了又怕将平凡这个人的空间给限制住了。
“陛下，您是在想那平凡该如何用是吧。”
“嗯。此子颇具灵性，且性子倨傲。如果消去棱角朕担心将此子给废了。”
听到朱棣这么说姚广孝赞同的点着头对朱棣说道：“陛下，我给您说个事。当时您让平凡感受到帝王怒火的时候，您是否有在注意到平凡在做什么。”
“朕当然注意到了。他竟然能撑住，而且通过呼吸握拳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要知道朕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面对父皇发怒的时候也比他做的好不了多少。这也是朕最担心此子不好掌控的地方。”
“呵呵，陛下那您知道当时老衲看到了什么吗？”
“哎呀，别磨磨叽叽的快说。”
“哈哈，老衲当时看到了自己。都说千里马难找伯乐更难寻。而那平凡不就是一个千里马吗？既然是千里马哪一匹不是烈马？古之乌骓，赤兔不还是被人收复了嘛。就像是那乌骓，多少人无法收复，可到了霸王手中不还是乖乖的载着霸王征战沙场嘛。良禽择木而栖，陛下这千里马也是一个道理。”
“你的意思是朕不用想着如何收复平凡，那个平凡他自己会心甘情愿的为朕卖命？”
“哈哈，陛下您的确小心的有些过头了。老衲不也是心甘情愿的为您卖命吗？”
“你不一样。你可是……你的意思是说他和你……一样？”
“阿弥陀佛。陛下，这也是老衲忽然间悟道的。老衲是送了您一顶白帽子，可是老衲只能帮您将这顶白帽子戴稳，却没办事帮你在这顶白帽子上修边，绣花。”
“……你的意思是他有……这个本事？”
“陛下，您何必再问我。这些天您所听，今天您所闻这些种种不都是在白帽子上修边绣花的本事吗？”
“这……”
经姚广孝这么一点，朱棣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姚广孝并不是为了保平凡而故意说的这些，而是在真正切切的让朱棣看到平凡身上的亮点。而这份亮点姚广孝也承认不如平凡。
“陛下，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尤其是想要让江山富足强大更是难上加难。老衲原本以为凭着老衲的本事助陛下坐稳江山是足够的，可是在见到平凡之后老衲发现此子是能助陛下超唐甩宋，直追汉武始皇的人啊。陛下，老衲恳请陛下今后对那平凡再摸动杀心。”
朱棣竟然发现姚广孝这是第一次如此郑重的求自己一件事。作为已经将四肢都绑在一起的两人，朱棣对姚广孝是非常熟悉的。他清楚姚广孝对当世大儒只是稍微认可，对于帮助朱元璋打下江山的李善长，刘伯温也只是有些赞许，对于唐宋汉秦那些能臣最多也只是钦佩，而对于平凡姚广孝却是推崇。这让朱棣不由的对平凡不重视起来。
“道衍此子真的让您如此推崇？”
“陛下大明国祚是否能够千秋万载就看陛下如何用他了。”
“这……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观此子所学经史典籍，百家之长肯定都有，这样的人您觉着将他放在那个地方合适？在老衲看来，不若就将他放在您身边，您有需要的时候他帮您出谋划策，您无需要的时候则给他画处地让他随意施展，他弄出来一样东西……”
“朕就收一样东西，然后对其夸奖一番。哈哈，花椒虽然是新的麻，但姜还是老的辣啊。这麻又怎么赶得上辣呢。道衍啊道衍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竟然还喜欢欺负小辈。”
“阿弥陀佛。陛下，话都是您说的，老衲可没说过。陛下老衲从头到尾可都是在替那平凡说话的。”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儿狡辩了。就按照你说的给个闲散的职位，可是圈块地这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陛下，您不都让他继续经营工坊了吗？那工坊不就是地吗，大不了再给他画一块大点的。”
“对啊。香皂工坊，可是银子朕已经收到了。”
“陛下区区两千多两和您之前给我说的十几二十万两比，您觉着那点钱够吗？”
“不够，差的太远了。那就这么办明天就让那小子出来给朕赚银子去。”
平凡未来几十年的命运被姚广孝这么一带就被朱棣给定下来了。这让朱棣也放下的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而就在他准备回宫的时候，一个侍卫来报“陛下，大殿下同二殿下求见陛下。而且二殿下还说请陛下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们兄弟二人一面。”
朱棣清楚朱高炽和朱高煦来是为了平凡。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俩人竟然敢在当天就来找自己。
“将他们带过来。”
看到两个儿子有些气喘的样子，朱棣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来做什么。”
“父皇。儿臣和二弟希望父皇放平凡一马。儿臣和二弟都认为平凡对我大明有大用。”
“是啊，爹，我和大哥都觉着先生能够真的帮我大明延长国祚。”
“放肆。你们这哪儿像是皇家之人。世子不叫世子，竟以关系相称，你们是不是觉着这皇家的身份没用啊”
“父皇，儿臣，儿臣和二……和二弟并无此想法。”
“是啊，爹，儿臣和世子真的没这么想啊。”
“……算了。既然这么叫就这么叫吧。不过记得在朝堂之上该称呼该还是要如何称呼。还有，你俩怎么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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