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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促膝长谈,有碍观瞻】

    数日来,风落落忙得不亦乐乎,忙夏也跟着张罗起来。

    “忙夏,你看看,这位,这颗美人痣绝了,将来定能旺夫。”

    一颗豆大的黑痣长在一张包子脸上,险些把她眼睛的大给比下去了。神情还很呆滞。

    “风姑娘,她不行,太丑了。”忙夏真的觉得这些人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送过来参选啊,好歹也要看得过眼的。

    “那这张,三角眼,嘟嘟唇,性感且妩媚。”风落落真是差点恶心得想吐了,她严重怀疑这些画像是北辰夜故意找人画的,增加她选拔的难度。

    前前后后几千张画像,她就没相中几张得体的。

    “当红娘也太难了!”风落落累得趴在桌子上。

    而北辰夜已经悄悄来到她屋内,忙夏很有眼力见儿的退下了。

    今日又到了吸血日了。

    “落儿,累了就别看了。”北辰也没有阻止她替他张罗选妃的事,这本来就很奇怪。

    “北辰夜,你就一点不担心你未来王妃是否貌美如花,才学出众,贤良淑德……你自己的婚姻大事,上点心行不行,你还得指望人家和你化为绕指柔,催产情人泪,本姑娘好给你解毒啊!”风落落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长篇大论地吐槽,巴拉巴拉半天。

    却见北辰夜淡淡一笑,坐在她身侧,温柔地注视着她,缓缓俯下身埋在她脖颈之间吮吸着:“你好香!”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北辰夜会觉得整日的劳累都会在这瞬间得到疏解,身体畅快,心情畅快,内心满足。

    “这可是万年灵草的精血,能不香吗?”风落落闷声自想。

    “选妃的事有你在,我放心。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北辰夜依旧那般淡定,她喜欢玩,那就让她玩,到最后,谁又能真的入得了他北辰夜的门,尘封已久的心门。

    “北辰夜,我想家了。”风落落有些昏昏欲睡。

    “想家就回去,本王陪你回去。”这是第一次风落落表现出柔弱,让他也忍不住放柔了语气。

    “我的家太远太远了,我根本回不去,我想我爷爷,想大白,想海棠。”大白是一只狐狸,有一次它受伤了,她救了它,从此小白就一直跟在她身边。

    海棠是她的姐妹,平日里形影不离。

    “没事,本王的良驹再远也能去,告诉我在哪儿?”北辰夜其实也是想套话,夜九一直没有放弃调查,可是对她一无所知。

    阿勒疆那边也从未有人与她有接触,除了之前那个云吞。

    “很远很远,远到你的千里马到不了,远到九霄云外。”

    “当时,有很多大魔王想追杀我,是你把我召唤而来。”

    “可是,我真的好想他们。”风落落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哭,反而让北辰夜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他知道她很特别,身体可以忽大忽小,随时可能瞬间消失,但他不知道她的经历,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

    他知道,世间罕见事太多。怪病太多。能人异士也多。就像他一直坚信他的落儿会回来,而且已经回来,只是他的落儿记不得他了。

    “落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亲人可好。”不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意她,是她义无反顾千里迢迢去救他?是她和云吞谈判时?是她变成小孩让他觉得她就是他的千落?

    “北辰夜,你别捉弄我,我给你吸血,我给你解毒,给你选妃,你别欺负我!”风落落哭得更伤心了。

    有哪个男人经得住女子这般委屈求饶?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北辰夜居然向她道歉,他道歉了。

    风落落自己擦了擦眼泪,又哭又笑,原来北辰夜也有温柔的一面。

    “别哭了,面纱都湿了。”他的手缓缓伸到她脑后,想替她解下面纱,那张脸只有他亲眼目睹过,中秋之夜那晚,虽然灯火朦胧,但她的容貌足可以征服四部五国每一个男人。

    别说是清雅如兰,高洁如荷,冰清如梅,妩媚如桃,这世间任何一个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那晚他如此近地欣赏过什么样的倾世容貌。

    “别解!”风落落制止了他,他的手停在半空,不解地看着她,又不是没见过。

    “有碍观瞻!”此时三个时辰早就过了,此刻的脸只能用满目苍夷来形容,“看了你会睡不着。”

    她倒并不是自卑,或是十分在意,她只是不想吓人。

    “好,不看!”北辰夜其实也不是肤浅之人,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最是难得。

    “那个酿假蜂蜜的人,我已经遣他去做苦力了。日后寻得的蜂蜜,本王先替你尝过。”不知为何,北辰夜想让他感觉到他的诚意,他不会再针对她,他不希望她的随意变化被更多人发现,惹来杀生之祸。

    北辰帝国,最忌妖魔传说。他不希望再次失去她,十年前他没有保护好千落,今日他不一样了。权倾朝野,半壁江山都是自己的。谁敢造次。

    “其实,有碧落泉我就很满足了。而我最需要的是你的情人泪。”风落落只想快些结束,不受牵制。

    月光如练,微风习习,二人一夜促膝长谈,风落落似乎也不那么排斥他了。

    不知不觉,风落落竟然,靠着他的肩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怎么没有人催她起来抄《女戒》,读北辰国律。

    而且一屋子家丁对她那是恭恭敬敬,三步一鞠,五步一躬,跟吃错药似的。

    “风姑娘好!”

    “殿下出门了,说风姑娘不必担心,他会尽快回来。”

    什么鬼?喝血还要请假报备?谁会担心?

    “忙夏,他们怎么了?”家丁们对她客气,她是真不习惯。

    “小姐,昨日殿下在您房中过夜,全府上下可都知道了。您张罗选妃,该不是激将法吧!咱们王爷终于开窍了。”其实大家伙日盼夜盼,就盼着殿下娶妻生子,不管她是谁,只要殿下中意,他们做下人的,做属下的就为主子高兴。

    “不是!你们误会了!”风落落真是有理说不清了,定是北辰夜干的,这府里的事,只要他不让人知道,谁又能知道,定是他故意的,因为他不满选妃之事。

    她还以为北辰夜心性大改了,果不其然,还是那么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