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抬不起头
屏幕熄灭，胡明儿再次走上餐桌，娘娘直播不易，希望你们好生努力，接下来我们有请向阳老师，为我们讲课，大家欢迎！
嗷呜——
“向阳兄弟，你辛苦了。”没等向阳反应，在贾多宝真诚且惭愧的声音下，向阳晕了过去。
餐桌的大屏上出现了四个大字：生理初识……
入夜，一处竹楼之中，向阳双目无神看着房顶，满眼绝望。
小黑账上清晰记录着下午发生的故事：贾多宝扒光了你……
一连串的省略号，似在证明，后面的故事，连小黑账都不忍记录下去。
“没脸见人……哦……没脸见狐啦！”向阳嚎啕大哭。
“他不会有事吧。”不远处的角落里，胡明儿和贾多宝盯着向阳的竹楼，心中惴惴。
“放心，没事的，他心大着呢！”贾多宝看着胡明儿，眼中有光，“男人嘛，经历越多才会越强大。”
“贾多宝，你给我出来！”楼门炸开，向阳冲出竹楼，一声怒吼。
“你看！活着就没事，我们先避避风头。”说着，贾多宝牵着胡明的小爪子悄悄退去。
幽静的林中，只有向阳的声音回荡，附近的竹楼里也都漆黑一片。
“等着遭报应吧！”向阳看着自己的小黑账，恨恨地想。
叮！
您有一笔灵石到账，请注意查收。
“嗯，报应也不要太狠。”
清冷的月光，平复着向阳的内心，沙沙的竹林，像播放的白噪音，让人沉静。
不知走了多远，向阳出了竹林，眼前是一条落英缤纷的步道，两侧长满了粉红色的樱花，散发着清凉的香气。
步道尽头，一名少女背对着向阳，白色的长裙摆上落满了花瓣，似是站了许久。
月光洒在她如瀑的长发之上，像流水一下波光粼粼。
向阳不忍打扰，怕破坏了这美好夜色，悄悄从身边走过，还是没有忍住轻声开口：“姐姐，你该洗头了……”
然后尥蹶子跑了。
回到住处，向阳心情好了许多，白天的至暗时刻，经过时间打磨变得不再那么伤感。
果然时间会治愈一切。
时间：这特么跟有什么关系？！心大好吧。
“我可以上来吗？”竹楼之下，清凉如水的声音传到向阳耳中。
“不可以。”
向阳说晚了，人已经站了没门的门口。
来人正是步道上遇见的那位少女，湿漉漉的头发很明显刚刚洗过。
“我可以进来吗？”少女赤着小脚，走进竹楼，一盘腿，扑通一声，轻轻坐在了向阳的旁边。
“你是哪只狐狸变的？我记得你们不是都没有化形吗？”
向阳心中暗暗警惕，这家伙别是下午刚学完理论，晚上要来结合实践。
好不容易抹平的伤疤，可不能让这娘们儿给揭开。
“我是谁不重要的，不过你下午的课真的很精彩呢！”少女盘着腿往向阳旁边蹭了蹭，向阳往后躲了躲。
少女又蹭了蹭，向阳又躲了躲，这你一蹭我一躲，一会儿的功夫，向阳被逼到了墙角，少女狡黠一笑：“看你怎么躲！”
向阳见状心中暗说不好，被逼到死路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向阳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杵在少女脸上，支开了两人的距离：“请自重。”
被糊住脸的少女，脸眼中划过一抹疑惑。
脑袋轻轻一歪，向阳的手掌从她脸边划过，好像带走了什么。没来的及查看，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少女身上扑去。
“果然男人都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呵呵。”少女掩面轻笑，顺势搂住扑过来的向阳，“不要着急，今天学到了108种方式，我们挨个试一遍好不好？”
人被抱住，感受了不该感受的物件，向阳一激灵，脚底炸雷响起，挣脱了少女的双臂，蹿出了竹楼。
竹楼之外，借着月光，向阳看清了手里的东西。
脸？
向阳一脑袋问号，不太确定。
思虑半晌，向阳抬步走上竹楼，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次日，向阳早起，周围还静悄悄地，餐桌上摆满了各样的果子，未落的露珠，说明都是新摘的。
向阳也不客气，直接坐上主座，大口朵颐，“都出来吧！”
一群小狐狸叽叽喳喳从林子中一个一个走出。
“来！吃早饭。”
小狐狸们也不客气，跳上餐桌，吧唧吧唧开始吃起。
一边吃还一边聊：“为什么他的眼圈还是黑的啊，难道是那个东西吃少了？”
“嗯，可能是，我们一会儿给他多弄点儿。”
“真白啊！”小狐狸甲扬起小头，满眼回忆，咂么了两下小嘴。
“没我白。”小狐狸乙表示不服。
“你是毛白，他是皮白。”
“昨天学得怎么样？”
“不懂的我都记下来了，下午那堂课我还画了素描，作了笔记呢！”说这话的小狐狸十分得意。
“嗯，回头借我抄一下，免得考试时没法复习。”
还特么素描、笔记、还特么要考试。
有时候知道的少一点，痛苦就少一点。
向阳后悔了，后悔叫他们出来，这帮家伙完全就是童颜无忌，丝毫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你！带我去找胡灵儿。”向阳薅起那个做了素描笔记的小狐狸，下了餐桌。
“你那个素描在哪呢？借我抄抄呗。”
路上，向阳问。
小狐狸摇了摇头：“娘娘说过，男人想要的东西，不能直接给他，要不，他该不知道珍惜的，所以对不起，我不能给你。”
这玩意儿是用在这儿的吗？
向阳无语：“那你怎么样才能给我？”
“娘娘说过，如果对方谈条件的时候，说明那件东西很重要，就更不能给了，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傻狐狸书读死了是吗？
穿过昨天夜里的那条落英步道，前方是一片桃林，桃林之内，凉亭之中，坐着三位风姿绰约的女子。
“灵儿姐姐，向老师找你。”
“这是灵儿姐、丽儿姐和明儿姐，怎么样，他们漂亮吧。”小狐狸一脸得瑟的样子。
“好啦，你去玩儿吧。”胡灵儿开口道。
看着三个化形的狐狸，向阳呆愣住了。
昨天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全塌。
本以为昨天学习自己的不过是一群狐狸，再说难听一点就是动物而已，就好比自己在湖里洗澡被鱼咬了，被蚊子叮了，大家不是同类。
可现在倒好，现实告诉你，昨天其实有几个活生生的大美女把你看了干净，而且还不是学医的。
这怎么搞？向阳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头来，无论哪个。
嗷呜——
“向阳兄弟，你辛苦了。”没等向阳反应，在贾多宝真诚且惭愧的声音下，向阳晕了过去。
餐桌的大屏上出现了四个大字：生理初识……
入夜，一处竹楼之中，向阳双目无神看着房顶，满眼绝望。
小黑账上清晰记录着下午发生的故事：贾多宝扒光了你……
一连串的省略号，似在证明，后面的故事，连小黑账都不忍记录下去。
“没脸见人……哦……没脸见狐啦！”向阳嚎啕大哭。
“他不会有事吧。”不远处的角落里，胡明儿和贾多宝盯着向阳的竹楼，心中惴惴。
“放心，没事的，他心大着呢！”贾多宝看着胡明儿，眼中有光，“男人嘛，经历越多才会越强大。”
“贾多宝，你给我出来！”楼门炸开，向阳冲出竹楼，一声怒吼。
“你看！活着就没事，我们先避避风头。”说着，贾多宝牵着胡明的小爪子悄悄退去。
幽静的林中，只有向阳的声音回荡，附近的竹楼里也都漆黑一片。
“等着遭报应吧！”向阳看着自己的小黑账，恨恨地想。
叮！
您有一笔灵石到账，请注意查收。
“嗯，报应也不要太狠。”
清冷的月光，平复着向阳的内心，沙沙的竹林，像播放的白噪音，让人沉静。
不知走了多远，向阳出了竹林，眼前是一条落英缤纷的步道，两侧长满了粉红色的樱花，散发着清凉的香气。
步道尽头，一名少女背对着向阳，白色的长裙摆上落满了花瓣，似是站了许久。
月光洒在她如瀑的长发之上，像流水一下波光粼粼。
向阳不忍打扰，怕破坏了这美好夜色，悄悄从身边走过，还是没有忍住轻声开口：“姐姐，你该洗头了……”
然后尥蹶子跑了。
回到住处，向阳心情好了许多，白天的至暗时刻，经过时间打磨变得不再那么伤感。
果然时间会治愈一切。
时间：这特么跟有什么关系？！心大好吧。
“我可以上来吗？”竹楼之下，清凉如水的声音传到向阳耳中。
“不可以。”
向阳说晚了，人已经站了没门的门口。
来人正是步道上遇见的那位少女，湿漉漉的头发很明显刚刚洗过。
“我可以进来吗？”少女赤着小脚，走进竹楼，一盘腿，扑通一声，轻轻坐在了向阳的旁边。
“你是哪只狐狸变的？我记得你们不是都没有化形吗？”
向阳心中暗暗警惕，这家伙别是下午刚学完理论，晚上要来结合实践。
好不容易抹平的伤疤，可不能让这娘们儿给揭开。
“我是谁不重要的，不过你下午的课真的很精彩呢！”少女盘着腿往向阳旁边蹭了蹭，向阳往后躲了躲。
少女又蹭了蹭，向阳又躲了躲，这你一蹭我一躲，一会儿的功夫，向阳被逼到了墙角，少女狡黠一笑：“看你怎么躲！”
向阳见状心中暗说不好，被逼到死路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向阳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杵在少女脸上，支开了两人的距离：“请自重。”
被糊住脸的少女，脸眼中划过一抹疑惑。
脑袋轻轻一歪，向阳的手掌从她脸边划过，好像带走了什么。没来的及查看，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少女身上扑去。
“果然男人都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呵呵。”少女掩面轻笑，顺势搂住扑过来的向阳，“不要着急，今天学到了108种方式，我们挨个试一遍好不好？”
人被抱住，感受了不该感受的物件，向阳一激灵，脚底炸雷响起，挣脱了少女的双臂，蹿出了竹楼。
竹楼之外，借着月光，向阳看清了手里的东西。
脸？
向阳一脑袋问号，不太确定。
思虑半晌，向阳抬步走上竹楼，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次日，向阳早起，周围还静悄悄地，餐桌上摆满了各样的果子，未落的露珠，说明都是新摘的。
向阳也不客气，直接坐上主座，大口朵颐，“都出来吧！”
一群小狐狸叽叽喳喳从林子中一个一个走出。
“来！吃早饭。”
小狐狸们也不客气，跳上餐桌，吧唧吧唧开始吃起。
一边吃还一边聊：“为什么他的眼圈还是黑的啊，难道是那个东西吃少了？”
“嗯，可能是，我们一会儿给他多弄点儿。”
“真白啊！”小狐狸甲扬起小头，满眼回忆，咂么了两下小嘴。
“没我白。”小狐狸乙表示不服。
“你是毛白，他是皮白。”
“昨天学得怎么样？”
“不懂的我都记下来了，下午那堂课我还画了素描，作了笔记呢！”说这话的小狐狸十分得意。
“嗯，回头借我抄一下，免得考试时没法复习。”
还特么素描、笔记、还特么要考试。
有时候知道的少一点，痛苦就少一点。
向阳后悔了，后悔叫他们出来，这帮家伙完全就是童颜无忌，丝毫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你！带我去找胡灵儿。”向阳薅起那个做了素描笔记的小狐狸，下了餐桌。
“你那个素描在哪呢？借我抄抄呗。”
路上，向阳问。
小狐狸摇了摇头：“娘娘说过，男人想要的东西，不能直接给他，要不，他该不知道珍惜的，所以对不起，我不能给你。”
这玩意儿是用在这儿的吗？
向阳无语：“那你怎么样才能给我？”
“娘娘说过，如果对方谈条件的时候，说明那件东西很重要，就更不能给了，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傻狐狸书读死了是吗？
穿过昨天夜里的那条落英步道，前方是一片桃林，桃林之内，凉亭之中，坐着三位风姿绰约的女子。
“灵儿姐姐，向老师找你。”
“这是灵儿姐、丽儿姐和明儿姐，怎么样，他们漂亮吧。”小狐狸一脸得瑟的样子。
“好啦，你去玩儿吧。”胡灵儿开口道。
看着三个化形的狐狸，向阳呆愣住了。
昨天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全塌。
本以为昨天学习自己的不过是一群狐狸，再说难听一点就是动物而已，就好比自己在湖里洗澡被鱼咬了，被蚊子叮了，大家不是同类。
可现在倒好，现实告诉你，昨天其实有几个活生生的大美女把你看了干净，而且还不是学医的。
这怎么搞？向阳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头来，无论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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