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学堂求学
“轰—轰—”
雷声不绝，乌云密布，好一会儿才止住。黑云散去，明媚的阳光洒下，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狂风怒雷。
“这都第几次了。”
中年带着忧郁的神色开口，他挺了挺身，望向不远处背对着他打坐的背影。
他又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轻叹了声。
突然，那身影有了动作，起身向外走去。只见此人面色红润如少年，却白眉白须，面相清奇。
他从中年身边走过，道：“随我入宫。”
话音刚落，便消失无踪，中年心中一惊，急忙跟上，浮空而去。
……
“公子，一会进去你就做个揖，说‘先生好。’然后在后面的空桌坐下，听先生讲课就行了。
记住，先生姓陶。可不要记错了。”
一路上雀儿紧张的叮嘱张昊，生怕他第一次进学堂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张昊不停点头，牢牢记住雀儿的话。
学堂，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在乡下，只有富户才有钱供子女进去。
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进学堂，不免有些紧张。
雀儿带他左拐右拐，穿过几重宫门，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院子里有片不大的竹林。
透过竹林依稀可以看到十几张排列整齐的桌子。
桌上摆着笔墨砚台，一侧有一册册的竹简。
此时时辰尚早，只有陶先生一人在。
“公子，你一会就会和姜家的主脉的少爷小姐们一起读书。
不知道为什么你能进这个学堂，但这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地方。不过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千万不要让陶先生厌恶你，把你赶出来。休息的时候啊，要让着点少爷小姐们。不要……”
在门口，雀儿还在喋喋不休的嘱咐张昊。仿佛要进去学习的不是张昊，而是她。
直到看到后面又有其他学生到了，她才催促张昊：“赶紧进去吧公子，别忘了我说的。”
张昊口中称是，向院内走。
“陶先生好。”
张昊作揖道。
“嗯，去吧。”
陶先生点头，拂袖道。
他按雀儿的话，来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坐下，静静的等待。
其他人陆续到来，看到张昊有的有些惊奇，有的毫不在意。
张昊不置可否，对他投来善意的人，他以点头回礼。对他传来厌恶之感的，他也不在意。
这是雀儿教他的。
过了有一炷香左右，学生们陆续到齐。
陶先生看了眼不远处的圭表，沉声开口。
“时辰到了，我们开始吧。”
此时十几张桌子还有一张是空着的。
“今日，我们讲讲基础。
我曾和你们讲过，修行之路，共分五大境界。分别为源，育，化，皇。
姜云，你来回答一下，我明明说有五大境界，为何只说了四个呢。”
第二列的一个男孩开口。
“因为第五个境界不是凡人的层次，是传说中的神明。”
“嗯，不错，但不完整。
第五境可称之为‘神’。能到达这个境界的都会被接引到神界，凡间不会有神境的存在出现。
但修行，修的是什么？姜蕙，你怎么看呢。”
一个女生脆声道：“先生，我认为修行就是师法天地自然，从中汲取智慧，补全自身的不足。从而超脱凡躯，化凡为神。”
“哈哈，小丫头，把老夫的话给背下来了。不错，这也正是我的看法。
老夫认为，这条路不一定完全正确，但如若按照这条路走，成就绝对不会低，更不会偏离正道。”
说罢，在桌子的一侧拿起一块木板，提笔写了一个大字。
他先是在上下画了道横线，又在左右各画了道竖线，又画出一个十字，将这四个笔画连接在一起。
“这是“巫”字，（见甲骨文的巫）是我们一以贯之的修行之道。
我们修的是巫法，用的是巫兵，使的是巫术，走的是巫道。
这个字的三道横，代表着天、地、人。中央一竖就是我们修行的‘巫’，他可以将天、地、人贯通，让我们沟通天地神灵。
而这三道竖被中央的一横贯穿，代表着我们可以以‘巫’来沟通天地四方。
纵为沟通天地，横是沟通四方。”
张昊听的一脸震惊。并非是他听不懂，陶先生讲的很直白，他都能听明白，只是他第一次接触修行之路，难免被颠覆了从前他对世界的简单认识。
从这一刻起，他才算是正是迈出修行道路的第一步。
“陶先生，我来晚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大叫传入众人耳中。
一个少女闯入众人视野。她的面庞红扑扑，显然是走的太急导致，一双明媚的杏花眼让人忍不住生出怜爱。
她的腰间有一串铃铛，在她走动间传来声声脆响。
张昊有些惊讶，这正是昨天在花园门口遇见的那个小姑娘。
但想到雀儿对他讲的她的身份后，他有些明白了。但终究还是有些惊讶，想不到她也会跟着陶先生读书。
再加上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心里难免会生出亲切之意。
“姜月，你又来晚了。罚你今日放堂后多读半个时辰的书再离开，去坐下吧。”
小姑娘有些垂头丧气，嘴里答应下来，回到自己座位上。
就这样，陶先生一连讲了数个时辰，一直讲到了日上竿头。在这期间，有不少学生连连走神，甚至有的昏昏欲睡。
并非是陶先生讲的不好，而是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听过这部分的基础知识。
陶先生只管在上面讲，也并不管这些孩子们的反应。
到了中午，陶先生停了下来。他让学生们先回去用午膳，一个时辰后继续上课。
张昊一直等到最后，等到他们都走完了，他才起身。
这时，他注意到还有一人没走。
他走到那人身边，发现正是最后来的那个当代炎帝的小女儿。
她此刻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已经到了休息时间。
张昊犹豫了一阵，想叫醒她，但想到雀儿警告他的不要多管闲事。
但他又想想，认为这不叫多管闲事，这应该叫乐于助人。
于是他拍了拍姜月。
“啊，谁啊。”
姜月迷迷糊糊的起来，看着张昊。
“啊，是你，你是，是……”
“啊，同学你好。我叫张昊，现在是休息时间，先生让我们回去用午膳，一个时辰后再来。”
雷声不绝，乌云密布，好一会儿才止住。黑云散去，明媚的阳光洒下，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狂风怒雷。
“这都第几次了。”
中年带着忧郁的神色开口，他挺了挺身，望向不远处背对着他打坐的背影。
他又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轻叹了声。
突然，那身影有了动作，起身向外走去。只见此人面色红润如少年，却白眉白须，面相清奇。
他从中年身边走过，道：“随我入宫。”
话音刚落，便消失无踪，中年心中一惊，急忙跟上，浮空而去。
……
“公子，一会进去你就做个揖，说‘先生好。’然后在后面的空桌坐下，听先生讲课就行了。
记住，先生姓陶。可不要记错了。”
一路上雀儿紧张的叮嘱张昊，生怕他第一次进学堂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张昊不停点头，牢牢记住雀儿的话。
学堂，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在乡下，只有富户才有钱供子女进去。
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进学堂，不免有些紧张。
雀儿带他左拐右拐，穿过几重宫门，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院子里有片不大的竹林。
透过竹林依稀可以看到十几张排列整齐的桌子。
桌上摆着笔墨砚台，一侧有一册册的竹简。
此时时辰尚早，只有陶先生一人在。
“公子，你一会就会和姜家的主脉的少爷小姐们一起读书。
不知道为什么你能进这个学堂，但这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地方。不过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千万不要让陶先生厌恶你，把你赶出来。休息的时候啊，要让着点少爷小姐们。不要……”
在门口，雀儿还在喋喋不休的嘱咐张昊。仿佛要进去学习的不是张昊，而是她。
直到看到后面又有其他学生到了，她才催促张昊：“赶紧进去吧公子，别忘了我说的。”
张昊口中称是，向院内走。
“陶先生好。”
张昊作揖道。
“嗯，去吧。”
陶先生点头，拂袖道。
他按雀儿的话，来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坐下，静静的等待。
其他人陆续到来，看到张昊有的有些惊奇，有的毫不在意。
张昊不置可否，对他投来善意的人，他以点头回礼。对他传来厌恶之感的，他也不在意。
这是雀儿教他的。
过了有一炷香左右，学生们陆续到齐。
陶先生看了眼不远处的圭表，沉声开口。
“时辰到了，我们开始吧。”
此时十几张桌子还有一张是空着的。
“今日，我们讲讲基础。
我曾和你们讲过，修行之路，共分五大境界。分别为源，育，化，皇。
姜云，你来回答一下，我明明说有五大境界，为何只说了四个呢。”
第二列的一个男孩开口。
“因为第五个境界不是凡人的层次，是传说中的神明。”
“嗯，不错，但不完整。
第五境可称之为‘神’。能到达这个境界的都会被接引到神界，凡间不会有神境的存在出现。
但修行，修的是什么？姜蕙，你怎么看呢。”
一个女生脆声道：“先生，我认为修行就是师法天地自然，从中汲取智慧，补全自身的不足。从而超脱凡躯，化凡为神。”
“哈哈，小丫头，把老夫的话给背下来了。不错，这也正是我的看法。
老夫认为，这条路不一定完全正确，但如若按照这条路走，成就绝对不会低，更不会偏离正道。”
说罢，在桌子的一侧拿起一块木板，提笔写了一个大字。
他先是在上下画了道横线，又在左右各画了道竖线，又画出一个十字，将这四个笔画连接在一起。
“这是“巫”字，（见甲骨文的巫）是我们一以贯之的修行之道。
我们修的是巫法，用的是巫兵，使的是巫术，走的是巫道。
这个字的三道横，代表着天、地、人。中央一竖就是我们修行的‘巫’，他可以将天、地、人贯通，让我们沟通天地神灵。
而这三道竖被中央的一横贯穿，代表着我们可以以‘巫’来沟通天地四方。
纵为沟通天地，横是沟通四方。”
张昊听的一脸震惊。并非是他听不懂，陶先生讲的很直白，他都能听明白，只是他第一次接触修行之路，难免被颠覆了从前他对世界的简单认识。
从这一刻起，他才算是正是迈出修行道路的第一步。
“陶先生，我来晚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大叫传入众人耳中。
一个少女闯入众人视野。她的面庞红扑扑，显然是走的太急导致，一双明媚的杏花眼让人忍不住生出怜爱。
她的腰间有一串铃铛，在她走动间传来声声脆响。
张昊有些惊讶，这正是昨天在花园门口遇见的那个小姑娘。
但想到雀儿对他讲的她的身份后，他有些明白了。但终究还是有些惊讶，想不到她也会跟着陶先生读书。
再加上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心里难免会生出亲切之意。
“姜月，你又来晚了。罚你今日放堂后多读半个时辰的书再离开，去坐下吧。”
小姑娘有些垂头丧气，嘴里答应下来，回到自己座位上。
就这样，陶先生一连讲了数个时辰，一直讲到了日上竿头。在这期间，有不少学生连连走神，甚至有的昏昏欲睡。
并非是陶先生讲的不好，而是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听过这部分的基础知识。
陶先生只管在上面讲，也并不管这些孩子们的反应。
到了中午，陶先生停了下来。他让学生们先回去用午膳，一个时辰后继续上课。
张昊一直等到最后，等到他们都走完了，他才起身。
这时，他注意到还有一人没走。
他走到那人身边，发现正是最后来的那个当代炎帝的小女儿。
她此刻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已经到了休息时间。
张昊犹豫了一阵，想叫醒她，但想到雀儿警告他的不要多管闲事。
但他又想想，认为这不叫多管闲事，这应该叫乐于助人。
于是他拍了拍姜月。
“啊，谁啊。”
姜月迷迷糊糊的起来，看着张昊。
“啊，是你，你是，是……”
“啊，同学你好。我叫张昊，现在是休息时间，先生让我们回去用午膳，一个时辰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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