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转机
一觉醒来，陆笑已经不在身边。
归因于昨晚糟糕的睡觉姿势，华生现在全身酸痛。
全身酸痛再加上昨晚一起睡觉的男人不知去向。
华生对人生有了新的感受。
华生对女人也有了新的感受。
清晨的光照进屋子，光束温暖的划过屋子，整个房间都如果不是屋子里还飘荡着酒肉气味，他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了。
抬头一看时间，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怀着忐忑的心情，华生来到了餐厅，却发现餐桌上自己的一份食物整整齐齐的放在自己常坐的位子上。桌子上还有其他两份已经吃完的早餐。
华生走了过去，自己的食物旁边有一张小小的纸片，上面用整齐但笔锋很重的字迹写着——收拾桌子。
华生觉得有点莫名的温馨，不由得笑了一声，再坐下来吃起早饭。
不多时就听见房间外面皮鞋踩踏路面的声音传来。
门没关严，或者说事务所的门几乎酒不锁，以便随时迎接客人。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直接找上了正在吃饭的华生。华生一边叼着面包，一边扭头和刚进来的爱伦对视。
“爱伦警探？”
“华生先生？陆笑呢？”
“他不在，发生什么事了？”
“雷蒙德警长被抓起来了，还有好多人都被关起来了，因为人手十分不足，现在对于所有案件的追查全都停摆了。”
“陆笑人在哪？我需要找他商量一下。”
华生肉笑皮不笑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双手摊开，示意一无所知。
“那华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华生想了想，没想别的，只是想到昨晚陆笑通过一些小小的操作就能让自己一个人挨打，而躲过郝德森的怒火，他感觉这就是陆笑口中的那个所谓的东方智慧的实际运用，所以他的选择是……
“爱伦，端着餐盘，来厨房。”
华生已经先行一步，走到了厨房门口。
爱伦不疑有他，端着餐盘就走了过去。
进去之后，华生把门一关，阴沉的看着爱伦，冷冷的说，“你也不想我不管这个案子吧，如果你不想的话，就乖乖把厨房收拾好。”
说完之后华生看着爱伦又冷哼一声，“哼，我在外面等你，你洗好了再出来。”
爱伦对人生有了新感受。
爱伦对女人也有了新感受。
但爱伦为了案子，也为了雷蒙德，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厨房收拾干净。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听华生的话。
说实在的，爱伦甚至都不知道华生能帮自己做什么，他是来找陆笑帮忙的。
爱伦作为雷蒙德身边的嫡系中的嫡系，面对雷蒙德被逮捕的情况他们这些直属于雷蒙德的警探们被四分五裂分到其他各个警长手下。
这并不是问题，因为很多警长也是雷蒙德带出来的，比如阿瑟等等，但是现在苏格兰场所有警长都被排出去维护敦丽城秩序去了，因为这个组织的存在，上级的要求是全面彻查敦丽城。
这虽然抓到了大量的组织成员，但也导致警员数量大大不足，现在已经开始从周边小城市抽调警员支援敦丽了。
所以原本很重要的凶杀案变得不重要了，一个存在于城市背面的组织，这才是大人物们在乎的事情。因为上层们对这个组织既不知其目的也不知道他的详情。
而爱伦原本是要被派到北区去帮忙问话的，他请了病假才能腾出时间来找陆笑帮忙。
爱伦一脸严肃的对华生说道，“这个组织才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目的，凶杀案不重要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爱伦深呼一口气，“我想要你陪我再去一次北区，我要把那个组织揪出来。”
……
“滴答，滴答。”
牢房那块小小的玻璃上结了不少露水，然后顺着窗框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
雷蒙德第一次住在这里过夜，之前他只把人送到这里过，他从来没想过住在这里是这样的感觉。
他曾经以为，虽然这个城市有一部分犯罪分子值得同情，但大多数都是直接处死也不为过的恶棍，但迫于法规，他往往只能把他们送到这里——让他们活了下来。
而在这里一天，严格来说一天都没到，他就开始有些了解，监狱到底意味着什么。
审讯和体罚暂且不说，这两项不会落到雷蒙德身上，但是时间，和思考，足以杀死一个健壮的灵魂。
雷蒙德一句话也不说，他在感受这寂静带给他的意志上的折磨。
他开始明白，监狱不只是对肉体进行禁锢，还是对灵魂的折磨，每一个有良知的人坐在这里，只能不断的被提醒，你犯了大错。
“雷蒙德局长！有人探监。”
一个小伙子带着一个人走过来，说完话就立马离开了，生怕被人误以为是雷蒙德的同伙。
毕竟不管怎么样，雷蒙德现在因为涉嫌煽动、破坏政府部门下了监狱，像他这种新人自然要避远一点。
但安静突然被打破，让雷蒙德如梦方醒，他甚至差点没听清狱警说了什么。
但那个探监的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那个人衣衫褴褛，好像一个乞丐，头上盖着破布，即使在狱中这种不算干净的地方，雷蒙德都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味道。他身形佝偻，走路颤颤巍巍，双手也好像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和不稳，明明一副行将就木的老人模样。
“老人家，你有什么事？”
“孩子。”他一边说一边颤抖的伸出手。
雷蒙德感觉到有些疑惑，老人家的声音意外的年轻啊。
直到那老人微微抬起头，让雷蒙德看清了他的下半张脸。
虽然这是一张陌生的脸，皱纹密布，脸色苍白，但是那种想让人一拳打爆他的狗头的笑容可以说是非常熟悉。
“你小子？”
“嘘。”
陆笑整张脸都暴露在了雷蒙德面前，他微微眯起的双眼，轻轻挑起的嘴角，以及那无比欠揍的声音。
“孩子，别急嘛~”
雷蒙德一脸无语，“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吗？”
“我当然知道。”
“这几天你去哪了？”
“去调查凶杀案啊，不是你们找我调查的凶杀案吗？”
雷蒙德摇摇头，“不不，陆笑，你说的那个组织是真的，现在苏格兰场已经有些乱了，凶杀案不重要了，现在陆笑，你一定要去北区帮助苏格兰场……”
“不不不，雷蒙德，我不得不打断你了，因为你的话语中的错误实在太多，我必须要阻止你说出更多无用的话。”
雷蒙德有点怔住了。
陆笑自顾自的说道，“第一，凶杀案很重要，我目前认为苏格兰场的变乱只是一个烟雾弹，用这样一个事件，这样一个组织，掩藏一些人真正想隐藏起来的事件，而关于更深的阴谋，我们通过现在所有的表象都难以接触其中，唯一的关键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凶杀案。”
“那，那个组织怎么办？”
“你是说，那个已经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的组织？他们不已经是被冲上岸的鱼了吗？本就是诱饵，难道还有还手之力？”
“第二，那个组织不在北区。”
“什么？”
这个消息让雷蒙德更加震惊，毕竟在进来之前他就知道苏格兰场的大队人马都被调到了北区，并且他也同意这个调度。
“那他们在哪？”
“哈！”陆笑哈哈一笑，“当然是西区，那是完全属于他们的，人心所向的，还有武装力量保护的区域。”
“人员构成完全是贫民，还有黑帮，他们……”雷蒙德震惊的说道。
“不错，他们只缺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教教他们该怎么做。”
雷蒙德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陆笑也没有打扰他，让他自己好好思考一下整个事情的原委。
过了许久，雷蒙德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那陆笑，你今天来是做什么。”
陆笑嘿嘿一笑，“当然是来给你布置任务来了。”
归因于昨晚糟糕的睡觉姿势，华生现在全身酸痛。
全身酸痛再加上昨晚一起睡觉的男人不知去向。
华生对人生有了新的感受。
华生对女人也有了新的感受。
清晨的光照进屋子，光束温暖的划过屋子，整个房间都如果不是屋子里还飘荡着酒肉气味，他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了。
抬头一看时间，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怀着忐忑的心情，华生来到了餐厅，却发现餐桌上自己的一份食物整整齐齐的放在自己常坐的位子上。桌子上还有其他两份已经吃完的早餐。
华生走了过去，自己的食物旁边有一张小小的纸片，上面用整齐但笔锋很重的字迹写着——收拾桌子。
华生觉得有点莫名的温馨，不由得笑了一声，再坐下来吃起早饭。
不多时就听见房间外面皮鞋踩踏路面的声音传来。
门没关严，或者说事务所的门几乎酒不锁，以便随时迎接客人。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直接找上了正在吃饭的华生。华生一边叼着面包，一边扭头和刚进来的爱伦对视。
“爱伦警探？”
“华生先生？陆笑呢？”
“他不在，发生什么事了？”
“雷蒙德警长被抓起来了，还有好多人都被关起来了，因为人手十分不足，现在对于所有案件的追查全都停摆了。”
“陆笑人在哪？我需要找他商量一下。”
华生肉笑皮不笑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双手摊开，示意一无所知。
“那华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华生想了想，没想别的，只是想到昨晚陆笑通过一些小小的操作就能让自己一个人挨打，而躲过郝德森的怒火，他感觉这就是陆笑口中的那个所谓的东方智慧的实际运用，所以他的选择是……
“爱伦，端着餐盘，来厨房。”
华生已经先行一步，走到了厨房门口。
爱伦不疑有他，端着餐盘就走了过去。
进去之后，华生把门一关，阴沉的看着爱伦，冷冷的说，“你也不想我不管这个案子吧，如果你不想的话，就乖乖把厨房收拾好。”
说完之后华生看着爱伦又冷哼一声，“哼，我在外面等你，你洗好了再出来。”
爱伦对人生有了新感受。
爱伦对女人也有了新感受。
但爱伦为了案子，也为了雷蒙德，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厨房收拾干净。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听华生的话。
说实在的，爱伦甚至都不知道华生能帮自己做什么，他是来找陆笑帮忙的。
爱伦作为雷蒙德身边的嫡系中的嫡系，面对雷蒙德被逮捕的情况他们这些直属于雷蒙德的警探们被四分五裂分到其他各个警长手下。
这并不是问题，因为很多警长也是雷蒙德带出来的，比如阿瑟等等，但是现在苏格兰场所有警长都被排出去维护敦丽城秩序去了，因为这个组织的存在，上级的要求是全面彻查敦丽城。
这虽然抓到了大量的组织成员，但也导致警员数量大大不足，现在已经开始从周边小城市抽调警员支援敦丽了。
所以原本很重要的凶杀案变得不重要了，一个存在于城市背面的组织，这才是大人物们在乎的事情。因为上层们对这个组织既不知其目的也不知道他的详情。
而爱伦原本是要被派到北区去帮忙问话的，他请了病假才能腾出时间来找陆笑帮忙。
爱伦一脸严肃的对华生说道，“这个组织才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目的，凶杀案不重要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爱伦深呼一口气，“我想要你陪我再去一次北区，我要把那个组织揪出来。”
……
“滴答，滴答。”
牢房那块小小的玻璃上结了不少露水，然后顺着窗框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
雷蒙德第一次住在这里过夜，之前他只把人送到这里过，他从来没想过住在这里是这样的感觉。
他曾经以为，虽然这个城市有一部分犯罪分子值得同情，但大多数都是直接处死也不为过的恶棍，但迫于法规，他往往只能把他们送到这里——让他们活了下来。
而在这里一天，严格来说一天都没到，他就开始有些了解，监狱到底意味着什么。
审讯和体罚暂且不说，这两项不会落到雷蒙德身上，但是时间，和思考，足以杀死一个健壮的灵魂。
雷蒙德一句话也不说，他在感受这寂静带给他的意志上的折磨。
他开始明白，监狱不只是对肉体进行禁锢，还是对灵魂的折磨，每一个有良知的人坐在这里，只能不断的被提醒，你犯了大错。
“雷蒙德局长！有人探监。”
一个小伙子带着一个人走过来，说完话就立马离开了，生怕被人误以为是雷蒙德的同伙。
毕竟不管怎么样，雷蒙德现在因为涉嫌煽动、破坏政府部门下了监狱，像他这种新人自然要避远一点。
但安静突然被打破，让雷蒙德如梦方醒，他甚至差点没听清狱警说了什么。
但那个探监的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那个人衣衫褴褛，好像一个乞丐，头上盖着破布，即使在狱中这种不算干净的地方，雷蒙德都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味道。他身形佝偻，走路颤颤巍巍，双手也好像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和不稳，明明一副行将就木的老人模样。
“老人家，你有什么事？”
“孩子。”他一边说一边颤抖的伸出手。
雷蒙德感觉到有些疑惑，老人家的声音意外的年轻啊。
直到那老人微微抬起头，让雷蒙德看清了他的下半张脸。
虽然这是一张陌生的脸，皱纹密布，脸色苍白，但是那种想让人一拳打爆他的狗头的笑容可以说是非常熟悉。
“你小子？”
“嘘。”
陆笑整张脸都暴露在了雷蒙德面前，他微微眯起的双眼，轻轻挑起的嘴角，以及那无比欠揍的声音。
“孩子，别急嘛~”
雷蒙德一脸无语，“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吗？”
“我当然知道。”
“这几天你去哪了？”
“去调查凶杀案啊，不是你们找我调查的凶杀案吗？”
雷蒙德摇摇头，“不不，陆笑，你说的那个组织是真的，现在苏格兰场已经有些乱了，凶杀案不重要了，现在陆笑，你一定要去北区帮助苏格兰场……”
“不不不，雷蒙德，我不得不打断你了，因为你的话语中的错误实在太多，我必须要阻止你说出更多无用的话。”
雷蒙德有点怔住了。
陆笑自顾自的说道，“第一，凶杀案很重要，我目前认为苏格兰场的变乱只是一个烟雾弹，用这样一个事件，这样一个组织，掩藏一些人真正想隐藏起来的事件，而关于更深的阴谋，我们通过现在所有的表象都难以接触其中，唯一的关键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凶杀案。”
“那，那个组织怎么办？”
“你是说，那个已经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的组织？他们不已经是被冲上岸的鱼了吗？本就是诱饵，难道还有还手之力？”
“第二，那个组织不在北区。”
“什么？”
这个消息让雷蒙德更加震惊，毕竟在进来之前他就知道苏格兰场的大队人马都被调到了北区，并且他也同意这个调度。
“那他们在哪？”
“哈！”陆笑哈哈一笑，“当然是西区，那是完全属于他们的，人心所向的，还有武装力量保护的区域。”
“人员构成完全是贫民，还有黑帮，他们……”雷蒙德震惊的说道。
“不错，他们只缺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教教他们该怎么做。”
雷蒙德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陆笑也没有打扰他，让他自己好好思考一下整个事情的原委。
过了许久，雷蒙德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那陆笑，你今天来是做什么。”
陆笑嘿嘿一笑，“当然是来给你布置任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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