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声狗叫
‘谚语’之外，凤凰城内。
打更人和赤膊上身的南老头，依然在凤凰城内转悠着。
忽然，打更人开始皱眉，四下张望，一脸的不解。
明明刚才还有一丝灵气的感应，现在却是半点都感受不到了。
难道自己的傻徒弟遭遇不测了？不对啊，即使人没了，但是戴在身上的银蛇项圈应该还在，不应该一点的灵气都感受不到吧。
打更人站在街道上，原地不动，开始掐指念诀，嘴里嘟囔起来。
一直跟在打更人身后的南老头，见打更人停在原地，不再领着自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瞎溜达，从腰间取一个酒葫芦，仰头就是一口，然后慌忙把酒葫芦偷偷藏起来。
偷偷瞧一眼打更人，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南老头于是放下戒备，不再偷偷摸摸，拿在手里的酒葫芦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开始喝酒。
打更人开始走动，边念诀边走动，双眼紧闭，正用双耳仔细聆听周围的声响。
“先别喝了，准备准备，要开始干活了。”打更人嘴里停下念诀，望向南老头，突然冒出一句。
南老头已经扬起的脖子，准备再喝一口，听到一直不说话的打更人突然说出一句。
赶紧收起手里的酒葫芦，脚下微微用力，南老头准备随时施展脚法，但是看看周围，空无一人的街道，实在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状况。
南老头左右看向街道尽头，然后望向打更人，忍不住问一句：“准备干什么活？”
打更人睁开眼睛，斜看他一眼，又瞧了瞧他腰间的酒葫芦，没好气的说道：“准备请你喝酒。”
南老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这是在调侃自己，于是郑重其事的看向打更人，问道：“我们在这大街上也溜达了许久了，到底是找什么？”
南老头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感到空气中透着令人心寒的诡秘，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既然来了，就不愿意稀里糊涂的。
打更人又是抬头望着四周天空，静心聆听一会后，终于收回目光，感叹一句：“等口哨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口哨声？”
南老头开始做出仔细聆听状，侧着脑袋，用耳朵对着四周听了一圈，毫无发现。
“汪。”
突然一声狗叫，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打更人与南老头同时一惊，目光一碰，并无任何言语，身体在同一时间轻轻一晃，奔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西老头在前，打更人在后。
俩人不约而同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开始努力回忆刚才的狗叫声，分辨声音的来源方向。
突然，南老头快速奔向其中一条街道。
打更人虽然不情愿，但是自己现在没有任何方向，也拿不定主意，于是果断跟上南老头的步伐。
穿过两条街道后，南老头停下脚步，微笑着看着刚刚跟上来的打更人。
“可以啊，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卖力，不怕自己一把老骨头跑散架吗？”南老头调侃道。
跟上来的打更人，气息有点乱，毫不在意南老头的嘲笑。
喘匀气息后，打更人语气缓和，开口：“你确定声音从这条街上传出来的？”
“准确的说，刚刚的狗叫声，就是来自这条街上，就来自于我的脚下，你相信吗？哈哈……。”南老头很是自豪的说，容不得半点质疑。
打更人先是一惊，分辨出声音的大体方位并不很难，但是离这么远，还可以准确的确定声音的来源，就在脚下，这是多么恐怖的听力。
“看来，南兄也是一位奇才。”
打更人望向南老头，眼里满是惊奇与疑惑，虽然表面上赞扬，但是对于刚刚喝过酒的人说的话，还是保留一丝的怀疑。
“你不信？”
南老头从打更人的话语中听出了表扬，但是又从眼光里看出了对自己能力的怀疑。
“哎……。老头子我当然相信。虎有打盹，马有失蹄。况且喝酒容易误事。”
打更人故意把‘哎’一字拖长音，‘喝酒’俩字语气加重，既表达了自己对南老头能力的肯定，又表达了自己些许的怀疑。
“咱俩打个赌，怎么样？”南老头很是自负的说道。
对于自己的脚力与听力，南老头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半点的怀疑，立马向打更人发起赌约挑战。
“哎，你个老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可没有冒犯你。我对你的实力绝对的相信，肯定是天下第一。”
打更人开始给南老头戴高帽子，越是夸张表述，越显出虚假的奉承。
南老头刚开始也是随口一说，看着眼前满脸不信自己，又满嘴极力夸赞自己的打更人，心里的无名火，腾地就起来了。
打更人眼看南老头的胜负欲已经成功的被自己激发出来，于是慢悠悠淡淡的说道：“光听狗叫声，多无趣。来点难度怎么样？”
打更人瞥了一眼像个孩子似的南老头，憋的涨红的脸颊，心里只高兴：“鱼要咬钩了。”
“你说，怎么加难度？”南老头脸红脖子粗，拉开架势，仿佛要打架一般。
“听觉与嗅觉一块来。”打更人开口。
“铃铛声与灵气。”打更人补充道。
“什么灵气？”南老头疑惑道，看向打更人。
只见打更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普通的丝绸小口袋，以前用来单独装银蛇项圈，现在改为装自己的烟丝了。
南老头伸手接过，放在自己鼻前一嗅，立即感到一股浓烈的烟叶味，“这不就是装烟叶的口袋吗？哪来的灵气？”
“你再仔细的闻一下，为了提高难度，特意给你加个料，不然让你赢得太容易。”打更人嘿嘿一笑，随即说道。
南老头半信半疑，又将装烟袋放在鼻前，静气闻了又闻。
过了好一会，南老头终于开口：“确实有一丝灵气存于其中，都被你的臭烟叶糟蹋了。”
打更人立马收回烟袋，现在目标明确了，可以开始了吧？
于是两人背靠背，约半丈距离，盘腿坐在大街上，闭目养神，两耳细听周围声响。
“吧嗒”一声。
那是打更人悠闲抽烟斗的声响。
“咕咚”一声。
那是南老头偷偷喝酒的声响。
打更人和赤膊上身的南老头，依然在凤凰城内转悠着。
忽然，打更人开始皱眉，四下张望，一脸的不解。
明明刚才还有一丝灵气的感应，现在却是半点都感受不到了。
难道自己的傻徒弟遭遇不测了？不对啊，即使人没了，但是戴在身上的银蛇项圈应该还在，不应该一点的灵气都感受不到吧。
打更人站在街道上，原地不动，开始掐指念诀，嘴里嘟囔起来。
一直跟在打更人身后的南老头，见打更人停在原地，不再领着自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瞎溜达，从腰间取一个酒葫芦，仰头就是一口，然后慌忙把酒葫芦偷偷藏起来。
偷偷瞧一眼打更人，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南老头于是放下戒备，不再偷偷摸摸，拿在手里的酒葫芦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开始喝酒。
打更人开始走动，边念诀边走动，双眼紧闭，正用双耳仔细聆听周围的声响。
“先别喝了，准备准备，要开始干活了。”打更人嘴里停下念诀，望向南老头，突然冒出一句。
南老头已经扬起的脖子，准备再喝一口，听到一直不说话的打更人突然说出一句。
赶紧收起手里的酒葫芦，脚下微微用力，南老头准备随时施展脚法，但是看看周围，空无一人的街道，实在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状况。
南老头左右看向街道尽头，然后望向打更人，忍不住问一句：“准备干什么活？”
打更人睁开眼睛，斜看他一眼，又瞧了瞧他腰间的酒葫芦，没好气的说道：“准备请你喝酒。”
南老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这是在调侃自己，于是郑重其事的看向打更人，问道：“我们在这大街上也溜达了许久了，到底是找什么？”
南老头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感到空气中透着令人心寒的诡秘，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既然来了，就不愿意稀里糊涂的。
打更人又是抬头望着四周天空，静心聆听一会后，终于收回目光，感叹一句：“等口哨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口哨声？”
南老头开始做出仔细聆听状，侧着脑袋，用耳朵对着四周听了一圈，毫无发现。
“汪。”
突然一声狗叫，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打更人与南老头同时一惊，目光一碰，并无任何言语，身体在同一时间轻轻一晃，奔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西老头在前，打更人在后。
俩人不约而同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开始努力回忆刚才的狗叫声，分辨声音的来源方向。
突然，南老头快速奔向其中一条街道。
打更人虽然不情愿，但是自己现在没有任何方向，也拿不定主意，于是果断跟上南老头的步伐。
穿过两条街道后，南老头停下脚步，微笑着看着刚刚跟上来的打更人。
“可以啊，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卖力，不怕自己一把老骨头跑散架吗？”南老头调侃道。
跟上来的打更人，气息有点乱，毫不在意南老头的嘲笑。
喘匀气息后，打更人语气缓和，开口：“你确定声音从这条街上传出来的？”
“准确的说，刚刚的狗叫声，就是来自这条街上，就来自于我的脚下，你相信吗？哈哈……。”南老头很是自豪的说，容不得半点质疑。
打更人先是一惊，分辨出声音的大体方位并不很难，但是离这么远，还可以准确的确定声音的来源，就在脚下，这是多么恐怖的听力。
“看来，南兄也是一位奇才。”
打更人望向南老头，眼里满是惊奇与疑惑，虽然表面上赞扬，但是对于刚刚喝过酒的人说的话，还是保留一丝的怀疑。
“你不信？”
南老头从打更人的话语中听出了表扬，但是又从眼光里看出了对自己能力的怀疑。
“哎……。老头子我当然相信。虎有打盹，马有失蹄。况且喝酒容易误事。”
打更人故意把‘哎’一字拖长音，‘喝酒’俩字语气加重，既表达了自己对南老头能力的肯定，又表达了自己些许的怀疑。
“咱俩打个赌，怎么样？”南老头很是自负的说道。
对于自己的脚力与听力，南老头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半点的怀疑，立马向打更人发起赌约挑战。
“哎，你个老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可没有冒犯你。我对你的实力绝对的相信，肯定是天下第一。”
打更人开始给南老头戴高帽子，越是夸张表述，越显出虚假的奉承。
南老头刚开始也是随口一说，看着眼前满脸不信自己，又满嘴极力夸赞自己的打更人，心里的无名火，腾地就起来了。
打更人眼看南老头的胜负欲已经成功的被自己激发出来，于是慢悠悠淡淡的说道：“光听狗叫声，多无趣。来点难度怎么样？”
打更人瞥了一眼像个孩子似的南老头，憋的涨红的脸颊，心里只高兴：“鱼要咬钩了。”
“你说，怎么加难度？”南老头脸红脖子粗，拉开架势，仿佛要打架一般。
“听觉与嗅觉一块来。”打更人开口。
“铃铛声与灵气。”打更人补充道。
“什么灵气？”南老头疑惑道，看向打更人。
只见打更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普通的丝绸小口袋，以前用来单独装银蛇项圈，现在改为装自己的烟丝了。
南老头伸手接过，放在自己鼻前一嗅，立即感到一股浓烈的烟叶味，“这不就是装烟叶的口袋吗？哪来的灵气？”
“你再仔细的闻一下，为了提高难度，特意给你加个料，不然让你赢得太容易。”打更人嘿嘿一笑，随即说道。
南老头半信半疑，又将装烟袋放在鼻前，静气闻了又闻。
过了好一会，南老头终于开口：“确实有一丝灵气存于其中，都被你的臭烟叶糟蹋了。”
打更人立马收回烟袋，现在目标明确了，可以开始了吧？
于是两人背靠背，约半丈距离，盘腿坐在大街上，闭目养神，两耳细听周围声响。
“吧嗒”一声。
那是打更人悠闲抽烟斗的声响。
“咕咚”一声。
那是南老头偷偷喝酒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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