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废人
二人出了黄石坊后，信步走在街上，吕支方问出了心中疑惑道：“大哥，常言道货比三家，如何不去对面小玉斋问问价格？”
李家和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小玉斋，笑道：“贤弟，有句话还说得好，美玉无罪，怀玉有罪。那小玉斋是多家势力联合经营，其内龙蛇混杂，有命卖，没命用啊。”
“都在一条街上，黄石坊不也一样？”吕支问。
“黄石坊不一样，是一家经营，属虞渊内一方中立大势力黄石宗所有。”
“虞渊”二字吕支已不是第一次听到，在黑甲狱坐牢期间，马老鬼口中不止一次出现过这两个字。吕支也曾追问，可无论如何马老鬼都是不说在什么地方，只是说那里大仲之人去了很危险。
“黄石宗不止是虞渊之中望宗，更是天下一方大势力，影响力非同小可。此宗弟子行走世间，都是一身黄巾黄袍，或淡或深，每一个都是天赋过人之辈。”李家和耐心道。
吕支听罢，脑中不禁浮现出昔日曾在西寨山所遇到的那丈余身高土黄袍老者，和一应黄石飞舆上的黄袍之人，心下自思道：“莫非那黄石伯就是黄石宗的，应该是，能与陛下平等对话，地位应该不低，极有可能就是黄石宗宗主。”
思虑间，李家和拍醒他道：“贤弟，莫要空想了，提升境界才是重中之重，不然一辈子也没有资格踏足黄石宗门槛。快走吧，咱们取回马就出城，晚了说不准会有麻烦。”
吕支问会有什么麻烦，李家和说只是猜测。二人从土混混三耳处又付了二两银子，取回马后，便出了城。行不二里，便听身后有马蹄声由远至近。尘土飞扬间，一群面貌凶恶之人纵马抄上前，数在八骑，将二人围住道：“从黄石坊得了什么宝贝，快快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家和见为首者红面，鼻梁无尖而平，被削去一半，于马上持扇拱手笑问：“阁下莫非平鼻红二？”
红面平鼻之人嘿嘿笑道：“既知道二爷大名，还是不要反抗的为好。”
平鼻红二，家住哪本姓啥少有人知，青年时从军与人斗强，鼻子惨遭被削，后弃军游荡于八通城一带，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与地头蛇折梅丑大结为了异姓兄弟，混出了名声。因面红平鼻，故八通江湖一带都唤他平鼻红二。二兄弟专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发家致富。红二最喜挑软的下手。这不，您听他道：“巧你们两个，一个细皮嫩肉，一个黑瘦没肉，能有什么本事。”
李家和笑问：“不知丑大正于何处？”
红二笑道：“呦，酸书生还有点见识，知道我大哥。”又横刀恶声道：“对付你们两个小毛贼，根本用不着我大哥出手。”
李家和撑开铁扇，笑道：“还真是土地头上动土。”红二疑惑问：“何意？”吕支笑道：“刨到祖宗了。”
红二顿时大怒，纵马挥刀向吕支砍去时，便听一声暴喝自李家和口中响起。扭头看去时，只见李家和于马上一跃而起，身躯于空中旋转之间，数道黑箭自其铁扇中飞出，射向四周。霎时间，便有三人落马倒地，哀嚎不停，没多久便没了声息，显然箭上有毒。
红二大惊，挥刀方击飞射来暗箭，吕支已趁势纵马挺剑刺来。红二仰身躲过吕支一剑时，同时口中喝道：“你们围紧那书生，待我先收拾好这黑瘦小子。”剩余四人称是，围攻李家和。
吕支见这尽占先机之剑被轻松躲过，方知红二是高手，遂全神贯注起来。两马对首，刀剑相交，铿锵十多招后，红二嘿嘿笑道：“黑小子可以，倒是小觑你了，不过要是只有这等实力，那就去死吧！”话落，红二左脚蹬了一下，飞身离了马背，直刀刺向吕支。吕支见此，身躯右低，右手长剑低扫而出后，红二身躯竟凭空翻滚一圈，躲过了吕支来剑。随后，吕支便见数道刀光闪现眼前，随后就觉左右肩膀剧痛，翻身掉落马下。红二虽用泼风刀法一举割伤吕支左右肩膀，留下四道伤口，可也是后力不足，身躯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起身，提刀狞笑着向吕支走去。吕支只觉一双肩膀提不起半分力气，眼见危在旦夕之时，李家和之声忽从红二背后响起道：“红二，看暗器！”
红二大惊，挺刀转身回挡时，不见一丝暗器，怒骂道：“无耻！卑鄙！”
李家和不语，手中铁扇舞得密不透风，虽于四人合攻下不落下风，却一时难以脱身，见红二又向吕支走去，于是又开口喝道：“暗器！”
红二闻声，又转身护住心脉格挡，只是还无丝毫暗器踪影，大气之下，凶狠转身，一个箭步上前，扬刀便向吕支头部砍去。千钧一发之际，吕支认命闭目等死之间，却久久感受不到疼痛，睁开眼看去后，只见红二直挺挺躺在地上，双手举刀朝天，一动不动。吕支此时臂力方恢复些许，起身去看后，便见红二额头殷红，一根铁片透出，不正是李家和铁扇上的扇片。
“大哥，我来助你！”吕支见李家和背后已然带红，显然是为救自己被四人合攻所伤，心中又悲又喜，一阵感动，忙捡起长剑不要命杀上。
一个还打不过，合攻李家和的四人见吕支提剑杀来，尽皆心中怯了半分，眼神游走不定。一尖嘴猴腮之人急忙喊道：“刘兄，这书生厉害得紧，快去挡住那黑小子。”
刘姓中年汉子“哎！”了一声，猛向后跃了一步，退出战圈，方转身之时，便感后背一阵阴凉，扭头去看时，便见李家和浅笑望着自己。原来是其余三人见红二已死，不愿再斗下去，遂唬骗了中年汉子。中年汉子转身时，三人目光交合间，早一一抽身脱离战圈，上马而去。
李家和将紧合的铁扇从中年汉子背后抽出时，方抬首，便见一面目恶丑，身高不过五尺之人站于吕支背后，顿时大惊道：“贤弟趴下！”吕支闻声，将要趴下时，只觉背后似有大山轰来，随后一口鲜血喷出，双眼一黑，人事不知。
“而立境！星元附掌！折梅丑大！”李家和见丑汉手掌之上无色星元之气流动，一字一句道。
“是我，你杀了我兄弟，说吧，想怎么死。”丑大甩了甩一双红梅之袖，望着远去的三骑，心中已将那三人列在了死亡名单上。
李家和不言，知今日若不使出全力，难有一丝生机，遂撑开铁扇对向丑大，左手五指连点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出，喝道：“百扇爆星术！”声落，便见李家和右掌有星芒浮现，转瞬即逝，推动着铁扇扇片一一飞出，向着丑大急速射去。
丑大的成名绝技是落花折梅手，不过那是外家功夫，并非神通，至而立境时日也是尚短，并未练会任何神通，也没有什么高深神通秘籍可练，见李家和以养元境道行发出了星元之力，知所使得必非贤品功法，心中是又喜又惊，不敢硬接，身躯翻转横挪，一一躲过射来扇骨后，喜道：“书生，你这使扇的功法我要了，说出来，饶你不死！”
“你要？你算个什么东西！”一道骂声由远至近。丑大顺着来声看去，便见一道黄影飞奔而来，待看清黄影面貌后，心内又是一惊，口中却是强硬道：“黄前辈何意？黄石坊不是官府，莫非要插足私底争斗不成？”
来者正是黄石坊那黄袍老者，其姓名是何，八通城内罕有人知，因眼光毒辣，见识非凡，人都唤他黄老鉴。
黄老鉴不理会丑大，看向李家和问：“李创是你什么人？”
“前辈莫非认识祖父？”李家和惊道。
黄老鉴闻言，叹息了一回，笑道：“我说看你怎么这般眼熟，还真是老李的后辈，幸亏追了上来，否则酿成大祸，我心难安。”又转身向丑大冷笑道：“百扇宝象功是李鲅早年行走世间所使功法，你当真要抢？”
“江宁府合侯李鲅？”丑大迟疑道。
“正是，他就是李鲅后辈，你要是不信可以抢个试试。城有城规，我黄石坊不是官府，绝不插手私事。可事后李鲅能不能知晓，老夫便不知道了。”黄老鉴缓缓道。
此话一出，丑大知道即使没有合侯李鲅，今天也已经杀不了那书生。黄老鉴从来没出过手，具体什么境界，他丑大也不知道，只知道城中传闻说最低也是分野境，毕竟黄石坊可是黄石宗下分支。虽说城有城规，可黄老鉴杀一个而立境之人，还不是跟玩一样，事后片纸捏造事实，官府会为他这个而立境小卒因此追究黄石坊？思此，转身而走。
丑大去后，李家和躬身大揖道：“多谢前辈相救。”
黄老鉴嘱咐道：“以后还是别用爆星术为好，太过自损五脏。”说着，丢来一枚青色丸药，让李家和服下去。李家和服毕，只觉口腔甜香散之不去，五脏暖洋洋的。黄老鉴见李家和伤势已无大碍，转身便要走。李家和赶忙喊住，从马上拿来玉盒，拿出两枚圣品而立丹道：“前辈，我那兄弟尚有气息，昏迷不醒，烦劳前辈一救。”黄老鉴弹指破空。李家和手中而立丹应声飞回玉盒内，紧接着盒盖也闭了下来。
黄老鉴道：“无需如此客气，怎么说我也算你半个长辈，以后有事只管来八通城，打架除外，我会在此五年。”说着，走向吕支，上下一通乱摸，许久，摇头道：“没救了，丑大出手太阴，这小子五脏先天星元之基已破，无法再修道了，此生只能做个平常人了。”
李家和惊道：“不能再修道，那不就是个废人了。”
黄老鉴点头叹道：“的确如此。”
李家和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小玉斋，笑道：“贤弟，有句话还说得好，美玉无罪，怀玉有罪。那小玉斋是多家势力联合经营，其内龙蛇混杂，有命卖，没命用啊。”
“都在一条街上，黄石坊不也一样？”吕支问。
“黄石坊不一样，是一家经营，属虞渊内一方中立大势力黄石宗所有。”
“虞渊”二字吕支已不是第一次听到，在黑甲狱坐牢期间，马老鬼口中不止一次出现过这两个字。吕支也曾追问，可无论如何马老鬼都是不说在什么地方，只是说那里大仲之人去了很危险。
“黄石宗不止是虞渊之中望宗，更是天下一方大势力，影响力非同小可。此宗弟子行走世间，都是一身黄巾黄袍，或淡或深，每一个都是天赋过人之辈。”李家和耐心道。
吕支听罢，脑中不禁浮现出昔日曾在西寨山所遇到的那丈余身高土黄袍老者，和一应黄石飞舆上的黄袍之人，心下自思道：“莫非那黄石伯就是黄石宗的，应该是，能与陛下平等对话，地位应该不低，极有可能就是黄石宗宗主。”
思虑间，李家和拍醒他道：“贤弟，莫要空想了，提升境界才是重中之重，不然一辈子也没有资格踏足黄石宗门槛。快走吧，咱们取回马就出城，晚了说不准会有麻烦。”
吕支问会有什么麻烦，李家和说只是猜测。二人从土混混三耳处又付了二两银子，取回马后，便出了城。行不二里，便听身后有马蹄声由远至近。尘土飞扬间，一群面貌凶恶之人纵马抄上前，数在八骑，将二人围住道：“从黄石坊得了什么宝贝，快快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家和见为首者红面，鼻梁无尖而平，被削去一半，于马上持扇拱手笑问：“阁下莫非平鼻红二？”
红面平鼻之人嘿嘿笑道：“既知道二爷大名，还是不要反抗的为好。”
平鼻红二，家住哪本姓啥少有人知，青年时从军与人斗强，鼻子惨遭被削，后弃军游荡于八通城一带，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与地头蛇折梅丑大结为了异姓兄弟，混出了名声。因面红平鼻，故八通江湖一带都唤他平鼻红二。二兄弟专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发家致富。红二最喜挑软的下手。这不，您听他道：“巧你们两个，一个细皮嫩肉，一个黑瘦没肉，能有什么本事。”
李家和笑问：“不知丑大正于何处？”
红二笑道：“呦，酸书生还有点见识，知道我大哥。”又横刀恶声道：“对付你们两个小毛贼，根本用不着我大哥出手。”
李家和撑开铁扇，笑道：“还真是土地头上动土。”红二疑惑问：“何意？”吕支笑道：“刨到祖宗了。”
红二顿时大怒，纵马挥刀向吕支砍去时，便听一声暴喝自李家和口中响起。扭头看去时，只见李家和于马上一跃而起，身躯于空中旋转之间，数道黑箭自其铁扇中飞出，射向四周。霎时间，便有三人落马倒地，哀嚎不停，没多久便没了声息，显然箭上有毒。
红二大惊，挥刀方击飞射来暗箭，吕支已趁势纵马挺剑刺来。红二仰身躲过吕支一剑时，同时口中喝道：“你们围紧那书生，待我先收拾好这黑瘦小子。”剩余四人称是，围攻李家和。
吕支见这尽占先机之剑被轻松躲过，方知红二是高手，遂全神贯注起来。两马对首，刀剑相交，铿锵十多招后，红二嘿嘿笑道：“黑小子可以，倒是小觑你了，不过要是只有这等实力，那就去死吧！”话落，红二左脚蹬了一下，飞身离了马背，直刀刺向吕支。吕支见此，身躯右低，右手长剑低扫而出后，红二身躯竟凭空翻滚一圈，躲过了吕支来剑。随后，吕支便见数道刀光闪现眼前，随后就觉左右肩膀剧痛，翻身掉落马下。红二虽用泼风刀法一举割伤吕支左右肩膀，留下四道伤口，可也是后力不足，身躯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起身，提刀狞笑着向吕支走去。吕支只觉一双肩膀提不起半分力气，眼见危在旦夕之时，李家和之声忽从红二背后响起道：“红二，看暗器！”
红二大惊，挺刀转身回挡时，不见一丝暗器，怒骂道：“无耻！卑鄙！”
李家和不语，手中铁扇舞得密不透风，虽于四人合攻下不落下风，却一时难以脱身，见红二又向吕支走去，于是又开口喝道：“暗器！”
红二闻声，又转身护住心脉格挡，只是还无丝毫暗器踪影，大气之下，凶狠转身，一个箭步上前，扬刀便向吕支头部砍去。千钧一发之际，吕支认命闭目等死之间，却久久感受不到疼痛，睁开眼看去后，只见红二直挺挺躺在地上，双手举刀朝天，一动不动。吕支此时臂力方恢复些许，起身去看后，便见红二额头殷红，一根铁片透出，不正是李家和铁扇上的扇片。
“大哥，我来助你！”吕支见李家和背后已然带红，显然是为救自己被四人合攻所伤，心中又悲又喜，一阵感动，忙捡起长剑不要命杀上。
一个还打不过，合攻李家和的四人见吕支提剑杀来，尽皆心中怯了半分，眼神游走不定。一尖嘴猴腮之人急忙喊道：“刘兄，这书生厉害得紧，快去挡住那黑小子。”
刘姓中年汉子“哎！”了一声，猛向后跃了一步，退出战圈，方转身之时，便感后背一阵阴凉，扭头去看时，便见李家和浅笑望着自己。原来是其余三人见红二已死，不愿再斗下去，遂唬骗了中年汉子。中年汉子转身时，三人目光交合间，早一一抽身脱离战圈，上马而去。
李家和将紧合的铁扇从中年汉子背后抽出时，方抬首，便见一面目恶丑，身高不过五尺之人站于吕支背后，顿时大惊道：“贤弟趴下！”吕支闻声，将要趴下时，只觉背后似有大山轰来，随后一口鲜血喷出，双眼一黑，人事不知。
“而立境！星元附掌！折梅丑大！”李家和见丑汉手掌之上无色星元之气流动，一字一句道。
“是我，你杀了我兄弟，说吧，想怎么死。”丑大甩了甩一双红梅之袖，望着远去的三骑，心中已将那三人列在了死亡名单上。
李家和不言，知今日若不使出全力，难有一丝生机，遂撑开铁扇对向丑大，左手五指连点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出，喝道：“百扇爆星术！”声落，便见李家和右掌有星芒浮现，转瞬即逝，推动着铁扇扇片一一飞出，向着丑大急速射去。
丑大的成名绝技是落花折梅手，不过那是外家功夫，并非神通，至而立境时日也是尚短，并未练会任何神通，也没有什么高深神通秘籍可练，见李家和以养元境道行发出了星元之力，知所使得必非贤品功法，心中是又喜又惊，不敢硬接，身躯翻转横挪，一一躲过射来扇骨后，喜道：“书生，你这使扇的功法我要了，说出来，饶你不死！”
“你要？你算个什么东西！”一道骂声由远至近。丑大顺着来声看去，便见一道黄影飞奔而来，待看清黄影面貌后，心内又是一惊，口中却是强硬道：“黄前辈何意？黄石坊不是官府，莫非要插足私底争斗不成？”
来者正是黄石坊那黄袍老者，其姓名是何，八通城内罕有人知，因眼光毒辣，见识非凡，人都唤他黄老鉴。
黄老鉴不理会丑大，看向李家和问：“李创是你什么人？”
“前辈莫非认识祖父？”李家和惊道。
黄老鉴闻言，叹息了一回，笑道：“我说看你怎么这般眼熟，还真是老李的后辈，幸亏追了上来，否则酿成大祸，我心难安。”又转身向丑大冷笑道：“百扇宝象功是李鲅早年行走世间所使功法，你当真要抢？”
“江宁府合侯李鲅？”丑大迟疑道。
“正是，他就是李鲅后辈，你要是不信可以抢个试试。城有城规，我黄石坊不是官府，绝不插手私事。可事后李鲅能不能知晓，老夫便不知道了。”黄老鉴缓缓道。
此话一出，丑大知道即使没有合侯李鲅，今天也已经杀不了那书生。黄老鉴从来没出过手，具体什么境界，他丑大也不知道，只知道城中传闻说最低也是分野境，毕竟黄石坊可是黄石宗下分支。虽说城有城规，可黄老鉴杀一个而立境之人，还不是跟玩一样，事后片纸捏造事实，官府会为他这个而立境小卒因此追究黄石坊？思此，转身而走。
丑大去后，李家和躬身大揖道：“多谢前辈相救。”
黄老鉴嘱咐道：“以后还是别用爆星术为好，太过自损五脏。”说着，丢来一枚青色丸药，让李家和服下去。李家和服毕，只觉口腔甜香散之不去，五脏暖洋洋的。黄老鉴见李家和伤势已无大碍，转身便要走。李家和赶忙喊住，从马上拿来玉盒，拿出两枚圣品而立丹道：“前辈，我那兄弟尚有气息，昏迷不醒，烦劳前辈一救。”黄老鉴弹指破空。李家和手中而立丹应声飞回玉盒内，紧接着盒盖也闭了下来。
黄老鉴道：“无需如此客气，怎么说我也算你半个长辈，以后有事只管来八通城，打架除外，我会在此五年。”说着，走向吕支，上下一通乱摸，许久，摇头道：“没救了，丑大出手太阴，这小子五脏先天星元之基已破，无法再修道了，此生只能做个平常人了。”
李家和惊道：“不能再修道，那不就是个废人了。”
黄老鉴点头叹道：“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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