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撸串啊撸串
早春时节的黄河边，杨柳依依，枝条柔软。
800亩荒地，深耕600亩，保留了一些桑林，竹林，白杨林和芦苇丛，一眼望去，别有一番风景迷人。
吃几串烤肉，咂巴几口窖藏泸州老窖，身边有学渣弟子和十几名美女作陪…
啧，许万山老爷子的日子，就十分的惬意呢。
尤其令他老怀欣慰的，还是外孙女的女儿、胖丫头佳佳，在一帮人中间上跳下窜，身上沾满了泥巴和沙子，如一只赃脸的小花狗，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在老爷子的身边，魏小波、张大元以及10名美术系女生，撸着串，喝着啤酒饮料，谈论着陈建斌设想的‘共享农场’，气氛热烈。
魏小波与张大元二人，本来全力阻止陈建斌搞农业，可是，一看这狗币铁了心的要搞下去，只好铁了心的过来帮忙。
甚至，魏小波还带来15000块钱，不由分说的塞进陈建斌的双肩包，说好是白给，不是借的，以后也不用还。
张大元没钱，但明确表示，从今往后，只要陈建斌有所需，撸串烤肉喝啤酒送师大美术系女生回家…等小事，他义不容辞。
‘小姨’吴丽华没有参与讨论。
她看见那小魂淡就生气，索性跑到不远处的黄河边，坐在一块鹅卵石上看书，懒得参与这边的事情。
在她看来，老爷子纯粹就是被陈建斌洗脑了，没有足够的资金，没有严谨而精准的科研数据支撑，仅凭一腔热血、一点新奇想法就想搞农业？
无异于…嗯，无异于痴人说梦罢了。
“林燕如，你画的这间穴居小屋不行，那种让人沉浸其中的感觉没有表现出来。”
“张佩佩，这几件农具还可以更写意一些。”
“对对对，陈建斌说过，要有那种华夏传统农业博览园的底蕴，却还不能太过写实，让人感觉苦哈哈的，谁还愿意来？”
“得有小溪，有池塘，要能听见蛙鸣……”
“……”
年轻就这么好，简单，纯粹，直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管对错，都感觉很提神。
11个女生加上张大元一个男生，叽叽喳喳，吵作一团，对100页的画册反复修改，忙得不亦乐乎。
陈建斌与老爷子喝了几口酒，见自己也插不进嘴，便干脆蹲在一旁专心逗弄胖丫头佳佳：“佳佳，你上小班还是大班？”
胖丫头得意的歪着脑袋：“这一次你都猜错了，佳佳上中班啦！”
“呀，佳佳好厉害，都上中班了啊。”
陈建斌右手拿橘子，左手举一个棒棒糖，一脸慈祥的说道：“佳佳，哥哥考你个语文题，如果答对了吃棒棒糖。”
佳佳一下子来了精神。
本来，听说老爷子、吴丽华两个人都要来撸串，还带着5岁的胖丫头佳佳，陈建斌开着拖拉机专门跑了一趟费家营超市，买了一堆小孩子的零食。
结果，佳佳才吃了一颗果心糖，就被小姨吴丽华无情镇压，惹得胖丫头哭了好几鼻子……
“佳佳，你会念小姨的名字吗？”
“小华！”
“佳佳真棒，来，舔一口棒棒糖。”
“嗯呐~”
“佳佳好厉害，接下来考数学题…1+1等于几？”
佳佳双手叉腰，伸出两根小胖指头：“2！”
陈建斌很满意，让佳佳多舔了几下棒棒糖，随口问道：“你会背诵小姨的电话号码吗？”
佳佳摇头：“这个、不知道唉。”
陈建斌伸手，将她的头发揉成一团：“佳佳，最后一个问题，你记得小姨的QQ号是多少吗？”
佳佳傻眼了，两只黑宝石般的小眼睛，扑棱扑棱了好几下：“大哥哥，QQ…是什么？”
陈建斌：“QQ是一只小胖鸟，又丑又笨。”
然后，就在胖丫头眼巴巴的‘凝视下’，他将那个棒棒糖塞自己嘴里，‘嘎嘣嘣’几下嚼碎了，吞了。
“数学不及格，罚你吃橘子！”
他将一枚橘子塞在胖丫头手中，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转身去找老爷子喝酒。
佳佳看一眼手中的橘子，再看一眼‘大哥哥’离去时的背影，一张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渐渐变得通红。
两颗豆大的眼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晃悠、闪烁，最终，‘叭叭’两下掉在地上，摔碎了：“哇——”
“佳佳想吃棒棒糖，佳佳不想吃橘子…呜呜呜……”
好家伙，这小丫头估计是含着金嗓子喉宝出生的，一声哭喊，直接让所有人都闭嘴了，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谁惹她了？”
吴丽华丢下书本，三两步跑过来，柳眉倒竖，恶狠狠的瞪向陈建斌：“陈建斌，是不是你惹佳佳了？”
陈建斌一脸茫然：“啊？这么心疼的丫头，谁惹的？大元，是不是你干的？不是哥说你，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骗小朋友的零食……”
张大元：“……”
臭不要脸的，从小到大，只有你陈建斌才最喜欢骗人小朋友零食吃吧？都忘了被王小明的二姐追着打，连鞋子都跑丢的糗事？
吴丽华狠狠剜一眼陈建斌，蹲下身子，柔声哄骗胖丫头：“佳佳乖，佳佳听话，回头小姨带你去市里吃好吃的。”
佳佳的哭声戛然而止，就像拔掉了电源线：“真的？小姨没骗佳佳？”
吴丽华：“肯定不骗佳佳。”
于是，小屁孩马上就开心了，抱着吴丽华的脸‘mua’的就亲了一口：“小姨最好，小姨不骗佳佳……”
……
“陈学渣，你搞的这一套行不行？”
喝了二两泸州老窖，老爷子心情很好，躺在马扎子上晒着太阳：“我理解你的想法，无非是咱们手里没有资金，你要想办法搞钱，真是难为你了。”
“可是陈学渣，搞钱可以，但不能偏离农业根本，要不然，这一切折腾都没意义。”
陈建斌烤好一串羊腰子递给许老爷子：“农业不是单纯的开荒、耕田、育种、浇水、施肥，也不是单纯的卖粮卖菜做买卖；不是说一门心思搞农科不好，相反的，农科一定要搞，而且，还必须要搞好；
可是老爷子，还是那句话，粮食是问题，但不是粮食的问题；
咱们折腾的这个农场，搞来一大笔钱绝对没问题，而且，也绝对不会偏离农业根本，这一点您放心，我知道分寸，也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在干什么。”
许万山老爷子点点头，慢慢撸着串，再没有说什么话。
陈学渣的确是学渣，专业课狗屁不通，这种人若是混个毕业证、学位证，说不定还会进入农科所、农业局，甚至…留校任教。
可是，在这个学渣的身上，他却意外发现了另外一些东西：热情，固执，思维超前。
对了，还有臭不要脸。
这狗币，似乎好像大概…嗯，约莫是对小华有点意思了……
“陈建斌，过来看看我们修改后的画册。”
就在此时，一帮年轻人终于停止争论，100页画册差不多也基本修改完毕。
陈建斌走过去，一边认真翻看画册，一边随口吩咐：“魏姐，你们几个进一趟城，南关十字有一家小印刷厂，把咱们的画册印刷100册；大元，跟我去一趟后勤处仓库。”
魏小波几人立刻领命而去。
张大元却有些不愿意：“建斌，要不我去印刷厂帮忙吧，魏姐她们一帮柔弱小女子，怎么能干粗活儿？”
陈建斌懒得废话，起身就走：“过几天农场搞活动，应该会有很多女记者过来采访拍照，金大师大民院的女生估计也会来不少，我先去领一台挖掘机，到时候……”
张大元果然跟了上来，一脸坚毅的说道：“开挖掘机什么的我最强了。”
“我家就有挖机、推土机，不要说挖坑掘土方那种粗活儿，就算是用挖机开啤酒都没问题！”
800亩荒地，深耕600亩，保留了一些桑林，竹林，白杨林和芦苇丛，一眼望去，别有一番风景迷人。
吃几串烤肉，咂巴几口窖藏泸州老窖，身边有学渣弟子和十几名美女作陪…
啧，许万山老爷子的日子，就十分的惬意呢。
尤其令他老怀欣慰的，还是外孙女的女儿、胖丫头佳佳，在一帮人中间上跳下窜，身上沾满了泥巴和沙子，如一只赃脸的小花狗，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在老爷子的身边，魏小波、张大元以及10名美术系女生，撸着串，喝着啤酒饮料，谈论着陈建斌设想的‘共享农场’，气氛热烈。
魏小波与张大元二人，本来全力阻止陈建斌搞农业，可是，一看这狗币铁了心的要搞下去，只好铁了心的过来帮忙。
甚至，魏小波还带来15000块钱，不由分说的塞进陈建斌的双肩包，说好是白给，不是借的，以后也不用还。
张大元没钱，但明确表示，从今往后，只要陈建斌有所需，撸串烤肉喝啤酒送师大美术系女生回家…等小事，他义不容辞。
‘小姨’吴丽华没有参与讨论。
她看见那小魂淡就生气，索性跑到不远处的黄河边，坐在一块鹅卵石上看书，懒得参与这边的事情。
在她看来，老爷子纯粹就是被陈建斌洗脑了，没有足够的资金，没有严谨而精准的科研数据支撑，仅凭一腔热血、一点新奇想法就想搞农业？
无异于…嗯，无异于痴人说梦罢了。
“林燕如，你画的这间穴居小屋不行，那种让人沉浸其中的感觉没有表现出来。”
“张佩佩，这几件农具还可以更写意一些。”
“对对对，陈建斌说过，要有那种华夏传统农业博览园的底蕴，却还不能太过写实，让人感觉苦哈哈的，谁还愿意来？”
“得有小溪，有池塘，要能听见蛙鸣……”
“……”
年轻就这么好，简单，纯粹，直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管对错，都感觉很提神。
11个女生加上张大元一个男生，叽叽喳喳，吵作一团，对100页的画册反复修改，忙得不亦乐乎。
陈建斌与老爷子喝了几口酒，见自己也插不进嘴，便干脆蹲在一旁专心逗弄胖丫头佳佳：“佳佳，你上小班还是大班？”
胖丫头得意的歪着脑袋：“这一次你都猜错了，佳佳上中班啦！”
“呀，佳佳好厉害，都上中班了啊。”
陈建斌右手拿橘子，左手举一个棒棒糖，一脸慈祥的说道：“佳佳，哥哥考你个语文题，如果答对了吃棒棒糖。”
佳佳一下子来了精神。
本来，听说老爷子、吴丽华两个人都要来撸串，还带着5岁的胖丫头佳佳，陈建斌开着拖拉机专门跑了一趟费家营超市，买了一堆小孩子的零食。
结果，佳佳才吃了一颗果心糖，就被小姨吴丽华无情镇压，惹得胖丫头哭了好几鼻子……
“佳佳，你会念小姨的名字吗？”
“小华！”
“佳佳真棒，来，舔一口棒棒糖。”
“嗯呐~”
“佳佳好厉害，接下来考数学题…1+1等于几？”
佳佳双手叉腰，伸出两根小胖指头：“2！”
陈建斌很满意，让佳佳多舔了几下棒棒糖，随口问道：“你会背诵小姨的电话号码吗？”
佳佳摇头：“这个、不知道唉。”
陈建斌伸手，将她的头发揉成一团：“佳佳，最后一个问题，你记得小姨的QQ号是多少吗？”
佳佳傻眼了，两只黑宝石般的小眼睛，扑棱扑棱了好几下：“大哥哥，QQ…是什么？”
陈建斌：“QQ是一只小胖鸟，又丑又笨。”
然后，就在胖丫头眼巴巴的‘凝视下’，他将那个棒棒糖塞自己嘴里，‘嘎嘣嘣’几下嚼碎了，吞了。
“数学不及格，罚你吃橘子！”
他将一枚橘子塞在胖丫头手中，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转身去找老爷子喝酒。
佳佳看一眼手中的橘子，再看一眼‘大哥哥’离去时的背影，一张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渐渐变得通红。
两颗豆大的眼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晃悠、闪烁，最终，‘叭叭’两下掉在地上，摔碎了：“哇——”
“佳佳想吃棒棒糖，佳佳不想吃橘子…呜呜呜……”
好家伙，这小丫头估计是含着金嗓子喉宝出生的，一声哭喊，直接让所有人都闭嘴了，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谁惹她了？”
吴丽华丢下书本，三两步跑过来，柳眉倒竖，恶狠狠的瞪向陈建斌：“陈建斌，是不是你惹佳佳了？”
陈建斌一脸茫然：“啊？这么心疼的丫头，谁惹的？大元，是不是你干的？不是哥说你，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骗小朋友的零食……”
张大元：“……”
臭不要脸的，从小到大，只有你陈建斌才最喜欢骗人小朋友零食吃吧？都忘了被王小明的二姐追着打，连鞋子都跑丢的糗事？
吴丽华狠狠剜一眼陈建斌，蹲下身子，柔声哄骗胖丫头：“佳佳乖，佳佳听话，回头小姨带你去市里吃好吃的。”
佳佳的哭声戛然而止，就像拔掉了电源线：“真的？小姨没骗佳佳？”
吴丽华：“肯定不骗佳佳。”
于是，小屁孩马上就开心了，抱着吴丽华的脸‘mua’的就亲了一口：“小姨最好，小姨不骗佳佳……”
……
“陈学渣，你搞的这一套行不行？”
喝了二两泸州老窖，老爷子心情很好，躺在马扎子上晒着太阳：“我理解你的想法，无非是咱们手里没有资金，你要想办法搞钱，真是难为你了。”
“可是陈学渣，搞钱可以，但不能偏离农业根本，要不然，这一切折腾都没意义。”
陈建斌烤好一串羊腰子递给许老爷子：“农业不是单纯的开荒、耕田、育种、浇水、施肥，也不是单纯的卖粮卖菜做买卖；不是说一门心思搞农科不好，相反的，农科一定要搞，而且，还必须要搞好；
可是老爷子，还是那句话，粮食是问题，但不是粮食的问题；
咱们折腾的这个农场，搞来一大笔钱绝对没问题，而且，也绝对不会偏离农业根本，这一点您放心，我知道分寸，也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在干什么。”
许万山老爷子点点头，慢慢撸着串，再没有说什么话。
陈学渣的确是学渣，专业课狗屁不通，这种人若是混个毕业证、学位证，说不定还会进入农科所、农业局，甚至…留校任教。
可是，在这个学渣的身上，他却意外发现了另外一些东西：热情，固执，思维超前。
对了，还有臭不要脸。
这狗币，似乎好像大概…嗯，约莫是对小华有点意思了……
“陈建斌，过来看看我们修改后的画册。”
就在此时，一帮年轻人终于停止争论，100页画册差不多也基本修改完毕。
陈建斌走过去，一边认真翻看画册，一边随口吩咐：“魏姐，你们几个进一趟城，南关十字有一家小印刷厂，把咱们的画册印刷100册；大元，跟我去一趟后勤处仓库。”
魏小波几人立刻领命而去。
张大元却有些不愿意：“建斌，要不我去印刷厂帮忙吧，魏姐她们一帮柔弱小女子，怎么能干粗活儿？”
陈建斌懒得废话，起身就走：“过几天农场搞活动，应该会有很多女记者过来采访拍照，金大师大民院的女生估计也会来不少，我先去领一台挖掘机，到时候……”
张大元果然跟了上来，一脸坚毅的说道：“开挖掘机什么的我最强了。”
“我家就有挖机、推土机，不要说挖坑掘土方那种粗活儿，就算是用挖机开啤酒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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