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砸场子
离开药店后，霍言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准备抓两个小偷赚赚外快，可惜没碰到，实在是一大憾事。
里德酒馆。
里德此时正在店里坐着，店内还没到火爆的时候，只有稀稀寥寥三几个客人。
“一碗蛋汤，两块麦饼。”汤和饼是充饥的好东西，霍言打算再将就一下。
昨天他还觉得罗伯特和里德扣扣搜搜的，今天当家了才知道财米油盐贵。
二十五个铜币，实在是不多。
看到霍言到来，里德面色一喜，从酒柜拎过来一瓶酒，坐到了霍言对面。热情的样子与昨天判若两人。
“送你半碗肉酱，一片烤肠，外加一片烤面包，年轻人多吃点，不要钱。”
“老天保佑，你真是个好人。”霍言发自内心感谢。
里德颇为受用霍言的称赞：“怎么样，初来的滋味如何？要不要我帮你找份工作？”
霍言摆了摆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什么工作？这么快？”
“药店学徒。”
“你眼光挺好，诺克萨斯就不缺伤人。”
霍言将双手架到桌子上，往前凑了凑：“如果……我想开一家药铺，你看这事可行吗？”
“那倒是可行，不过……你不是学徒吗？”
“学徒不能开吗？”
“你以为想开就开啊，你没有两把刷子，出了事算谁的？”想了想，里德又补充了一句，“我没钱。”
霍言抿了抿嘴，仍是不死心道：“怎么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有两把刷子？”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后边没有人，光是同行就够你受的了，三天两头砸你场子。”
“有上尉呢，还算后边没人？”霍言有些气急，“他们砸我的场子，我也砸他们的，话说你会帮我的吧？”
“我不帮你谁帮你？”里德突然的豪爽出乎霍言的意料，对方从衣兜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抖出来两根，“来一根？”
霍言接了过来，在桌子上磕了磕烟叶。
“药铺的事先缓一段时间，你得先摸清楚状况。”里德点燃火柴，并亲自为霍言点上烟。
“晚上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帮我，我帮你，人之常情嘛！”霍言叼着烟，往沙发上一靠，颇为豪爽地说。
“对了，什么忙？”
“砸别人场子。”
霍言：……
……
等霍言吃饱喝足后，里德从后厨拿出来两把剁骨刀，分给霍言一把，二人出门投入夜色。
起初，霍言是不愿意参与这种街头厮杀的，但忽然想到这是个赚取点数的好机会，霍言果断答应了。
先把人砍个半死，再救活，然后再砍个半死，再救活……
于是乎，霍言在一家药铺前停了下来。
“我进去买点药。”霍言对里德说。
“买什么药，我们备的都有。”里德拉着霍言的袖子，示意他别耽误时间。
“哎呀你别急嘛，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说着，霍言拎着砍刀，大步跨进药店。
药铺不大，里面躺着五六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家伙，还在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看霍言气势汹汹的样子，药柜后的老师傅一下子就猜到了有急事：
“伤者呢？快把伤者抬进来！”
“伤者还没受伤，先我来十瓶疗伤药！”
“十瓶五个银币。”
“最便宜的。”
“消化口服液。”
“拿来。”
老师傅不解地看了一眼霍言，从柜台下面取出一打包装好的玻璃瓶，一打正好十个，每只瓶子约手指粗细，里面盛着透明液体。
这种瓶子用来盛生命药水正好，一瓶可以分三四份。白天工作的地方也有这种药瓶，不过霍言没拿，一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老头不是啥好东西，没敢拿他的东西，二也是害怕不干净。
“多少钱？”霍言甩了甩沉甸甸的衣兜，铜币哗哗作响。
“二十五个铜币。”
霍言揣起瓶子，当即跑了出去。
“哎！钱呢！你还没付钱呐！”
“下次吧！”霍言的声音传过来时，人已经到门口了。
“你个小兔崽子！”老师傅气得直哆嗦，对着店内大喊，“来人呐，快来人，这里有人拿药不付钱！”
“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
“就在外面！”
然而，等老师傅喊的人出来，外面已经没了人影。
里德不愧是老江湖，刚听到没付钱三个字眼，就已经开跑了。
钻到一处黑乎乎的巷子里，二人才停了下来。
巷子很挤，只能并排站。
“好小子！你犯法了，你知道吗！”里德喘着大气呼道。
“犯法？他没抓到我我犯什么法？”
黑暗中久久无语。
“你才是天生的诺克萨斯人！”
“多谢夸奖。”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少做，最起码，为这几瓶破药不值当。”听里德的语气，似乎是不赞成霍言这样冒险。
“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着想，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算你一片好心吧……话说，你砍过人吗？”
“砍人？”霍言嗤笑一声，悠悠道：“这我就不得不提当年一把砍刀砍穿比港的事情了！”
“快说，快说！”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想当年……”
……
今晚的斗殴地点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一处人烟稀少街道上。
起因是里德的一个理发师朋友和同行起了矛盾。对方看不惯理发师朋友的生意火爆，于是恶意竞争，收买理发店的学徒在自家的染发颜料里放番茄酱。
就是因为这件事，里德的这位朋友名声大减不说，还赔了一大笔钱，堪比理发店半年的收入。
事情调查出来，理发师朋友怒不可遏，上门找说法，然后被乱棍打出。
至此，梁子结了下来，二人相约今晚，呼朋唤友决个高下。
想到理发师朋友，霍言就想起了罗伯特带他去的老兵理发店。
按理来说，里德也应该认识这个理发师。霍言想着该不会是对方吧，要真是对方，那还真得出点力，毕竟对方免费帮剪头来着。
来到地点，黑乎乎的街道上甚是萧瑟，基本都是空荡荡的待出租店铺，只有几家亮着朦胧的光。
看来两伙人都是性情中人，将扰民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两伙人隔着十来米对峙，对方一排人约莫十来道身影，杂七杂八地堵在路口，后面陆陆续续还有几道身影赶来。
霍言这边，加上刚到的里德与霍言，总共就九个人。与对方嬉笑怒骂的放松劲头不同，这边的几个人都是闷不吱声，一边抽着烟，一边检查着手里的武器。
砍刀，锤子，粘钩，铁棍，斧头等等。
见里德带着霍言出现，领头的杀马特男人直接迎了过来。
好家伙，确实是之前给霍言剪头的那位老兵。
里德酒馆。
里德此时正在店里坐着，店内还没到火爆的时候，只有稀稀寥寥三几个客人。
“一碗蛋汤，两块麦饼。”汤和饼是充饥的好东西，霍言打算再将就一下。
昨天他还觉得罗伯特和里德扣扣搜搜的，今天当家了才知道财米油盐贵。
二十五个铜币，实在是不多。
看到霍言到来，里德面色一喜，从酒柜拎过来一瓶酒，坐到了霍言对面。热情的样子与昨天判若两人。
“送你半碗肉酱，一片烤肠，外加一片烤面包，年轻人多吃点，不要钱。”
“老天保佑，你真是个好人。”霍言发自内心感谢。
里德颇为受用霍言的称赞：“怎么样，初来的滋味如何？要不要我帮你找份工作？”
霍言摆了摆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什么工作？这么快？”
“药店学徒。”
“你眼光挺好，诺克萨斯就不缺伤人。”
霍言将双手架到桌子上，往前凑了凑：“如果……我想开一家药铺，你看这事可行吗？”
“那倒是可行，不过……你不是学徒吗？”
“学徒不能开吗？”
“你以为想开就开啊，你没有两把刷子，出了事算谁的？”想了想，里德又补充了一句，“我没钱。”
霍言抿了抿嘴，仍是不死心道：“怎么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有两把刷子？”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后边没有人，光是同行就够你受的了，三天两头砸你场子。”
“有上尉呢，还算后边没人？”霍言有些气急，“他们砸我的场子，我也砸他们的，话说你会帮我的吧？”
“我不帮你谁帮你？”里德突然的豪爽出乎霍言的意料，对方从衣兜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抖出来两根，“来一根？”
霍言接了过来，在桌子上磕了磕烟叶。
“药铺的事先缓一段时间，你得先摸清楚状况。”里德点燃火柴，并亲自为霍言点上烟。
“晚上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帮我，我帮你，人之常情嘛！”霍言叼着烟，往沙发上一靠，颇为豪爽地说。
“对了，什么忙？”
“砸别人场子。”
霍言：……
……
等霍言吃饱喝足后，里德从后厨拿出来两把剁骨刀，分给霍言一把，二人出门投入夜色。
起初，霍言是不愿意参与这种街头厮杀的，但忽然想到这是个赚取点数的好机会，霍言果断答应了。
先把人砍个半死，再救活，然后再砍个半死，再救活……
于是乎，霍言在一家药铺前停了下来。
“我进去买点药。”霍言对里德说。
“买什么药，我们备的都有。”里德拉着霍言的袖子，示意他别耽误时间。
“哎呀你别急嘛，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说着，霍言拎着砍刀，大步跨进药店。
药铺不大，里面躺着五六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家伙，还在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看霍言气势汹汹的样子，药柜后的老师傅一下子就猜到了有急事：
“伤者呢？快把伤者抬进来！”
“伤者还没受伤，先我来十瓶疗伤药！”
“十瓶五个银币。”
“最便宜的。”
“消化口服液。”
“拿来。”
老师傅不解地看了一眼霍言，从柜台下面取出一打包装好的玻璃瓶，一打正好十个，每只瓶子约手指粗细，里面盛着透明液体。
这种瓶子用来盛生命药水正好，一瓶可以分三四份。白天工作的地方也有这种药瓶，不过霍言没拿，一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老头不是啥好东西，没敢拿他的东西，二也是害怕不干净。
“多少钱？”霍言甩了甩沉甸甸的衣兜，铜币哗哗作响。
“二十五个铜币。”
霍言揣起瓶子，当即跑了出去。
“哎！钱呢！你还没付钱呐！”
“下次吧！”霍言的声音传过来时，人已经到门口了。
“你个小兔崽子！”老师傅气得直哆嗦，对着店内大喊，“来人呐，快来人，这里有人拿药不付钱！”
“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
“就在外面！”
然而，等老师傅喊的人出来，外面已经没了人影。
里德不愧是老江湖，刚听到没付钱三个字眼，就已经开跑了。
钻到一处黑乎乎的巷子里，二人才停了下来。
巷子很挤，只能并排站。
“好小子！你犯法了，你知道吗！”里德喘着大气呼道。
“犯法？他没抓到我我犯什么法？”
黑暗中久久无语。
“你才是天生的诺克萨斯人！”
“多谢夸奖。”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少做，最起码，为这几瓶破药不值当。”听里德的语气，似乎是不赞成霍言这样冒险。
“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着想，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算你一片好心吧……话说，你砍过人吗？”
“砍人？”霍言嗤笑一声，悠悠道：“这我就不得不提当年一把砍刀砍穿比港的事情了！”
“快说，快说！”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想当年……”
……
今晚的斗殴地点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一处人烟稀少街道上。
起因是里德的一个理发师朋友和同行起了矛盾。对方看不惯理发师朋友的生意火爆，于是恶意竞争，收买理发店的学徒在自家的染发颜料里放番茄酱。
就是因为这件事，里德的这位朋友名声大减不说，还赔了一大笔钱，堪比理发店半年的收入。
事情调查出来，理发师朋友怒不可遏，上门找说法，然后被乱棍打出。
至此，梁子结了下来，二人相约今晚，呼朋唤友决个高下。
想到理发师朋友，霍言就想起了罗伯特带他去的老兵理发店。
按理来说，里德也应该认识这个理发师。霍言想着该不会是对方吧，要真是对方，那还真得出点力，毕竟对方免费帮剪头来着。
来到地点，黑乎乎的街道上甚是萧瑟，基本都是空荡荡的待出租店铺，只有几家亮着朦胧的光。
看来两伙人都是性情中人，将扰民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两伙人隔着十来米对峙，对方一排人约莫十来道身影，杂七杂八地堵在路口，后面陆陆续续还有几道身影赶来。
霍言这边，加上刚到的里德与霍言，总共就九个人。与对方嬉笑怒骂的放松劲头不同，这边的几个人都是闷不吱声，一边抽着烟，一边检查着手里的武器。
砍刀，锤子，粘钩，铁棍，斧头等等。
见里德带着霍言出现，领头的杀马特男人直接迎了过来。
好家伙，确实是之前给霍言剪头的那位老兵。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