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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爹,那些小妖精,您老把握不住!!!

    马车上,朱瞻基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

    这先前不还是好好的样子?怎么他就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再回来,这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了?

    他禁不住好奇,眨了下眼睛,试探的问道:“爹,是不是我昨个儿给你的那个存折被娘发现了?”

    朱高炽双目有些失神,看了一眼朱瞻基,兴趣缺缺道:“要是钱被你娘发现的事儿,那到还好了。”

    想到刚刚太子妃软刀子进软刀子出,三言两语就将他说的憋的,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朱瞻基立即就恍然:“不是钱的事儿,那就是你买回来的那些胡姬了!”

    他这话一出,果然就看到自家老爹的表情就是一僵。

    对于自家老爹那点爱好,朱瞻基可以说不要再清楚了。

    自家老爹平日里倒也没什么缺点,硬是要说的话,其实就是犯了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好色,是的,自家老爹别看人长得胖胖的,但是这点上,却是人不可貌相。

    而如果是正常的好色,其实也没什么,毕竟自家老爹的身份摆在那里,身为太子,传宗接代自然也是头等大事,自家老娘也不至于把他管的那么紧。

    但是自家老爹却偏偏喜欢时不时弄几个胡姬来,不是什么西域舞娘,就是棒子那边献过来的高丽姬,往唐朝说这就是唐人的三大爱好之二,菩萨蛮与新罗婢。

    新罗婢是棒子从唐朝就开始往中原王朝上贡的贡品之一,宋朝时新罗婢称呼改成了高丽姬,明朝更是鼎盛。

    这可能就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吧,自家老爹也就好这口了。

    如果是正常的传宗接代,张氏也不会说了,但是堂堂太子爷自然不可能和这些胡姬生孩子。

    这样子一来,不能生孩子不说,这些胡姬勾人的手段,简直不要太多了,再硬的铁棒,时间久了也得磨成针的说。

    而偏偏自家老爹身体又不怎么硬,所以问题自然就来了,被胡姬磨成了针,太子府的那些正经人家的岂不就得守空房了?

    朱瞻基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道:“爹,要我说,您也是该收着点了,您自己的身体情况,您自己也清楚,那些胡姬磨人的手段,您老遭的住吗?”

    “去去去,你这孩子懂什么?净胡说。”朱高炽脸色涨红,没好气的对朱瞻基挥了挥手,表示不想理他。

    “我怎么就不懂了?”朱瞻基不服气了,自家老爹这是看不起他不是?想也没想,他张嘴就道:“芙蓉庭院晚风凉。好乘余兴,别逞风光,斜插花枝瓶口滑,轻挑莲足橹声长,黄鹂声唤不寻常。一种风情,两处多忙,个中之事谁殷勤?不是君郎,却是胡娘。”

    朱瞻基这词一出,朱高炽直接就蚌埠住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细细去理解这词说了些什么,但是大致知道意思后,却是让他直接气红了脸。

    这什么叫做别逞风光?还有黄鹂声唤为什么不寻常?为什么不是君郎殷勤?

    朱高炽伸出小胖手气呼呼的指着朱瞻基:“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淫诗秽词?”

    “瞧爹你说的,这怎么就是淫诗秽词了?明明就是劝解好不?”朱瞻基不满道:“那些胡姬就是磨人的小妖精,爹您这身体是把握不住的。”

    “你你你····你呕死我得了!”

    朱高炽被说的找不到反驳的话,气的直接撇过脸,表示不想再理朱瞻基,他倒不是不明白朱瞻基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情被自家婆娘说道也就罢了,被自己儿子说,不管有理没理,都总是先尴尬几分。

    朱瞻基也是见好就收,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住的,毕竟诗词里不是说了嘛,‘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暇,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风浪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

    这各种滋味岂是能够与他人诉说的,如果三言两语就能劝住,也就不叫闺中乐事了。

    ·····

    奉天殿,三通鼓响,然后二门大开,队列依次入场,先是排队,又是鸣钟,然后过桥净鞭,一通仪式下来,等到文武百官进入奉天殿内之时,已经又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就这,仪式也才走完前半截,进了奉天殿,老爷子的影子都还没出现,等到所有人在御道两侧站好,一阵礼乐之声响起后,御前才响起一道喝唱之声:“入班!”

    随着这道唱喝,老爷子这才出现在了御座之上,文武百官行礼,礼毕谢恩。

    奉天殿内,文武排立,庄严肃穆。

    奉天殿外,兵甲耀耀,旌旗昭昭。

    百官之前,太子朱高炽为首,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以及朱瞻基依次站立。

    随着一系列仪式结束,大殿内的气氛明显也稍显轻松了一些,一些位高权重之人,甚至还能够开始互相打量起来,像是在观察谁来了,谁没来一样。

    等到御前太监宣布有事启奏后,没等其他人站出来,站在朱瞻基前面的赵王朱高燧抬头挺胸就走了出来,直接道:“启奏陛下,儿臣朱高燧有事启奏。”

    “讲!”朱棣眼皮也不抬的看了一眼朱高燧,又看看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朱瞻基一眼,这些年自从朱瞻基撕破了朱高燧安排弹劾人他的遮羞布后,朱高燧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直接就自己亲自上马了。

    偏偏很多时候,朱高燧说的也是像那么回事,虽然都被朱瞻基驳斥了回去,但是朱高燧往往也是愈战愈勇,这么多年下来,不仅是文武百官都习惯了,朱棣自己都习以为常,全当是听个乐子罢了。

    等到结束,也不管谁有理没理,反正就是嘴上各自教训几句,算是各打几大板子,文武百官见此也是乐的看戏,反正不管是朱高燧还是朱瞻基,两人怎么闹,都是老朱家自家事。

    “启奏陛下,儿臣要弹劾皇太孙朱瞻基。”

    果然朱高燧一开口,其他人就没有意外的表情。

    朱棣面无表情:“你要弹劾皇太孙什么?”

    “儿臣要弹劾他玩物丧志,不思进取,整日里捣鼓些奇淫巧计,尽干些商贾之事,与民争利,身为我大明皇太孙,本应身为表率,但却反而失了太孙威仪,若是让措尔小国瞧见了,不定会说我大明太孙有失了圣人教化,平白丢了我皇家脸面。“朱高燧声音趾高气昂,似是生怕有人耳朵背,听的不清楚了。

    “就这些。”朱棣听着有些失望,本以为这儿子能搞点新花样,今天是看来看不见了,他瞥了一眼有些懵的朱高燧,随即对朱瞻基问道:“太孙,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额····”朱瞻基一愣,他刚刚说实话有些走神,还在思考着怎么把自己商队跟着郑和出海的事情提出来,顺便还有解决难民的事情。

    听到朱棣问,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刚刚是自己三叔弹劾自己来着,好像是说了什么玩物丧志,奇淫巧计,与民争利来着,嗯,那就是老套路了,自家三叔这次一点新花样都没有啊,只要有这几个标签,他虽然刚刚没怎么听,但是大差不差,就知道自家三叔弹劾了自己什么了。

    简直了,这些年自家三叔也就是那些东西了,他都感觉有些无聊了,就直接站了出来道:“我确实有话说。”

    朱棣有些无语,他一看就知道刚刚朱瞻基肯定是走神了不过也懒得多问,随意点了点头就道:“你说。”

    “是!”先是给朱棣行了礼,朱瞻基又给朱高燧行了一个晚辈礼,这才挺直了腰直接道:“三叔,你好歹也是我三叔,大明堂堂的赵王殿下,多读些书不好吗?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换些理由?”

    好家伙,学到了,下次骂人就让他多读书,即文雅还不脏口,朱瞻基一开口就很朱瞻基了,一众文武都给直接说的一乐,感觉又从太孙殿下这里学到了一些新话语。

    然而若是以往朱瞻基说几句也就算了,其实他也不怎么在乎能不能说赢,毕竟不管输赢,自己都没什么好处,不过今天朱瞻基却没有这么轻易放过,话语一转道:

    “三叔您先别气,侄儿说话是直了些,但是也没侮辱您的意思,让您多读书,是因为有些道理,先贤都是教过我们的,就像是唐代的韩愈的《师说》就说过三叔您这样的,他将您这样的人,形容为君子,因为您这样的人是拉不下自己的身段去向身份低的人学习的,即使圣人的榜样就摆在那里,但是您这样的君子从来不会去审视自己与圣人的差距,没有圣人的本事,却又偏偏生了一副圣人的傲气,看不起巫医乐师百工之人,更不要说是比他们还要低一等的商人了,搞得最后反而还没这些您看不起的人聪慧,所以侄儿才让您多读书,只有都多读书您才能明白什么叫做师无常师,孔子师郯(tan)子,苌弘,师襄,老聃(dan)”

    “你·····”

    朱高燧还想说些什么,朱瞻基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当然,三叔说我与民争利,我虽然不知道我与哪些民争了,但是现在应天府外倒是有不少难民,怎么也不见三叔关心一下?”

    “算了,想来三叔自持身为君子,对那些难民也是看不上的,就是可怜了我,我那商会为我大明寻来了亩产数十石的粮种,居然被三叔说成了与民争利?”

    “轰……”

    原本正看戏看的热闹的一众文武,脸上笑着笑着笑容就渐渐僵硬了起来。

    刚刚太孙殿下说了什么?

    亩产数十石的粮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