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力与施法/魔法/法术
龙吟的声响回荡在面馆之中，一众人都惊诧地注视着在格里戈拉身边环绕的银色火龙。
就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样，火龙亲昵地凑在了格里戈拉脸上磨蹭，细长的龙须在龙吻两侧飘舞，洒出银亮的火星。
又是一阵环绕，火龙依依不舍地在面馆中打转，精美的鹿状龙角、每一根柔软的鬃毛、每一片体表泛光的鳞片、孔武有力的龙爪，所有无比精细的细节都被映入众人眼中，构成了东方龙威严而又祥和的气息，令人不由得发出惊叹。
“真是美丽的生物……”
一个顾客无意识低喃着发出评价，其他人没有补充说些什么，但心底的想法无疑是一模一样的。
“——”
又一声龙吟，银色的火龙重新化作了火焰在目光中飞散，众人还没来得及惋惜，散开的无数火星子逐渐聚集，形成了一颗在不断吸纳着火焰的卵。原本空洞只有其形的卵在吸纳火焰的过程中开始变得越发耀眼，散发的光辉也与原先的银色产生了区别，一种金红色炽热的光芒席卷了整个面馆，耀眼的光芒就仿佛是爆弹一样爆发出来，使得众人下意识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灼热？并非灼热，而是温热的事物飘散在面馆的空间当中，将不知道何时又变得发凉的空间温暖了起来。
意识到了刺目的光辉已然散去，众人不约而同放下了手臂，随后便看见了一只雍容华贵的金红色大鸟漂浮在原先卵所处的空间中，煽动着祂华丽的羽翼，每一次煽动，就会有流露热量的羽毛飘散，吹飞到面馆的各个角落。
下意识地接住了飘荡过来的羽毛，就像是真的羽毛一样，细长的支杆上生出更多细长的短毛，轻轻触碰也有着真实的柔软触觉，如果不是存在着一种近似燃烧的感觉，几乎不会意识到这是由火焰构成的事物。
“——”
一声鸟鸣，如同先前未曾听过的龙吟一般，无法理解也无法寻出用以接近的文字形容，只能用清脆而又好听的鸟鸣来表达这个声音的存在。
雍容华贵的大鸟也跟先前的火龙一般，在面馆中优雅地环绕，落在老板娘指尖轻跳，像是轻吻一般在脸颊上啄一下，留下了温热而又难忘的轻柔触感，随即张开羽翼再度飞起，落入格里戈拉手中化作一团火焰再度消散。
随着火焰的散去，临近夏天的燥热重新爬回了众人的身躯，但众人没有在意，而是回味着先前表演的美丽，意犹未尽之余重新看向格里戈拉，拼了命开始鼓掌，赞扬着格里戈拉带来的美丽。
“厉害啊小伙子！”
“原来是个这么厉害的施法者，小哥有前途啊！”
“再来一次怎么样，很棒噢……”
……
七嘴八舌、有些笨拙但真实的夸奖让格里戈拉脸上越发红润，难为情地挠了挠头在椅子上坐下，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躲避这种令他感到尴尬的场面。
在包括老板娘在内的长辈中，格里戈拉的形象得到了更新，一个患有自闭症但父母双亡的天才青年施法者，而在角落看着格里戈拉表演的几个年轻人，更是张大了嘴巴，完全无法理解格里戈拉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看起来并未成年的年轻人一脸高兴，把刚刚录下的几乎完整过程保存了下来，心想可以发在网上得到流量关注了。
施法者的教育一直是联邦的大事，经过几十年的细化，许多东西得以普及大众，而老板娘以及其他接近中年的顾客那一代人，无疑是没能完全普及的一代，基本上在确认了无施法资质后，被教育的只有施法者称呼，与被联邦摒弃，象征着旧时代的魔法师称呼。
作为享受了更新后教材的年轻人，在见证了格里戈拉这般的施法过程，得出的结论远比老板娘要更加的夸张，而亲眼见证了一切，施法者系在读的潘江萍所得出的结论，可不是什么天才。
神乎其神。
潘江萍只能如此形容格里戈拉的施法行为。
这属于是潘江萍都无法想象的施法方式，绝对的滥用脑力资源，就仿佛接入了一台超级计算机施法一样，太过恐怖。
魔法、施法、法术，其本质就是人类意识干涉了魔力，然后魔力按照人类意识所给出的指示前去作为，从而形成的一种现象。
对于施法者而言，施法其实就相当于人类通过肉体去劳作，只不过劳作所消耗的营养物质变成了魔力，而劳作方式的肉体变成了天地间的万物。
施法并非是人类提出要求，魔力在得到允许后就马上去做，是人类通过大脑与意识产生一个相当具象化的意念，就如同在脑中建模了一个3D动画，魔力会根据这个3D动画去干涉现实物质，完美地去执行，如果魔力不足，那便会施法失败，如果构建的意念不够具现化，那也会施法失败。
不过很有趣的是，如果构建的意念不够具现化，但魔力量无比充足，那么施法依然会成功，但施法过程往往很奇怪，无法理解，施法的结果也会很奇怪，但从表面上来看就是施法者所要求的那种结果，这便是魔力的歪曲性质，施法/魔法的本质，在古魔法体系中也被视为“歪曲的实现愿望”。
如果构建的意念使用了似是而非的逻辑与过程呢？
那就是古魔法体系的本质，用一种特殊的逻辑与过程进行施法，经过多次试错与调整之后，就会得出一种过程奇妙但稳定的法术。CCCM协会所要收容控制的魔法造物，便是在这种前提下制造出来的造物，因为构成其法术的逻辑与过程对于现代而言难以理解，所以产生的后果奇妙而又诡异，需要得到控制，以免引发更大的灾害与情况。
魔导科技体系则是使用了观察世界运转规律的科学体系，以此为基础进行施法，因为施法逻辑的清晰，施法者也基本上做到了对此的理解，所以在同等魔力消耗的情况下，魔导科技体系的法术会比古魔法体系要更加具有威力与完整的效果，这也是现代施法者大都以魔导科技体系为主的原因。
说回格里戈拉的施法，其通过火焰塑形的东方龙与不死鸟在潘江萍眼中太过完美了，也太过细致了，细致到每一根毛发都被完美塑造了出来，鳞片、鬃毛、羽翼、飞散的羽毛，并且在运动的过程中完美符合物理学，就如同真实存在的事物一样。在大脑中完美建模出这种景象所消耗的脑力资源，当真是相当恐怖，在潘江萍记忆中在xlixli与抖声的视频app中都未曾见过这般精细的施法过程。如果让她亲自来，能够完美模拟出数根羽毛的真实物理现象可能都已经心力交瘁了。
或许即便是大学中那些资深的施法者教授，也不能够做到类似的事情，下意识继续思考的潘江萍得出了更加恐怖的结论。格里戈拉在进行了一次这样精细到令人畏惧的施法之后，看起来都没什么消耗，似乎有着再进行数次这般施法的能力，这已经无法以天才的程度来形容了。
“这份天资……真是羡慕，完全是为了施法者而生的，如果培养下去的话，说不定就是第二个魔王了。”潘江萍舔了舔因为内心各种混杂情绪而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格里戈拉的后心，吓得格里戈拉抖了抖身体，感觉好像被什么盯上了，“太浪费了，必须要把他拉到施法者系里去，不，或许只有普力马最高学院才有能力教导他，待在冷舟市，只会浪费他的人生！”
想到这里，潘江萍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一旁把格里戈拉施法全过程都拍摄下来的小年轻：“小哥哥~可不可以把视频发我一份啊~”
姣好的样貌，应有尽有的身材，穿着也贴身火辣的潘江萍有些撒娇的声音让一旁的小年轻身子都有些酥了下来，而且本来就没打算藏私的他连忙答应下来，拿着手机凑了过去：“好好好，小姐姐，先加个好友吧~”
就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样，火龙亲昵地凑在了格里戈拉脸上磨蹭，细长的龙须在龙吻两侧飘舞，洒出银亮的火星。
又是一阵环绕，火龙依依不舍地在面馆中打转，精美的鹿状龙角、每一根柔软的鬃毛、每一片体表泛光的鳞片、孔武有力的龙爪，所有无比精细的细节都被映入众人眼中，构成了东方龙威严而又祥和的气息，令人不由得发出惊叹。
“真是美丽的生物……”
一个顾客无意识低喃着发出评价，其他人没有补充说些什么，但心底的想法无疑是一模一样的。
“——”
又一声龙吟，银色的火龙重新化作了火焰在目光中飞散，众人还没来得及惋惜，散开的无数火星子逐渐聚集，形成了一颗在不断吸纳着火焰的卵。原本空洞只有其形的卵在吸纳火焰的过程中开始变得越发耀眼，散发的光辉也与原先的银色产生了区别，一种金红色炽热的光芒席卷了整个面馆，耀眼的光芒就仿佛是爆弹一样爆发出来，使得众人下意识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灼热？并非灼热，而是温热的事物飘散在面馆的空间当中，将不知道何时又变得发凉的空间温暖了起来。
意识到了刺目的光辉已然散去，众人不约而同放下了手臂，随后便看见了一只雍容华贵的金红色大鸟漂浮在原先卵所处的空间中，煽动着祂华丽的羽翼，每一次煽动，就会有流露热量的羽毛飘散，吹飞到面馆的各个角落。
下意识地接住了飘荡过来的羽毛，就像是真的羽毛一样，细长的支杆上生出更多细长的短毛，轻轻触碰也有着真实的柔软触觉，如果不是存在着一种近似燃烧的感觉，几乎不会意识到这是由火焰构成的事物。
“——”
一声鸟鸣，如同先前未曾听过的龙吟一般，无法理解也无法寻出用以接近的文字形容，只能用清脆而又好听的鸟鸣来表达这个声音的存在。
雍容华贵的大鸟也跟先前的火龙一般，在面馆中优雅地环绕，落在老板娘指尖轻跳，像是轻吻一般在脸颊上啄一下，留下了温热而又难忘的轻柔触感，随即张开羽翼再度飞起，落入格里戈拉手中化作一团火焰再度消散。
随着火焰的散去，临近夏天的燥热重新爬回了众人的身躯，但众人没有在意，而是回味着先前表演的美丽，意犹未尽之余重新看向格里戈拉，拼了命开始鼓掌，赞扬着格里戈拉带来的美丽。
“厉害啊小伙子！”
“原来是个这么厉害的施法者，小哥有前途啊！”
“再来一次怎么样，很棒噢……”
……
七嘴八舌、有些笨拙但真实的夸奖让格里戈拉脸上越发红润，难为情地挠了挠头在椅子上坐下，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躲避这种令他感到尴尬的场面。
在包括老板娘在内的长辈中，格里戈拉的形象得到了更新，一个患有自闭症但父母双亡的天才青年施法者，而在角落看着格里戈拉表演的几个年轻人，更是张大了嘴巴，完全无法理解格里戈拉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看起来并未成年的年轻人一脸高兴，把刚刚录下的几乎完整过程保存了下来，心想可以发在网上得到流量关注了。
施法者的教育一直是联邦的大事，经过几十年的细化，许多东西得以普及大众，而老板娘以及其他接近中年的顾客那一代人，无疑是没能完全普及的一代，基本上在确认了无施法资质后，被教育的只有施法者称呼，与被联邦摒弃，象征着旧时代的魔法师称呼。
作为享受了更新后教材的年轻人，在见证了格里戈拉这般的施法过程，得出的结论远比老板娘要更加的夸张，而亲眼见证了一切，施法者系在读的潘江萍所得出的结论，可不是什么天才。
神乎其神。
潘江萍只能如此形容格里戈拉的施法行为。
这属于是潘江萍都无法想象的施法方式，绝对的滥用脑力资源，就仿佛接入了一台超级计算机施法一样，太过恐怖。
魔法、施法、法术，其本质就是人类意识干涉了魔力，然后魔力按照人类意识所给出的指示前去作为，从而形成的一种现象。
对于施法者而言，施法其实就相当于人类通过肉体去劳作，只不过劳作所消耗的营养物质变成了魔力，而劳作方式的肉体变成了天地间的万物。
施法并非是人类提出要求，魔力在得到允许后就马上去做，是人类通过大脑与意识产生一个相当具象化的意念，就如同在脑中建模了一个3D动画，魔力会根据这个3D动画去干涉现实物质，完美地去执行，如果魔力不足，那便会施法失败，如果构建的意念不够具现化，那也会施法失败。
不过很有趣的是，如果构建的意念不够具现化，但魔力量无比充足，那么施法依然会成功，但施法过程往往很奇怪，无法理解，施法的结果也会很奇怪，但从表面上来看就是施法者所要求的那种结果，这便是魔力的歪曲性质，施法/魔法的本质，在古魔法体系中也被视为“歪曲的实现愿望”。
如果构建的意念使用了似是而非的逻辑与过程呢？
那就是古魔法体系的本质，用一种特殊的逻辑与过程进行施法，经过多次试错与调整之后，就会得出一种过程奇妙但稳定的法术。CCCM协会所要收容控制的魔法造物，便是在这种前提下制造出来的造物，因为构成其法术的逻辑与过程对于现代而言难以理解，所以产生的后果奇妙而又诡异，需要得到控制，以免引发更大的灾害与情况。
魔导科技体系则是使用了观察世界运转规律的科学体系，以此为基础进行施法，因为施法逻辑的清晰，施法者也基本上做到了对此的理解，所以在同等魔力消耗的情况下，魔导科技体系的法术会比古魔法体系要更加具有威力与完整的效果，这也是现代施法者大都以魔导科技体系为主的原因。
说回格里戈拉的施法，其通过火焰塑形的东方龙与不死鸟在潘江萍眼中太过完美了，也太过细致了，细致到每一根毛发都被完美塑造了出来，鳞片、鬃毛、羽翼、飞散的羽毛，并且在运动的过程中完美符合物理学，就如同真实存在的事物一样。在大脑中完美建模出这种景象所消耗的脑力资源，当真是相当恐怖，在潘江萍记忆中在xlixli与抖声的视频app中都未曾见过这般精细的施法过程。如果让她亲自来，能够完美模拟出数根羽毛的真实物理现象可能都已经心力交瘁了。
或许即便是大学中那些资深的施法者教授，也不能够做到类似的事情，下意识继续思考的潘江萍得出了更加恐怖的结论。格里戈拉在进行了一次这样精细到令人畏惧的施法之后，看起来都没什么消耗，似乎有着再进行数次这般施法的能力，这已经无法以天才的程度来形容了。
“这份天资……真是羡慕，完全是为了施法者而生的，如果培养下去的话，说不定就是第二个魔王了。”潘江萍舔了舔因为内心各种混杂情绪而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格里戈拉的后心，吓得格里戈拉抖了抖身体，感觉好像被什么盯上了，“太浪费了，必须要把他拉到施法者系里去，不，或许只有普力马最高学院才有能力教导他，待在冷舟市，只会浪费他的人生！”
想到这里，潘江萍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一旁把格里戈拉施法全过程都拍摄下来的小年轻：“小哥哥~可不可以把视频发我一份啊~”
姣好的样貌，应有尽有的身材，穿着也贴身火辣的潘江萍有些撒娇的声音让一旁的小年轻身子都有些酥了下来，而且本来就没打算藏私的他连忙答应下来，拿着手机凑了过去：“好好好，小姐姐，先加个好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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