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去哪
周小红回头望去，几日不见，这臭小子终于想起自己来了！
“臭小五，混蛋，忽悠我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不架山，自己倒是不见人影，不是说好一起进山的吗，这几天你si哪去了？”周小红抿着嘴唇，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说。
“别生气啦，前几天我是真有事，这会儿我不是来找你了嘛！”
虽然周小红一口一个“小五，小五”的叫着，但他实际年龄明显比她大好几岁，小五倒也不生气，只见他穿着藏青色的衣服，显得沉稳而神秘，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又展现出他的严谨与细致，举手投足间又有几分文人风骨和独特的韵味。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掩盖了他真实的面貌，让人无法窥视到他的内心。
三年前，周小红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道家装扮。有次，趁他睡着拆了他的面具，那张脸让她此生难忘，已经不能用丑陋不堪来形容，半张脸生着脓疮，还有半张脸布满红色斑斑点点，嘴巴跟香肠一样红得发紫，整张脸也就那双眼睛还能看得过去。。。
周小红也怀疑过这世上真有长成这样的人，小五只说小时候家中变故，受伤生病后，无钱医治导致留下的后遗症，并未伤及性命。
她内心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充满矛盾，但每次提及此事，他都哭哭唧唧的，又曰伤心往事不堪回首，求放过。
三年来，他神出鬼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想坦白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后来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我一个人逍遥自在惯了，要不是你骗我说不架山里面都是奇珍异宝，我大老远跑这破山来干嘛！”周小红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越说越激动，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小偷小摸惯了，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但至少饿不死，闲散的生活别提多有滋味。
结果遇到小五这个绝世煞星，简直就是专门来克自己的！
每次想偷摸拐骗劫富济贫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就像一直看着自己的老母亲一样，周小红都开始怀疑他的属性。
“现在下山的路已经被结界封死了，我要被困在这里整整七天，七天！！！都是因为你，我才发现三年前遇到你之后，我去到哪儿想做什么，都不是顺从自己的内心，说，是不是你对我下了什么咒语，把我一步一步骗到这不架山来的？”周小红一把揪起小五的衣领，虽然抬着比她还高的人，但是并没有让她的气焰有丝毫消减。
“诶诶诶，你先松开，你这样让我怎么回话！”小五轻轻拍着拽着他衣领的手，语气温柔地说道。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斯文一点，行不行？”小五并没有用责备的语气说，反而关心的教导着。
“……”
“我没说清楚，结界会关闭，需要等到七日后才会打开，我也没说清楚，山上没法偷东西，到处都有人看着，只要有不法行为和人员警报会立刻拉响，无所遁形，都是我不对，让我们周女侠一身技能无处施展了。”小五打趣说道，被个晚辈劈头盖脸的一顿招呼，却没有一丝生气。
他继续说道，“话说回来，你这一身的功夫还是我教的呢？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师傅，更何况我还比你年长，我不求你对我毕恭毕敬，但求你稍微客气一些，行吗？”
小五委屈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只想得到谅解。
“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的要跟你学那三脚猫的功夫吗？明明是你死皮赖脸地要向我展示，只怪我天资聪慧，一看就会，哪里还需要学！”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谁也把人情挂在嘴边，这是周小红这辈子的准则。
“是，是，是……”
“……”
“你说得都对，周女侠，还有什么吩咐，小人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看你认错态度良好，此事先放一边，”周小红回过神来，有重要事情得先问清楚，“你是怎么进山的？”
周小红边问边绕着小五转圈圈，想从他的微表情里一探究竟。
“我？结界一打开就进山了呀！”戴着面具的小五一点儿都不慌。
“不对，我怎么没看到你。”
“人太多了，你没看见也正常。”
“进山需要纹牌，你的纹牌从何而来？”
“呃……是……十一长老给我的！”
“又不对，十一长老明明发放的是鹤型纹牌，怎么给你的是鱼纹牌，说？你到底是谁？”周小红已经渐渐失去耐心，一路上她想过很多种结果，越是深思熟虑后，越不敢想，在那个世界，所有人都把她当作赚钱的工具，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累到吐血而亡，在这个世界，幼年时期至亲舍她而去，童年时差点儿被最信任的师父卖给商贩。
她以为自己就是个贱命，就算投胎几世也不过是来人世间凑数的，既改变不了悲催的命运，也无法有个完美的结局，只这样浑浑噩噩过一生便好。
直到遇到小五，她以为小五至少跟他们不一样，如师如父，如友如兄，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在她最迷茫的时候指引！！！
可是，踏入不架山后，周小红总觉得这一路上都被人牵着鼻子走，哪个环节出错了，她暗自骂自己傻，活了两世的人了，还是不长记性，不多留个心眼。
“呃……其实，其实……”
“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打得什么主意？”
“其实，我是十一长老顾贺谦的私生子！”
“啊………………”
此时，一处凉亭内，两位得道高人正闲情雅致的下着围棋。
“阿嚏，阿嚏……阿嚏……”其中一位披散着头发，穿着黑色大斗篷的人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十一弟这是着凉了，不能吧，这大太阳的！”另一人道。
“六师兄莫要取笑我了，就怕平时言辞犀利，得罪什么人了。”
“这世上还有你怕的吗？哈哈”
“哈哈”
“哈哈”
……
小五内心五味杂陈，“孙子，让你占点儿便宜，就当帮爷爷一个忙！”
“臭小五，混蛋，忽悠我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不架山，自己倒是不见人影，不是说好一起进山的吗，这几天你si哪去了？”周小红抿着嘴唇，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说。
“别生气啦，前几天我是真有事，这会儿我不是来找你了嘛！”
虽然周小红一口一个“小五，小五”的叫着，但他实际年龄明显比她大好几岁，小五倒也不生气，只见他穿着藏青色的衣服，显得沉稳而神秘，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又展现出他的严谨与细致，举手投足间又有几分文人风骨和独特的韵味。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掩盖了他真实的面貌，让人无法窥视到他的内心。
三年前，周小红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道家装扮。有次，趁他睡着拆了他的面具，那张脸让她此生难忘，已经不能用丑陋不堪来形容，半张脸生着脓疮，还有半张脸布满红色斑斑点点，嘴巴跟香肠一样红得发紫，整张脸也就那双眼睛还能看得过去。。。
周小红也怀疑过这世上真有长成这样的人，小五只说小时候家中变故，受伤生病后，无钱医治导致留下的后遗症，并未伤及性命。
她内心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充满矛盾，但每次提及此事，他都哭哭唧唧的，又曰伤心往事不堪回首，求放过。
三年来，他神出鬼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想坦白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后来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我一个人逍遥自在惯了，要不是你骗我说不架山里面都是奇珍异宝，我大老远跑这破山来干嘛！”周小红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越说越激动，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小偷小摸惯了，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但至少饿不死，闲散的生活别提多有滋味。
结果遇到小五这个绝世煞星，简直就是专门来克自己的！
每次想偷摸拐骗劫富济贫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就像一直看着自己的老母亲一样，周小红都开始怀疑他的属性。
“现在下山的路已经被结界封死了，我要被困在这里整整七天，七天！！！都是因为你，我才发现三年前遇到你之后，我去到哪儿想做什么，都不是顺从自己的内心，说，是不是你对我下了什么咒语，把我一步一步骗到这不架山来的？”周小红一把揪起小五的衣领，虽然抬着比她还高的人，但是并没有让她的气焰有丝毫消减。
“诶诶诶，你先松开，你这样让我怎么回话！”小五轻轻拍着拽着他衣领的手，语气温柔地说道。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斯文一点，行不行？”小五并没有用责备的语气说，反而关心的教导着。
“……”
“我没说清楚，结界会关闭，需要等到七日后才会打开，我也没说清楚，山上没法偷东西，到处都有人看着，只要有不法行为和人员警报会立刻拉响，无所遁形，都是我不对，让我们周女侠一身技能无处施展了。”小五打趣说道，被个晚辈劈头盖脸的一顿招呼，却没有一丝生气。
他继续说道，“话说回来，你这一身的功夫还是我教的呢？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师傅，更何况我还比你年长，我不求你对我毕恭毕敬，但求你稍微客气一些，行吗？”
小五委屈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只想得到谅解。
“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的要跟你学那三脚猫的功夫吗？明明是你死皮赖脸地要向我展示，只怪我天资聪慧，一看就会，哪里还需要学！”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谁也把人情挂在嘴边，这是周小红这辈子的准则。
“是，是，是……”
“……”
“你说得都对，周女侠，还有什么吩咐，小人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看你认错态度良好，此事先放一边，”周小红回过神来，有重要事情得先问清楚，“你是怎么进山的？”
周小红边问边绕着小五转圈圈，想从他的微表情里一探究竟。
“我？结界一打开就进山了呀！”戴着面具的小五一点儿都不慌。
“不对，我怎么没看到你。”
“人太多了，你没看见也正常。”
“进山需要纹牌，你的纹牌从何而来？”
“呃……是……十一长老给我的！”
“又不对，十一长老明明发放的是鹤型纹牌，怎么给你的是鱼纹牌，说？你到底是谁？”周小红已经渐渐失去耐心，一路上她想过很多种结果，越是深思熟虑后，越不敢想，在那个世界，所有人都把她当作赚钱的工具，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累到吐血而亡，在这个世界，幼年时期至亲舍她而去，童年时差点儿被最信任的师父卖给商贩。
她以为自己就是个贱命，就算投胎几世也不过是来人世间凑数的，既改变不了悲催的命运，也无法有个完美的结局，只这样浑浑噩噩过一生便好。
直到遇到小五，她以为小五至少跟他们不一样，如师如父，如友如兄，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在她最迷茫的时候指引！！！
可是，踏入不架山后，周小红总觉得这一路上都被人牵着鼻子走，哪个环节出错了，她暗自骂自己傻，活了两世的人了，还是不长记性，不多留个心眼。
“呃……其实，其实……”
“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打得什么主意？”
“其实，我是十一长老顾贺谦的私生子！”
“啊………………”
此时，一处凉亭内，两位得道高人正闲情雅致的下着围棋。
“阿嚏，阿嚏……阿嚏……”其中一位披散着头发，穿着黑色大斗篷的人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十一弟这是着凉了，不能吧，这大太阳的！”另一人道。
“六师兄莫要取笑我了，就怕平时言辞犀利，得罪什么人了。”
“这世上还有你怕的吗？哈哈”
“哈哈”
“哈哈”
……
小五内心五味杂陈，“孙子，让你占点儿便宜，就当帮爷爷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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