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庆典第一日 盛大的开幕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嗯——”北鬿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久没有如此完美的睡眠了，没有半夜突然地醒来，也没有清晰的的梦境，只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就已经是白天了，它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美妙。”
北鬿关掉闹钟，环顾四周，看了看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接着又掀开被子——
“什么也没有，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恼人的噪音。”
“……”
“安静的早晨真是太棒了。”
他走下楼，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厅堂，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这总不会又是那种情况吧……”
桌子上放着一份早餐，总算是打破了些许诡异感。北鬿喝了口水坐下，拿起盖在上面的罩子，随手夹起煎蛋放入嘴里。
“嗯，至少是十五分钟以前的，已经完全凉透了。”
匆匆解决了早饭，北鬿就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转转，他推开——
“喔——”一推开大门，就仿佛是打开了水阀一样，嘈杂的呼声涌入北鬿的耳中，巨大的声浪好像化为实质，向他压迫过来。
“这隔音也太好了吧。”北鬿眯着眼睛，适应着外面明媚的眼光。
各色花瓣随着礼花的碎屑漫天飞舞着，一辆又一辆巨大的花车占满了宽阔的中央大街，人们聚集在它的周围嬉笑打闹着，各种装饰的斑斓色彩交织在一起，以晴朗的蓝天作底，在眼底构成了一副欢庆的图景，氛围好不热闹。
“他们来了啊……”节日，庆典以及它的拥趸们，他们扬起了华丽的帷幕，露出了藏于其后一切——精致的道具和身着戏服的演员，他们在舞台上尽情舞动着、歌唱着，肆意宣泄着——
“而我却，总是和这些东西格格不入。”
“先生，第一次参加群星日庆典吗？”一个身着黑衣，拎着一堆袋子的男性站在路口热情地向北鬿招呼道。
“啊，是，是的。”北鬿被人突然搭话，也是吓了一跳。
“给，您拿上这个，里面有各项活动的地图和时间表，还有一些小礼物。”那人说着，把一个袋子递给了北鬿。
“啊，好的，谢谢。”北鬿接过了袋子谢道，他看向袋子里，有一张叠着的纸、一瓶水还有一些纪念品。
“不用客气，这里正在进行的是花车游行，一会儿就是中央广场的演讲了，您可以跟着游行队伍向前走，走不到广场也不用担心，讲话会在所有屏幕上直播。”男子又说道。
“好，好的。”北鬿实在是害怕这种过量的热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入到了如河流一般的人群中。
“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挤啊。”虽然人看起来很多，但是北鬿的身边还至少有一人多的空位，“果然是这条街太宽了吧。”
欢呼声、笑声、脚步声；喇叭声、鼓声、音乐声，这一切的声音成为了这场喧闹歌剧的配乐，萦绕在北鬿的耳边。
“我向来对这些抱有一丝微妙的厌恶感，它们太过于聒噪、浮夸，似乎与我一切的思想对立颉颃，锈蚀着我思维的齿轮。”
“其实你很想参加吧？”岑时的声音突然从脑中传来。
“该死，我都快忘了你能这样了。”北鬿转头看去，花眳、祇知、岑时三人都在，岑时和花眳手里拿着不少小吃。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这里很多都是替她拿的。”花眳向岑时那边示意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北鬿问。
“唔……唔。”岑时嘴里塞着东西，完全说不出话。
“大概一个小时前吧，我们先去了商业街，这位连早饭都没好好吃。”花眳说。
“你们怎么计划的？”
“嗯，先到广场去，然后听说社团展示区那边有很多好玩的，所以想去看看。”岑时终于咽下了嘴里的东西说。
“嚯，还挺贪心的。”
“你呢？”岑时问。
“我……”北鬿本想说些什么，突然看见了祇知开心的表情，又改口道，“我跟你们一起吧。”
“那就出发！”
四人继续随着庞大的人流向前行去。
“我一直都很难理解，那些因为节日的到来而快乐的人们，他们是因为节日本身而快乐吗？其中的内涵我无法感同身受；是因为节日的活动而快乐吗？我总是难以沉浸其中；是因为与朋友欢聚而快乐吗？即便平日里也能相见？”
“但是这些快乐的人总是感染着我，让我也获得了一种习惯性的快乐感。”
“你怎么又忧郁起来了？”岑时的声音又插入了北鬿的思考中。
“都说了别随便读我的思想啊！”
“看，是魔术表演！”岑时指着前方的一个花车说，“我们之前还看到一个踩着高跷在花车上跳舞的呢。”
“平衡感太好了吧。”北鬿说。
“是啊。”岑时说，“还有个演话剧的，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能有耐心走着把它看完。”
“别说耐心了，没在路上摔个跟头就不错了。”
“哈哈，说的太对啦。”
“我来拿一些吧？”北鬿向手里占满小吃的花眳问。
“谢谢。”
“没事。”北鬿接过了一半的东西。
“呜喔——”突然间，后面的人群传来一阵骚动。
“嗯？”北鬿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眼前一暗，巨大的阴影覆盖了过来，遮的整个中央大街都暗无天日的，不断推移的影子的边缘，就像是一道鲜明的晨昏线。
“是天上之城号！”有人喊出声道。
“真的好壮观啊。”北鬿仰着头感叹道。
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天上漂浮着的，是一艘巨大的飞船，这里只能望见其规模庞大的底部结构，几乎占满了半个天空。
“好——大啊！”岑时兴奋地喊道。
“那当然，虽然比不上太空中漂浮的那些巨兽，但这个可是号称‘体积最大的近地飞船’呢。”
又是突然地，黑暗的空间又稍微亮了起来，又引得人群一阵欢呼，原来是街边的装饰灯全部都打开了。巨大飞船底部的一些探照灯也聚焦在了街道上，空中飞舞的一些片状的物体反射着探照灯的光，就像是天上下了一场七色的雪。
“好漂亮！”
“这些亮片，太阳光厉害的时候不太明显啊。”北鬿看着落到手中的一片说。
跟着大船的阴影又走了一会，四人离中央广场已经很近了。
“女士们，先生们——”广播声从四处传来，各处屏幕上出现了直播画面，就连天上之城的底部也有巨大的投影，游行的人们也停下了脚步，看来演讲就要开始了。
“还有人类同胞们，大家上午好，本人——加尔西亚·德罗斯，很荣幸由我来主持群星日开幕式。”
“平均四年一度的群星日又和年日一起来临了，所以今日我们共聚于此，不仅是为了展望最新的科学技术，也是庆祝新一年的到来。”
“还有，更重要的是，为了纪念那些为了科学献身的伟大的人。”
“当然，我们还是不要太过于严肃了，毕竟这是一个快乐的日子，现在，让我们一起为未来欢呼吧！”
“哦哦——！”
演讲持续了很久，但大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内容，无非是那些“人类至上，科学至上”的言论，听得北鬿有些头昏。
“两百年前，我们第一次飞上了天空，一百年前，我们第一次进入了更高的地方——太空。”
“而如今，我要向大家激动的宣布——我们将去向更远的地方，接下来，就由我身边这位中央科学院代表，文斯·赛莱先生，向大家介绍他们最新的，足以称之为‘人类第二次飞上天空’的科研成果！”
“……”
“由我在此，代表我们的科学家团队，向大家宣布，中央科学院成功研制出了第十代超光速引擎，巡航速度将比上一代平均提升三倍以上，到达距离我们最近的恒星系的时间也将缩短到——十二个小时！”
“哦——！”又是一阵经久不息的欢呼。
“我们将以全新的视角重新认识这广阔的宇宙，我们将以全新的面貌去探索、去支配！”
“属于我们的黄金时代，就要到来了！”
人群高亢的欢呼瞬间淹没了街道，让北鬿不得不捂上耳朵。
“说到底，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谢大家，让我们尽情狂欢吧，在这新时代！”
终于，无聊的演讲环节结束了，游行的人群又恢复了前进。
“前面一转就是社团展示区了。”岑时看着地图说。
“嗯——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北鬿说。
“怎么了？”花眳问。
“呃……就是，不太想去。”北鬿说，“感觉被蕾尔逮到就麻烦了。”
“好吧，那我们去了，你自己玩吧。”岑时说。
“那中午找地方集合，怎么样？”北鬿提议。
“好。”
四人在路口分开了，北鬿继续跟着人流向前走去，想尽量离社团展示区远一些。
“该去哪好呢……”北鬿也拿出地图研究着。
“砰。”北鬿感觉撞到了什么，随之而来的还有水瓶落地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是一位高大的女性，戴着帽子和口罩，让人看不清面容。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北鬿捡起地上的水瓶道歉道。
“没关系。”那女人接过水瓶就走开了，也没有过多追究什么。
“冰凉的……难道女性的手都是这样吗？可恶，触及到知识盲区了。”北鬿回味着刚刚的触感，“但这温度也太低了……那瓶水也是常温的，难道是碰过其它冰的东西？”
“……”
“我这也想太多了吧……”
“呀吼，上午好呀！”声音从身后传来，北鬿看都不用看就已经知道了来者，那人还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
“唉——”北鬿深深叹了一口气。
“嗯？怎么唉声叹气的，这样可不好啊哈哈。”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嗯——”北鬿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久没有如此完美的睡眠了，没有半夜突然地醒来，也没有清晰的的梦境，只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就已经是白天了，它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美妙。”
北鬿关掉闹钟，环顾四周，看了看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接着又掀开被子——
“什么也没有，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恼人的噪音。”
“……”
“安静的早晨真是太棒了。”
他走下楼，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厅堂，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这总不会又是那种情况吧……”
桌子上放着一份早餐，总算是打破了些许诡异感。北鬿喝了口水坐下，拿起盖在上面的罩子，随手夹起煎蛋放入嘴里。
“嗯，至少是十五分钟以前的，已经完全凉透了。”
匆匆解决了早饭，北鬿就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转转，他推开——
“喔——”一推开大门，就仿佛是打开了水阀一样，嘈杂的呼声涌入北鬿的耳中，巨大的声浪好像化为实质，向他压迫过来。
“这隔音也太好了吧。”北鬿眯着眼睛，适应着外面明媚的眼光。
各色花瓣随着礼花的碎屑漫天飞舞着，一辆又一辆巨大的花车占满了宽阔的中央大街，人们聚集在它的周围嬉笑打闹着，各种装饰的斑斓色彩交织在一起，以晴朗的蓝天作底，在眼底构成了一副欢庆的图景，氛围好不热闹。
“他们来了啊……”节日，庆典以及它的拥趸们，他们扬起了华丽的帷幕，露出了藏于其后一切——精致的道具和身着戏服的演员，他们在舞台上尽情舞动着、歌唱着，肆意宣泄着——
“而我却，总是和这些东西格格不入。”
“先生，第一次参加群星日庆典吗？”一个身着黑衣，拎着一堆袋子的男性站在路口热情地向北鬿招呼道。
“啊，是，是的。”北鬿被人突然搭话，也是吓了一跳。
“给，您拿上这个，里面有各项活动的地图和时间表，还有一些小礼物。”那人说着，把一个袋子递给了北鬿。
“啊，好的，谢谢。”北鬿接过了袋子谢道，他看向袋子里，有一张叠着的纸、一瓶水还有一些纪念品。
“不用客气，这里正在进行的是花车游行，一会儿就是中央广场的演讲了，您可以跟着游行队伍向前走，走不到广场也不用担心，讲话会在所有屏幕上直播。”男子又说道。
“好，好的。”北鬿实在是害怕这种过量的热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入到了如河流一般的人群中。
“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挤啊。”虽然人看起来很多，但是北鬿的身边还至少有一人多的空位，“果然是这条街太宽了吧。”
欢呼声、笑声、脚步声；喇叭声、鼓声、音乐声，这一切的声音成为了这场喧闹歌剧的配乐，萦绕在北鬿的耳边。
“我向来对这些抱有一丝微妙的厌恶感，它们太过于聒噪、浮夸，似乎与我一切的思想对立颉颃，锈蚀着我思维的齿轮。”
“其实你很想参加吧？”岑时的声音突然从脑中传来。
“该死，我都快忘了你能这样了。”北鬿转头看去，花眳、祇知、岑时三人都在，岑时和花眳手里拿着不少小吃。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这里很多都是替她拿的。”花眳向岑时那边示意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北鬿问。
“唔……唔。”岑时嘴里塞着东西，完全说不出话。
“大概一个小时前吧，我们先去了商业街，这位连早饭都没好好吃。”花眳说。
“你们怎么计划的？”
“嗯，先到广场去，然后听说社团展示区那边有很多好玩的，所以想去看看。”岑时终于咽下了嘴里的东西说。
“嚯，还挺贪心的。”
“你呢？”岑时问。
“我……”北鬿本想说些什么，突然看见了祇知开心的表情，又改口道，“我跟你们一起吧。”
“那就出发！”
四人继续随着庞大的人流向前行去。
“我一直都很难理解，那些因为节日的到来而快乐的人们，他们是因为节日本身而快乐吗？其中的内涵我无法感同身受；是因为节日的活动而快乐吗？我总是难以沉浸其中；是因为与朋友欢聚而快乐吗？即便平日里也能相见？”
“但是这些快乐的人总是感染着我，让我也获得了一种习惯性的快乐感。”
“你怎么又忧郁起来了？”岑时的声音又插入了北鬿的思考中。
“都说了别随便读我的思想啊！”
“看，是魔术表演！”岑时指着前方的一个花车说，“我们之前还看到一个踩着高跷在花车上跳舞的呢。”
“平衡感太好了吧。”北鬿说。
“是啊。”岑时说，“还有个演话剧的，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能有耐心走着把它看完。”
“别说耐心了，没在路上摔个跟头就不错了。”
“哈哈，说的太对啦。”
“我来拿一些吧？”北鬿向手里占满小吃的花眳问。
“谢谢。”
“没事。”北鬿接过了一半的东西。
“呜喔——”突然间，后面的人群传来一阵骚动。
“嗯？”北鬿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眼前一暗，巨大的阴影覆盖了过来，遮的整个中央大街都暗无天日的，不断推移的影子的边缘，就像是一道鲜明的晨昏线。
“是天上之城号！”有人喊出声道。
“真的好壮观啊。”北鬿仰着头感叹道。
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天上漂浮着的，是一艘巨大的飞船，这里只能望见其规模庞大的底部结构，几乎占满了半个天空。
“好——大啊！”岑时兴奋地喊道。
“那当然，虽然比不上太空中漂浮的那些巨兽，但这个可是号称‘体积最大的近地飞船’呢。”
又是突然地，黑暗的空间又稍微亮了起来，又引得人群一阵欢呼，原来是街边的装饰灯全部都打开了。巨大飞船底部的一些探照灯也聚焦在了街道上，空中飞舞的一些片状的物体反射着探照灯的光，就像是天上下了一场七色的雪。
“好漂亮！”
“这些亮片，太阳光厉害的时候不太明显啊。”北鬿看着落到手中的一片说。
跟着大船的阴影又走了一会，四人离中央广场已经很近了。
“女士们，先生们——”广播声从四处传来，各处屏幕上出现了直播画面，就连天上之城的底部也有巨大的投影，游行的人们也停下了脚步，看来演讲就要开始了。
“还有人类同胞们，大家上午好，本人——加尔西亚·德罗斯，很荣幸由我来主持群星日开幕式。”
“平均四年一度的群星日又和年日一起来临了，所以今日我们共聚于此，不仅是为了展望最新的科学技术，也是庆祝新一年的到来。”
“还有，更重要的是，为了纪念那些为了科学献身的伟大的人。”
“当然，我们还是不要太过于严肃了，毕竟这是一个快乐的日子，现在，让我们一起为未来欢呼吧！”
“哦哦——！”
演讲持续了很久，但大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内容，无非是那些“人类至上，科学至上”的言论，听得北鬿有些头昏。
“两百年前，我们第一次飞上了天空，一百年前，我们第一次进入了更高的地方——太空。”
“而如今，我要向大家激动的宣布——我们将去向更远的地方，接下来，就由我身边这位中央科学院代表，文斯·赛莱先生，向大家介绍他们最新的，足以称之为‘人类第二次飞上天空’的科研成果！”
“……”
“由我在此，代表我们的科学家团队，向大家宣布，中央科学院成功研制出了第十代超光速引擎，巡航速度将比上一代平均提升三倍以上，到达距离我们最近的恒星系的时间也将缩短到——十二个小时！”
“哦——！”又是一阵经久不息的欢呼。
“我们将以全新的视角重新认识这广阔的宇宙，我们将以全新的面貌去探索、去支配！”
“属于我们的黄金时代，就要到来了！”
人群高亢的欢呼瞬间淹没了街道，让北鬿不得不捂上耳朵。
“说到底，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谢大家，让我们尽情狂欢吧，在这新时代！”
终于，无聊的演讲环节结束了，游行的人群又恢复了前进。
“前面一转就是社团展示区了。”岑时看着地图说。
“嗯——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北鬿说。
“怎么了？”花眳问。
“呃……就是，不太想去。”北鬿说，“感觉被蕾尔逮到就麻烦了。”
“好吧，那我们去了，你自己玩吧。”岑时说。
“那中午找地方集合，怎么样？”北鬿提议。
“好。”
四人在路口分开了，北鬿继续跟着人流向前走去，想尽量离社团展示区远一些。
“该去哪好呢……”北鬿也拿出地图研究着。
“砰。”北鬿感觉撞到了什么，随之而来的还有水瓶落地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是一位高大的女性，戴着帽子和口罩，让人看不清面容。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北鬿捡起地上的水瓶道歉道。
“没关系。”那女人接过水瓶就走开了，也没有过多追究什么。
“冰凉的……难道女性的手都是这样吗？可恶，触及到知识盲区了。”北鬿回味着刚刚的触感，“但这温度也太低了……那瓶水也是常温的，难道是碰过其它冰的东西？”
“……”
“我这也想太多了吧……”
“呀吼，上午好呀！”声音从身后传来，北鬿看都不用看就已经知道了来者，那人还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
“唉——”北鬿深深叹了一口气。
“嗯？怎么唉声叹气的，这样可不好啊哈哈。”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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