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博物馆的整日
“上午好呀。”北鬿打招呼道。
“嗯。”德莉珂特侧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道。
“又熬夜了？”北鬿问道。
“嗯，你来干嘛？”德莉珂特耷拉着眼皮，似乎随时会睡着。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北鬿说道。
“怎么感觉你有些变了，有种散发的气息更浓郁了的感觉……”德莉珂特从床上坐起来，探着身子打量着北鬿。
“怎么感觉你形容的好恶心……”北鬿后退了半步说道。
“是挺恶心，不知道为什么，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不适的气息。”德莉珂特捂着口鼻说道。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北鬿说道。
“哦是吗。”德莉珂特又重新躺下了。
“你不好奇吗？”北鬿问道。
“不好奇，你能赶紧变回去就好了，我都快恶心吐了。”德莉珂特捂着嘴做着夸张的动作。
“有那么厉害吗，你这也太敏感了。”北鬿说道。
“行了，没什么事就快出去，我要补觉了。”德莉珂特闭着眼说道。
“好吧，走了。”
在德莉珂特那吃了个闭门羹，北鬿本打算直接去训练场，谁曾想路上遇到了洛菲尔特。
“你好呀北鬿小哥，怎么样，有没有时间来我这坐坐？”洛菲尔特嘴上说着，手上却已经拉住了北鬿的胳膊。
“我去还不行吗，您别拽我了……”
洛菲尔特还是一路拽着北鬿，到了工坊，她指了指那个奇怪的椅子：“坐吧，我要再测算一次异境锚点。”
椅子的造型似乎和上次不太一样了，看起来多了一点东西。
“还是需要我连接异境吗？”北鬿问道。
“没错，开始吧。”
北鬿闭上眼，开始借着神器感应异境。
“根据上次的测算结果，应该不会产生那么大的现实波动啊，到底哪里出现问题了……”洛菲尔特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失控时的现实稳定率那么低，甚至连干涉体都出现了，之前可从没有这种情况……”
“神器产生的现实波动应该和神器造成的现实干涉成正比，那个凭空出现的女孩也是最好的证据……”洛菲尔特还在小声说着，“可是异境锚点的测算结果没有那么离谱啊，难道说……好了，你可以结束了。”
“结果怎么样？”北鬿问道。
“数值很正常，远比不上失控时的破坏力，所以我猜测你的神器可能一直在沉睡，只有在特定条件或者失控的情况下才会完全激活，只是我们完全不知道这种条件到底是什么。”洛菲尔特说道。
“也就是说，我可能用不了我的神器？”北鬿绝望地说道。
“理论上说，有可能。”洛菲尔特说，“乐观点吧，没准你无意中就触发了这个未知条件呢？”
“这也太乐观了。”北鬿叹了口气，“对了，我记得何叔也说过，那个什么‘干涉体’到底是什么？”
“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呀……”
“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难道你不也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吗？”
“好吧，那我就在不涉及数据的情况下简要说明一下吧。”洛菲尔特说道，“我们通过术法改变现实，这种行为导致的结果叫作‘现实干涉’，而任何现实干涉都会产生现实波动，通常会导致现实稳定率的下降。”
“现实不稳定的时候，干涉体就会出现？”
“稳定率低的时候，像是‘干涉体’、‘现实裂缝’甚至‘现实抬升’这种恐怖现象都会发生的。”
“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干涉体一般诞生自人类的精神体，或者叫灵魂或者——随便怎么说吧，一般精神和心理失常的人更容易诞生干涉体。”洛菲尔特打断了正想追问的北鬿，她继续说，“当然，通过特定方式消灭干涉体并不会对宿主精神体产生伤害，某些情况甚至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其精神状态。我能讲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你就去藏书室自己看吧。”
“谢谢，已经很详细了。”北鬿说，“那我走了？”
“别啊，至少待到午饭嘛，再让我看看，嘿嘿。”洛菲尔特又陷入那种如痴如醉的状态中去了。
“……”
终于摆脱了洛菲尔特的纠缠，北鬿正走在去吃饭的路上。
“说起来之前大多是下午来的，还没去过这里的食堂。”
间隙博物馆里的食堂比北鬿想象中小，也许是这里的常驻人员并不多的缘故，不过眼前的几十张长桌也足以容纳百来号人。
这里自助餐的形式，似乎和酒店提供的那种并无太大区别——除了设施显得比较古朴以外。
北鬿取出一个餐盘，盘面上的花纹十分华丽，就像是古时皇室的样式。眼前的菜品样式很多，看起来味道也不错，北鬿便随便挑了一些，转过头来，他看着这一方方长桌，心里可犯了难。
“没有空桌……难道只能和陌生人拼桌了……”北鬿感觉干站着有些尴尬，便迈步缓慢走着，双眼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两个熟悉的人。
“是花眳和岑时！还好她们来得早些，得救了。”北鬿快步走到岑时旁边的空位置坐下。
“嗯？北鬿？你这一上午跑哪去了？训练场没看到你啊。”岑时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但还算清晰。
“去训练场的路上被洛菲尔特捉到工坊去了，结果现在才放我出来。”北鬿说道。
“呃……”岑时打了个冷颤。
“至于那么害怕吗？”北鬿问道。
“你不知道，那女人上次逼着我做了一大堆数学题！”岑时眼里闪着泪花说道。
“你别哭啊，有那么严重吗……”北鬿把桌上的抽纸递给了岑时。
“你们下午自己去训练场吧。”花眳说。
“有什么事吗？”北鬿问道。
“没什么，一些善后工作。”
“什么？什么善后？”岑时凑过来问道，完全不见之前的可怜模样。
“没什么。”北鬿说道。
“嗯，只是一些例行工作。”花眳也说道。
“啊，你们又有事瞒着我了。”岑时鼓起腮帮。
“没有，我实在不太想提了，你可以去问何叔。”北鬿说。
岑时盯着北鬿的脸看了看：“好吧。”
二人吃完了午饭，来到训练场，这里的空间都是隔开的，通常看不到其他人。
“又是‘自习’吗。”北鬿左右看了看。
“这回我来当你们的老师。”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北鬿一跳。
“呃……您好。”北鬿问候道。
“嗯，教你们常用的空中移动方法。”斯洛走到二人身前说，“一般有两种，飞行和借力。”
斯洛说着，双脚离地缓缓浮起，在空中盘起腿。
“飞行术很危险，消耗大，难度也不适合你们。”斯洛重新站到地上说，“借力的方式，也是我们经常用的——创生一些借力点，然后踩着移动。”
“你们要让借力点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不要的时候消失，这样能减少消耗。”斯洛说着，周围出现一个个石块，接着又消失，连在一起的石块就像一条在空中盘旋的飞龙。
“你们可以试试。”
北鬿尝试创生术，石块在空中出现却向地上坠去，一旁的岑时却轻松让石块悬在了空中。
“你需要给它一点向上的力。”斯洛说道，眼见北鬿也成功，他继续说，“好了，现在踩上去试试，要在马上踩上去前加大向上的力。”
“向上的力……”北鬿刚要踩上去，石块却嗖的一下飞到天上没影了。
“哎呦，痛。”岑时则是直接被石块带倒，摔在了地上。
“一开始会很难，习惯了之后就能得心应手了。”斯洛打了个响指，这方空间的地面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就像是巨大的乳胶垫，同时出现了一根直插天空的柱子，“你们朝着那顶上走吧。”
“我们比比谁先到吗？”岑时问道。
“我才不比，到时候肯定要被你嘲笑。”北鬿抬头看向柱子顶端，“好高啊……等等，那是什么？”有个黑影正在快速下坠。
一个石锥在斯洛面前出现，像是子弹一样射向那个黑影，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个黑影消失不见了。
“创生出来要记得解除，不然会一直消耗体力。”斯洛说道，“而且有可能砸到人。”
“好，好的。”
北鬿集中精神，悬浮的石块刚好在可以一步跨上去的高度。
“创生，向上，创生，向上，解除……”一步，两步，北鬿慢慢向上攀登。
“还可以配合强化术使用，能大大提高机动性。”斯洛在下面说道。
“强化术……”北鬿有些分心，不小心使用强化术后，石块还创生在原位。
“啊——”北鬿摔了下来，“哈，哈哈。”不知为何，突然的失重感让北鬿心里发痒，有些想笑。
“你是终于疯了吗？”岑时在上面看着北鬿。
“感觉有点刺激啊。”北鬿爬起来说道。
“如果用强化术，就可以一下跳起很高了。”北鬿这回两三步就回到了之前的高度。
“呀啊——”一声惨叫传来，岑时也摔了下来。
“这下我可要超过你了哦？”北鬿看着躺在地上的岑时。
“你等着，我马上就能追上你！”岑时喊道。
北鬿重新专注起来，一步，两步，三步，四——
“呃啊——”北鬿没控制好距离，摔了下来，“用了强化术还挺难控制好距离的，哈哈。”
“你这不又摔下来了嘛。”岑时在旁边捂嘴笑着。
“算了算了，真不比了，我觉得能上去就不错了。”北鬿站起来说道。
“说的是啊……但是后到的人是笨蛋，嘿嘿。”岑时笑着向上跳去。
“说了不比了……”
“……”
“不是，你给我等等啊！”
“嗯。”德莉珂特侧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道。
“又熬夜了？”北鬿问道。
“嗯，你来干嘛？”德莉珂特耷拉着眼皮，似乎随时会睡着。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北鬿说道。
“怎么感觉你有些变了，有种散发的气息更浓郁了的感觉……”德莉珂特从床上坐起来，探着身子打量着北鬿。
“怎么感觉你形容的好恶心……”北鬿后退了半步说道。
“是挺恶心，不知道为什么，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不适的气息。”德莉珂特捂着口鼻说道。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北鬿说道。
“哦是吗。”德莉珂特又重新躺下了。
“你不好奇吗？”北鬿问道。
“不好奇，你能赶紧变回去就好了，我都快恶心吐了。”德莉珂特捂着嘴做着夸张的动作。
“有那么厉害吗，你这也太敏感了。”北鬿说道。
“行了，没什么事就快出去，我要补觉了。”德莉珂特闭着眼说道。
“好吧，走了。”
在德莉珂特那吃了个闭门羹，北鬿本打算直接去训练场，谁曾想路上遇到了洛菲尔特。
“你好呀北鬿小哥，怎么样，有没有时间来我这坐坐？”洛菲尔特嘴上说着，手上却已经拉住了北鬿的胳膊。
“我去还不行吗，您别拽我了……”
洛菲尔特还是一路拽着北鬿，到了工坊，她指了指那个奇怪的椅子：“坐吧，我要再测算一次异境锚点。”
椅子的造型似乎和上次不太一样了，看起来多了一点东西。
“还是需要我连接异境吗？”北鬿问道。
“没错，开始吧。”
北鬿闭上眼，开始借着神器感应异境。
“根据上次的测算结果，应该不会产生那么大的现实波动啊，到底哪里出现问题了……”洛菲尔特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失控时的现实稳定率那么低，甚至连干涉体都出现了，之前可从没有这种情况……”
“神器产生的现实波动应该和神器造成的现实干涉成正比，那个凭空出现的女孩也是最好的证据……”洛菲尔特还在小声说着，“可是异境锚点的测算结果没有那么离谱啊，难道说……好了，你可以结束了。”
“结果怎么样？”北鬿问道。
“数值很正常，远比不上失控时的破坏力，所以我猜测你的神器可能一直在沉睡，只有在特定条件或者失控的情况下才会完全激活，只是我们完全不知道这种条件到底是什么。”洛菲尔特说道。
“也就是说，我可能用不了我的神器？”北鬿绝望地说道。
“理论上说，有可能。”洛菲尔特说，“乐观点吧，没准你无意中就触发了这个未知条件呢？”
“这也太乐观了。”北鬿叹了口气，“对了，我记得何叔也说过，那个什么‘干涉体’到底是什么？”
“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呀……”
“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难道你不也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吗？”
“好吧，那我就在不涉及数据的情况下简要说明一下吧。”洛菲尔特说道，“我们通过术法改变现实，这种行为导致的结果叫作‘现实干涉’，而任何现实干涉都会产生现实波动，通常会导致现实稳定率的下降。”
“现实不稳定的时候，干涉体就会出现？”
“稳定率低的时候，像是‘干涉体’、‘现实裂缝’甚至‘现实抬升’这种恐怖现象都会发生的。”
“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干涉体一般诞生自人类的精神体，或者叫灵魂或者——随便怎么说吧，一般精神和心理失常的人更容易诞生干涉体。”洛菲尔特打断了正想追问的北鬿，她继续说，“当然，通过特定方式消灭干涉体并不会对宿主精神体产生伤害，某些情况甚至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其精神状态。我能讲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你就去藏书室自己看吧。”
“谢谢，已经很详细了。”北鬿说，“那我走了？”
“别啊，至少待到午饭嘛，再让我看看，嘿嘿。”洛菲尔特又陷入那种如痴如醉的状态中去了。
“……”
终于摆脱了洛菲尔特的纠缠，北鬿正走在去吃饭的路上。
“说起来之前大多是下午来的，还没去过这里的食堂。”
间隙博物馆里的食堂比北鬿想象中小，也许是这里的常驻人员并不多的缘故，不过眼前的几十张长桌也足以容纳百来号人。
这里自助餐的形式，似乎和酒店提供的那种并无太大区别——除了设施显得比较古朴以外。
北鬿取出一个餐盘，盘面上的花纹十分华丽，就像是古时皇室的样式。眼前的菜品样式很多，看起来味道也不错，北鬿便随便挑了一些，转过头来，他看着这一方方长桌，心里可犯了难。
“没有空桌……难道只能和陌生人拼桌了……”北鬿感觉干站着有些尴尬，便迈步缓慢走着，双眼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两个熟悉的人。
“是花眳和岑时！还好她们来得早些，得救了。”北鬿快步走到岑时旁边的空位置坐下。
“嗯？北鬿？你这一上午跑哪去了？训练场没看到你啊。”岑时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但还算清晰。
“去训练场的路上被洛菲尔特捉到工坊去了，结果现在才放我出来。”北鬿说道。
“呃……”岑时打了个冷颤。
“至于那么害怕吗？”北鬿问道。
“你不知道，那女人上次逼着我做了一大堆数学题！”岑时眼里闪着泪花说道。
“你别哭啊，有那么严重吗……”北鬿把桌上的抽纸递给了岑时。
“你们下午自己去训练场吧。”花眳说。
“有什么事吗？”北鬿问道。
“没什么，一些善后工作。”
“什么？什么善后？”岑时凑过来问道，完全不见之前的可怜模样。
“没什么。”北鬿说道。
“嗯，只是一些例行工作。”花眳也说道。
“啊，你们又有事瞒着我了。”岑时鼓起腮帮。
“没有，我实在不太想提了，你可以去问何叔。”北鬿说。
岑时盯着北鬿的脸看了看：“好吧。”
二人吃完了午饭，来到训练场，这里的空间都是隔开的，通常看不到其他人。
“又是‘自习’吗。”北鬿左右看了看。
“这回我来当你们的老师。”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北鬿一跳。
“呃……您好。”北鬿问候道。
“嗯，教你们常用的空中移动方法。”斯洛走到二人身前说，“一般有两种，飞行和借力。”
斯洛说着，双脚离地缓缓浮起，在空中盘起腿。
“飞行术很危险，消耗大，难度也不适合你们。”斯洛重新站到地上说，“借力的方式，也是我们经常用的——创生一些借力点，然后踩着移动。”
“你们要让借力点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不要的时候消失，这样能减少消耗。”斯洛说着，周围出现一个个石块，接着又消失，连在一起的石块就像一条在空中盘旋的飞龙。
“你们可以试试。”
北鬿尝试创生术，石块在空中出现却向地上坠去，一旁的岑时却轻松让石块悬在了空中。
“你需要给它一点向上的力。”斯洛说道，眼见北鬿也成功，他继续说，“好了，现在踩上去试试，要在马上踩上去前加大向上的力。”
“向上的力……”北鬿刚要踩上去，石块却嗖的一下飞到天上没影了。
“哎呦，痛。”岑时则是直接被石块带倒，摔在了地上。
“一开始会很难，习惯了之后就能得心应手了。”斯洛打了个响指，这方空间的地面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就像是巨大的乳胶垫，同时出现了一根直插天空的柱子，“你们朝着那顶上走吧。”
“我们比比谁先到吗？”岑时问道。
“我才不比，到时候肯定要被你嘲笑。”北鬿抬头看向柱子顶端，“好高啊……等等，那是什么？”有个黑影正在快速下坠。
一个石锥在斯洛面前出现，像是子弹一样射向那个黑影，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个黑影消失不见了。
“创生出来要记得解除，不然会一直消耗体力。”斯洛说道，“而且有可能砸到人。”
“好，好的。”
北鬿集中精神，悬浮的石块刚好在可以一步跨上去的高度。
“创生，向上，创生，向上，解除……”一步，两步，北鬿慢慢向上攀登。
“还可以配合强化术使用，能大大提高机动性。”斯洛在下面说道。
“强化术……”北鬿有些分心，不小心使用强化术后，石块还创生在原位。
“啊——”北鬿摔了下来，“哈，哈哈。”不知为何，突然的失重感让北鬿心里发痒，有些想笑。
“你是终于疯了吗？”岑时在上面看着北鬿。
“感觉有点刺激啊。”北鬿爬起来说道。
“如果用强化术，就可以一下跳起很高了。”北鬿这回两三步就回到了之前的高度。
“呀啊——”一声惨叫传来，岑时也摔了下来。
“这下我可要超过你了哦？”北鬿看着躺在地上的岑时。
“你等着，我马上就能追上你！”岑时喊道。
北鬿重新专注起来，一步，两步，三步，四——
“呃啊——”北鬿没控制好距离，摔了下来，“用了强化术还挺难控制好距离的，哈哈。”
“你这不又摔下来了嘛。”岑时在旁边捂嘴笑着。
“算了算了，真不比了，我觉得能上去就不错了。”北鬿站起来说道。
“说的是啊……但是后到的人是笨蛋，嘿嘿。”岑时笑着向上跳去。
“说了不比了……”
“……”
“不是，你给我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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