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这苗头有点不对劲啊！
汪明珠找过来，就是想问问光明日化那边其他几样产品什么时候上售。
主要还是这几天牙膏、漱口水卖的太火了。
当日，李言和她看完产品后，孙厂长就让工人们加班加点批量生产，又联系曾经关系不错的几家百货商店，告诉他们有新品上市，希望能提早安排安排。
当然，这个安排一词含义很多，孙厂长一连三天都是半醉半醒的状态。
年轻那会。
长辈们都会劝说，娃儿，生意不好做，万事要小心，逢人就谦虚。
等李言他毕了业，参加工作有个两三年，体验到了社会的残酷，以及人心的复杂，这一刻，才终究明白，做生意做生意，做的并不是生意，而是人生。
比如你的产品再好又能怎样？推销不出去，没人买，那就是垃圾。
言归正传。
不同口味的漱口水，还有分成人和儿童款的牙膏，再加上百货商店的大力推销，这几天，已经火爆了整个魔都。
每日都卖到售罄。
这也就导致，从一开始孙厂长请人家百货公司领导吃饭恰酒，到如今，办公室座机，身上大哥大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响一次，大多都是魔都以及周边城市的百货公司洽谈合作。
产品卖火了，赚钱了，孙厂长昨天还打过来电话，请示李言要不要再加两条生产线，李言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毕竟。
漱口水和牙膏只是众多产品中的之一。
李言笑着回答：“快了！”
说完。
举了举手上红酒，“你要不要来点？”
看了眼他手上的红酒，汪明珠摇了摇头，婉拒道：“不了，我今天开有车。”
李言诧异问道：“你买车了？”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拿来买车。”汪明珠赶紧解释道：“因为工作原因，师傅借我先开两天。”
她口中多次提及的师傅，就是外贸公司的金科长，赏罚分明，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
很正的一个人。
可惜，往往这种人，由于两极分化太严重，给人种不太好接触的感觉。
“不是，你都开车来了，怎么还能淋到雨？”
李言一脸疑惑的好奇道。
“车子又不能停在公司门口，我不得淋雨跑过去才能开。”汪明珠一边说着一边将毛巾放到旁边的桌上。
也对，这个时候魔都好多地方道路并不宽阔，加上人流量又多，确实停车不太方便，李言想过之后，便继续开口道：“你喜欢什么牌子的车？到时候送你一辆，怎么样？”
哪知这话却让汪明珠翻了翻眼珠子，“你先挣到钱再说吧，花几十万来拿这认购证，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李言抿嘴一笑，不再过多解释什么。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发暗淡下来，汪明珠就向他要了一把伞，打算就此离开。
李言抬头瞥了眼墙上钟表时间，“快八点了，要不要吃过饭再走？”
“不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开车去松江。”
汪明珠说完就拿起雨伞，踩着半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匆匆往电梯口走去。
……
接下来的几天里。
或许是因为李言大肆在暗中收购股票认购证的缘故，导致原本一开始卖不动的认购证，渐渐地有了好转。
更奇葩的是。
那些曾经买认购证卖给李言的家伙们，觉得这钱赚的还挺简单，认为是个商机，就发动自己身边的亲戚、朋友也去买认购证，然后，再拿去转手卖给李言。
这样一来二去，队伍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庞大了。
甚至竟然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则消息传出，说是有顶级大户在暗中收购认购证，一传十十传百。
这一天早晨。
西康路101号，静安证劵内，正坐在办公室喝茶的马有才，抬头看了眼墙上时间，“小张啊，时间快到了，准备开门吧！”
“好嘞，主任！”
应声的年轻人小张，就是给他出谋划策的那个，由于最近分摊来卖销售情况不错，一下子成为了马有才的左膀右臂。
只听哗啦一声。
小张将卷帘门打开，发现门口等待的还是那群玩股票的老熟人，他笑着打招呼：“几位，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啊！”接着，又对其中一谢顶中年寒暄：“赵叔，我昨天可听说，你买的那支股票涨了。”
老赵也是笑着点头：“是涨了不少，对了小张，股票认购证还有没有？”
小张闻言一愣，他记得认购证发行当日就对赵叔推销过，直接以这纸片子是骗人的吧表示不要。
怎么现在又打算想买了？
“有是有，赵叔，你打算入手？”
“是滴呀。”
老赵话音刚落下，一旁其他人也都纷纷七嘴八舌道。
“小张，我也要买认购证。”
“我也是！”
“对了，小张，一人可以购买多少张？”
小张：“.....”
奇了怪了，前几天，自己费尽口舌，他们滴水不进，愣是不买，怎么今天全都一股脑的要买了？
下一刻。
他就转身急忙冲进马有才的办公室，刚准备喝茶的马有才就被快速推门而入的小张制造出的动静，一不小心茶水烫到了嘴，赶紧用手擦了擦嘴皮子，恶狠狠瞪一眼小张：“干什么干什么，侬这小赤佬进来之前也不知道敲门啊！”
小张语气中带着激动，“好消息主任，外面很多人都要买认购证。”
马有才一听唰地起身，多少有些难以置信，半信半疑道：“增额噶额啊？”
小张刚要开口之际。
“小张伐，别挡着门口，闪开闪开，我要进去买认购证。”
老赵声音从背后传进来，更是将小张一把推开，火急火燎的率先冲到马有才跟前，“马主任，我要买认购证。”
“呃……”
马有才看了看老赵，又抬头瞅瞅跟着一窝蜂进来的无数人，下意识地脱口：“侬们都是要买认购证滴？”
“没错！”
“马主任，别愣着了，快点办理，买完认购证还要继续研究股票那！”
“对对！”
马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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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李言和她看完产品后，孙厂长就让工人们加班加点批量生产，又联系曾经关系不错的几家百货商店，告诉他们有新品上市，希望能提早安排安排。
当然，这个安排一词含义很多，孙厂长一连三天都是半醉半醒的状态。
年轻那会。
长辈们都会劝说，娃儿，生意不好做，万事要小心，逢人就谦虚。
等李言他毕了业，参加工作有个两三年，体验到了社会的残酷，以及人心的复杂，这一刻，才终究明白，做生意做生意，做的并不是生意，而是人生。
比如你的产品再好又能怎样？推销不出去，没人买，那就是垃圾。
言归正传。
不同口味的漱口水，还有分成人和儿童款的牙膏，再加上百货商店的大力推销，这几天，已经火爆了整个魔都。
每日都卖到售罄。
这也就导致，从一开始孙厂长请人家百货公司领导吃饭恰酒，到如今，办公室座机，身上大哥大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响一次，大多都是魔都以及周边城市的百货公司洽谈合作。
产品卖火了，赚钱了，孙厂长昨天还打过来电话，请示李言要不要再加两条生产线，李言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毕竟。
漱口水和牙膏只是众多产品中的之一。
李言笑着回答：“快了！”
说完。
举了举手上红酒，“你要不要来点？”
看了眼他手上的红酒，汪明珠摇了摇头，婉拒道：“不了，我今天开有车。”
李言诧异问道：“你买车了？”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拿来买车。”汪明珠赶紧解释道：“因为工作原因，师傅借我先开两天。”
她口中多次提及的师傅，就是外贸公司的金科长，赏罚分明，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
很正的一个人。
可惜，往往这种人，由于两极分化太严重，给人种不太好接触的感觉。
“不是，你都开车来了，怎么还能淋到雨？”
李言一脸疑惑的好奇道。
“车子又不能停在公司门口，我不得淋雨跑过去才能开。”汪明珠一边说着一边将毛巾放到旁边的桌上。
也对，这个时候魔都好多地方道路并不宽阔，加上人流量又多，确实停车不太方便，李言想过之后，便继续开口道：“你喜欢什么牌子的车？到时候送你一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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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抿嘴一笑，不再过多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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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抬头瞥了眼墙上钟表时间，“快八点了，要不要吃过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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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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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也是笑着点头：“是涨了不少，对了小张，股票认购证还有没有？”
小张闻言一愣，他记得认购证发行当日就对赵叔推销过，直接以这纸片子是骗人的吧表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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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赵叔，你打算入手？”
“是滴呀。”
老赵话音刚落下，一旁其他人也都纷纷七嘴八舌道。
“小张，我也要买认购证。”
“我也是！”
“对了，小张，一人可以购买多少张？”
小张：“.....”
奇了怪了，前几天，自己费尽口舌，他们滴水不进，愣是不买，怎么今天全都一股脑的要买了？
下一刻。
他就转身急忙冲进马有才的办公室，刚准备喝茶的马有才就被快速推门而入的小张制造出的动静，一不小心茶水烫到了嘴，赶紧用手擦了擦嘴皮子，恶狠狠瞪一眼小张：“干什么干什么，侬这小赤佬进来之前也不知道敲门啊！”
小张语气中带着激动，“好消息主任，外面很多人都要买认购证。”
马有才一听唰地起身，多少有些难以置信，半信半疑道：“增额噶额啊？”
小张刚要开口之际。
“小张伐，别挡着门口，闪开闪开，我要进去买认购证。”
老赵声音从背后传进来，更是将小张一把推开，火急火燎的率先冲到马有才跟前，“马主任，我要买认购证。”
“呃……”
马有才看了看老赵，又抬头瞅瞅跟着一窝蜂进来的无数人，下意识地脱口：“侬们都是要买认购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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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主任，别愣着了，快点办理，买完认购证还要继续研究股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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