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转机
到达庇护所的时候，夜已深沉，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凉。
白羽敲响了庇护所的门，小暑看到他后有点惊讶，在得知情况后将两人放了进去。
“这里没有空余的床，只能麻烦你将就着睡大叔的床了。”
“嗯，没事，能带我去看看我哥吗？”白羽点头，点起火把带年轻人出去。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白羽。”白羽伸出手，“雷顿。”年轻人握手回道。
白羽在放着烟斗的坟墓前停下，指着左边的说道：“这个就是你哥哥的。”白羽尽量不提“坟墓”二字。雷顿蹲下，左手在墓碑上摩挲，笑着说道：“再见都不说一声，你算什么哥哥？放着爸妈不照顾，跑到这里偷懒，嗯？混账哥哥，你倒是回我一句话呀，丢下妻子和孩子，你还真是会打如意算盘。”雷顿抽泣道：“敲击兽玩偶我收到了，谢谢你，兑现了对孩子也是对弟弟的承诺，曾几何时，我也渴望拥有这么一个可爱的玩具，我永远都忘不了小时候你对我说的‘终有一天，我会找到敲击兽，然后把他带回来送给你。’”雷顿模仿着哥哥说话，“可是，混账啊，不要用这种方式兑现承诺好吗？敲击兽还给你，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再骂我一顿，我……”雷顿哽咽着。远处一道雷电劈下，暴雨裹挟着劲风倏忽而至，即便浑身淋透，雷顿还是蹲坐在原地，雨水带着他的泪水滴落在地上，也许只有九泉下的雷格才能明白他的弟弟此刻内心有多煎熬和痛苦。
“能和我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
白羽将事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向他复述了一遍。
“等一下，你再说下刚才的那句话。”白羽一愣，“直至射尽最后一颗子弹。”
“不是，再前面一句。”
“他们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哪怕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依然互相射击着，直至射尽最后一颗子弹。”
雷顿怔怔地盯着墓碑，“那不是狂暴脉冲，或者准确地说，前面攻击你们确实是中了狂暴脉冲，后面自相残杀则是中了心灵能力等级5中的激怒。狂暴脉冲会让人进行攻击，一旦受到伤害，感到疼痛，人就会清醒过来，而激怒则不会，被激怒的人会一直战斗，不死不休，哪怕自己遭受重创，也要将最后一点怒火发泄到对方身上。凶手在明知道所有人都持有枪械的情况下，仍然释放了激怒，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活口。”雷顿站起身来，攥紧拳头狠狠说道：“不管对方是谁，哪怕他是帝国贵族，只要伤害了我的家人，我都要将他亲手送进坟墓！”说罢，转身往庇护所方向走去。
暴雨下了一整夜，庇护所东侧泥地上的血迹被冲刷干净，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
翌日清晨。
“喂，阿金，昨晚拜托你的事查得怎么样？”雷顿对着耳麦说道。
“查过了，这些天出入帝都的只有两队人马。”耳麦里传出的声音很小，但是努努力还是能听清楚说什么，“一个是尚克薇夫妇，他们奉命去另一个城市的孤儿院看望慰问孩子们，另一个是蔷薇骑士团的副团长阿塔玛，目的地没登记，不过据门口的兄弟们说，他是往东面去的。”
“阿塔玛？”白羽瞬间回忆起来，“他以前不是皇室第五卫队的副队长吗？”
“嗯，后来帝国将所有幸存的卫队成员重编成了现在的蔷薇骑士团，阿塔玛出任副团长，而且好巧不巧，他正好是帝国伯爵，既可以释放激怒也可以释放狂暴脉冲。”
看来阿塔玛，既和多年前失踪的肖凯有关系，也和雷格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都到了他身上。
“那他回来了没有？”雷顿对着耳麦继续说道。
“没有。”
“好的，谢谢了，兄弟，回来请你喝酒。”
“行嘞。”
雷顿摘下通讯装置，“我打算回帝都了，一旦阿塔玛回来，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如果凶手是阿塔玛，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阿塔玛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了，你直接当面对质无异于打草惊蛇，以后我们再想查他，他只会更警觉。”
“嗯，有道理。不过我们难道现在就干等着吗？”
“在我们的星球上有句老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任何犯罪手段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只要我们耐心寻找就一定会抓住阿塔玛的狐狸尾巴。”
“狐狸尾巴？这和狐狸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个比喻，露出破绽、露出马脚的意思。”
“啊？怎么又和马脚有关系了？”
“你就当我没说吧，理理东西准备出发。”白羽懒得继续解释下去。
“去哪里？”
“这里已经没什么线索了，去帝都看看吧，商队会不会出发前和他人结怨，招致报复才会被团灭，或者临行前有人听到过什么消息之类的，反正到了帝都见机行事吧。”三人收拾行李，加快脚步往帝都方向赶去。
“到了帝都后，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去商会。现在唯一对这件事有帮助的就是那个苍月商会了，所以今天务必要去拜访一下，也许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好，我们一起去，苍月商会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
三人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到达了帝都，好在回来及时，小白并没有上黄色通缉名单，和李青两人打了声招呼后，五人一起赶往苍月商会。苍月商会装饰得相对朴素一点，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看来平常的经费都用于人员配备和武器装备上了，在说明了来意后，门口的一个守卫将他们带进了大堂。
大堂上，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正戴着眼镜翻看一本书，守卫对他耳语几句，男人起身让白羽一行人坐下。
“听说，你们知道些事情原委。”
白羽将自己的所见和男人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心灵能力者变相地杀害了我的人，而拥有心灵能力的必是帝国贵族，可是为什么呢？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么多商队就选中了我的。我交易成功了，还要给帝国上税，帝国完全没理由做这种事，而且我们这种小商会，本身就不起眼，根本没道理对我们做这种事。”
“实在抱歉，原因我们还在调查中，但是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点隐瞒。”
男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您以后怎么打算？”白羽问男人道。
“赔偿抚恤金，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吧。”
“那那些人呢？”
男人苦笑一声，“能怎么办？我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如果他是帝国贵族，我们这些底层的平民怎么才能扳倒他？”
雷顿愤恨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我哥哥岂不是白死了！你作为一个商会的会长，难道就这样看着手底下的人白白牺牲？”
“对你哥哥的死，我很抱歉，但是我也无能为力，这就是身为帝国底层人民的无奈。”
雷顿还想发作，白羽摁住他的肩膀，“您不想追究，我们也不勉强，但是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我们想了解这十六个人的信息，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男人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老头，“嗯，我会叫我的账房帮……”说着猛地抬起头，“你刚才说多少人？”
白羽和雷顿面面相觑，“十六个，事后打扫战场，我们找到了十六具尸体。”
账房说道：“那不对，我们这次派了十七个人，你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
白羽强压住心情，“不会，事后我们仔细地清扫了好几遍现场，都没有发现别的人或者尸体。”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少个人？”账房自言自语道。
“账房师傅，你这边有十七个人的画册吗？”
“有有有，”账房边往旁边的一间房子走去边说道：“每个参加远行队的人，我们都会给他们绘制画册，既为了防止他们偷了东西后逃之夭夭，也为了有人牺牲后，好做对比发放抚恤金。”他将一本厚厚的画册放在桌上，然后打开翻到最后一页，“你们看看，就是这些人。”
白羽翻动着，一一和自己见过的那些人做着对比，突然他停下，重重地指在一张相片上，“就是这个人！十六个人中没有他。”
“丁池？妈的！”会长重重地一拳锤在桌子上，“当初就不该让这小子加入远行队。”账房看白羽等人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这个丁池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每次钱不够了就来商队里充几天人头，是个品行不怎么端正的人。”
“既然品行不正，那为何还要让他加入？”
“干我们这行的，一来辛苦，二来确实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愿意来干这活的基本都是些生活窘迫，逼不得已的人，而且近几年频频发生针对帝国商人的袭击，我们想着多个人多份力量，当时一时糊涂就让这小子参加了。”
白羽对雷顿说道：“看来我们还得回去一趟，这个丁池是关键，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接着又对李青说道：“大叔，麻烦你们继续留在城里，一定要盯住那个人，他一回来就通知我们。你们两个也留在城里吧，你们每天都要去报到，跟着我们跑来跑去不方便，照顾好大叔和雷顿的爸妈。”小白和小橘重重地点点头。
小白简单地教了些骑马的知识，又对母棕马耳语了几句，白羽翻身上马，母棕马颇为温顺，并没有什么抵抗情绪。
两匹马冲出帝都大门。
“你说这个家伙还活着吗？”雷顿问道。
“如果他是你的帮凶，你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是你干的，你会怎么做？”
“我会把他做掉，这样就没人知道我是元凶了。”
“我也是。”
白羽敲响了庇护所的门，小暑看到他后有点惊讶，在得知情况后将两人放了进去。
“这里没有空余的床，只能麻烦你将就着睡大叔的床了。”
“嗯，没事，能带我去看看我哥吗？”白羽点头，点起火把带年轻人出去。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白羽。”白羽伸出手，“雷顿。”年轻人握手回道。
白羽在放着烟斗的坟墓前停下，指着左边的说道：“这个就是你哥哥的。”白羽尽量不提“坟墓”二字。雷顿蹲下，左手在墓碑上摩挲，笑着说道：“再见都不说一声，你算什么哥哥？放着爸妈不照顾，跑到这里偷懒，嗯？混账哥哥，你倒是回我一句话呀，丢下妻子和孩子，你还真是会打如意算盘。”雷顿抽泣道：“敲击兽玩偶我收到了，谢谢你，兑现了对孩子也是对弟弟的承诺，曾几何时，我也渴望拥有这么一个可爱的玩具，我永远都忘不了小时候你对我说的‘终有一天，我会找到敲击兽，然后把他带回来送给你。’”雷顿模仿着哥哥说话，“可是，混账啊，不要用这种方式兑现承诺好吗？敲击兽还给你，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再骂我一顿，我……”雷顿哽咽着。远处一道雷电劈下，暴雨裹挟着劲风倏忽而至，即便浑身淋透，雷顿还是蹲坐在原地，雨水带着他的泪水滴落在地上，也许只有九泉下的雷格才能明白他的弟弟此刻内心有多煎熬和痛苦。
“能和我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
白羽将事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向他复述了一遍。
“等一下，你再说下刚才的那句话。”白羽一愣，“直至射尽最后一颗子弹。”
“不是，再前面一句。”
“他们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哪怕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依然互相射击着，直至射尽最后一颗子弹。”
雷顿怔怔地盯着墓碑，“那不是狂暴脉冲，或者准确地说，前面攻击你们确实是中了狂暴脉冲，后面自相残杀则是中了心灵能力等级5中的激怒。狂暴脉冲会让人进行攻击，一旦受到伤害，感到疼痛，人就会清醒过来，而激怒则不会，被激怒的人会一直战斗，不死不休，哪怕自己遭受重创，也要将最后一点怒火发泄到对方身上。凶手在明知道所有人都持有枪械的情况下，仍然释放了激怒，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活口。”雷顿站起身来，攥紧拳头狠狠说道：“不管对方是谁，哪怕他是帝国贵族，只要伤害了我的家人，我都要将他亲手送进坟墓！”说罢，转身往庇护所方向走去。
暴雨下了一整夜，庇护所东侧泥地上的血迹被冲刷干净，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
翌日清晨。
“喂，阿金，昨晚拜托你的事查得怎么样？”雷顿对着耳麦说道。
“查过了，这些天出入帝都的只有两队人马。”耳麦里传出的声音很小，但是努努力还是能听清楚说什么，“一个是尚克薇夫妇，他们奉命去另一个城市的孤儿院看望慰问孩子们，另一个是蔷薇骑士团的副团长阿塔玛，目的地没登记，不过据门口的兄弟们说，他是往东面去的。”
“阿塔玛？”白羽瞬间回忆起来，“他以前不是皇室第五卫队的副队长吗？”
“嗯，后来帝国将所有幸存的卫队成员重编成了现在的蔷薇骑士团，阿塔玛出任副团长，而且好巧不巧，他正好是帝国伯爵，既可以释放激怒也可以释放狂暴脉冲。”
看来阿塔玛，既和多年前失踪的肖凯有关系，也和雷格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都到了他身上。
“那他回来了没有？”雷顿对着耳麦继续说道。
“没有。”
“好的，谢谢了，兄弟，回来请你喝酒。”
“行嘞。”
雷顿摘下通讯装置，“我打算回帝都了，一旦阿塔玛回来，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如果凶手是阿塔玛，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阿塔玛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了，你直接当面对质无异于打草惊蛇，以后我们再想查他，他只会更警觉。”
“嗯，有道理。不过我们难道现在就干等着吗？”
“在我们的星球上有句老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任何犯罪手段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只要我们耐心寻找就一定会抓住阿塔玛的狐狸尾巴。”
“狐狸尾巴？这和狐狸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个比喻，露出破绽、露出马脚的意思。”
“啊？怎么又和马脚有关系了？”
“你就当我没说吧，理理东西准备出发。”白羽懒得继续解释下去。
“去哪里？”
“这里已经没什么线索了，去帝都看看吧，商队会不会出发前和他人结怨，招致报复才会被团灭，或者临行前有人听到过什么消息之类的，反正到了帝都见机行事吧。”三人收拾行李，加快脚步往帝都方向赶去。
“到了帝都后，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去商会。现在唯一对这件事有帮助的就是那个苍月商会了，所以今天务必要去拜访一下，也许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好，我们一起去，苍月商会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
三人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到达了帝都，好在回来及时，小白并没有上黄色通缉名单，和李青两人打了声招呼后，五人一起赶往苍月商会。苍月商会装饰得相对朴素一点，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看来平常的经费都用于人员配备和武器装备上了，在说明了来意后，门口的一个守卫将他们带进了大堂。
大堂上，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正戴着眼镜翻看一本书，守卫对他耳语几句，男人起身让白羽一行人坐下。
“听说，你们知道些事情原委。”
白羽将自己的所见和男人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心灵能力者变相地杀害了我的人，而拥有心灵能力的必是帝国贵族，可是为什么呢？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么多商队就选中了我的。我交易成功了，还要给帝国上税，帝国完全没理由做这种事，而且我们这种小商会，本身就不起眼，根本没道理对我们做这种事。”
“实在抱歉，原因我们还在调查中，但是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点隐瞒。”
男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您以后怎么打算？”白羽问男人道。
“赔偿抚恤金，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吧。”
“那那些人呢？”
男人苦笑一声，“能怎么办？我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如果他是帝国贵族，我们这些底层的平民怎么才能扳倒他？”
雷顿愤恨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我哥哥岂不是白死了！你作为一个商会的会长，难道就这样看着手底下的人白白牺牲？”
“对你哥哥的死，我很抱歉，但是我也无能为力，这就是身为帝国底层人民的无奈。”
雷顿还想发作，白羽摁住他的肩膀，“您不想追究，我们也不勉强，但是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我们想了解这十六个人的信息，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男人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老头，“嗯，我会叫我的账房帮……”说着猛地抬起头，“你刚才说多少人？”
白羽和雷顿面面相觑，“十六个，事后打扫战场，我们找到了十六具尸体。”
账房说道：“那不对，我们这次派了十七个人，你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
白羽强压住心情，“不会，事后我们仔细地清扫了好几遍现场，都没有发现别的人或者尸体。”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少个人？”账房自言自语道。
“账房师傅，你这边有十七个人的画册吗？”
“有有有，”账房边往旁边的一间房子走去边说道：“每个参加远行队的人，我们都会给他们绘制画册，既为了防止他们偷了东西后逃之夭夭，也为了有人牺牲后，好做对比发放抚恤金。”他将一本厚厚的画册放在桌上，然后打开翻到最后一页，“你们看看，就是这些人。”
白羽翻动着，一一和自己见过的那些人做着对比，突然他停下，重重地指在一张相片上，“就是这个人！十六个人中没有他。”
“丁池？妈的！”会长重重地一拳锤在桌子上，“当初就不该让这小子加入远行队。”账房看白羽等人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这个丁池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每次钱不够了就来商队里充几天人头，是个品行不怎么端正的人。”
“既然品行不正，那为何还要让他加入？”
“干我们这行的，一来辛苦，二来确实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愿意来干这活的基本都是些生活窘迫，逼不得已的人，而且近几年频频发生针对帝国商人的袭击，我们想着多个人多份力量，当时一时糊涂就让这小子参加了。”
白羽对雷顿说道：“看来我们还得回去一趟，这个丁池是关键，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接着又对李青说道：“大叔，麻烦你们继续留在城里，一定要盯住那个人，他一回来就通知我们。你们两个也留在城里吧，你们每天都要去报到，跟着我们跑来跑去不方便，照顾好大叔和雷顿的爸妈。”小白和小橘重重地点点头。
小白简单地教了些骑马的知识，又对母棕马耳语了几句，白羽翻身上马，母棕马颇为温顺，并没有什么抵抗情绪。
两匹马冲出帝都大门。
“你说这个家伙还活着吗？”雷顿问道。
“如果他是你的帮凶，你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是你干的，你会怎么做？”
“我会把他做掉，这样就没人知道我是元凶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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