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人是人
不能上场斗魂，只是观看别人斗魂，林开看了几场就感觉没什么意思，对自己帮助不大。就像弗兰德说的，自己强就强在武魂和魂技，一力降十会是最简单的办法，并且场上大多数魂师都是处于这个阶段，强攻系酒看谁的头更铁，敏攻系就看谁更能抓机会，根本没有什么细节上的东西可以学习，可能也是因为今天没有高等级魂师对战的原因吧。
随着几人的斗魂相继结束，今天的课程也算是正式结束，几人走出大斗魂场，除了林开，其他几人都在消化今天斗魂的收获。
“你们先回去吧。刚才院长说让我到他店里去一趟。”马红俊向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悠着点。”戴沐白应道。
“戴老大，你去不去？”
“我去干什么？又没叫我，不去，别废话了，你快走吧。”戴沐白不耐烦地赶马红俊走。
“被装蒜啦，戴老大，我看你也好几天没去了吧？”
“快滚啊，别逼我揍你啊！”戴沐白狠狠瞪了马红俊一眼。
马红俊不敢再多说，自己一个人走了。
“戴老大，胖子干什么去了？他为什么要叫你一起？”
“应该是邪火压不住了，泻火去了呗，谁知道他抽什么风非要叫我一起？”
“又去祸害女孩子了？我真怀疑，他那武魂变异的是不是和天生性格有关。”小舞鄙夷道。
“祸害倒算不上，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地方叫做窑子么吗？”戴沐白解释道。
“我来的路上就看到好多。”林开适时开口展现来时发现的战果。
“哦？你在哪看见的？我怎么没看见？”小舞问道。
“这种地方肯定不可能直接开在大街上啊，你回去的时候可以自己仔细看看，那些小巷子里站着的穿着暴露的都是干这一行的。”林开解释道。
“哦？你怎么知道？”
“那我反问你，她们大晚上站在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一站就是个把钟头，有个男人过去说两句话就领着人往屋里走，除了是窑姐还能是什么？”
“你这么一说倒也对哦。”
“你是说，院长会带马红俊去那种地方？”唐三问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马红俊的武魂除了那个缺陷以外，是兽武魂中最强悍的存在之一，又算是院长的嫡传弟子，总不能让他放弃修炼或者看他爆体而亡吧。”
“啧，真脏。”朱竹清难得开口，她随即看向林开问道，“不过，你就是靠着这样主观的想法在背后假定别人的人生的吗？”
“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轻视她的职业。”
“哦？那你对她的职业是怎么看的？你对她的人又是怎么看的？”朱竹清难得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她们这样的职业，工作者越多，说明底层人民越不幸福，没有人或者说很少有人天生就想当妓的。说实话，当妓很好啊，工作量小，来钱又快，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去做，因为这个工作它侮辱人格啊。这是最贱的行业，入了这个行业，就连好吃懒做的乞丐都能嘲笑你。
但有的时候没办法嘛，我也说了做这行的越多，说明人民越不幸福。她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一行？因为她们不是魂师，她们只是普通人，只能做普通人的工作，但索托城的普通人有多少？工作岗位又有多少？去做苦力？这种工作男人天生比女人有优势，能要男人为什么要女人？去做佣人？这种工作年纪大的比年轻的有优势。
所以她们适合什么工作呢？让我想想，首先要女性，要不用下苦力的，最好是年轻漂亮的，哦！对了，她们可以去做前台接待，或者服务员，还有销售。诶？把这些工作岗位都填满后，为什么还剩下一些人啊？她们能去干什么？难不成把她们饿死？哦，我忘了，她们还能做妓，虽然会被人唾弃，被人瞧不起，但至少不会饿死了吧。
至于我对她的人怎么看？我把她当人看，她们的职业可能确实下贱了些，你可以因此鄙视她，看不起她，但至少在物种这个层面上，你得尊重一个事实，她们也是人。”
朱竹清皱了皱眉，说道：“你这番话说出来，我倒觉得你不像是会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人了。”
“但我就是说了，我只能保证今后不再说，但无法改变已经说了这个事实。”
朱竹清呼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我原谅你了。”
戴沐白当即松了一口气，刚想上去说话，但朱竹清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对他结束了，但对你没有，你以为我刚才说脏是说的谁？”
“竹清，我……”戴沐白顿时话哽在了喉咙上说不出来。
“你让我感到恶心。”朱竹清轻蔑地撇了撇嘴角，转身走开了。
“你给我站住。”戴沐白紧握着拳头，似乎气得不轻。但朱竹清没有理他，自顾自向前走了，戴沐白长长呼出一口气，压制下心中的怒气，才跟在朱竹清后面向学院走去。
此刻发生的一切更加印证了林开此前的猜测，戴沐白和朱竹清此前绝对认识，关系也绝对很亲密。
小舞看了看戴沐白只在心里给出一个活该的评价。但她随即皱了皱眉，看向了林开。
“不对劲，不对劲……”小舞看着林开摇着头，一个劲说着不对劲。
“怎么了？小舞。”林开心里有些发虚。
“解释解释吧，你为什么懂这么多？又是王圣教你的？这次我可不信了，你最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否则我可要对你有所改观了。”小舞抱着双臂，微蹙着眉头，紧抿着嘴唇。倒不像是真的生气了，更像是一位逮住儿子干坏事的母亲，在等待儿子狡辩两句后就开启教育模式狠狠批评。
“你指的什么？我谈的我的感受，这个需要懂什么？”
“能说出这一番感受，至少不是刚知道，而是有一定深入的了解才行。”
“嗯，我了解一些，唐三也了解，这只是正常的见识，我们知道又不代表我们体验过。”林开知道这种情况必须拖唐三下水，一个人是忽悠不住小舞的。
“小三，你也知道这些？”小舞转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唐三。
“不算特别了解，但听还是听说过的。”唐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你们是从哪里了解和听说的？”
“你晚上多独自来城里逛逛就知道了，如果是个独身男性在街上走，那些窑姐会来拉客，如果是独身女性在街上走，那些嫖客会来问价，你遇上几次，里面的门门道道就都一清二楚了。你知道的，我晚上一般不会修炼，以前有时候就会去城里逛逛，诺丁城里也有啊，只是你没见到过，你不清楚很正常。”
“原来如此，那算你通过了，小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晚上是要修炼的吧？”
唐三瞪了林开一眼，然后说道：“我说了只是听说嘛，你知道的，我早上起来很早，有时候会刚好遇到那些早上刚出来的客人，然后我在铁匠铺打工的时候，那些铁匠大叔也经常谈论这些事迹，我也就被动了解到一些。”
“嗯嗯，那你也算通过了，我就说嘛，你们两个我看着长大的，纯不纯洁我还能不知道嘛？”
虽然肉体还算纯洁，但我们两个穿越的灵魂可是经过熏陶的，很难说是不是真的纯洁，林开想着。
“走吧，我们快追上去，他们都走的没影了。”唐三提醒道。
林开三人追上戴沐白，跟在他身边回学校，朱竹清则是一个人在前面闷头赶路。
等几人回到学校的时候，看到宁荣荣和奥斯卡等在大门口，朱竹清径直回了学校，没有理会二人。
奥斯卡脸色有些难看，道理很简单，他是宁荣荣的舔狗，在宁荣荣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期待他做出一些成绩来，简直是异想天开。林开所料不错的话，让奥斯卡来这里安慰宁荣荣，除了助涨宁荣荣的嚣张气焰，没有任何作用。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戴沐白心情不好，自然语气不会好。
“当然是在等你们了。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院长和胖子呢？”
“他们有事。你想通了？留下还是离开？”
“当然是留下了。这么好玩的地方，我怎么能说走就走。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在竹清那里吃瘪了？哈哈哈哈，亏奥斯卡还说你是什么情圣级别的高手呢，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宁荣荣。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这里是史莱克学院，不是你家。别人怕你七宝琉璃宗，我可不怕。”戴沐白皱紧了眉头，才压下去的怒火又有升起的迹象。
“哇，我好怕啊，有人居然不怕我七宝琉璃宗呢，还威胁我呢。”
“你……”戴沐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好把刚才受的气发泄在这里。魂力瞬间爆发，宁荣荣的身体一瞬间就被震得飞了出去。
本来就在宁荣荣身后的奥斯卡慌忙上前接住了宁荣荣，但他自己被撞得飞了出去。
“沐白。”林开一个闪身，站在宁荣荣面前，将戴沐白的魂力全数挡下，“我替她向你道歉，给我一个面子，算了吧。”
宁荣荣从小到大，没人敢对自己动手的，突然来这么一遭，心里一下就委屈上了，大吼道：“算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谁要你替我向他道歉的！”
面对宁荣荣的大喊，林开只是歉意地对着戴沐白点了点头。
“好，林开，我给你一个面子。”戴沐白看了看宁荣荣，又转回来看了看林开说道，“但是，如果再有下次，谁的面子都不管用了。”
说完，戴沐白头也不回，进学院了。
林开又对唐三和小舞点了点头，两人也向他点了点头，一起结伴向学院内走去。
“唐三！”宁荣荣几乎是尖叫着喊出唐三的名字，在唐三转身看向她后，她接着说道，“帮我杀了他，用你那些特殊的武器杀了他。只要你做到了，以后你就是我们七宝琉璃宗的贵宾，我给你钱，一万金魂币，怎么样？还有七宝琉璃宗以后无条件的支持。”
唐三皱了皱眉说道：“宁荣荣，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拿钱和权势换到的。这里是学院，也只是学院。我们大家是同学。如果你继续抱有这样的心态和七宝琉璃宗带给你那高高在上的感觉，那么，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说完，唐三又看了看林开，见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就再次转身和小舞向着学院内走去。
“你知不知道我们七宝琉璃宗有多么强大？”宁荣荣大声喝问道。
但唐三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宁荣荣因为一时的自我怀疑有点走神，等到唐三和小舞已经离开后，离开才转过头来，看着宁荣荣。
“林开，只有你愿意帮我。”
林开摇摇头说道：“刚才我替你挡住戴沐白，就当是报了你这两天照顾我的恩情。”
宁荣荣一脸惊讶道：“连你也不愿意帮我？难，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林开自嘲地笑了一笑，随后说道：“喜欢，但不代表我要当你的狗，受你利用，还要给你摇尾巴。你要搞清楚一点，我是人，和你一样活生生的人，我不是你的附庸，也不是你的仆人，在感情这件事情上，我和你是平等的。”
随着几人的斗魂相继结束，今天的课程也算是正式结束，几人走出大斗魂场，除了林开，其他几人都在消化今天斗魂的收获。
“你们先回去吧。刚才院长说让我到他店里去一趟。”马红俊向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悠着点。”戴沐白应道。
“戴老大，你去不去？”
“我去干什么？又没叫我，不去，别废话了，你快走吧。”戴沐白不耐烦地赶马红俊走。
“被装蒜啦，戴老大，我看你也好几天没去了吧？”
“快滚啊，别逼我揍你啊！”戴沐白狠狠瞪了马红俊一眼。
马红俊不敢再多说，自己一个人走了。
“戴老大，胖子干什么去了？他为什么要叫你一起？”
“应该是邪火压不住了，泻火去了呗，谁知道他抽什么风非要叫我一起？”
“又去祸害女孩子了？我真怀疑，他那武魂变异的是不是和天生性格有关。”小舞鄙夷道。
“祸害倒算不上，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地方叫做窑子么吗？”戴沐白解释道。
“我来的路上就看到好多。”林开适时开口展现来时发现的战果。
“哦？你在哪看见的？我怎么没看见？”小舞问道。
“这种地方肯定不可能直接开在大街上啊，你回去的时候可以自己仔细看看，那些小巷子里站着的穿着暴露的都是干这一行的。”林开解释道。
“哦？你怎么知道？”
“那我反问你，她们大晚上站在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一站就是个把钟头，有个男人过去说两句话就领着人往屋里走，除了是窑姐还能是什么？”
“你这么一说倒也对哦。”
“你是说，院长会带马红俊去那种地方？”唐三问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马红俊的武魂除了那个缺陷以外，是兽武魂中最强悍的存在之一，又算是院长的嫡传弟子，总不能让他放弃修炼或者看他爆体而亡吧。”
“啧，真脏。”朱竹清难得开口，她随即看向林开问道，“不过，你就是靠着这样主观的想法在背后假定别人的人生的吗？”
“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轻视她的职业。”
“哦？那你对她的职业是怎么看的？你对她的人又是怎么看的？”朱竹清难得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她们这样的职业，工作者越多，说明底层人民越不幸福，没有人或者说很少有人天生就想当妓的。说实话，当妓很好啊，工作量小，来钱又快，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去做，因为这个工作它侮辱人格啊。这是最贱的行业，入了这个行业，就连好吃懒做的乞丐都能嘲笑你。
但有的时候没办法嘛，我也说了做这行的越多，说明人民越不幸福。她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一行？因为她们不是魂师，她们只是普通人，只能做普通人的工作，但索托城的普通人有多少？工作岗位又有多少？去做苦力？这种工作男人天生比女人有优势，能要男人为什么要女人？去做佣人？这种工作年纪大的比年轻的有优势。
所以她们适合什么工作呢？让我想想，首先要女性，要不用下苦力的，最好是年轻漂亮的，哦！对了，她们可以去做前台接待，或者服务员，还有销售。诶？把这些工作岗位都填满后，为什么还剩下一些人啊？她们能去干什么？难不成把她们饿死？哦，我忘了，她们还能做妓，虽然会被人唾弃，被人瞧不起，但至少不会饿死了吧。
至于我对她的人怎么看？我把她当人看，她们的职业可能确实下贱了些，你可以因此鄙视她，看不起她，但至少在物种这个层面上，你得尊重一个事实，她们也是人。”
朱竹清皱了皱眉，说道：“你这番话说出来，我倒觉得你不像是会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人了。”
“但我就是说了，我只能保证今后不再说，但无法改变已经说了这个事实。”
朱竹清呼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我原谅你了。”
戴沐白当即松了一口气，刚想上去说话，但朱竹清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对他结束了，但对你没有，你以为我刚才说脏是说的谁？”
“竹清，我……”戴沐白顿时话哽在了喉咙上说不出来。
“你让我感到恶心。”朱竹清轻蔑地撇了撇嘴角，转身走开了。
“你给我站住。”戴沐白紧握着拳头，似乎气得不轻。但朱竹清没有理他，自顾自向前走了，戴沐白长长呼出一口气，压制下心中的怒气，才跟在朱竹清后面向学院走去。
此刻发生的一切更加印证了林开此前的猜测，戴沐白和朱竹清此前绝对认识，关系也绝对很亲密。
小舞看了看戴沐白只在心里给出一个活该的评价。但她随即皱了皱眉，看向了林开。
“不对劲，不对劲……”小舞看着林开摇着头，一个劲说着不对劲。
“怎么了？小舞。”林开心里有些发虚。
“解释解释吧，你为什么懂这么多？又是王圣教你的？这次我可不信了，你最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否则我可要对你有所改观了。”小舞抱着双臂，微蹙着眉头，紧抿着嘴唇。倒不像是真的生气了，更像是一位逮住儿子干坏事的母亲，在等待儿子狡辩两句后就开启教育模式狠狠批评。
“你指的什么？我谈的我的感受，这个需要懂什么？”
“能说出这一番感受，至少不是刚知道，而是有一定深入的了解才行。”
“嗯，我了解一些，唐三也了解，这只是正常的见识，我们知道又不代表我们体验过。”林开知道这种情况必须拖唐三下水，一个人是忽悠不住小舞的。
“小三，你也知道这些？”小舞转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唐三。
“不算特别了解，但听还是听说过的。”唐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你们是从哪里了解和听说的？”
“你晚上多独自来城里逛逛就知道了，如果是个独身男性在街上走，那些窑姐会来拉客，如果是独身女性在街上走，那些嫖客会来问价，你遇上几次，里面的门门道道就都一清二楚了。你知道的，我晚上一般不会修炼，以前有时候就会去城里逛逛，诺丁城里也有啊，只是你没见到过，你不清楚很正常。”
“原来如此，那算你通过了，小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晚上是要修炼的吧？”
唐三瞪了林开一眼，然后说道：“我说了只是听说嘛，你知道的，我早上起来很早，有时候会刚好遇到那些早上刚出来的客人，然后我在铁匠铺打工的时候，那些铁匠大叔也经常谈论这些事迹，我也就被动了解到一些。”
“嗯嗯，那你也算通过了，我就说嘛，你们两个我看着长大的，纯不纯洁我还能不知道嘛？”
虽然肉体还算纯洁，但我们两个穿越的灵魂可是经过熏陶的，很难说是不是真的纯洁，林开想着。
“走吧，我们快追上去，他们都走的没影了。”唐三提醒道。
林开三人追上戴沐白，跟在他身边回学校，朱竹清则是一个人在前面闷头赶路。
等几人回到学校的时候，看到宁荣荣和奥斯卡等在大门口，朱竹清径直回了学校，没有理会二人。
奥斯卡脸色有些难看，道理很简单，他是宁荣荣的舔狗，在宁荣荣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期待他做出一些成绩来，简直是异想天开。林开所料不错的话，让奥斯卡来这里安慰宁荣荣，除了助涨宁荣荣的嚣张气焰，没有任何作用。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戴沐白心情不好，自然语气不会好。
“当然是在等你们了。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院长和胖子呢？”
“他们有事。你想通了？留下还是离开？”
“当然是留下了。这么好玩的地方，我怎么能说走就走。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在竹清那里吃瘪了？哈哈哈哈，亏奥斯卡还说你是什么情圣级别的高手呢，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宁荣荣。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这里是史莱克学院，不是你家。别人怕你七宝琉璃宗，我可不怕。”戴沐白皱紧了眉头，才压下去的怒火又有升起的迹象。
“哇，我好怕啊，有人居然不怕我七宝琉璃宗呢，还威胁我呢。”
“你……”戴沐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好把刚才受的气发泄在这里。魂力瞬间爆发，宁荣荣的身体一瞬间就被震得飞了出去。
本来就在宁荣荣身后的奥斯卡慌忙上前接住了宁荣荣，但他自己被撞得飞了出去。
“沐白。”林开一个闪身，站在宁荣荣面前，将戴沐白的魂力全数挡下，“我替她向你道歉，给我一个面子，算了吧。”
宁荣荣从小到大，没人敢对自己动手的，突然来这么一遭，心里一下就委屈上了，大吼道：“算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谁要你替我向他道歉的！”
面对宁荣荣的大喊，林开只是歉意地对着戴沐白点了点头。
“好，林开，我给你一个面子。”戴沐白看了看宁荣荣，又转回来看了看林开说道，“但是，如果再有下次，谁的面子都不管用了。”
说完，戴沐白头也不回，进学院了。
林开又对唐三和小舞点了点头，两人也向他点了点头，一起结伴向学院内走去。
“唐三！”宁荣荣几乎是尖叫着喊出唐三的名字，在唐三转身看向她后，她接着说道，“帮我杀了他，用你那些特殊的武器杀了他。只要你做到了，以后你就是我们七宝琉璃宗的贵宾，我给你钱，一万金魂币，怎么样？还有七宝琉璃宗以后无条件的支持。”
唐三皱了皱眉说道：“宁荣荣，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拿钱和权势换到的。这里是学院，也只是学院。我们大家是同学。如果你继续抱有这样的心态和七宝琉璃宗带给你那高高在上的感觉，那么，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说完，唐三又看了看林开，见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就再次转身和小舞向着学院内走去。
“你知不知道我们七宝琉璃宗有多么强大？”宁荣荣大声喝问道。
但唐三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宁荣荣因为一时的自我怀疑有点走神，等到唐三和小舞已经离开后，离开才转过头来，看着宁荣荣。
“林开，只有你愿意帮我。”
林开摇摇头说道：“刚才我替你挡住戴沐白，就当是报了你这两天照顾我的恩情。”
宁荣荣一脸惊讶道：“连你也不愿意帮我？难，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林开自嘲地笑了一笑，随后说道：“喜欢，但不代表我要当你的狗，受你利用，还要给你摇尾巴。你要搞清楚一点，我是人，和你一样活生生的人，我不是你的附庸，也不是你的仆人，在感情这件事情上，我和你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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