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怎会这样
“掌柜的……”
客房内发生的动静不小，伙计当即就被吸引了过来，待看到屋内桌上的狼藉时，询问的目光不由看向古意舒。
“刚才我脚滑了下，不小心把饭菜洒了，你再去打一份过来。”
古意舒随口编了个由头，又叫伙计再去打一份饭菜过来。
这么蹩脚的理由，伙计会相信才怪了，但他也不好多问什么，收拾了一番桌上倾洒的饭菜后，便重新再去打一份了。
打发走了伙计后，古意舒随手一扬，房门便关上了。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关门后，古意舒拉开一张椅子就坐下，随后目光再次看向了方闲。
“方闲。”
见此，方闲也坐在了古意舒的对面。
“方才多谢古掌柜手下留情了。”
落坐之后，方闲便主动为古意舒倒了杯水。
刚才两人的无形威势对决中，方闲清晰地感知到古意舒的修为要强过自己一大截。
若非古意舒留有余力，此刻的方闲就算没受伤，也会很狼狈。
“方道友有什么想问的？”
作为过来人，古意舒多少也猜到刚才方闲为何要叫住他。
古意舒也确如伙计口中所说的性格直爽。
没有故作高深，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直接就问方闲想要知道什么。
既然对方这么直爽了，方闲本身也不擅长那些虚以委蛇的话，略想了片刻后，直接出言问道：
“敢问古掌柜，这灵真大陆的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我只是一炼气境的散修，大离国都不曾出去过，所知有限。”
古意舒很干脆地开口了，但说话间停顿了片刻，目中露出思索之色，随后继续道：
“灵真大陆疆域广阔无垠，大致分为五域四海，现在我们就在玄明域中。”
“而在玄明域，主要以青玄宗与瀚明宫为首，余下还有大大小小的修道门派，势力以及修道世家，也自然有如你我这般的散修……”
随着古意舒的徐徐道来，方闲对于灵真大陆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奈何就如古意舒所说，他只是一个散修，甚至连大离国都不曾出去过，所知极其有限。
尽管如此，这已经对方闲很有帮助了，不至于对这灵真大陆一无所知。
“古掌柜，这修为境界又是怎么划分的？”
古意舒喝水润喉间，方闲已然在脑海中把刚获知的灵真大陆情况梳理了一遍，旋即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来。
“方道友怎的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
一听到这问题，饶是古意舒都有些无言以对。
正常情况下，不管修炼了哪种道诀心法，内里都有对修为境界的阐述，再不济，修炼者也应当对自己的实力很是清楚才是。
“真的不知，连我自己现在是什么修为境界，都还搞不清楚。”
被古意舒如看稀罕物的目光看着，方闲也不由面露窘迫之色，他确实搞不清自己什么修为。
“看来，方道友获得的修炼传承，与一般的大不相同啊！”
见着方闲这窘迫神色，古意舒也信了方闲的无知，稍微一想，便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来。
“于我看来，修炼道诀无所谓好坏，同样的道诀，修炼的人不同，最终的修为成果必然也是不同的。”
从古意舒的语气中，方闲听出了些许艳羡之意，想了想后，遂将自己对修炼道诀的想法说了出来。
“修炼的人不同，修炼成果亦不同……”
而方闲这番话语一出，古意舒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约莫盏茶功夫后，沉思中的古意舒蓦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方闲：
“既如此，方道友可愿把所修道诀与我交换？”
方闲着实料想不到古意舒会提出这个请求来，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回应。
“是我强人所难了。”
眼见方闲迟迟没有回应，古意舒目中的灼灼之意散去。
“是我太想当然了才是！”
方闲摇了摇头，心有歉意，关于修炼道诀好坏的这番话，确实是他心中真实所想，但说出时，却是没有考虑到古意舒。
这无异于自己吃着山珍海味，却对吃着粗糠野菜的人，说山珍海味与粗糠野菜没有不同。
“我所修道诀，牵扯到一宗门，不好擅自外传，但还有一篇炼体功法，愿与古掌柜交换。”
此刻，方闲神色真诚，心中也愿将《洞玄九炼》与古意舒交换。
尽管两人只是初次见面。
“方道友此言当真？”
古意舒大感意外。
他刚才说要交换修炼道诀，虽说是念起所致，但这乃修炼界大忌，没成想方闲会应允。
“绝无戏言。”
方闲再次肯定。
“掌柜的，饭菜来了！”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了客栈伙计的声音。
“端进来。”
古意舒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后，才出声让伙计进来。
“烦请拿些纸笔过来！”
待客栈伙计入内，将饭菜放桌上后，方闲忽然朝着伙计说道。
伙计听言，则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古意舒。
“你去拿便是！”
见伙计看向自己，古意舒点了点头。
“好咧。”
得了示意，伙计当即就拿纸笔去了。
而在伙计去拿纸笔的间隙，望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方闲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吃了。
伙计也很有眼力劲，没有立即就取纸笔过来，留好了方闲吃饭的时间。
待到纸笔拿过来时，方闲恰好吃完，这期间古意舒也为方闲说了修为境界的划分。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炼虚，渡劫，升仙。
这境界划分，倒是与方闲在地球看的小说中所写差别不大。
这也意味着，地球久远以前，应当也有修炼者才是。
至于方闲如今的修为境界，古意舒也摸不透，只能判定修为实力在炼气七层左右。
而古意舒的修为境界，则在炼气九层，只差一步就能筑基。
随着客栈伙计收拾好碗筷离去，方闲把纸张铺在桌上，磨好墨，就提笔将《洞玄九炼》的内容默写出来。
古意舒则面露期待之色，静静地看着方闲书写着。
他之所以停留在在炼气九层，迟迟没有筑基，便是因为所修道诀不完整。
……
“好了！”
小半个时辰后，随着最后一个字符落在纸张上，方闲旋即停笔。
但，就在方闲将纸张递给古意舒时，写满字符的纸张，毫无征兆地自燃起来，眨眼便作灰烬。
“怎会这样？”
这离奇的一幕，使方闲与古意舒两人当场愣住。
客房内发生的动静不小，伙计当即就被吸引了过来，待看到屋内桌上的狼藉时，询问的目光不由看向古意舒。
“刚才我脚滑了下，不小心把饭菜洒了，你再去打一份过来。”
古意舒随口编了个由头，又叫伙计再去打一份饭菜过来。
这么蹩脚的理由，伙计会相信才怪了，但他也不好多问什么，收拾了一番桌上倾洒的饭菜后，便重新再去打一份了。
打发走了伙计后，古意舒随手一扬，房门便关上了。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关门后，古意舒拉开一张椅子就坐下，随后目光再次看向了方闲。
“方闲。”
见此，方闲也坐在了古意舒的对面。
“方才多谢古掌柜手下留情了。”
落坐之后，方闲便主动为古意舒倒了杯水。
刚才两人的无形威势对决中，方闲清晰地感知到古意舒的修为要强过自己一大截。
若非古意舒留有余力，此刻的方闲就算没受伤，也会很狼狈。
“方道友有什么想问的？”
作为过来人，古意舒多少也猜到刚才方闲为何要叫住他。
古意舒也确如伙计口中所说的性格直爽。
没有故作高深，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直接就问方闲想要知道什么。
既然对方这么直爽了，方闲本身也不擅长那些虚以委蛇的话，略想了片刻后，直接出言问道：
“敢问古掌柜，这灵真大陆的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我只是一炼气境的散修，大离国都不曾出去过，所知有限。”
古意舒很干脆地开口了，但说话间停顿了片刻，目中露出思索之色，随后继续道：
“灵真大陆疆域广阔无垠，大致分为五域四海，现在我们就在玄明域中。”
“而在玄明域，主要以青玄宗与瀚明宫为首，余下还有大大小小的修道门派，势力以及修道世家，也自然有如你我这般的散修……”
随着古意舒的徐徐道来，方闲对于灵真大陆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奈何就如古意舒所说，他只是一个散修，甚至连大离国都不曾出去过，所知极其有限。
尽管如此，这已经对方闲很有帮助了，不至于对这灵真大陆一无所知。
“古掌柜，这修为境界又是怎么划分的？”
古意舒喝水润喉间，方闲已然在脑海中把刚获知的灵真大陆情况梳理了一遍，旋即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来。
“方道友怎的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
一听到这问题，饶是古意舒都有些无言以对。
正常情况下，不管修炼了哪种道诀心法，内里都有对修为境界的阐述，再不济，修炼者也应当对自己的实力很是清楚才是。
“真的不知，连我自己现在是什么修为境界，都还搞不清楚。”
被古意舒如看稀罕物的目光看着，方闲也不由面露窘迫之色，他确实搞不清自己什么修为。
“看来，方道友获得的修炼传承，与一般的大不相同啊！”
见着方闲这窘迫神色，古意舒也信了方闲的无知，稍微一想，便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来。
“于我看来，修炼道诀无所谓好坏，同样的道诀，修炼的人不同，最终的修为成果必然也是不同的。”
从古意舒的语气中，方闲听出了些许艳羡之意，想了想后，遂将自己对修炼道诀的想法说了出来。
“修炼的人不同，修炼成果亦不同……”
而方闲这番话语一出，古意舒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约莫盏茶功夫后，沉思中的古意舒蓦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方闲：
“既如此，方道友可愿把所修道诀与我交换？”
方闲着实料想不到古意舒会提出这个请求来，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回应。
“是我强人所难了。”
眼见方闲迟迟没有回应，古意舒目中的灼灼之意散去。
“是我太想当然了才是！”
方闲摇了摇头，心有歉意，关于修炼道诀好坏的这番话，确实是他心中真实所想，但说出时，却是没有考虑到古意舒。
这无异于自己吃着山珍海味，却对吃着粗糠野菜的人，说山珍海味与粗糠野菜没有不同。
“我所修道诀，牵扯到一宗门，不好擅自外传，但还有一篇炼体功法，愿与古掌柜交换。”
此刻，方闲神色真诚，心中也愿将《洞玄九炼》与古意舒交换。
尽管两人只是初次见面。
“方道友此言当真？”
古意舒大感意外。
他刚才说要交换修炼道诀，虽说是念起所致，但这乃修炼界大忌，没成想方闲会应允。
“绝无戏言。”
方闲再次肯定。
“掌柜的，饭菜来了！”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了客栈伙计的声音。
“端进来。”
古意舒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后，才出声让伙计进来。
“烦请拿些纸笔过来！”
待客栈伙计入内，将饭菜放桌上后，方闲忽然朝着伙计说道。
伙计听言，则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古意舒。
“你去拿便是！”
见伙计看向自己，古意舒点了点头。
“好咧。”
得了示意，伙计当即就拿纸笔去了。
而在伙计去拿纸笔的间隙，望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方闲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吃了。
伙计也很有眼力劲，没有立即就取纸笔过来，留好了方闲吃饭的时间。
待到纸笔拿过来时，方闲恰好吃完，这期间古意舒也为方闲说了修为境界的划分。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炼虚，渡劫，升仙。
这境界划分，倒是与方闲在地球看的小说中所写差别不大。
这也意味着，地球久远以前，应当也有修炼者才是。
至于方闲如今的修为境界，古意舒也摸不透，只能判定修为实力在炼气七层左右。
而古意舒的修为境界，则在炼气九层，只差一步就能筑基。
随着客栈伙计收拾好碗筷离去，方闲把纸张铺在桌上，磨好墨，就提笔将《洞玄九炼》的内容默写出来。
古意舒则面露期待之色，静静地看着方闲书写着。
他之所以停留在在炼气九层，迟迟没有筑基，便是因为所修道诀不完整。
……
“好了！”
小半个时辰后，随着最后一个字符落在纸张上，方闲旋即停笔。
但，就在方闲将纸张递给古意舒时，写满字符的纸张，毫无征兆地自燃起来，眨眼便作灰烬。
“怎会这样？”
这离奇的一幕，使方闲与古意舒两人当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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