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先下手为强
不一会，一道黄土闪过，夸张的马车已经赶到天牢处，于连成已经在天牢门口等候。
王寻跳下车，招呼着等候的人就走进天牢。
已经是傍晚时分，日光从一根根木头中透过这座大牢照射在已经有青苔长出的砖地上。王寻依旧不做声，沉默的坐在桌边，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一点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做派，处处展现出皇帝手下鹰犬之首的阴毒表情。
“边关战况如何了？”
于连成规矩的站在一旁，“大人，今天刚传来的线报，月积似乎没打算打建宁府的主意，这两月来都是试探性进攻，估计..战事就快结束了。”
“嗯...崔达和胡介山的罪证查得如何了？”
这次对面的声音有些心虚“这...要凭那些信件，足够崔达喝一壶的，不过丞相么...”
“喝一壶？有没有搞错，等崔达回来复命，我和胡介山两人中必定死一个，我给你们几个月时间，结果就只是喝一壶？”
桌上放着的一只酒碗向一旁噤若寒蝉站着的密探飞去，但没有一个人敢躲。
王寻站起身，走到于连成面前“我要他死，你懂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大人今日...是见了胡大人？”
王寻点点头，“老家伙不装了，要和我死磕，估计他是想把这次边关之过全推在我身上...估计他也在等崔达回来复命。这二人最近还有信件交流吗？”
“这倒没有，胡大...胡介山最近和门客会面越来越频繁，还不在家中，兄弟们探查...”
王寻点点头“这我明白”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碗大的银锭，“刚才来的路上顺便回家取了些东西，都在马车里，给诸位兄弟分了，此一仗咱们铁齿铜牙没得输！”
对这些从前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江湖草莽来说，给钱就是最大的好处，王寻不是个守财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如今的他来说算是最简单的了。
密谈们收了钱，自动消失在四面八方，化作人群中的隐形人监视着这座城。
太阳落山，天牢里只剩王寻和于连成两个人。
“建宁府和永安府的上下官员查清了没有？”
于连成皱着眉头“建宁府还好，有五成左右能反水，也是对战事中捞不到钱不满，崔达亲信只有三成，剩下的就是墙头草了。”
但“永安府么...这地方是胡介山的发家之地，那的官员几乎都和他有点关系，要收买，恐怕...”
王寻笑笑“别怕，连成，胡介山算个什么，我们背后靠的可是这个岚川国的主人！胡介山要是继续韬光养晦也就罢了，他要是真的主动对我出手，我想，不等我们出手，咱们这位东家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他的，只是文官罢了”
等于连成离开，王寻透过窗户看到了天空中皎洁的月光，
自己的优势是可以搞一些擦边球，甚至越界也无所谓，因为自己和皇帝目的一致，只要能除掉这伙人一切都好说，但胡介山也有自己的底牌，他的派系在岚川国成长几十年，其中盘根错节，他本人又是百官之首，明面上胜算实在极大。
王寻想起了前世在历史书上学到的那个同样权倾朝野的丞相，揉一揉眉间，当时的皇帝到底是怎么把这整个集团给摧毁的呢？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好好学习，等到真正面对这种人精中的人精时王寻才知道和他们作对到底有多无奈。
皇帝就一定靠得住吗？真像他和于连成所说，皇帝就一定会无条件为自己撑腰吗？
在背后有云川门的情况下，可以预见的是宗门对这人间的皇帝只要求他保持国内稳定，那么若是稳定性遭遇威胁皇帝就一定会拿自己当炮灰。
当犬牙也要动脑子啊...
王寻抱着头痛苦，怎么办啊，好歹给我点提示呗...真弄不过他，给手下人又不能说当老大的先泄气，自己这半吊子权谋到底要怎么才能活下来呢？
这一夜，王寻没有回宅邸，就在这潮湿的天牢内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王寻便赶往皇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可以相信大老板的立场的。
到了皇宫，这位膨胀无比的小王大人依旧像往常那般静静跟在小太监身后，头上重新戴上了斗笠。
皇帝是个工作狂，在上早朝之前很久就已经开始治国，
小太监闭着嘴憋回了一个呵欠，到了御书房，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通报，王寻静静跪坐在门口，片刻后，殿中传来高英尖锐的声音，王寻理一理仪容，走进大殿。
殿内灯火通明，能工巧匠将光线布置在各种角落，偌大的殿内此刻如白日一般光亮，皇帝安坐在案后，手中不断翻阅着各地传来的奏折。
“王爱卿，又有什么消息啊？”
王寻跪伏在地面上“回皇上，昨天前线传来线报，月积国这以来并无异动，似乎攻到建宁府城口就再无大战，边关战事，可能就快结束了。”
皇帝依然心不在焉“那很好...”又接着低头写起了批示，似乎并不在意边关的战事。
？
这算是什么回答？难不成皇上早就知道这仗打到这里就算完，怪不得之前的时候他都有恃无恐，也许这个结果是宗门的命令也不无可能。
王寻心中不断思考着皇帝的意思，嘴上继续说道：
昨日...昨日臣见到了胡大人...
“哦？相父他近来可好？”皇帝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面露笑容看着王寻
相..相父？？？难不成皇帝已经和胡介山商量过了？这两人成同盟了？王寻的声音更加颤抖，
“胡...胡大人和小人摊牌，说...说小人离命丧之日不远...”
皇帝笑笑“怎么？你怕相父对你不利？”
先是胡介山，现在又是皇帝本人，王寻被这些笑面虎吓得头皮发麻，一手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来缓解恐惧，嘴上说道：
“皇上令小人查胡大人，现在已经基本查明，胡大人在朝中，尤其是在永安府...势大。”
皇上没有回话，王寻接着说
现已查明胡大人在各司为官的门人与其长期有书信交流，伴以钱财往来，证据...证据确凿。
几句话说完，此刻王寻额头已经汗涔涔。
皇帝低下头沉吟片刻“正好，有官员参了胡大人一本，今日你上大殿，在朝会上你就此事详说。”
....？
我不是隐藏在幕后的犬牙吗？让我上前台去和那群老狐狸对峙。这不是要我死吗，到时候激动说错一句话，可就不是降官罚钱的问题了...
皇帝看出了王寻一脸的不情愿，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王寻身前，“我在那坐着呢，有什么好怕的。”
看来皇帝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依旧坚定，王寻咬了咬舌头，现在已经周旋不了了，不是他胡介山死，就是我亡了。
退出御书房，王寻第一次在这个点来到大殿之前，天蒙蒙亮，已经有不少官员来到了此地。
文武官员看到了带着斗笠的王寻，纷纷向他投去鄙夷的眼光，这种奴隶出身，整日躲在阴暗处做些蝇营狗苟之事的爪牙最为他们这些自诩国之栋梁的官员所不齿。
就算绝大多数人没有见过这名新贵，但他今年来为非作歹的凶名实在是浩大，
王寻没有理会各种各样的目光，依旧保持着他掌管京城黑暗地带的神秘色彩。负手而立，实际上在想各种对策，最好不要被晾在台上成众矢之的吧，那可不太好...
官员们下意识远离王寻，低声讨论着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御前查办，
不多时，早会开始了。
王寻在礼官指引下站在朝堂中阴影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没有官员搭理他，有些紧张的王寻也只能将自己隐藏在这阴影中。
不多时，皇上身着华服上朝了。王寻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的老板，在华丽的服饰以及闪烁的灯光下，这位岚川国的王者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没有了以往王寻见到的儒雅气质审视着自己的臣子。
“真乃人杰”王寻嘴中喃喃
皇帝富有深意的看了王寻一眼，嘴角轻微一抬。
朝会的节奏很是紧张，以往有皇帝和丞相分开处理一部分政务，而现在丞相告病在家已经数月，礼部尚书又没有丞相一呼百应的能耐，大部分事务就落给皇帝一个人。
各地事物吩咐完成，只见后排一名官员站出人群：臣有本参丞相胡介山。
此语一出，殿上众臣都一愣神，斜眼看向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大胆的家伙。
皇帝一皱眉，“念”
台下的人声泪俱下的控诉丞相结党营私，搜刮民脂民膏闹得民不聊生..贪图享乐祸乱朝纲...
足足两柱香工夫，生生列出胡介山十二桩大罪，到最后直至声泪俱下，瘫倒在地上。
站在前方丞相一系的官员正要站出来驳斥，皇帝龙颜大怒打断了他：
“大胆！相府悉心辅国，呕心沥血直至现在病倒在床，岂是你这区区的小官可以随意定夺的？”
“来人呐，把这狂徒拖出去杖五十！”
此刻又有一名武将站出来，“皇上，此言非虚，若要鉴明真伪只需朝廷查验便知！”
躲在阴影中的王寻看懂了皇上自导自演的双簧，接下来，怕是就该自己上场了。
皇上抚须，“此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御前查办王大人正好有事禀报，还不上前来”
王寻走上前，跪伏在第一名官员身边：皇上，臣查探年前月积国祸乱边关一事，此时略有发现，我军节节败退，此事实有隐情...
王寻细细汇报了从崔达与胡介山的关系到如今永安府的格局，
朝中的官员们低下头纷纷议论不已，丞相一系更是铁青了脸，正要准备驳斥，皇上又一次发飙：
“大胆，你二人空口无凭就在此狂言，莫非敢欺君不成？”
王寻被吓得腿都软了，“人证物证俱在，只不过...还需要继续查办”
皇帝沉声：此事需要细细查探，若是冤枉好人，朕定取你项上人头！
之后皇帝转身就走，没有留给丞相一系官员一句反驳的机会，一场朝会就这样结束了。
腿软不已王寻眼见身旁那个方才还涕泗横流的官员起身就走心中一阵无语...
这谁受得了啊...
王寻跳下车，招呼着等候的人就走进天牢。
已经是傍晚时分，日光从一根根木头中透过这座大牢照射在已经有青苔长出的砖地上。王寻依旧不做声，沉默的坐在桌边，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一点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做派，处处展现出皇帝手下鹰犬之首的阴毒表情。
“边关战况如何了？”
于连成规矩的站在一旁，“大人，今天刚传来的线报，月积似乎没打算打建宁府的主意，这两月来都是试探性进攻，估计..战事就快结束了。”
“嗯...崔达和胡介山的罪证查得如何了？”
这次对面的声音有些心虚“这...要凭那些信件，足够崔达喝一壶的，不过丞相么...”
“喝一壶？有没有搞错，等崔达回来复命，我和胡介山两人中必定死一个，我给你们几个月时间，结果就只是喝一壶？”
桌上放着的一只酒碗向一旁噤若寒蝉站着的密探飞去，但没有一个人敢躲。
王寻站起身，走到于连成面前“我要他死，你懂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大人今日...是见了胡大人？”
王寻点点头，“老家伙不装了，要和我死磕，估计他是想把这次边关之过全推在我身上...估计他也在等崔达回来复命。这二人最近还有信件交流吗？”
“这倒没有，胡大...胡介山最近和门客会面越来越频繁，还不在家中，兄弟们探查...”
王寻点点头“这我明白”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碗大的银锭，“刚才来的路上顺便回家取了些东西，都在马车里，给诸位兄弟分了，此一仗咱们铁齿铜牙没得输！”
对这些从前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江湖草莽来说，给钱就是最大的好处，王寻不是个守财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如今的他来说算是最简单的了。
密谈们收了钱，自动消失在四面八方，化作人群中的隐形人监视着这座城。
太阳落山，天牢里只剩王寻和于连成两个人。
“建宁府和永安府的上下官员查清了没有？”
于连成皱着眉头“建宁府还好，有五成左右能反水，也是对战事中捞不到钱不满，崔达亲信只有三成，剩下的就是墙头草了。”
但“永安府么...这地方是胡介山的发家之地，那的官员几乎都和他有点关系，要收买，恐怕...”
王寻笑笑“别怕，连成，胡介山算个什么，我们背后靠的可是这个岚川国的主人！胡介山要是继续韬光养晦也就罢了，他要是真的主动对我出手，我想，不等我们出手，咱们这位东家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他的，只是文官罢了”
等于连成离开，王寻透过窗户看到了天空中皎洁的月光，
自己的优势是可以搞一些擦边球，甚至越界也无所谓，因为自己和皇帝目的一致，只要能除掉这伙人一切都好说，但胡介山也有自己的底牌，他的派系在岚川国成长几十年，其中盘根错节，他本人又是百官之首，明面上胜算实在极大。
王寻想起了前世在历史书上学到的那个同样权倾朝野的丞相，揉一揉眉间，当时的皇帝到底是怎么把这整个集团给摧毁的呢？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好好学习，等到真正面对这种人精中的人精时王寻才知道和他们作对到底有多无奈。
皇帝就一定靠得住吗？真像他和于连成所说，皇帝就一定会无条件为自己撑腰吗？
在背后有云川门的情况下，可以预见的是宗门对这人间的皇帝只要求他保持国内稳定，那么若是稳定性遭遇威胁皇帝就一定会拿自己当炮灰。
当犬牙也要动脑子啊...
王寻抱着头痛苦，怎么办啊，好歹给我点提示呗...真弄不过他，给手下人又不能说当老大的先泄气，自己这半吊子权谋到底要怎么才能活下来呢？
这一夜，王寻没有回宅邸，就在这潮湿的天牢内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王寻便赶往皇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可以相信大老板的立场的。
到了皇宫，这位膨胀无比的小王大人依旧像往常那般静静跟在小太监身后，头上重新戴上了斗笠。
皇帝是个工作狂，在上早朝之前很久就已经开始治国，
小太监闭着嘴憋回了一个呵欠，到了御书房，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通报，王寻静静跪坐在门口，片刻后，殿中传来高英尖锐的声音，王寻理一理仪容，走进大殿。
殿内灯火通明，能工巧匠将光线布置在各种角落，偌大的殿内此刻如白日一般光亮，皇帝安坐在案后，手中不断翻阅着各地传来的奏折。
“王爱卿，又有什么消息啊？”
王寻跪伏在地面上“回皇上，昨天前线传来线报，月积国这以来并无异动，似乎攻到建宁府城口就再无大战，边关战事，可能就快结束了。”
皇帝依然心不在焉“那很好...”又接着低头写起了批示，似乎并不在意边关的战事。
？
这算是什么回答？难不成皇上早就知道这仗打到这里就算完，怪不得之前的时候他都有恃无恐，也许这个结果是宗门的命令也不无可能。
王寻心中不断思考着皇帝的意思，嘴上继续说道：
昨日...昨日臣见到了胡大人...
“哦？相父他近来可好？”皇帝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面露笑容看着王寻
相..相父？？？难不成皇帝已经和胡介山商量过了？这两人成同盟了？王寻的声音更加颤抖，
“胡...胡大人和小人摊牌，说...说小人离命丧之日不远...”
皇帝笑笑“怎么？你怕相父对你不利？”
先是胡介山，现在又是皇帝本人，王寻被这些笑面虎吓得头皮发麻，一手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来缓解恐惧，嘴上说道：
“皇上令小人查胡大人，现在已经基本查明，胡大人在朝中，尤其是在永安府...势大。”
皇上没有回话，王寻接着说
现已查明胡大人在各司为官的门人与其长期有书信交流，伴以钱财往来，证据...证据确凿。
几句话说完，此刻王寻额头已经汗涔涔。
皇帝低下头沉吟片刻“正好，有官员参了胡大人一本，今日你上大殿，在朝会上你就此事详说。”
....？
我不是隐藏在幕后的犬牙吗？让我上前台去和那群老狐狸对峙。这不是要我死吗，到时候激动说错一句话，可就不是降官罚钱的问题了...
皇帝看出了王寻一脸的不情愿，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王寻身前，“我在那坐着呢，有什么好怕的。”
看来皇帝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依旧坚定，王寻咬了咬舌头，现在已经周旋不了了，不是他胡介山死，就是我亡了。
退出御书房，王寻第一次在这个点来到大殿之前，天蒙蒙亮，已经有不少官员来到了此地。
文武官员看到了带着斗笠的王寻，纷纷向他投去鄙夷的眼光，这种奴隶出身，整日躲在阴暗处做些蝇营狗苟之事的爪牙最为他们这些自诩国之栋梁的官员所不齿。
就算绝大多数人没有见过这名新贵，但他今年来为非作歹的凶名实在是浩大，
王寻没有理会各种各样的目光，依旧保持着他掌管京城黑暗地带的神秘色彩。负手而立，实际上在想各种对策，最好不要被晾在台上成众矢之的吧，那可不太好...
官员们下意识远离王寻，低声讨论着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御前查办，
不多时，早会开始了。
王寻在礼官指引下站在朝堂中阴影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没有官员搭理他，有些紧张的王寻也只能将自己隐藏在这阴影中。
不多时，皇上身着华服上朝了。王寻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的老板，在华丽的服饰以及闪烁的灯光下，这位岚川国的王者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没有了以往王寻见到的儒雅气质审视着自己的臣子。
“真乃人杰”王寻嘴中喃喃
皇帝富有深意的看了王寻一眼，嘴角轻微一抬。
朝会的节奏很是紧张，以往有皇帝和丞相分开处理一部分政务，而现在丞相告病在家已经数月，礼部尚书又没有丞相一呼百应的能耐，大部分事务就落给皇帝一个人。
各地事物吩咐完成，只见后排一名官员站出人群：臣有本参丞相胡介山。
此语一出，殿上众臣都一愣神，斜眼看向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大胆的家伙。
皇帝一皱眉，“念”
台下的人声泪俱下的控诉丞相结党营私，搜刮民脂民膏闹得民不聊生..贪图享乐祸乱朝纲...
足足两柱香工夫，生生列出胡介山十二桩大罪，到最后直至声泪俱下，瘫倒在地上。
站在前方丞相一系的官员正要站出来驳斥，皇帝龙颜大怒打断了他：
“大胆！相府悉心辅国，呕心沥血直至现在病倒在床，岂是你这区区的小官可以随意定夺的？”
“来人呐，把这狂徒拖出去杖五十！”
此刻又有一名武将站出来，“皇上，此言非虚，若要鉴明真伪只需朝廷查验便知！”
躲在阴影中的王寻看懂了皇上自导自演的双簧，接下来，怕是就该自己上场了。
皇上抚须，“此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御前查办王大人正好有事禀报，还不上前来”
王寻走上前，跪伏在第一名官员身边：皇上，臣查探年前月积国祸乱边关一事，此时略有发现，我军节节败退，此事实有隐情...
王寻细细汇报了从崔达与胡介山的关系到如今永安府的格局，
朝中的官员们低下头纷纷议论不已，丞相一系更是铁青了脸，正要准备驳斥，皇上又一次发飙：
“大胆，你二人空口无凭就在此狂言，莫非敢欺君不成？”
王寻被吓得腿都软了，“人证物证俱在，只不过...还需要继续查办”
皇帝沉声：此事需要细细查探，若是冤枉好人，朕定取你项上人头！
之后皇帝转身就走，没有留给丞相一系官员一句反驳的机会，一场朝会就这样结束了。
腿软不已王寻眼见身旁那个方才还涕泗横流的官员起身就走心中一阵无语...
这谁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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