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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0岁小伙子要的承诺

    “你想寒叔教你什么?他会的,我都会。他不会的,我也会。”

    南宫敛气定神闲,一脸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

    石解语没成想得到的答复是这个,她原本想着要请教寒叔应该通过南宫敛,打个招呼,礼节性的走走流程。

    南宫敛来教,他有没有这个时间哦!

    “有问题?”南宫敛见她闷不吱语。一副要和他保持距离一般。

    她来这里两个多月了,整天不是在半园就是在厨房。其余地方一概不去,不关心的事情一概不管,别人说的话一概不理。

    真当自己是圣女,闭门修仙来了。皇兄把人赐给他,可不是让她来修仙的。

    石解语倒不知怎么回答他。只好实话实说:“我就是想随便请教一些民众日常事务,比如粮食、布匹等货物以及钱币流通渠道,朝代近百年更替历史,还有当前的版图分化等等。还有想找个机会请教一个医者,问一些医理药剂的问题。

    这些你都可以?”

    这下换南宫敛不吱声了。这个女人开口就是国家朝纲和硬通货,想问这些来干什么?如果不是对她足够了解,他都要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跟了他一路。知道他在做什么。

    这哪是随便请教,这明明就是传道授业。

    “呵呵,不行就算了。”石解语见他不吱声,想这美和尚是不是觉得她事太多,会扰乱他原有的一些计划。要养他自己吃穿用度和这一个宅子,美和尚肯定会有自己的产业,可是来了这里这么久,也从不见他处理什么俗务,想来都是寒叔在打点。

    南宫敛觉得还是很有必要问一下她的打算。

    “你问这些来做什么?”

    “我想着日子大把大把的过,也不能总是窝在这半园里。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一时半会儿又没有合适的,对外界也一概不知,便想问问这些。

    我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

    “所以你是想自己开铺子做生意?”

    “也不是,我觉得我不适合做生意,但我适合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聪慧吗?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能把自己想的透透彻彻,何其困难!就他自己这么多年来,有时候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揪着过往太过执拗。

    “你明天开始,每天晨起卯时三刻,在半园门口等我。”

    “卯时三刻?这么早?”基本上是6点过。那不是每天5点过就要起来。

    “能起来就学,不能就算了。”

    这还没有教,师傅的气派倒拿定了。石解语讪讪的摸摸自己头,转念想想,反正每天没有事情,晚上早点睡就好了。

    “那好吧,明天开始。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早起。”

    “等等。”石解语正要走,被他叫住。回头看他一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的模样。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你不觉得该许诺个什么吗?学东西是这么容易的吗?”

    石解语这才意识到他是要回报。也是,讲定回报,货不两欠。

    “你说,我能做的都可以。不偷不抢就行。”

    “都可以?你有很多东西可以给吗?”

    “呵呵,不多,但是你可以先说说看。”

    “如果我要你脖子上那块玉佩呢?”

    “玉佩?”石解语摸了摸脖子,把玉佩拿出来。“你要它,它有什么来历吗?”

    “你先说你给不给?”

    石解语想了想,按照皇帝的说法,这块玉佩按理说是很有来历的,关键时刻也许有用。但她最初是在皇宫里,皇宫危险。现在在外面,只要安安心心的,危险应该不会有。

    既然没有危险,那些位高权重动不动就压人一等的人也会离她很远,可能从此以后不会再接触。如果这样的话,这块玉佩用的几率应该很小很小。

    除了她不知道的身份有什么危险,她想不出自己还有可能会有什么事情会和皇宫扯上关系。这块玉佩原本也不是她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美和尚有用,给他也无妨。

    “玉佩我觉得它来历应该不浅,我不知道皇上当初为什么要给我,只是说遇到有人非议圣女身份的时候可以说这是先皇的遗命。我觉得我应该会离圣女这个身份很远,以后也不会有机会面对圣女要面对的危险。

    我来到外面,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一座房,一屋子书,一块地。我自己捯饬些吃的喝的,日子好好过。

    我感觉我离皇上所说的危险很远。”说着,她把玉佩取下来,递给他。

    “只是我不知道就这么把皇上赏赐的东西给你,会不会大不敬,最后治我罪。按理说应该不会吧,毕竟你们是亲兄弟。喏,给你吧!”

    南宫敛接过玉佩,摩挲着这块玉佩,温润而泽,冰凉丝滑。这是母妃的玉佩。

    而后,他把玉佩展开,双手绕过石解语的脖子。

    “算了,皇兄既然给了你,你就戴着吧。我怕皇兄怪罪我。”南宫敛说着还自嘲的笑笑。

    石解语也觉得还是自己保管的好,即使以后真要给美和尚,也应该过皇帝的名目才行。

    “那你要个其他的报酬吧。我现在不能给,可以先欠着,以后有能力的时候再还你这个人情。”

    南宫敛挑了挑眉,这倒是也行。“那就要个承诺吧,日后如果有一个时机,你不愿意做一件事情,而我非要你做,你不得反悔。”

    石解语皱了皱眉,这算什么承诺,明明都不愿意做了,还非要做。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看她皱眉,他突然就高兴了。谁还会想着她有多大能耐一样。

    “哈哈哈,你放心,不偷不抢,不违背良心和原则,不伤害别人。”

    石解语莫名其妙看到他笑,笑的这么帅气,美的令人窒息呐!毕竟也只是一个20岁的小伙子,最喜欢搞这些莫虚名的承诺了,真有事儿了,承诺顶个屁用。

    “那好吧!我应了。”说完转身走了,回去睡觉。

    明苏在榕树上明晃晃的眼睛盯着石解语背影,这个圣女能让主子开怀大笑,真是太好了。主子这些年一个人寂寥萧瑟,不是练武就是修习各种技能,再不就是博览群书。他这些年搜罗的各种书籍,寒山寺都堆了几个屋子。

    圣女来了,主子的生活逐渐有了样子。

    见石解语走了,明苏从榕树上下来。“主子,查清楚了,说圣女的那些话是从镇上的裁缝那里说的,但是是住在采石场的石姑娘派人刻意传播出去的。”

    南宫敛理了理衣袖,问到:“这苑里的呢?”

    明苏一顿,心里一阵发麻,还是逃不过主子的慧眼。于是恭敬的秉词:“是,寒叔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