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神童的保底
“当然是我自己赚的啊！”
何必定骄傲地扬起鼻子，一五一十地把他空手套白狼，雇佣‘童工’的全程都陈述了一遍。
何鸿蒙都惊呆了。
还有这操作？什么时候赚钱变得这么简单了？
看着何必定，他心里竟隐隐有了些许期待，说不定这小子真能赚到钱？
进了货，何必定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公园占位置摆摊，他问何鸿蒙借了点钱，跑去文具店买了几沓草稿纸，十支笔，以及两副象棋，这才悠哉悠哉地跑进公园。
（说个作者真真实实经历过的事，作者在小时候几乎是全方面人才，不管是什么种类的棋下的都很好，当然是在同龄人之中，尤其是象棋，十岁的时候第一次打败作者父亲，十三岁的时侯第一次打败作者爷爷，那时候几乎是在年龄差不超过十岁以下的基本是无敌，当然有些妖孽排除在外，但之后因为有些奇奇怪怪的不可抗力，于是作者便放弃了象棋与围棋与其他的一切娱乐项目，包括但不仅限于武术之类的，因为小时候的底蕴啥都会一点，然后长大之后就成了个废人，所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废物的人生，当初放弃这些的原因，竟然只是为了学习，结果到最后努力了四年连高中都没考上，我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在某年跳楼自杀之后便结束了自己这悲惨的一生，当然，那个年份还在待定，有没有懂这些的给作者说说在哪年哪日，跳楼自杀最吉利，虽然作者也在研究这些，但因为作者是废人，所以……
我的一生也就这样了罢——）
“咱们不是摆摊卖玩偶吗？你这是干嘛？”
何必定翻了一个白眼：
“摆摊卖玩偶？这么无聊俗套的办法，你都说得出口？这样能骗……赚得到小钱钱才怪！”
半个小时。
二人来到杏园村村头公园。
现在是早上的十点钟，公园里有不少年轻棒小伙们围着一个简陋的篮球架打篮球，挥霍着青春与汗水。
两侧的长椅上坐着附近的厂妹，她们成群结伴，叽叽喳喳，喜不胜收地畅聊着，场上的棒小伙们为了吸引厂妹们的注意，打球的动作格外激烈，拉杆挑篮，篮下冲击，成功以后，余光还不经意地瞥向两侧长椅，期待得到女孩们的关注。
当然。
早晨的公园，除了少年，也少不了爱耍太极的老大爷们，耍累了，他们就坐在一颗大柳树下卷着旱烟互相吹牛。
至于篮球架后面的大柳树则围着几个小屁孩，他们把大柳树垂下来的须根捆绑在一起，制作成简易的秋千，轮流坐在上面晃悠，几个老奶奶和年轻的妈妈们就在旁边候着，以防他们不小心摔下来。
何必定他们来的比较晚。
公园里已经有人在摆摊卖货。
有的卖花，有的卖工装服牛仔裤，还有人摆摊卖玩具，他们扯着嗓子吆喝，生意都算不错，每个摊位前都围着七八个拉着孩子的大妈在砍价。
“来晚了，好位置都没了。”
何鸿蒙轻轻皱起眉头，他们天刚亮就出门卖货，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剩下的位置都是偏角落，压根没多少人流量。
“人家的货都是提前一天准备好的，比我们来得早不是很正常吗？”
何必定没有在意。
他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指挥着何鸿蒙干活。
一大包玩偶根据大小顺序摆放整齐，小在前，大在后，桌椅全部向外，将几沓草稿纸分为多份，搭配上一只圆珠笔分别放置于桌上。
何鸿蒙抹了一把汗水，直到这一刻，他都对何必定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东西摆放好了，然后呢？”
何必定拿起一支大头笔，下意识地在上面龙凤飞舞写下一串大字：
“智力游戏大挑战：写数字送玩偶，从一至一千）不限时间！”
“游戏规则：
十元挑战，从数字一写到数字二百五十奖励小号玩偶一个；从数字一写到数字五百奖励中号玩偶一个；从数字一写到一千奖励大号玩偶一个！”
看着上面的大字。
何必定满意地笑了。
这个写字小游戏哪怕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二三十年代，依旧坑人无数，现在的人就没怎么见过这种套路，幼儿园忽悠小屁孩只是小试牛刀，踏入社会，做大做强才是他何必定踏入商界的第一步！
正当他准备把纸交给何鸿蒙，挂起来吆喝时，突然手上一僵。
槽！
得意忘形。
忘记自己是小屁孩了。
三四岁的小孩子写的字哪有这么好看？
虽然他的字并不特别好看，可以说是常人一般看不懂，是一种非常潦草的草书，而且，是一种能让该看懂的人看懂的草书，让不该看懂就绝对看不懂的草书。
何必定连忙把纸片撕碎，塞在兜里，然后奶声奶气道：
“鸿博哥哥，我写的字歪歪扭扭的不好看，这样吧，我说，你来写！”
写完以后。
何鸿蒙紧皱眉头：
“从一至一千？这不是白送玩偶吗？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他刚想质疑，就看到有一对十七、八岁的情侣牵着手走了过来：
“老板，你们这上面说从一写到一千就送玩偶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何必定抢先接过接茬：
“姐姐，哥哥，只要你们挑战成功，玩偶随便你挑！”
“好可爱的小弟弟。”
少女轻轻捏了捏何必定圆鼓鼓的脸蛋。
然后她扫了一眼前方的玩偶，目光落在一个一米高的熊玩偶上：
“富帅，那个小熊玩偶好可爱，不如试试吧，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数学挺好的，只是写一千个数字，应该难不倒你吧？”
少女寄予厚望。
是男人又如何能认怂呢？
富帅爽快付钱，坐下写数字。
刚开始前三十个数字都很正常，但随后他握笔的手便慢了下来，开始沉住气地写字，直到八十处出了错误，把八十写成了八十一。
“靠！”
脑子没转过来，写错了！
富帅懊恼地拍了一下脑瓜子。
他先是看了眼熊玩偶，然后又看到身旁少女失落地眼神，咬了咬牙：
“我刚才只是失误，不着急，再来一次！”
……
五分钟后。
何必定可可爱爱的声音响起：
“哥哥，你又错了，这里写的不是二百五十一，是二百五十……”
“我……”
富帅：
“失误，这里卖衣服的人太吵了，影响我专注发挥，再来一次，我肯定能成，事不过三！”
何必定点头应了一声，转过头把三张十块钱展示给何鸿蒙看，压低着声音说：
“看，鸿博哥哥，我们开张咯！”
何鸿蒙惊为天人！
一个简单的写数字游戏。
这小伙子居然连输了两次？呃，不对，是三次，这小子居然又输了！这次输的比之前还快，卡在了第三十七！
“富帅，别玩了，那小熊玩偶我不要了，你这都输三十块了，半天的工资都快输出去了。”
少女担忧地扯了扯少年的衣袖。
但富帅明显输红了眼，不断嘀咕着说自己只是小失误，下一次肯定能成，眼看二人几乎就快要吵起架来，一只捧着一个小玩偶的小手伸了过来。
“哥哥，姐姐，你们不要吵了，虽然得不到大熊玩偶，但你们挑战了三次，按照规定也可以得到一个小玩偶当奖励。”
少女愣住了：
“这是什么规定？我们刚才来的时候没有啊。”
“刚加上去的。”
“挑战三次，送一个小号玩偶；挑战五次，送一个中号玩偶；挑战十次，送大号玩偶。”
何必定笑容满脸。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保底！
人家来你这花几十块挑战，毛都没得到，心理难免会有些不平衡，送一个小玩偶，至少能给人一种止损的感觉。
当然了，何必定计算过，这样一个小玩偶的进货价才五毛左右，你必须花三十块挑战才能换来一个五毛左右的玩偶，实属大冤种！
“谢谢小弟弟。”
少女欣喜地接过玩偶：
“富帅，玩偶已经有了，我们回去吧？”
富帅犹豫了半秒，商量道：
“你看，我们都挑战三轮了，再给我挑战两轮试试呗，我有信心拿下那个超大熊玩偶，实在不行，保底也送一个中号玩偶啊。”
五分钟后。
少女怀中抱着一个中号玩偶，拧着富帅的耳朵走了，要是再留在这儿，她担心富帅还得再玩下去，这个数字游戏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这写数字真的有那么难吗？竟然连续输五轮！”
何鸿蒙难以置信：
“何必定，这个游戏你是怎么想到的啊？太神奇了！”
何必定眼神飘忽，说了句‘在电视上学的’敷衍过去，立刻转移话题：
“又有客人了，鸿博哥哥，你快过去跟他们解释规则，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呢。”
说着。
他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旁。
在纸上刻意写下歪歪扭扭几行字。
挂起来后，他又取出刚买的象棋盘，摆好黑红两方，随后扯开嗓子，奶声奶气地吆喝：
“赞助象棋神童的人生第一步噢！”
象棋盘一出。
无数老大爷就像是老鼠嗅到了大米似的，看了过来，三秒过后，几个好事的老大爷双手负后走来：
“小孩，你这是要开盘啊？”
“先看规则嘛！”
何必定小手指了指挂起的白纸。
【象棋神童何必定，一岁半学棋，三岁打遍天下无敌手，梦想是成为华夏棋王，但家中困难，现公开招募捐赠。】
【规则简单，只要在象棋上赢了我，可以随意拿走一只市场售价五十左右的中号玩偶，反之请捐赠五十块，作为我踏上华夏棋王的坚实一步！】
大致意思是这样。
但上面有很多错别字，写的也歪歪扭扭。
几个老大爷读了好几遍才看懂，但何必定也没法子，你要真完全写对了，那才叫吓人，估摸着回到家爸妈还真把自己当神童了。
他可不想成为某个人。
不过，那个人是真的天资过人，十岁便考上了清华大学，而他就纯纯一个普通人！
几位老大爷瞬间乐了，这小鬼有意思啊，自称三岁打遍天下无敌手，胆子够大，而且这招募捐赠是啥意思啊？赌钱就直说嘛，非得这样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
“小鬼，爷爷来跟你赌一把！”
何必定摇头晃脑：
“这位爷爷，你可不要乱说，我这是募捐棋局，可不是赌博。”
“行行行，怨爷爷说错！”
老大爷端坐在何必定对面。
第一把抱着玩一玩的想法，老大爷几乎没怎么思考，下的奇快，几乎是何必定刚下了一步，他就立刻补上一步，眨眼间二人便已对弈了三十余回合。
老大爷再怎么说也是下了一辈子的棋，实力还是有的。
何必定骄傲地扬起鼻子，一五一十地把他空手套白狼，雇佣‘童工’的全程都陈述了一遍。
何鸿蒙都惊呆了。
还有这操作？什么时候赚钱变得这么简单了？
看着何必定，他心里竟隐隐有了些许期待，说不定这小子真能赚到钱？
进了货，何必定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公园占位置摆摊，他问何鸿蒙借了点钱，跑去文具店买了几沓草稿纸，十支笔，以及两副象棋，这才悠哉悠哉地跑进公园。
（说个作者真真实实经历过的事，作者在小时候几乎是全方面人才，不管是什么种类的棋下的都很好，当然是在同龄人之中，尤其是象棋，十岁的时候第一次打败作者父亲，十三岁的时侯第一次打败作者爷爷，那时候几乎是在年龄差不超过十岁以下的基本是无敌，当然有些妖孽排除在外，但之后因为有些奇奇怪怪的不可抗力，于是作者便放弃了象棋与围棋与其他的一切娱乐项目，包括但不仅限于武术之类的，因为小时候的底蕴啥都会一点，然后长大之后就成了个废人，所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废物的人生，当初放弃这些的原因，竟然只是为了学习，结果到最后努力了四年连高中都没考上，我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在某年跳楼自杀之后便结束了自己这悲惨的一生，当然，那个年份还在待定，有没有懂这些的给作者说说在哪年哪日，跳楼自杀最吉利，虽然作者也在研究这些，但因为作者是废人，所以……
我的一生也就这样了罢——）
“咱们不是摆摊卖玩偶吗？你这是干嘛？”
何必定翻了一个白眼：
“摆摊卖玩偶？这么无聊俗套的办法，你都说得出口？这样能骗……赚得到小钱钱才怪！”
半个小时。
二人来到杏园村村头公园。
现在是早上的十点钟，公园里有不少年轻棒小伙们围着一个简陋的篮球架打篮球，挥霍着青春与汗水。
两侧的长椅上坐着附近的厂妹，她们成群结伴，叽叽喳喳，喜不胜收地畅聊着，场上的棒小伙们为了吸引厂妹们的注意，打球的动作格外激烈，拉杆挑篮，篮下冲击，成功以后，余光还不经意地瞥向两侧长椅，期待得到女孩们的关注。
当然。
早晨的公园，除了少年，也少不了爱耍太极的老大爷们，耍累了，他们就坐在一颗大柳树下卷着旱烟互相吹牛。
至于篮球架后面的大柳树则围着几个小屁孩，他们把大柳树垂下来的须根捆绑在一起，制作成简易的秋千，轮流坐在上面晃悠，几个老奶奶和年轻的妈妈们就在旁边候着，以防他们不小心摔下来。
何必定他们来的比较晚。
公园里已经有人在摆摊卖货。
有的卖花，有的卖工装服牛仔裤，还有人摆摊卖玩具，他们扯着嗓子吆喝，生意都算不错，每个摊位前都围着七八个拉着孩子的大妈在砍价。
“来晚了，好位置都没了。”
何鸿蒙轻轻皱起眉头，他们天刚亮就出门卖货，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剩下的位置都是偏角落，压根没多少人流量。
“人家的货都是提前一天准备好的，比我们来得早不是很正常吗？”
何必定没有在意。
他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指挥着何鸿蒙干活。
一大包玩偶根据大小顺序摆放整齐，小在前，大在后，桌椅全部向外，将几沓草稿纸分为多份，搭配上一只圆珠笔分别放置于桌上。
何鸿蒙抹了一把汗水，直到这一刻，他都对何必定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东西摆放好了，然后呢？”
何必定拿起一支大头笔，下意识地在上面龙凤飞舞写下一串大字：
“智力游戏大挑战：写数字送玩偶，从一至一千）不限时间！”
“游戏规则：
十元挑战，从数字一写到数字二百五十奖励小号玩偶一个；从数字一写到数字五百奖励中号玩偶一个；从数字一写到一千奖励大号玩偶一个！”
看着上面的大字。
何必定满意地笑了。
这个写字小游戏哪怕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二三十年代，依旧坑人无数，现在的人就没怎么见过这种套路，幼儿园忽悠小屁孩只是小试牛刀，踏入社会，做大做强才是他何必定踏入商界的第一步！
正当他准备把纸交给何鸿蒙，挂起来吆喝时，突然手上一僵。
槽！
得意忘形。
忘记自己是小屁孩了。
三四岁的小孩子写的字哪有这么好看？
虽然他的字并不特别好看，可以说是常人一般看不懂，是一种非常潦草的草书，而且，是一种能让该看懂的人看懂的草书，让不该看懂就绝对看不懂的草书。
何必定连忙把纸片撕碎，塞在兜里，然后奶声奶气道：
“鸿博哥哥，我写的字歪歪扭扭的不好看，这样吧，我说，你来写！”
写完以后。
何鸿蒙紧皱眉头：
“从一至一千？这不是白送玩偶吗？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他刚想质疑，就看到有一对十七、八岁的情侣牵着手走了过来：
“老板，你们这上面说从一写到一千就送玩偶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何必定抢先接过接茬：
“姐姐，哥哥，只要你们挑战成功，玩偶随便你挑！”
“好可爱的小弟弟。”
少女轻轻捏了捏何必定圆鼓鼓的脸蛋。
然后她扫了一眼前方的玩偶，目光落在一个一米高的熊玩偶上：
“富帅，那个小熊玩偶好可爱，不如试试吧，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数学挺好的，只是写一千个数字，应该难不倒你吧？”
少女寄予厚望。
是男人又如何能认怂呢？
富帅爽快付钱，坐下写数字。
刚开始前三十个数字都很正常，但随后他握笔的手便慢了下来，开始沉住气地写字，直到八十处出了错误，把八十写成了八十一。
“靠！”
脑子没转过来，写错了！
富帅懊恼地拍了一下脑瓜子。
他先是看了眼熊玩偶，然后又看到身旁少女失落地眼神，咬了咬牙：
“我刚才只是失误，不着急，再来一次！”
……
五分钟后。
何必定可可爱爱的声音响起：
“哥哥，你又错了，这里写的不是二百五十一，是二百五十……”
“我……”
富帅：
“失误，这里卖衣服的人太吵了，影响我专注发挥，再来一次，我肯定能成，事不过三！”
何必定点头应了一声，转过头把三张十块钱展示给何鸿蒙看，压低着声音说：
“看，鸿博哥哥，我们开张咯！”
何鸿蒙惊为天人！
一个简单的写数字游戏。
这小伙子居然连输了两次？呃，不对，是三次，这小子居然又输了！这次输的比之前还快，卡在了第三十七！
“富帅，别玩了，那小熊玩偶我不要了，你这都输三十块了，半天的工资都快输出去了。”
少女担忧地扯了扯少年的衣袖。
但富帅明显输红了眼，不断嘀咕着说自己只是小失误，下一次肯定能成，眼看二人几乎就快要吵起架来，一只捧着一个小玩偶的小手伸了过来。
“哥哥，姐姐，你们不要吵了，虽然得不到大熊玩偶，但你们挑战了三次，按照规定也可以得到一个小玩偶当奖励。”
少女愣住了：
“这是什么规定？我们刚才来的时候没有啊。”
“刚加上去的。”
“挑战三次，送一个小号玩偶；挑战五次，送一个中号玩偶；挑战十次，送大号玩偶。”
何必定笑容满脸。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保底！
人家来你这花几十块挑战，毛都没得到，心理难免会有些不平衡，送一个小玩偶，至少能给人一种止损的感觉。
当然了，何必定计算过，这样一个小玩偶的进货价才五毛左右，你必须花三十块挑战才能换来一个五毛左右的玩偶，实属大冤种！
“谢谢小弟弟。”
少女欣喜地接过玩偶：
“富帅，玩偶已经有了，我们回去吧？”
富帅犹豫了半秒，商量道：
“你看，我们都挑战三轮了，再给我挑战两轮试试呗，我有信心拿下那个超大熊玩偶，实在不行，保底也送一个中号玩偶啊。”
五分钟后。
少女怀中抱着一个中号玩偶，拧着富帅的耳朵走了，要是再留在这儿，她担心富帅还得再玩下去，这个数字游戏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这写数字真的有那么难吗？竟然连续输五轮！”
何鸿蒙难以置信：
“何必定，这个游戏你是怎么想到的啊？太神奇了！”
何必定眼神飘忽，说了句‘在电视上学的’敷衍过去，立刻转移话题：
“又有客人了，鸿博哥哥，你快过去跟他们解释规则，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呢。”
说着。
他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旁。
在纸上刻意写下歪歪扭扭几行字。
挂起来后，他又取出刚买的象棋盘，摆好黑红两方，随后扯开嗓子，奶声奶气地吆喝：
“赞助象棋神童的人生第一步噢！”
象棋盘一出。
无数老大爷就像是老鼠嗅到了大米似的，看了过来，三秒过后，几个好事的老大爷双手负后走来：
“小孩，你这是要开盘啊？”
“先看规则嘛！”
何必定小手指了指挂起的白纸。
【象棋神童何必定，一岁半学棋，三岁打遍天下无敌手，梦想是成为华夏棋王，但家中困难，现公开招募捐赠。】
【规则简单，只要在象棋上赢了我，可以随意拿走一只市场售价五十左右的中号玩偶，反之请捐赠五十块，作为我踏上华夏棋王的坚实一步！】
大致意思是这样。
但上面有很多错别字，写的也歪歪扭扭。
几个老大爷读了好几遍才看懂，但何必定也没法子，你要真完全写对了，那才叫吓人，估摸着回到家爸妈还真把自己当神童了。
他可不想成为某个人。
不过，那个人是真的天资过人，十岁便考上了清华大学，而他就纯纯一个普通人！
几位老大爷瞬间乐了，这小鬼有意思啊，自称三岁打遍天下无敌手，胆子够大，而且这招募捐赠是啥意思啊？赌钱就直说嘛，非得这样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
“小鬼，爷爷来跟你赌一把！”
何必定摇头晃脑：
“这位爷爷，你可不要乱说，我这是募捐棋局，可不是赌博。”
“行行行，怨爷爷说错！”
老大爷端坐在何必定对面。
第一把抱着玩一玩的想法，老大爷几乎没怎么思考，下的奇快，几乎是何必定刚下了一步，他就立刻补上一步，眨眼间二人便已对弈了三十余回合。
老大爷再怎么说也是下了一辈子的棋，实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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