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吃了没
办公桌后面的唐默身姿挺拔，两人相貌有些相似，但唐默比那鱼更加成熟，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看着那鱼，过了一会，开口问道：“老爷子什么情况，身体还好吗？”
“好不好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还要问我”，那鱼有些不耐烦。
这两天他带着人整顿黑市，在唐默的暗地支持下，趁机将各黑市势力梳理了一遍，很是辛苦，也很疲倦，也有些烦躁。
虽然还不确定药剂是被人抢走了，但根据直觉，应该是真的，很多事情一旦有了怀疑，就说明是真的发生过的。
几天的辛苦却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虽然整顿黑市过程中整合了一些势力，得到了很多的利益，但和“生命”药剂的价值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所谓的对黑市雷霆扫穴，最多也只能算是发泄了一些情绪而已。
唐默不以为意，“这几天查到什么没有，家里什么反应？”
那鱼摇头，黑市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老爷子情绪很稳，没当回事”。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老爷子对这种事情都能心平气和，唐默很是敬佩。
“不能让老爷子太过操劳，对身体不好”，他语气担忧。
家里很多事还要靠老爷子撑着，但老爷子已经活的太久，生命如风中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作为精怪灵异委员会元老的老爷子，是那家的一面旗帜，也是从灵气初起时就参与，并一手建立起精灵委员会的一面旗帜，虽然已经不太管事，但旗帜绝不能倒，起码现在不能倒。
“药剂没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现在应该怎么办？”
那鱼比唐默更担心老爷子的身体问题，老爷子可怜他是没妈疼的孩子，从小就一直很溺爱他，爷孙俩感情很深。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唐默反问。
那鱼摁着额头，想了一会却没有头绪。
强壮”药剂没了就没了，损失不是很大，但“生命”药剂就不一样了。
生命药剂是定制的，过去半年，大安市明里暗里失踪了很多人口，其中六十多人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这份药剂，本来有希望让老爷子延寿几年，但现在却没了希望。
“哥，如果药剂真被偷了，不是有追踪印记吗，你试试能追到不？”。
唐默无奈的摇头，这也是让他感觉很遗憾的事情。
追踪印记本来就是预防万一的，绘制的时候注入的灵力太弱，如果瓶子碎了，印记也就失效了，如果是被偷了，距离长了也感应不到，要不哪用这么麻烦。
“能重新定制一支吗？”那鱼问道。
唐默想了一下，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这样吧，事情分两步走，一个是继续定做药剂，一个是继续追查，一查到底”。
在他看来，继续定做药剂，就好像定做一份饭食，定做一件衣服那样简单，他好像忘了这是需要几十个人付出性命的事情，或者是心里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人的性命。
“继续追查？”，那鱼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结果，被抓的那些人倒也嘴硬，一直没交代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还需要继续用刑。
“你相不相信有问题，还是觉得没必要？”
那鱼揉揉脑袋，他有些难以分辨，至少目前来看，没有证据证明事故是人为的，也没法证明药剂是被人替换偷走的。
唐默不再习惯性的反问，而是直接陈述想法：“我觉得有问题的几率很大，药剂极有可能是被人偷走的”。
“怎么偷走，箱子不是还在？”
发掘了南山白水峪的落石现场，找到了药箱，虽然已经被落石砸的变形，里面的药剂也全部破碎，但毕竟东西还在。
经过检查，被砸碎的箱子还有药剂瓶的碎片，都是真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唐默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他认为箱子或许是被替换了，但没有什么证据。
“哥，接下来要我做些什么？”
唐默坐直了身体，恢复了自信精干的模样。
“你有没有想过，直接追查的话，查不出结果，那我们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反着来？”
“反着来？”那鱼皱着眉头，明显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唐默无奈，直接说道：“你在黑市放出消息，就说需要购买一批强壮药剂，吸引鱼上钩”。
那鱼兴奋起来，右手握拳，击在左手掌上。
“钓鱼？妙啊！我咋没想到这个方法！”
他嘿嘿笑着说道：“黑市上的强壮药剂数量一直很稳定，每个月你都会放出一箱，买家会提前预定，现有的库存也没几支，都有固定的数量，如果还有人卖药，绝对是贼，到时候看我手到擒来！”
“聪明”，唐默竖起大拇指，所有的人都需要被鼓励。
那鱼笑了起来，有些小得意。
“在黑市放出求购药剂的消息要隐蔽一些，你不要亲自出面，然后让人盯紧黑市，如果有新的药剂出现，就对相关人员布控监视，但不要行动，避免惊动他们”。
“哥，你放心，这事我擅长”。
“呵呵，我知道你那帮狐朋狗友，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唐默揶揄道。
“不是狐朋狗友，是一些合得来的兄弟，这次整顿黑市，他们出了不少力气”，那鱼有些不服气。
在外面做事磊落、讲义气、重朋友，甚至有些狂放不羁的他，也只有在亲大哥面前才会放松一些，显现出一些年轻人的性格本色。
“好啦好啦，不是闲人混混，是你的兄弟，义气小五郎的名头可不是虚传的”，唐默调笑道。
“嘿嘿，如果没有人提供药剂呢？”，那鱼又想到一个问题。
唐默不在意的说道：“没人就没人，本来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事情，但我相信会有人上钩的，如果求财的话，下一批药剂出来之前的空档期是个很好的机会，不求财的话，奈何做贼？”
那鱼说道：“再定做药剂的话，很麻烦的，需要很多人，上次是用了半年时间，即使现在开始准备，再过半年时间，对老爷子来说，会不会......，会不会时间太久了”
他本来想说会不会来不及，话到嘴边，改了口。
唐默沉默了一会，能看出来心里在犹豫，之后下了决心：“人的办法我来解决，这次尽量多使用修行者，人数要不了那么多，时间也会快一些。”
那鱼先是舒了口气，之后猛然紧张起来：“哥......，你不会想着弄死我那些朋友吧，不行，他们境界低微，也还有用！即使他们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也是为了生活，罪不至死”。
唐默笑了，“想啥呢，既然是你的人，我不会动的”。
那鱼犹疑道：“那你有什么办法？修行者不好明抓啊”。
修行者的能力和作用远远强于普通人，影响力也要大很多，每个修行者在社会上都有很多的人际来往，有复杂的利益关系，真要掳掠的话影响很大，动静不会太小。
“再说了，凑够那些普通人都用了半年，别说修行者了，如果要找时机对付修行者，一年还差不多，一个月哪能够呢？”
唐默语气平静：“这个你不用操心，你盯好黑市就行了”。
那鱼看着唐默不愿意告诉他具体的细节，无奈道，“好吧”。
说完了正事，两人都沉默起来，过了一会，那鱼说道：“不是我说，你该回去看看了，不能就逢年过节回去一次，老爷子都想你”。
唐默摇摇头，“是想我还是对我有意见？”
家里也就老爷子对他抱有期望，其他人的态度就值得玩味了，有的觉得他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未来可期，有的却觉得值不值得继续投资，还要再看看。
所谓亲情，远不如利益关系来的大。
“你也该做一些正事了，不能这么整天游逛”，唐默难得的像一个真正的哥哥那样开始教训起那鱼。
“这不黑市刚忙活完，下来还要忙活，另外，我不是就在四小队做事吗？我本来就是调查员”，那鱼辩解道。
唐默失笑，“几个月不来办公室一次，你算什么调查员”。
那鱼不高兴了，站起身就要离开，唐默有些无奈。
......
离开了两个菜鸟学员，凌龙径直来到城墙东门里的顺城巷，这里是大安城最大的古玩市场，直接挨着古老的城墙。
几百年前城墙是那个样子，店铺是那个样子，几百年后城墙还是那个样子，店铺也还是那个样子，时光好像在这里被凝固起来。
只是店铺里店铺外的人却已经不同，不知道更替了多少代。
这个古玩市场对于不知情的游客来说是特色街道，对于知情的人来说，这里却是黑市，是有如金库一般财富聚集的黑市。
普通人谁也不会想到，不起眼的街区里，暗地却流淌着大量的财富，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吓死人的巨量资金在这里流转，是真正的不显山不显水的金山银海之地。
老范的工艺品店一如既往的繁乱，前几天的黑市动荡好像没有影响到他，众多玩意占满了墙边的货架，然后延续出门外，继续在地面上铺陈出去。
这些占据了无数个朝代名称的玩意大多是假的，凌龙心里无比肯定，在现代工艺的做旧下，倒也显出一些古朴厚重的气息。
抱着买个纪念品的想法来的话，也能买个乐呵，凡是抱着捡漏想法的人无一被宰的极为厉害，还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捡了宝。
能忽悠别人相信并且心甘情愿付出大钱，这也是这些店铺主人真正吃饭的本事，穿着唐装的老范正在忽悠人，凌龙也不戳破，直接躺在屋子外面老范的躺椅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客人没有上当，老范也不在意，店铺也就是个幌子，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真正吃饭也不是靠这些赝品。
凌龙今天没有穿制服，老范也就同意他占了自己的躺椅，“吃了没？”
几千年前的问候语就是这几个字，几千年后还是这几个字，见面不问吃了没好像就显不出熟络和热情，凌龙也不客气，“没吃呢！”
他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看着那鱼，过了一会，开口问道：“老爷子什么情况，身体还好吗？”
“好不好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还要问我”，那鱼有些不耐烦。
这两天他带着人整顿黑市，在唐默的暗地支持下，趁机将各黑市势力梳理了一遍，很是辛苦，也很疲倦，也有些烦躁。
虽然还不确定药剂是被人抢走了，但根据直觉，应该是真的，很多事情一旦有了怀疑，就说明是真的发生过的。
几天的辛苦却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虽然整顿黑市过程中整合了一些势力，得到了很多的利益，但和“生命”药剂的价值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所谓的对黑市雷霆扫穴，最多也只能算是发泄了一些情绪而已。
唐默不以为意，“这几天查到什么没有，家里什么反应？”
那鱼摇头，黑市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老爷子情绪很稳，没当回事”。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老爷子对这种事情都能心平气和，唐默很是敬佩。
“不能让老爷子太过操劳，对身体不好”，他语气担忧。
家里很多事还要靠老爷子撑着，但老爷子已经活的太久，生命如风中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作为精怪灵异委员会元老的老爷子，是那家的一面旗帜，也是从灵气初起时就参与，并一手建立起精灵委员会的一面旗帜，虽然已经不太管事，但旗帜绝不能倒，起码现在不能倒。
“药剂没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现在应该怎么办？”
那鱼比唐默更担心老爷子的身体问题，老爷子可怜他是没妈疼的孩子，从小就一直很溺爱他，爷孙俩感情很深。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唐默反问。
那鱼摁着额头，想了一会却没有头绪。
强壮”药剂没了就没了，损失不是很大，但“生命”药剂就不一样了。
生命药剂是定制的，过去半年，大安市明里暗里失踪了很多人口，其中六十多人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这份药剂，本来有希望让老爷子延寿几年，但现在却没了希望。
“哥，如果药剂真被偷了，不是有追踪印记吗，你试试能追到不？”。
唐默无奈的摇头，这也是让他感觉很遗憾的事情。
追踪印记本来就是预防万一的，绘制的时候注入的灵力太弱，如果瓶子碎了，印记也就失效了，如果是被偷了，距离长了也感应不到，要不哪用这么麻烦。
“能重新定制一支吗？”那鱼问道。
唐默想了一下，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这样吧，事情分两步走，一个是继续定做药剂，一个是继续追查，一查到底”。
在他看来，继续定做药剂，就好像定做一份饭食，定做一件衣服那样简单，他好像忘了这是需要几十个人付出性命的事情，或者是心里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人的性命。
“继续追查？”，那鱼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结果，被抓的那些人倒也嘴硬，一直没交代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还需要继续用刑。
“你相不相信有问题，还是觉得没必要？”
那鱼揉揉脑袋，他有些难以分辨，至少目前来看，没有证据证明事故是人为的，也没法证明药剂是被人替换偷走的。
唐默不再习惯性的反问，而是直接陈述想法：“我觉得有问题的几率很大，药剂极有可能是被人偷走的”。
“怎么偷走，箱子不是还在？”
发掘了南山白水峪的落石现场，找到了药箱，虽然已经被落石砸的变形，里面的药剂也全部破碎，但毕竟东西还在。
经过检查，被砸碎的箱子还有药剂瓶的碎片，都是真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唐默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他认为箱子或许是被替换了，但没有什么证据。
“哥，接下来要我做些什么？”
唐默坐直了身体，恢复了自信精干的模样。
“你有没有想过，直接追查的话，查不出结果，那我们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反着来？”
“反着来？”那鱼皱着眉头，明显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唐默无奈，直接说道：“你在黑市放出消息，就说需要购买一批强壮药剂，吸引鱼上钩”。
那鱼兴奋起来，右手握拳，击在左手掌上。
“钓鱼？妙啊！我咋没想到这个方法！”
他嘿嘿笑着说道：“黑市上的强壮药剂数量一直很稳定，每个月你都会放出一箱，买家会提前预定，现有的库存也没几支，都有固定的数量，如果还有人卖药，绝对是贼，到时候看我手到擒来！”
“聪明”，唐默竖起大拇指，所有的人都需要被鼓励。
那鱼笑了起来，有些小得意。
“在黑市放出求购药剂的消息要隐蔽一些，你不要亲自出面，然后让人盯紧黑市，如果有新的药剂出现，就对相关人员布控监视，但不要行动，避免惊动他们”。
“哥，你放心，这事我擅长”。
“呵呵，我知道你那帮狐朋狗友，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唐默揶揄道。
“不是狐朋狗友，是一些合得来的兄弟，这次整顿黑市，他们出了不少力气”，那鱼有些不服气。
在外面做事磊落、讲义气、重朋友，甚至有些狂放不羁的他，也只有在亲大哥面前才会放松一些，显现出一些年轻人的性格本色。
“好啦好啦，不是闲人混混，是你的兄弟，义气小五郎的名头可不是虚传的”，唐默调笑道。
“嘿嘿，如果没有人提供药剂呢？”，那鱼又想到一个问题。
唐默不在意的说道：“没人就没人，本来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事情，但我相信会有人上钩的，如果求财的话，下一批药剂出来之前的空档期是个很好的机会，不求财的话，奈何做贼？”
那鱼说道：“再定做药剂的话，很麻烦的，需要很多人，上次是用了半年时间，即使现在开始准备，再过半年时间，对老爷子来说，会不会......，会不会时间太久了”
他本来想说会不会来不及，话到嘴边，改了口。
唐默沉默了一会，能看出来心里在犹豫，之后下了决心：“人的办法我来解决，这次尽量多使用修行者，人数要不了那么多，时间也会快一些。”
那鱼先是舒了口气，之后猛然紧张起来：“哥......，你不会想着弄死我那些朋友吧，不行，他们境界低微，也还有用！即使他们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也是为了生活，罪不至死”。
唐默笑了，“想啥呢，既然是你的人，我不会动的”。
那鱼犹疑道：“那你有什么办法？修行者不好明抓啊”。
修行者的能力和作用远远强于普通人，影响力也要大很多，每个修行者在社会上都有很多的人际来往，有复杂的利益关系，真要掳掠的话影响很大，动静不会太小。
“再说了，凑够那些普通人都用了半年，别说修行者了，如果要找时机对付修行者，一年还差不多，一个月哪能够呢？”
唐默语气平静：“这个你不用操心，你盯好黑市就行了”。
那鱼看着唐默不愿意告诉他具体的细节，无奈道，“好吧”。
说完了正事，两人都沉默起来，过了一会，那鱼说道：“不是我说，你该回去看看了，不能就逢年过节回去一次，老爷子都想你”。
唐默摇摇头，“是想我还是对我有意见？”
家里也就老爷子对他抱有期望，其他人的态度就值得玩味了，有的觉得他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未来可期，有的却觉得值不值得继续投资，还要再看看。
所谓亲情，远不如利益关系来的大。
“你也该做一些正事了，不能这么整天游逛”，唐默难得的像一个真正的哥哥那样开始教训起那鱼。
“这不黑市刚忙活完，下来还要忙活，另外，我不是就在四小队做事吗？我本来就是调查员”，那鱼辩解道。
唐默失笑，“几个月不来办公室一次，你算什么调查员”。
那鱼不高兴了，站起身就要离开，唐默有些无奈。
......
离开了两个菜鸟学员，凌龙径直来到城墙东门里的顺城巷，这里是大安城最大的古玩市场，直接挨着古老的城墙。
几百年前城墙是那个样子，店铺是那个样子，几百年后城墙还是那个样子，店铺也还是那个样子，时光好像在这里被凝固起来。
只是店铺里店铺外的人却已经不同，不知道更替了多少代。
这个古玩市场对于不知情的游客来说是特色街道，对于知情的人来说，这里却是黑市，是有如金库一般财富聚集的黑市。
普通人谁也不会想到，不起眼的街区里，暗地却流淌着大量的财富，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吓死人的巨量资金在这里流转，是真正的不显山不显水的金山银海之地。
老范的工艺品店一如既往的繁乱，前几天的黑市动荡好像没有影响到他，众多玩意占满了墙边的货架，然后延续出门外，继续在地面上铺陈出去。
这些占据了无数个朝代名称的玩意大多是假的，凌龙心里无比肯定，在现代工艺的做旧下，倒也显出一些古朴厚重的气息。
抱着买个纪念品的想法来的话，也能买个乐呵，凡是抱着捡漏想法的人无一被宰的极为厉害，还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捡了宝。
能忽悠别人相信并且心甘情愿付出大钱，这也是这些店铺主人真正吃饭的本事，穿着唐装的老范正在忽悠人，凌龙也不戳破，直接躺在屋子外面老范的躺椅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客人没有上当，老范也不在意，店铺也就是个幌子，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真正吃饭也不是靠这些赝品。
凌龙今天没有穿制服，老范也就同意他占了自己的躺椅，“吃了没？”
几千年前的问候语就是这几个字，几千年后还是这几个字，见面不问吃了没好像就显不出熟络和热情，凌龙也不客气，“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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