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神铁
“神铁？白骨大哥这是何意？宁既然将你当做兄弟又岂会窥伺自家兄弟的宝贝？”莫宁将伸入怀里摸向奶瓶的手拿出来，接过山语白骨递来的酒碗，大口灌入，呛的面颊通红。
山语白骨摇头，“不是这么回事，我主动说出这件事反而是有求宁兄弟。”
见莫宁喝不得酒，他笑道：“宁兄弟少年天骄，这酒却是不如我，我看你时常向怀里摸索，是有什么好东西想让哥哥我见识一下？”
莫宁窘迫，含糊摆手道：“没什么，还是说白骨大哥的正事，不知我能怎么帮到哥哥？”
晚风吹来，山语白骨起身望向繁星闪烁的天空，他渴望道：“说是神铁，其实只是一根铁棒，是我山语部落的老祖曾经捡到的一块天外来石，没多久老祖便撒手人寰，只是留下一句密语，说神铁之下藏着我山语部落兴盛的玄机，奈何后辈无一人能拿起神铁，反而日夜从中参悟出冶炼兵刃之法。”
说到这里，莫宁已明白山语白骨的想法。
他摆手道：“不是我不想帮哥哥的忙，我虽然气力比寻常荒族大些，但称不上强壮，比我气力大的比比皆是，先不说那些龙骨境荒族，便是缔结七八十根荒骨的荒族也能只手镇压我，我只是在这小地方耍耍威风罢了。”
“这不是气力的问题，那神铁认主。”山语白骨道：“曾经有一位龙骨境荒族听闻我山语部落的传说后，特此来到部落想要拔出神铁，结果可想而知。临走时，他摇头道：‘神铁有灵，不是我俗人能掌控的’。之后，又有多方强壮的荒族想要试试，全都无功而返，慢慢的，附近的强大荒族也就失去兴趣，反倒是那些宵小自认人中龙凤，都想来试上一手，我山语部落又不是售肉场，自然不容他们随意踩大门，没想到这些家伙，越是阻拦反而越是好奇，越加认为自己定是神铁之主，也是我山语部落中道惨遭天灾，至此势衰，否则那里要和一众小喽啰打交道。”
说到气处，山语白骨摔下酒碗，冷风一吹他气息平缓许多，“倒是在宁兄弟面前失态了，不知宁兄弟怎么看？”
“若说我对神铁无意反而虚伪了。”酒入口中，渐渐莫宁觉得这酒也不是那么难喝，反而有一种微醺之感，似乎暂时远离时间，飘飘乎要乘风而去似的。
“难怪许多人喜欢喝酒。”他举起酒碗，诧异端详碗中涟漪荡漾的酒水，里面倒影一轮忽而破碎忽而凝聚的明月。
等到酒水平静如镜，明月也静，莫宁伸出手指轻点明月，那明月在指尖融化。
“若是神铁认主，也是我山语部落的幸运，一解老祖留下的秘密。”山语白骨举起酒碗。
石碗在明月下轻撞，发出一声佩鸾和鸣的悦耳之声。
两人相谈甚换，彻夜长谈。
第二日天微微亮，一抹血红自天边红霞的缝隙射出万道光芒，天地复暖，黑暗退却。
莫宁随着一行人来到山语部落。
充满田园生活的气息让他的心都平静下来。
鸡鸣犬吠在耳边起伏，一条小溪旁有妇人挽袖洗衣，旁边大黄摇尾嬉水。
“随我来。”
跟随山语白骨深入部落，两边绿竹青翠，步过一条弓形石桥，面前出现一潭湛蓝湖水。
如宝石般湖水凝固不动，透彻可见水下岩石和植被。
这面湖只有十丈大小。
两人站在湖边，山语白骨指着湖面道：“神铁就在湖下，这湖水中通未知海域，看似不大实则深不可测，深处地势错综复杂，岩石暗礁扎堆，还有一些异兽出没。”
“这么神秘？”
“嗯，那些异兽认得我山语部落的血脉，我山语部落曾有恩湖下异兽，他们不会伤我部落，甚至在之前的几次危机中挺身而出，只是你一个外人。”山语白骨迟疑。
莫宁笑道：“我试试不行的话折身回来就是。”
他正要跳入湖水，忽然道：“稳妥起见，不如大哥赠我一块山语部落的令牌，危险时刻我好拿来保命。”
山语白骨一拍额头，“我疏忽了，应该早为弟弟准备的。”
他取出一面令牌，黑边镶玉，力透纸背的两个“山语”之字。
令牌放入怀中，莫宁纵身一跃，如鱼儿潜入湖中。
入水冰凉，双手一拨便灵动潜入其中。
一面圆陀陀绿色大石上，露出一双深绿色眼眸盯着莫宁。
莫宁芒刺在背，只觉大恐怖落在心头，他心跳如鼓声。
莫宁拿出山语部落令牌，那种注视感烟消云散。
窒息感消失，他拜谢后向深处游去。
一路上，来自强大生物的目光注视感十分强烈，所幸有山语令牌开路，有惊无险潜入深处。
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光亮，水压让莫宁胸闷气短。
他拨开水流，游向更深处，可惜依然毫无所觉。
“神铁有灵，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水域以我的实力很难长时间停留，如果真的没选择我，那只能说有缘无分。”
莫宁一面想着，一面四处寻探。
忽而那极深出亮起一道金光，刀似般切开黑暗，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这片水域宛如灌入泥土。
一股强大的气息飞快掠过莫宁，旋即消失。
四周再次变得静悄悄且黑洞洞一片，宛如来到深渊，之前的金光未曾出现过一样。
莫宁心有所感，他对着胡底道：“我知道了，等我足够强大时，我会再来找你的。”
黑暗中飞速掠过一道金光，似乎在回应莫宁的话语。
莫宁毫不犹豫转身向湖面游去。
很快，便看见湖面上的风景，他加快速度越出水面，浑身的束缚感消散一空，身上那无形的薄膜被清新的空气剥夺。
岸边，山语白骨正坐在石面上想着事情，见到莫宁这么快出来，他道：“成功了？”
莫宁摇头。
山语白骨难掩失望之色，老祖的秘密尘封太久，一代一代以此为使命，他的先辈们死前最后的念头都是有人能取出神铁。
到了他这一代，山语白骨自然以此为终身使命，倘若能在自己这一代揭开尘封的秘密，毫无疑问他会被载入族谱。
“无妨，很多人都失败了。”
这话又是安慰莫宁，又是安慰自己。
之后，莫宁在山语部落待了半天，然后起身告辞。
回到部落，黄沙寨见莫宁神不守舍，便知自家大王没得到神铁认可。
他们自然不敢多问。
山顶，莫宁布下引雷针，然后取来黄沙寨宝库的荒果，又“借”走淤泥怪宝物，然后开始第一次闭关。
山语白骨摇头，“不是这么回事，我主动说出这件事反而是有求宁兄弟。”
见莫宁喝不得酒，他笑道：“宁兄弟少年天骄，这酒却是不如我，我看你时常向怀里摸索，是有什么好东西想让哥哥我见识一下？”
莫宁窘迫，含糊摆手道：“没什么，还是说白骨大哥的正事，不知我能怎么帮到哥哥？”
晚风吹来，山语白骨起身望向繁星闪烁的天空，他渴望道：“说是神铁，其实只是一根铁棒，是我山语部落的老祖曾经捡到的一块天外来石，没多久老祖便撒手人寰，只是留下一句密语，说神铁之下藏着我山语部落兴盛的玄机，奈何后辈无一人能拿起神铁，反而日夜从中参悟出冶炼兵刃之法。”
说到这里，莫宁已明白山语白骨的想法。
他摆手道：“不是我不想帮哥哥的忙，我虽然气力比寻常荒族大些，但称不上强壮，比我气力大的比比皆是，先不说那些龙骨境荒族，便是缔结七八十根荒骨的荒族也能只手镇压我，我只是在这小地方耍耍威风罢了。”
“这不是气力的问题，那神铁认主。”山语白骨道：“曾经有一位龙骨境荒族听闻我山语部落的传说后，特此来到部落想要拔出神铁，结果可想而知。临走时，他摇头道：‘神铁有灵，不是我俗人能掌控的’。之后，又有多方强壮的荒族想要试试，全都无功而返，慢慢的，附近的强大荒族也就失去兴趣，反倒是那些宵小自认人中龙凤，都想来试上一手，我山语部落又不是售肉场，自然不容他们随意踩大门，没想到这些家伙，越是阻拦反而越是好奇，越加认为自己定是神铁之主，也是我山语部落中道惨遭天灾，至此势衰，否则那里要和一众小喽啰打交道。”
说到气处，山语白骨摔下酒碗，冷风一吹他气息平缓许多，“倒是在宁兄弟面前失态了，不知宁兄弟怎么看？”
“若说我对神铁无意反而虚伪了。”酒入口中，渐渐莫宁觉得这酒也不是那么难喝，反而有一种微醺之感，似乎暂时远离时间，飘飘乎要乘风而去似的。
“难怪许多人喜欢喝酒。”他举起酒碗，诧异端详碗中涟漪荡漾的酒水，里面倒影一轮忽而破碎忽而凝聚的明月。
等到酒水平静如镜，明月也静，莫宁伸出手指轻点明月，那明月在指尖融化。
“若是神铁认主，也是我山语部落的幸运，一解老祖留下的秘密。”山语白骨举起酒碗。
石碗在明月下轻撞，发出一声佩鸾和鸣的悦耳之声。
两人相谈甚换，彻夜长谈。
第二日天微微亮，一抹血红自天边红霞的缝隙射出万道光芒，天地复暖，黑暗退却。
莫宁随着一行人来到山语部落。
充满田园生活的气息让他的心都平静下来。
鸡鸣犬吠在耳边起伏，一条小溪旁有妇人挽袖洗衣，旁边大黄摇尾嬉水。
“随我来。”
跟随山语白骨深入部落，两边绿竹青翠，步过一条弓形石桥，面前出现一潭湛蓝湖水。
如宝石般湖水凝固不动，透彻可见水下岩石和植被。
这面湖只有十丈大小。
两人站在湖边，山语白骨指着湖面道：“神铁就在湖下，这湖水中通未知海域，看似不大实则深不可测，深处地势错综复杂，岩石暗礁扎堆，还有一些异兽出没。”
“这么神秘？”
“嗯，那些异兽认得我山语部落的血脉，我山语部落曾有恩湖下异兽，他们不会伤我部落，甚至在之前的几次危机中挺身而出，只是你一个外人。”山语白骨迟疑。
莫宁笑道：“我试试不行的话折身回来就是。”
他正要跳入湖水，忽然道：“稳妥起见，不如大哥赠我一块山语部落的令牌，危险时刻我好拿来保命。”
山语白骨一拍额头，“我疏忽了，应该早为弟弟准备的。”
他取出一面令牌，黑边镶玉，力透纸背的两个“山语”之字。
令牌放入怀中，莫宁纵身一跃，如鱼儿潜入湖中。
入水冰凉，双手一拨便灵动潜入其中。
一面圆陀陀绿色大石上，露出一双深绿色眼眸盯着莫宁。
莫宁芒刺在背，只觉大恐怖落在心头，他心跳如鼓声。
莫宁拿出山语部落令牌，那种注视感烟消云散。
窒息感消失，他拜谢后向深处游去。
一路上，来自强大生物的目光注视感十分强烈，所幸有山语令牌开路，有惊无险潜入深处。
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光亮，水压让莫宁胸闷气短。
他拨开水流，游向更深处，可惜依然毫无所觉。
“神铁有灵，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水域以我的实力很难长时间停留，如果真的没选择我，那只能说有缘无分。”
莫宁一面想着，一面四处寻探。
忽而那极深出亮起一道金光，刀似般切开黑暗，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这片水域宛如灌入泥土。
一股强大的气息飞快掠过莫宁，旋即消失。
四周再次变得静悄悄且黑洞洞一片，宛如来到深渊，之前的金光未曾出现过一样。
莫宁心有所感，他对着胡底道：“我知道了，等我足够强大时，我会再来找你的。”
黑暗中飞速掠过一道金光，似乎在回应莫宁的话语。
莫宁毫不犹豫转身向湖面游去。
很快，便看见湖面上的风景，他加快速度越出水面，浑身的束缚感消散一空，身上那无形的薄膜被清新的空气剥夺。
岸边，山语白骨正坐在石面上想着事情，见到莫宁这么快出来，他道：“成功了？”
莫宁摇头。
山语白骨难掩失望之色，老祖的秘密尘封太久，一代一代以此为使命，他的先辈们死前最后的念头都是有人能取出神铁。
到了他这一代，山语白骨自然以此为终身使命，倘若能在自己这一代揭开尘封的秘密，毫无疑问他会被载入族谱。
“无妨，很多人都失败了。”
这话又是安慰莫宁，又是安慰自己。
之后，莫宁在山语部落待了半天，然后起身告辞。
回到部落，黄沙寨见莫宁神不守舍，便知自家大王没得到神铁认可。
他们自然不敢多问。
山顶，莫宁布下引雷针，然后取来黄沙寨宝库的荒果，又“借”走淤泥怪宝物，然后开始第一次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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