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经历过后才理解老爹
岭云涧，计山河也摸不准林绣目的，抓住空挡，躲进了洞府，还将洞府的防护大阵全部开启，防备林绣。
林绣并不在乎，只道：
“收租弟子缺了些管教，给道友添麻烦了。”
“你也是收阵盘的？”
在修仙界，挨揍了要么揍回去，没本事就憋着，赔偿是想都别想，计山河也知这道理，就当牧渊这档子事没发生过。
眼前这女子也认识，正是买火符82那位。
“我不是来收租的，阵盘你自己去交。”
林绣打量了几眼计山河，随后又道：
“之前是你卖的火符82。”
林绣听声音，便察觉出计山河与之前卖符的是同一人。
“不错。”计山河也不隐瞒，点头道。
“还有么？”
林绣尝试过制作火符82，便打算拆开火符看看构造，但不知内情，撕掉草纸火符82就自燃，导致手里的火符82全都报销。
“有，不过需要明天来取，你能接受不？”
见生意上门，本来就缺灵石的计山河没有拒绝的道理。
但手里没有火符82，再加上要使用新材料，制作工艺还得改进，一时间也拿不出来。
“还要我来取？到底是有货没货？”
林绣眉头微蹙，她只是对这不一样的火符感兴趣，不是买来用，要让她来回跑取货，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暂时没有，明天再来吧。”计山河如实道。
“制符的符师呢，我跟他谈谈。”
林绣是不愿意等，便打算与制作火符的符师直接聊。
在他看来计山河只是炼气四层，断不可能是符师。
“我爹是符师，他不在。”
有牧渊这前车之鉴，计山河觉得还是得防备一二。
况且也不算骗人，岭云涧符师就是他爹，而且真不在。
“那算了。我叫林绣，如果想卖火符，就来癸禹城的凌水居找我。价格还是与之前一样，四张一百灵石。”
一听符师不在，林绣也就失去兴趣，说完便御空而去。
看着林绣的背影，计山河纳闷道：
“这女的什么意思？”
火符82从功能上来说，并没有优于符师绘制的火符。
林绣竟要买火符82，而且还是高出一倍的价格，着实奇怪。
思来想去，计山河只能得出两个结论：
林绣可能是看上了火符82的制作方法，买几张看看构造，想抄袭。
又或者是在帮牧渊，打算引诱自己出去，下手报复。
但与牧渊的摩擦才过去不到一刻钟，林绣就想让自己出洞府，这说辞未免拙劣了点。
而且葵禹城就在凌水宗边上，相当于天子脚下，也没人敢在葵禹城里下刀子啊。
至于抄袭，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计山河看来，这天下的聪明人很多，一般只是没有意识到，一旦让聪明人看见火符82，被复制抄袭不过是早晚的事。
计山河也不算去设计防拆，因为这样要花费心思，还会增加成本，以及复杂火符的结构，造成不稳定，得不偿失。
搞不清林绣的真实意图，计山河扭身回了洞府。
“小王爷，咱今后可怎么办，洞府也快没了。”
醒过来的老章头连连叹气，债务都没解决，收租的又来了。
计山河没急着接话，思索生财的法子。
就眼下的情况，计山河要么撅起屁股，要么火符82。
但火符82，收购价格并不高，也就七块灵石，相比一万多的债务和四千的租金，不过是杯水车薪。
计山河叹道：
“父亲这些年挺不容易的。”
这些年计山河只是做做火符研究，然后安稳修行，从没承担过任何。
等计源走了，忽然觉得父亲承受的担子很重。
“可不，王妃走得早，老王爷要养家又要修行，实在顾不过来小王爷，才去凡间买的老奴照顾小王爷。”
老章头也是连连感叹，修行路漫，凡间的王爵不过小人物。
“老章，如果让你去凡间生活，你打算去干嘛？”计山河缓缓问道。
“去掉奴籍，取个婆姨，种些田地，看着儿孙长高。”
老章说着，脸上露出笑容。
“这么简单？不求个长生？”
老章头和修士接触了大半辈子，想法却很平静，计山河稍显意外。
老章摇头道：
“这些年老王爷认识的修士，好多都没活过三十岁，修士求长生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隔壁张村的张员外，人活七十，儿孙满堂。”
“老章你到是看得开。”
老章头说的不无道理，理论上修士寿命长，但争斗也更为激烈，真正寿终正寝的又有几人。
“小王爷问这个干什么？”老章头纳闷道。
“准备跑路啊。”
手里没灵石，洞府是保不住了，得另做打算。
“小王爷打算去哪？”
老章头并不意外，自打老王爷欠下一屁股债，跑路不过是早晚而已。
“我去凌水宗试试，老章你另有安排。”
没了洞府的庇护，计山河只能去凌水宗试试，谋个安生的地方。
凌水宗不允许携带家眷，得先把老章头给安置妥当。
况且，计山河发现他连自己都护不住，又何谈护住老章头。若是老章头跟着自己，更为危险。
“都听小王爷的。”
计山河又说道：
“老章，我待会要制符，你跟着学一学，最后再帮我制作几张符。”
老章头摇头道：“制符得是修士才行，我一介凡人如何学得会。”
“放心，我设计的火符82，只要有足够材料，凡人也能制作。”
火符的设计之初就是为了避开神魂和修为的限制，意味着凡人也能参与，不过其中灵力部分还是需要修士来完成。
老章头半信半疑，毕竟没亲眼见识过。
在制符之前，还得解决新工艺问题。
在灵脉洞取到灵土，突破前，计山河就将灵土灌到了炼气五层的强度。
和牧渊僵持了不少时间，这会儿灵土所蕴含的灵力强度，已然跌落到炼气四层。
本来打算测试灵土能吸收的灵力强度上限，但即便是一两灵土，所能吸收的灵力也远超想象，以计山河目前的修为，根本就测试不出来，只能放弃。
先解决工艺问题，计山河领着老章来制作禾章树纸。
只见计山河架起一口黑锅，锅底还沾着粘稠的禾章树脂。
第一步较为简单，架好锅烧开，先把禾章树脂融化即可。
禾章树脂为淡黄色，捏起来像是橡皮泥，完全没有硬度。
待烧火将禾章树脂融化成像油一般的液体后，计山河往里倒入一团黄色胶状液体，然后提醒：
“老章，记住了，一定要在禾章树脂里犀胶黄，然后搅拌均匀，加热一炷香时间即可。”
犀胶黄有粘合、硬化的作用，常被用来修补法宝。
禾章树脂本身太软，不方便加工，加入了犀胶黄后能使得禾章树脂能硬化。
老章头暗暗记下，随后搅动锅里的禾章树脂。
而计山河取出一快方形铜板，中间还有个方形凹陷，整个铜板看起来像是一个‘回’字。
之后又取出一个方形铜板，而中间却是凸出来的，铜板两侧还有方便握持的把手。
对比之下，凸出来部分刚好能放进‘回’字铜板的凹陷之中。
这物件是计山河设计，用于制作禾章树纸的模具。
只见计山河端起黑锅，将熬好的禾章树脂倒入铜板的凹陷里，然后将凸出的铜板盖了上去。
铜板有十来斤重，刚放进去，就将部分禾章树脂给压了出来。
但计山河仍嫌不够，还继续往铜板上加沉重的铁块，禾章树脂又被压出来不少。
待冷却后，取下铜板，凹槽里只剩下了一张薄薄的禾章树脂。
已经完全硬化的禾章树脂再裁成小块，再涂抹上液态禾章树脂堵住空隙即可。
但这是之前做法，并不能适用灵土。
计山河思虑着，灵土需要放在禾章树脂里，若是用禾章树脂做一个口袋，再将灵土放在其中，封口即可。
于是，先将禾章树脂裁成小块，随后将两个小块叠在一起。
在叠好的小块三条边上涂抹一点禾章树脂，再取出草纸，将涂抹有禾章树脂的三条边贴上草纸。
如此一来，就形成一个口袋。
再将灵土倒入口袋里，再封口。
只要封存好，灵土所逸散的灵力仍然还在禾章树脂之中，完全可以用来制作符箓。
不过，需要保证禾章树脂的密封性，而草纸有阻隔灵力的作用，已经开口的边缘，用草纸封住最合适不过。
禾章树脂本身有粘性，可以充当粘合剂，将草纸粘住。
草纸只用于封边，并不会影响其他。
不过，此举仍不保险，计山河又在表面涂抹上禾章树脂，将草纸也包裹在里面，进一步增加密封。
将灵土封进禾章树纸后，计山河便使用了堪舆：
‘禾章树纸，被封存有一份炼气五层灵力，因使用草纸封边，草纸会在五十年后腐化，致使灵力逸散。’
“居然有了保质期？”
计山河也挺意外，手工制作材料的缘故，火符因为有草纸还会过期。
岂不是说使用新材料的符箓有保质期了，符箓有了保质期，不能传宗接代了。
不过五十年的保质期足够了。
但是，正牌手绘的符箓保质期又是多久呢？
整理完禾章树纸，计山河就将其他材料制作方法，以及火符82的拼装一并教给了老章头。
之后，计山河则是来到灵脉洞内，先制作好五份灵土交给老章去制作火符82。
现在的火符82，用上新材料‘灵土’。
之前火符82需要炼气五层的修为才能制作，现在用了灵土，已然没了修为限制。
按照划分已经是新产品，算是火符83。
按道理，这也算是手工制作的修仙物品，可以获得奖励次数。
但计山河看了下系统：
‘手工制作修仙物品数量：1
宿主可领取奖励次数：0
注：手工制作任意修仙物品获得领奖1次。’
“居然没有领奖次数？难道在系统的认知里，火符83不能算手工制作的物品？”
火符83是改进版，也算是手工制作，辣鸡系统居然不给奖励。
“应该是同类型物品缘故。”
计山河思虑道，虽然火符83改进了，但仍是火符，并不是新东西。
而领奖需要制作新的修仙物品才行，改进不算。
这系统是辣鸡，毕竟任何一个产品，都需要不断完善升级，哪有一步到位的。
事已至此，计山河只能摇头接受。
林绣并不在乎，只道：
“收租弟子缺了些管教，给道友添麻烦了。”
“你也是收阵盘的？”
在修仙界，挨揍了要么揍回去，没本事就憋着，赔偿是想都别想，计山河也知这道理，就当牧渊这档子事没发生过。
眼前这女子也认识，正是买火符82那位。
“我不是来收租的，阵盘你自己去交。”
林绣打量了几眼计山河，随后又道：
“之前是你卖的火符82。”
林绣听声音，便察觉出计山河与之前卖符的是同一人。
“不错。”计山河也不隐瞒，点头道。
“还有么？”
林绣尝试过制作火符82，便打算拆开火符看看构造，但不知内情，撕掉草纸火符82就自燃，导致手里的火符82全都报销。
“有，不过需要明天来取，你能接受不？”
见生意上门，本来就缺灵石的计山河没有拒绝的道理。
但手里没有火符82，再加上要使用新材料，制作工艺还得改进，一时间也拿不出来。
“还要我来取？到底是有货没货？”
林绣眉头微蹙，她只是对这不一样的火符感兴趣，不是买来用，要让她来回跑取货，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暂时没有，明天再来吧。”计山河如实道。
“制符的符师呢，我跟他谈谈。”
林绣是不愿意等，便打算与制作火符的符师直接聊。
在他看来计山河只是炼气四层，断不可能是符师。
“我爹是符师，他不在。”
有牧渊这前车之鉴，计山河觉得还是得防备一二。
况且也不算骗人，岭云涧符师就是他爹，而且真不在。
“那算了。我叫林绣，如果想卖火符，就来癸禹城的凌水居找我。价格还是与之前一样，四张一百灵石。”
一听符师不在，林绣也就失去兴趣，说完便御空而去。
看着林绣的背影，计山河纳闷道：
“这女的什么意思？”
火符82从功能上来说，并没有优于符师绘制的火符。
林绣竟要买火符82，而且还是高出一倍的价格，着实奇怪。
思来想去，计山河只能得出两个结论：
林绣可能是看上了火符82的制作方法，买几张看看构造，想抄袭。
又或者是在帮牧渊，打算引诱自己出去，下手报复。
但与牧渊的摩擦才过去不到一刻钟，林绣就想让自己出洞府，这说辞未免拙劣了点。
而且葵禹城就在凌水宗边上，相当于天子脚下，也没人敢在葵禹城里下刀子啊。
至于抄袭，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计山河看来，这天下的聪明人很多，一般只是没有意识到，一旦让聪明人看见火符82，被复制抄袭不过是早晚的事。
计山河也不算去设计防拆，因为这样要花费心思，还会增加成本，以及复杂火符的结构，造成不稳定，得不偿失。
搞不清林绣的真实意图，计山河扭身回了洞府。
“小王爷，咱今后可怎么办，洞府也快没了。”
醒过来的老章头连连叹气，债务都没解决，收租的又来了。
计山河没急着接话，思索生财的法子。
就眼下的情况，计山河要么撅起屁股，要么火符82。
但火符82，收购价格并不高，也就七块灵石，相比一万多的债务和四千的租金，不过是杯水车薪。
计山河叹道：
“父亲这些年挺不容易的。”
这些年计山河只是做做火符研究，然后安稳修行，从没承担过任何。
等计源走了，忽然觉得父亲承受的担子很重。
“可不，王妃走得早，老王爷要养家又要修行，实在顾不过来小王爷，才去凡间买的老奴照顾小王爷。”
老章头也是连连感叹，修行路漫，凡间的王爵不过小人物。
“老章，如果让你去凡间生活，你打算去干嘛？”计山河缓缓问道。
“去掉奴籍，取个婆姨，种些田地，看着儿孙长高。”
老章说着，脸上露出笑容。
“这么简单？不求个长生？”
老章头和修士接触了大半辈子，想法却很平静，计山河稍显意外。
老章摇头道：
“这些年老王爷认识的修士，好多都没活过三十岁，修士求长生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隔壁张村的张员外，人活七十，儿孙满堂。”
“老章你到是看得开。”
老章头说的不无道理，理论上修士寿命长，但争斗也更为激烈，真正寿终正寝的又有几人。
“小王爷问这个干什么？”老章头纳闷道。
“准备跑路啊。”
手里没灵石，洞府是保不住了，得另做打算。
“小王爷打算去哪？”
老章头并不意外，自打老王爷欠下一屁股债，跑路不过是早晚而已。
“我去凌水宗试试，老章你另有安排。”
没了洞府的庇护，计山河只能去凌水宗试试，谋个安生的地方。
凌水宗不允许携带家眷，得先把老章头给安置妥当。
况且，计山河发现他连自己都护不住，又何谈护住老章头。若是老章头跟着自己，更为危险。
“都听小王爷的。”
计山河又说道：
“老章，我待会要制符，你跟着学一学，最后再帮我制作几张符。”
老章头摇头道：“制符得是修士才行，我一介凡人如何学得会。”
“放心，我设计的火符82，只要有足够材料，凡人也能制作。”
火符的设计之初就是为了避开神魂和修为的限制，意味着凡人也能参与，不过其中灵力部分还是需要修士来完成。
老章头半信半疑，毕竟没亲眼见识过。
在制符之前，还得解决新工艺问题。
在灵脉洞取到灵土，突破前，计山河就将灵土灌到了炼气五层的强度。
和牧渊僵持了不少时间，这会儿灵土所蕴含的灵力强度，已然跌落到炼气四层。
本来打算测试灵土能吸收的灵力强度上限，但即便是一两灵土，所能吸收的灵力也远超想象，以计山河目前的修为，根本就测试不出来，只能放弃。
先解决工艺问题，计山河领着老章来制作禾章树纸。
只见计山河架起一口黑锅，锅底还沾着粘稠的禾章树脂。
第一步较为简单，架好锅烧开，先把禾章树脂融化即可。
禾章树脂为淡黄色，捏起来像是橡皮泥，完全没有硬度。
待烧火将禾章树脂融化成像油一般的液体后，计山河往里倒入一团黄色胶状液体，然后提醒：
“老章，记住了，一定要在禾章树脂里犀胶黄，然后搅拌均匀，加热一炷香时间即可。”
犀胶黄有粘合、硬化的作用，常被用来修补法宝。
禾章树脂本身太软，不方便加工，加入了犀胶黄后能使得禾章树脂能硬化。
老章头暗暗记下，随后搅动锅里的禾章树脂。
而计山河取出一快方形铜板，中间还有个方形凹陷，整个铜板看起来像是一个‘回’字。
之后又取出一个方形铜板，而中间却是凸出来的，铜板两侧还有方便握持的把手。
对比之下，凸出来部分刚好能放进‘回’字铜板的凹陷之中。
这物件是计山河设计，用于制作禾章树纸的模具。
只见计山河端起黑锅，将熬好的禾章树脂倒入铜板的凹陷里，然后将凸出的铜板盖了上去。
铜板有十来斤重，刚放进去，就将部分禾章树脂给压了出来。
但计山河仍嫌不够，还继续往铜板上加沉重的铁块，禾章树脂又被压出来不少。
待冷却后，取下铜板，凹槽里只剩下了一张薄薄的禾章树脂。
已经完全硬化的禾章树脂再裁成小块，再涂抹上液态禾章树脂堵住空隙即可。
但这是之前做法，并不能适用灵土。
计山河思虑着，灵土需要放在禾章树脂里，若是用禾章树脂做一个口袋，再将灵土放在其中，封口即可。
于是，先将禾章树脂裁成小块，随后将两个小块叠在一起。
在叠好的小块三条边上涂抹一点禾章树脂，再取出草纸，将涂抹有禾章树脂的三条边贴上草纸。
如此一来，就形成一个口袋。
再将灵土倒入口袋里，再封口。
只要封存好，灵土所逸散的灵力仍然还在禾章树脂之中，完全可以用来制作符箓。
不过，需要保证禾章树脂的密封性，而草纸有阻隔灵力的作用，已经开口的边缘，用草纸封住最合适不过。
禾章树脂本身有粘性，可以充当粘合剂，将草纸粘住。
草纸只用于封边，并不会影响其他。
不过，此举仍不保险，计山河又在表面涂抹上禾章树脂，将草纸也包裹在里面，进一步增加密封。
将灵土封进禾章树纸后，计山河便使用了堪舆：
‘禾章树纸，被封存有一份炼气五层灵力，因使用草纸封边，草纸会在五十年后腐化，致使灵力逸散。’
“居然有了保质期？”
计山河也挺意外，手工制作材料的缘故，火符因为有草纸还会过期。
岂不是说使用新材料的符箓有保质期了，符箓有了保质期，不能传宗接代了。
不过五十年的保质期足够了。
但是，正牌手绘的符箓保质期又是多久呢？
整理完禾章树纸，计山河就将其他材料制作方法，以及火符82的拼装一并教给了老章头。
之后，计山河则是来到灵脉洞内，先制作好五份灵土交给老章去制作火符82。
现在的火符82，用上新材料‘灵土’。
之前火符82需要炼气五层的修为才能制作，现在用了灵土，已然没了修为限制。
按照划分已经是新产品，算是火符83。
按道理，这也算是手工制作的修仙物品，可以获得奖励次数。
但计山河看了下系统：
‘手工制作修仙物品数量：1
宿主可领取奖励次数：0
注：手工制作任意修仙物品获得领奖1次。’
“居然没有领奖次数？难道在系统的认知里，火符83不能算手工制作的物品？”
火符83是改进版，也算是手工制作，辣鸡系统居然不给奖励。
“应该是同类型物品缘故。”
计山河思虑道，虽然火符83改进了，但仍是火符，并不是新东西。
而领奖需要制作新的修仙物品才行，改进不算。
这系统是辣鸡，毕竟任何一个产品，都需要不断完善升级，哪有一步到位的。
事已至此，计山河只能摇头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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