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合情又合理
芙坪城，琼宇酒楼。
受升仙台影响，酒楼挺热闹。
店内，五个年轻少男与一少女交谈甚欢。
少女模样不错，身材也棒，在店里十分吸睛。
但店里的伙计却盯着另外一桌，那桌只有一人，那人还带个头罩。
无他，这带头罩的客人只点了盘花生米，却赖在店里半个时辰还没走。
而且，这带头罩的人还一直瞄着少女那桌，大抵是为了看美人才赖在酒楼。
接下来是一段内心独白，
无他，只因此人是一个哑巴，说话都不用打双引号的男人。
我，叫张离，大晚上带个头罩来喝酒不是因为我是神经病，只因俗世缠身，不方便露面。
之所以来琼宇酒楼，因为在跟踪。
我张离跟踪的正好就是五个年轻少男与一少女，所以，我时不时瞟上美貌少女两眼，是不是合情又合理。
但是，要说明一点，我张离可不是庸俗的人。
这种尾随美女的事，我张离是十分鄙视的，而且，我张离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主要跟踪对象是一个男子，少女只是偶然，与我张离何干。
该男子名叫卢一舟，身材略胖。
当然，我跟踪卢一舟不是为了卢一舟，而是为了跟踪一个叫计山河的癞皮狗。
为了跟踪计山河而去跟踪卢一舟，虽然听起来很抽象，但是合情又合理，且听我张离细细道来：
计山河这癞皮狗欠我灵石，懒着不还，现在他躲在洞府里，连个面都见不到，更别提要债。
我张离的血汗灵石决不能打水漂，必须讨回来。
但是计山河的人都见不到，更别提讨债了。
我相信，计山河不可能一辈子躲在洞府里，肯定会出来。
但是计山河什么时候出来，这就是个未知数，完全无法预料。
若是像其他没有脑子的债主去堵洞府大门，完全就是愚蠢。
堵门的债主根本就不明白，要债是个脑力活，堵门这种无脑行为就是白费功夫，拉低要债的下线，降低要债的水平，没有任何智慧含量。
我要是计山河，打死也不走正门，肯定走后门。
洞府后门隐蔽，想找出来，除非是洞府防护大阵的设计者，很明显，我张离不是。
像个无头苍蝇乱晃，找到计山河跟大海捞针没区别。
所以，我张离决定开动我聪明的脑袋，就想到了卢一舟。
卢一舟这小胖子和计山河是发小，要是计山河偷摸出门，最有可能去找卢一舟。
于是，我张离就开始跟踪卢一舟，是不是合情又合理。
谁知道卢一舟竟然和少女聊上了。
我张离看少女长得美，于是为了合理化我的行为，就多看了少女几眼，是不是合情又合理。
但是，这琼宇酒楼真离谱，最便宜花生米要一块灵石，是真滴黑。
我是来追债的，还没讨到灵石就花灵石吃喝，这妥妥的亏本生意，坚决不能吃。
不过吧，在酒楼占着桌子不吃东西，我觉得十分合适，但酒楼觉得不合适，非要买点吃喝。
我张离这辈子主打就是一个硬气，这么黑的店，吃点白食咋啦，修士比的是拳头，这店里伙计不过炼气一层的杂鱼，还敢要灵石，当真狗胆包天、以下犯上。
我张离乃炼气五层，当世散修高人，谁见了我不得客客气气，今天我张离就是要占着桌子，还不买任何吃食，区区酒楼能奈我何。
听说琼宇酒楼有凌水宗的背景，鉴于凌水宗的蚂蚁都能揍我张离一顿。
于是，我张离决定买最便宜的花生米，来彰显我的硬气。
这盘花生米，普普通通，味道一般，还少盐，搁凡间酒楼顶天了五个铜板，琼宇酒楼居然要一块灵石，是真滴黑。
店小二居然说一块灵石是桌子的使用费，花生米算送的，呸！黑店。
不行，这酒钱得算在计山河头上，都是为了追债才点的花生米，这算是追债的损耗。
属于追债支出，就应该算在欠债人头上。
如果计山河不欠我灵石，我张离就不会来酒楼，合情又合理。
...
芙坪城，琼宇街：
“怎么就没一个识货的？”
计山河纳了闷，接连换了好几家符箓店，全都认为火符82就是符纸，甚至是连试用都不愿意进行。
细细想来，符纸和符箓很好辨认，对于门外汉来说，就是有无箓纹的区别。
有箓纹说明是符箓，没有则是符纸。
但对于专业符师来说，箓纹只是表象，绘制好的符箓都具备灵力，修士用神识稍加感应，便能察觉。
火符82虽然没有箓纹，灵力明显高于符纸。
但店里伙计一看没有箓纹，直接就断定为符纸，甚至认为计山河是骗子。
即便伙计们神识感觉出异样，却仍然认为是有诈。
由于火符只是初阶符箓，还不够资格让专业符师来鉴别，导致四处碰壁。
“看来，还是得做成大众所认识的模样。”
计山河思来想去，火符82在外观上确实与传统火符相差太多。
在当下修士的认知里，有箓纹才是符箓的标签，没有箓纹的火符82不被接受也正常。
有问题，就解决问题。
计山河一头扎进了琼宇酒楼。
“又来一个带头罩的，难不成也残疾。”
酒楼伙计一愣，之前店里就来个带头罩的，难不成也想不吃饭就占桌子。
于是，酒楼伙计试探着问：
“客官是吃酒还是住店，都是要灵石的啊，不免费。”
“我像吃霸王餐的？”
计山河被问得一愣，怎么走到哪都奇奇怪怪，便试探问道：
“借毛笔一用要灵石么？”
“啊？这个不要灵石。”
酒楼伙计满脑子疑惑，头一回听到这要求。
怎么带头罩的人，要求都挺清奇。一个想白嫖酒桌，另一个居然想白嫖毛笔。
酒楼伙计本着进门都是客的原则，把手中记账的毛笔递了过去。
接过毛笔，计山河取出火符82铺在柜台上，在火符82表面作画。
“客官这是干啥？”
酒楼伙计有炼气一层修为，能感觉出来这是符纸，还蕴含灵力。
“画符啊。”
计山河依照记忆中火符箓纹的模样，将其画在火符82上。
既然火符82的外观有问题，便添上箓纹的外形，使其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虽看着简陋，但是灵墨极难分辨，不是专业符师根本看不出来。
计山河也不求自己画的箓纹能够骗过符师，应付不懂制符的人就行。
而符箓店铺里的伙计，正好就是不懂制符之人。
虽然箓纹是假的，但是火符82能用，不能算是假货，也就不算骗人。
受升仙台影响，酒楼挺热闹。
店内，五个年轻少男与一少女交谈甚欢。
少女模样不错，身材也棒，在店里十分吸睛。
但店里的伙计却盯着另外一桌，那桌只有一人，那人还带个头罩。
无他，这带头罩的客人只点了盘花生米，却赖在店里半个时辰还没走。
而且，这带头罩的人还一直瞄着少女那桌，大抵是为了看美人才赖在酒楼。
接下来是一段内心独白，
无他，只因此人是一个哑巴，说话都不用打双引号的男人。
我，叫张离，大晚上带个头罩来喝酒不是因为我是神经病，只因俗世缠身，不方便露面。
之所以来琼宇酒楼，因为在跟踪。
我张离跟踪的正好就是五个年轻少男与一少女，所以，我时不时瞟上美貌少女两眼，是不是合情又合理。
但是，要说明一点，我张离可不是庸俗的人。
这种尾随美女的事，我张离是十分鄙视的，而且，我张离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主要跟踪对象是一个男子，少女只是偶然，与我张离何干。
该男子名叫卢一舟，身材略胖。
当然，我跟踪卢一舟不是为了卢一舟，而是为了跟踪一个叫计山河的癞皮狗。
为了跟踪计山河而去跟踪卢一舟，虽然听起来很抽象，但是合情又合理，且听我张离细细道来：
计山河这癞皮狗欠我灵石，懒着不还，现在他躲在洞府里，连个面都见不到，更别提要债。
我张离的血汗灵石决不能打水漂，必须讨回来。
但是计山河的人都见不到，更别提讨债了。
我相信，计山河不可能一辈子躲在洞府里，肯定会出来。
但是计山河什么时候出来，这就是个未知数，完全无法预料。
若是像其他没有脑子的债主去堵洞府大门，完全就是愚蠢。
堵门的债主根本就不明白，要债是个脑力活，堵门这种无脑行为就是白费功夫，拉低要债的下线，降低要债的水平，没有任何智慧含量。
我要是计山河，打死也不走正门，肯定走后门。
洞府后门隐蔽，想找出来，除非是洞府防护大阵的设计者，很明显，我张离不是。
像个无头苍蝇乱晃，找到计山河跟大海捞针没区别。
所以，我张离决定开动我聪明的脑袋，就想到了卢一舟。
卢一舟这小胖子和计山河是发小，要是计山河偷摸出门，最有可能去找卢一舟。
于是，我张离就开始跟踪卢一舟，是不是合情又合理。
谁知道卢一舟竟然和少女聊上了。
我张离看少女长得美，于是为了合理化我的行为，就多看了少女几眼，是不是合情又合理。
但是，这琼宇酒楼真离谱，最便宜花生米要一块灵石，是真滴黑。
我是来追债的，还没讨到灵石就花灵石吃喝，这妥妥的亏本生意，坚决不能吃。
不过吧，在酒楼占着桌子不吃东西，我觉得十分合适，但酒楼觉得不合适，非要买点吃喝。
我张离这辈子主打就是一个硬气，这么黑的店，吃点白食咋啦，修士比的是拳头，这店里伙计不过炼气一层的杂鱼，还敢要灵石，当真狗胆包天、以下犯上。
我张离乃炼气五层，当世散修高人，谁见了我不得客客气气，今天我张离就是要占着桌子，还不买任何吃食，区区酒楼能奈我何。
听说琼宇酒楼有凌水宗的背景，鉴于凌水宗的蚂蚁都能揍我张离一顿。
于是，我张离决定买最便宜的花生米，来彰显我的硬气。
这盘花生米，普普通通，味道一般，还少盐，搁凡间酒楼顶天了五个铜板，琼宇酒楼居然要一块灵石，是真滴黑。
店小二居然说一块灵石是桌子的使用费，花生米算送的，呸！黑店。
不行，这酒钱得算在计山河头上，都是为了追债才点的花生米，这算是追债的损耗。
属于追债支出，就应该算在欠债人头上。
如果计山河不欠我灵石，我张离就不会来酒楼，合情又合理。
...
芙坪城，琼宇街：
“怎么就没一个识货的？”
计山河纳了闷，接连换了好几家符箓店，全都认为火符82就是符纸，甚至是连试用都不愿意进行。
细细想来，符纸和符箓很好辨认，对于门外汉来说，就是有无箓纹的区别。
有箓纹说明是符箓，没有则是符纸。
但对于专业符师来说，箓纹只是表象，绘制好的符箓都具备灵力，修士用神识稍加感应，便能察觉。
火符82虽然没有箓纹，灵力明显高于符纸。
但店里伙计一看没有箓纹，直接就断定为符纸，甚至认为计山河是骗子。
即便伙计们神识感觉出异样，却仍然认为是有诈。
由于火符只是初阶符箓，还不够资格让专业符师来鉴别，导致四处碰壁。
“看来，还是得做成大众所认识的模样。”
计山河思来想去，火符82在外观上确实与传统火符相差太多。
在当下修士的认知里，有箓纹才是符箓的标签，没有箓纹的火符82不被接受也正常。
有问题，就解决问题。
计山河一头扎进了琼宇酒楼。
“又来一个带头罩的，难不成也残疾。”
酒楼伙计一愣，之前店里就来个带头罩的，难不成也想不吃饭就占桌子。
于是，酒楼伙计试探着问：
“客官是吃酒还是住店，都是要灵石的啊，不免费。”
“我像吃霸王餐的？”
计山河被问得一愣，怎么走到哪都奇奇怪怪，便试探问道：
“借毛笔一用要灵石么？”
“啊？这个不要灵石。”
酒楼伙计满脑子疑惑，头一回听到这要求。
怎么带头罩的人，要求都挺清奇。一个想白嫖酒桌，另一个居然想白嫖毛笔。
酒楼伙计本着进门都是客的原则，把手中记账的毛笔递了过去。
接过毛笔，计山河取出火符82铺在柜台上，在火符82表面作画。
“客官这是干啥？”
酒楼伙计有炼气一层修为，能感觉出来这是符纸，还蕴含灵力。
“画符啊。”
计山河依照记忆中火符箓纹的模样，将其画在火符82上。
既然火符82的外观有问题，便添上箓纹的外形，使其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虽看着简陋，但是灵墨极难分辨，不是专业符师根本看不出来。
计山河也不求自己画的箓纹能够骗过符师，应付不懂制符的人就行。
而符箓店铺里的伙计，正好就是不懂制符之人。
虽然箓纹是假的，但是火符82能用，不能算是假货，也就不算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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