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忆
苏萌萌最终选择了寂月门。
她进行了五轮测试，每次经过寂月台前，她都会在那里闭目罚站个几分钟，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对方没说有什么感受，蔡得恒也没兴趣去了解。不过看对方那表情，应该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终于轮到自己了！
蔡得恒跃跃欲试，能不能操控雷电、烈火或者极冰，就看这一次了！
他大步来到寂月台前，仔细观察着那颗灰白色晶体。
“......呜......”
恍惚间，蔡得恒脑海中浮现一副图画。
自己跪在地上，前方是一片已经坍塌的星系。
蔡得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一袭白袍，是古代装扮。
......自己，这是穿越了？
还没等他细想，眼前的场景就快速崩溃，思绪又回到了现实。
“......”
蔡得恒饶了饶头。
刚才那场景，其他人应该是没见到的，萧锦只说他觉得这块灰白晶石有点冷而已。
自己的兄弟应该是不会骗自己的，更何况萧锦根本就不会骗人，只要他一说谎，蔡得恒马上就能察觉。
所以......这就是共鸣？
可是这才是第一个啊？
蔡得恒对寂月门不算反感，毕竟寂月这种名字一听就很好装逼。
......算了，还是继续往后走吧。
他来到“暮辰台”前，盯着那颗暗金色的晶体看。
“呼......”
画面一阵扭曲，随后逐渐清晰。
“蔡得恒”感觉浑身发疼，可自己依然在笑。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其上满是伤痕，黑色衣摆已经破烂不堪。
而他对面，似乎是一扇无法估量面积的大门，这扇大门的形象很模糊，蔡得恒根本无法看清更多细节，只能隐约看出大门颜色为青。
“啪！”
画面破碎，蔡得恒的思绪回到现实。
“......”
他再次饶头。
什么情况？
怎么接连共鸣两次？
夏鹤说过，有极少数干员会与两个门派能量产生强烈共鸣。
......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而且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是怎么回事？是某人的回忆吗？
萧锦只是说他看见了一些能量球啊？
思考了半天，蔡得恒只感觉头脑发胀，毫无头绪。
摇了摇头，他决定先不去想那些。
反正现在想也想不清楚，顺其自然吧。
他来到“晓光台”前
这是感知系的专属门派，自己这种肯定是无法与之共鸣了吧。
“唰唰唰”
没等蔡得恒想完，刺目的白光便瞬间占满了他的视线。
白光完全褪去之时，“蔡得恒”眼前出现一片火海。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长出了女性特征部位，身穿一袭白底灰纹长袍，皮肤白皙柔嫩。
“唰唰唰”
没等蔡得恒仔细欣赏自己这具身体，思绪就再次被拉回现实。
“......”
蔡得恒彻底懵圈了。
这是什么情况？连续共鸣三次？
为什么晓光门也能跟自己共鸣？
“......夏鹤，这装置有没有可能坏了？”
蔡得恒向夏鹤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可能。”
夏鹤微笑着回复，
“至少，有记录以来，共鸣装置从未出现过故障。”
“所以，你看到的任何场景，都是与共鸣台的真实反应。”
“......那，看到其他人的回忆也算吗？”
“恩？”
听到蔡得恒这句话，夏鹤的眉头紧皱了一下，但很快，她的表情又恢复如此。
“......当然，任何场景，都算。”
“好吧。”
蔡得恒饶了饶头，走向“刹电台”
他现在已经停止思考了，越是思考，他就感觉头越疼。
还是少想点好，舒舒服服的。
“呲”
蔡得恒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这导致他全身麻木。
很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一副图画。
自己正在远眺某个建筑，在这星河之中，那栋建筑显得如此孤单，如此阴暗。
蔡得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首先映入眼帘便是明显的女性特征，以及青色衣袍。
“呲”
腹部再次传来一阵刺痛感，蔡得恒的全身麻木感消退，眼前的画面也消失。
接下来就是“穹雷台”了，这是蔡得恒非常想加入的门派。
虽然刹电和穹雷都是用“电”，但穹雷的技能要炫酷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打出去的技能不炫酷，那自己学习这些秘技还有什么用呢？
如果与“穹雷台”的共鸣比前几次都强烈，那自己就能放心了。
蔡得恒没有犹豫，直接走向“穹雷台”。
他倒是要看看这共鸣装置能跟他共鸣几次。
“轰！”
一道闷雷自天空落下，直劈在蔡得很的身上。
这次蔡得恒几乎要直接晕过去。
当他意识模糊之时，新的画面在他眼前出现。
周边有无数的未知生物将他包围，蔡得恒感觉自己全身都被雷电包裹，虽然实力强劲，但已是强弩之末。
蔡得恒展开双臂，仰天长啸。
“轰”
万均雷霆应声而落，摧毁周边的一切生灵。
随着雷霆落下，蔡得恒的意识也恢复如此。
“......”
仍然是某个人的记忆。
蔡得恒没感觉哪一个记忆更强烈，每个记忆都有其各自的特点。
......算了，懒得想了。
摇了摇头，让自己停止思考，蔡得恒径直走向“烈雨台”。
“嘶！”
一道血红色的裂口自蔡得恒视线中心划过，撕裂了眼前的所有画面。
“蔡得恒”感觉自己右手上有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柄长刀。
此时，那长刀之上还滴落着鲜血。
“蔡得恒”前方，正半跪着一道身影，他应该就是刀尖滴落之血的主人。
“嘶！”
又是一道裂口划过，蔡得恒视线恢复。
他快步走向“沐冰台”
“呼......”
刺骨的寒意涌入他体内，只是一瞬间，蔡得恒就感觉浑身无力，几乎要失去知觉。
视线内，他手持一柄长剑，寒气在剑身上蔓延。
周边同样是数之不清的不明生物，遭遇的场面与刚才“穹雷台”所见非常相似。
“蔡得恒”挥舞长剑，一道道冰冷的剑芒飞舞而出，将袭来的不明生物全数斩碎。
“唰！”
寒意消退，蔡得恒意识恢复。
他来到“神风台”前，等待幻象降临。
“呼！”
一阵强风袭来，吹得蔡得恒睁不开眼。
再次睁眼时，他已身处一片星海间，脚下是数不清的星核废墟。
他对面站着一名人型生物，气息极度危险。
“蔡得恒”抬起右臂，无数道银刃汇聚成型。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正在高负荷运转，完全不及后果的那种。
“呼！”
亿万银刃刺出的瞬间，蔡得恒的视线恢复。
他摇了摇头，刚才那名人型生物的气息太过恐怖，虽然他只是在幻象中看了一眼，还是觉得很慌。
休息了一会后，蔡得恒走向“鬼炎台”
“洪”
烈焰焚烧，火光冲天。
“蔡得恒”深处一片火海之中，而他对面站着的，是两名人型生物。
这两名人型生物的气息都比刚才那名要强很多。
“蔡得恒”轻笑一声，伸手捏碎了自己的心脏。
“洪！”
灭世的烈火已至，周边的一切全被烈焰吞没，化为灰烬。
蔡得恒意识恢复。
“......”
他站在原地，一个劲地饶头。
这些回忆似乎都是以第一人称展开的，有点像VR游戏。
难道这是斩鬼局给自己开的玩笑？他们知道自己无法与这些装置产生共鸣，所以整了这么一出“游戏”，让他好受一些？
可斩鬼局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啊。浪费资源与时间的行为斩鬼局是严令禁止的。
可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跟九个门派的能量都产生了共鸣？
而且这种回忆式的共鸣是什么玩意？
现在，蔡得恒心中有无数个疑问。
他急需找人解答一下。
“......”
“还有几次机会呢，再试试。”
蔡得恒低声开口。
如果别人听到这话，可能以为他跟萧锦一样，是在期待自己先进入的那个门派能量与自己产生强烈共鸣。
其实蔡得恒的想法恰恰相反，他想试试那些共鸣会不会消失。
二十分钟后。
蔡得恒满脸疲惫地来到夏鹤身边，耷拉着头，似乎很失落。
“没事，兄弟，选什么门派只是小事，只要你足够努力，哪个门派都很有前途！”
萧锦过来拍了拍蔡得恒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
蔡得恒没有回复，只是抬头看了眼萧锦。
“呵呵，他这废材，估计是一个都没共鸣成功吧？”
苏萌萌依然毫不留取地怼蔡得恒。
“......”
蔡得恒懒得跟小朋友一般计较。
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夏鹤。
现在，他有很多问题想问这位余杭分部情报厅厅长。
“蔡得恒部长，怎么样？”
夏鹤微笑着迎向蔡得恒的目光，
“你要选择哪个门派？”
“......”
蔡得恒饶头，欲言又止。
“哼，我就说了吧，这家伙估计一个强烈共鸣都没产生。”
苏萌萌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那个，夏鹤部长，与那些东西共鸣，真的能看到某个人的回忆吗？”
蔡得恒问出第一个问题。
“斩鬼局内并没有详细记载产生共鸣时会有什么反应。所以，理论上来说，任何东西你都有可能看见。”
夏鹤微笑回复。
“这样吗......”
这不是一个万金油的答案吗？
只要我不把规则写清楚，别人就不能说我违规了是吧？
“......那么，最多可以和几个门派能量产生强烈共鸣？”
“斩鬼局内同样没有明文规定。”
“所以，理论上来说，可以与九种同时共鸣。”
“......”
“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太伤心，人都傻了吧？”
苏萌萌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蔡得恒，
“怎么开始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你与九个门派的能量都共鸣了？”
萧锦不愧是蔡得恒的唯一兄弟，很快就理解了蔡得恒这几个问题之下的含义。
“......恩。”
蔡得恒微微点头。
“啊？”
苏萌萌愣住了，
“这家伙估计是真被刺激了，开始神志不清了。”
“......”
夏鹤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她没有立刻否认蔡得恒的话，但也没有马上承认。
“......蔡得恒部长毕竟是我兄长亲自选出来的人，肯定会特殊一些。”
“如果与九个门都产生强烈共鸣的话，您可以在这九门中任意选择一个。”
“喂喂喂，夏鹤部长，您不会真信了这家伙的鬼话吧？”
苏萌萌满脸惊讶地看向夏鹤，
“这家伙明显是在说胡话啊！”
“我相信蔡得恒部长。”
夏鹤依然在微笑，
“也相信斩鬼局的共鸣装置。”
她进行了五轮测试，每次经过寂月台前，她都会在那里闭目罚站个几分钟，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对方没说有什么感受，蔡得恒也没兴趣去了解。不过看对方那表情，应该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终于轮到自己了！
蔡得恒跃跃欲试，能不能操控雷电、烈火或者极冰，就看这一次了！
他大步来到寂月台前，仔细观察着那颗灰白色晶体。
“......呜......”
恍惚间，蔡得恒脑海中浮现一副图画。
自己跪在地上，前方是一片已经坍塌的星系。
蔡得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一袭白袍，是古代装扮。
......自己，这是穿越了？
还没等他细想，眼前的场景就快速崩溃，思绪又回到了现实。
“......”
蔡得恒饶了饶头。
刚才那场景，其他人应该是没见到的，萧锦只说他觉得这块灰白晶石有点冷而已。
自己的兄弟应该是不会骗自己的，更何况萧锦根本就不会骗人，只要他一说谎，蔡得恒马上就能察觉。
所以......这就是共鸣？
可是这才是第一个啊？
蔡得恒对寂月门不算反感，毕竟寂月这种名字一听就很好装逼。
......算了，还是继续往后走吧。
他来到“暮辰台”前，盯着那颗暗金色的晶体看。
“呼......”
画面一阵扭曲，随后逐渐清晰。
“蔡得恒”感觉浑身发疼，可自己依然在笑。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其上满是伤痕，黑色衣摆已经破烂不堪。
而他对面，似乎是一扇无法估量面积的大门，这扇大门的形象很模糊，蔡得恒根本无法看清更多细节，只能隐约看出大门颜色为青。
“啪！”
画面破碎，蔡得恒的思绪回到现实。
“......”
他再次饶头。
什么情况？
怎么接连共鸣两次？
夏鹤说过，有极少数干员会与两个门派能量产生强烈共鸣。
......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而且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是怎么回事？是某人的回忆吗？
萧锦只是说他看见了一些能量球啊？
思考了半天，蔡得恒只感觉头脑发胀，毫无头绪。
摇了摇头，他决定先不去想那些。
反正现在想也想不清楚，顺其自然吧。
他来到“晓光台”前
这是感知系的专属门派，自己这种肯定是无法与之共鸣了吧。
“唰唰唰”
没等蔡得恒想完，刺目的白光便瞬间占满了他的视线。
白光完全褪去之时，“蔡得恒”眼前出现一片火海。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长出了女性特征部位，身穿一袭白底灰纹长袍，皮肤白皙柔嫩。
“唰唰唰”
没等蔡得恒仔细欣赏自己这具身体，思绪就再次被拉回现实。
“......”
蔡得恒彻底懵圈了。
这是什么情况？连续共鸣三次？
为什么晓光门也能跟自己共鸣？
“......夏鹤，这装置有没有可能坏了？”
蔡得恒向夏鹤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可能。”
夏鹤微笑着回复，
“至少，有记录以来，共鸣装置从未出现过故障。”
“所以，你看到的任何场景，都是与共鸣台的真实反应。”
“......那，看到其他人的回忆也算吗？”
“恩？”
听到蔡得恒这句话，夏鹤的眉头紧皱了一下，但很快，她的表情又恢复如此。
“......当然，任何场景，都算。”
“好吧。”
蔡得恒饶了饶头，走向“刹电台”
他现在已经停止思考了，越是思考，他就感觉头越疼。
还是少想点好，舒舒服服的。
“呲”
蔡得恒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这导致他全身麻木。
很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一副图画。
自己正在远眺某个建筑，在这星河之中，那栋建筑显得如此孤单，如此阴暗。
蔡得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首先映入眼帘便是明显的女性特征，以及青色衣袍。
“呲”
腹部再次传来一阵刺痛感，蔡得恒的全身麻木感消退，眼前的画面也消失。
接下来就是“穹雷台”了，这是蔡得恒非常想加入的门派。
虽然刹电和穹雷都是用“电”，但穹雷的技能要炫酷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打出去的技能不炫酷，那自己学习这些秘技还有什么用呢？
如果与“穹雷台”的共鸣比前几次都强烈，那自己就能放心了。
蔡得恒没有犹豫，直接走向“穹雷台”。
他倒是要看看这共鸣装置能跟他共鸣几次。
“轰！”
一道闷雷自天空落下，直劈在蔡得很的身上。
这次蔡得恒几乎要直接晕过去。
当他意识模糊之时，新的画面在他眼前出现。
周边有无数的未知生物将他包围，蔡得恒感觉自己全身都被雷电包裹，虽然实力强劲，但已是强弩之末。
蔡得恒展开双臂，仰天长啸。
“轰”
万均雷霆应声而落，摧毁周边的一切生灵。
随着雷霆落下，蔡得恒的意识也恢复如此。
“......”
仍然是某个人的记忆。
蔡得恒没感觉哪一个记忆更强烈，每个记忆都有其各自的特点。
......算了，懒得想了。
摇了摇头，让自己停止思考，蔡得恒径直走向“烈雨台”。
“嘶！”
一道血红色的裂口自蔡得恒视线中心划过，撕裂了眼前的所有画面。
“蔡得恒”感觉自己右手上有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柄长刀。
此时，那长刀之上还滴落着鲜血。
“蔡得恒”前方，正半跪着一道身影，他应该就是刀尖滴落之血的主人。
“嘶！”
又是一道裂口划过，蔡得恒视线恢复。
他快步走向“沐冰台”
“呼......”
刺骨的寒意涌入他体内，只是一瞬间，蔡得恒就感觉浑身无力，几乎要失去知觉。
视线内，他手持一柄长剑，寒气在剑身上蔓延。
周边同样是数之不清的不明生物，遭遇的场面与刚才“穹雷台”所见非常相似。
“蔡得恒”挥舞长剑，一道道冰冷的剑芒飞舞而出，将袭来的不明生物全数斩碎。
“唰！”
寒意消退，蔡得恒意识恢复。
他来到“神风台”前，等待幻象降临。
“呼！”
一阵强风袭来，吹得蔡得恒睁不开眼。
再次睁眼时，他已身处一片星海间，脚下是数不清的星核废墟。
他对面站着一名人型生物，气息极度危险。
“蔡得恒”抬起右臂，无数道银刃汇聚成型。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正在高负荷运转，完全不及后果的那种。
“呼！”
亿万银刃刺出的瞬间，蔡得恒的视线恢复。
他摇了摇头，刚才那名人型生物的气息太过恐怖，虽然他只是在幻象中看了一眼，还是觉得很慌。
休息了一会后，蔡得恒走向“鬼炎台”
“洪”
烈焰焚烧，火光冲天。
“蔡得恒”深处一片火海之中，而他对面站着的，是两名人型生物。
这两名人型生物的气息都比刚才那名要强很多。
“蔡得恒”轻笑一声，伸手捏碎了自己的心脏。
“洪！”
灭世的烈火已至，周边的一切全被烈焰吞没，化为灰烬。
蔡得恒意识恢复。
“......”
他站在原地，一个劲地饶头。
这些回忆似乎都是以第一人称展开的，有点像VR游戏。
难道这是斩鬼局给自己开的玩笑？他们知道自己无法与这些装置产生共鸣，所以整了这么一出“游戏”，让他好受一些？
可斩鬼局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啊。浪费资源与时间的行为斩鬼局是严令禁止的。
可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跟九个门派的能量都产生了共鸣？
而且这种回忆式的共鸣是什么玩意？
现在，蔡得恒心中有无数个疑问。
他急需找人解答一下。
“......”
“还有几次机会呢，再试试。”
蔡得恒低声开口。
如果别人听到这话，可能以为他跟萧锦一样，是在期待自己先进入的那个门派能量与自己产生强烈共鸣。
其实蔡得恒的想法恰恰相反，他想试试那些共鸣会不会消失。
二十分钟后。
蔡得恒满脸疲惫地来到夏鹤身边，耷拉着头，似乎很失落。
“没事，兄弟，选什么门派只是小事，只要你足够努力，哪个门派都很有前途！”
萧锦过来拍了拍蔡得恒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
蔡得恒没有回复，只是抬头看了眼萧锦。
“呵呵，他这废材，估计是一个都没共鸣成功吧？”
苏萌萌依然毫不留取地怼蔡得恒。
“......”
蔡得恒懒得跟小朋友一般计较。
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夏鹤。
现在，他有很多问题想问这位余杭分部情报厅厅长。
“蔡得恒部长，怎么样？”
夏鹤微笑着迎向蔡得恒的目光，
“你要选择哪个门派？”
“......”
蔡得恒饶头，欲言又止。
“哼，我就说了吧，这家伙估计一个强烈共鸣都没产生。”
苏萌萌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那个，夏鹤部长，与那些东西共鸣，真的能看到某个人的回忆吗？”
蔡得恒问出第一个问题。
“斩鬼局内并没有详细记载产生共鸣时会有什么反应。所以，理论上来说，任何东西你都有可能看见。”
夏鹤微笑回复。
“这样吗......”
这不是一个万金油的答案吗？
只要我不把规则写清楚，别人就不能说我违规了是吧？
“......那么，最多可以和几个门派能量产生强烈共鸣？”
“斩鬼局内同样没有明文规定。”
“所以，理论上来说，可以与九种同时共鸣。”
“......”
“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太伤心，人都傻了吧？”
苏萌萌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蔡得恒，
“怎么开始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你与九个门派的能量都共鸣了？”
萧锦不愧是蔡得恒的唯一兄弟，很快就理解了蔡得恒这几个问题之下的含义。
“......恩。”
蔡得恒微微点头。
“啊？”
苏萌萌愣住了，
“这家伙估计是真被刺激了，开始神志不清了。”
“......”
夏鹤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她没有立刻否认蔡得恒的话，但也没有马上承认。
“......蔡得恒部长毕竟是我兄长亲自选出来的人，肯定会特殊一些。”
“如果与九个门都产生强烈共鸣的话，您可以在这九门中任意选择一个。”
“喂喂喂，夏鹤部长，您不会真信了这家伙的鬼话吧？”
苏萌萌满脸惊讶地看向夏鹤，
“这家伙明显是在说胡话啊！”
“我相信蔡得恒部长。”
夏鹤依然在微笑，
“也相信斩鬼局的共鸣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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