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看人脸色的生活
“好吧，路川，我就知道我肯定耗不过你，”小富香继续说道，“所以，你是完全不打算放弃你的收购计划，是吗？”
路川暂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是的，不打算。”
“我还真是没看错你，你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只不过，没想到，用到我自己身上来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拿到大把的钱。虽然你好像目前并不缺钱，可是，根据你的说法，你的钱都来自于胡玉麟，长期饭票未必能保一世啊。”
小富香当然知道路川说的有道理，否则，她也不会大费周章去创办炎魅了。
“其实，”路川继续补充道，“话说到这里，你就应该明白了。顺流并非是非炎魅不可，可是，炎魅离开了顺流，却是真的不行。你自己也很清楚，现在炎魅的董事们，华汝玺、黄芸苏还有梅祥虎，当初愿意投资炎魅，多少还是看了一些胡玉麟的面子。现在，炎魅摆明了归入顺流会发展得更好，如果收购不顺利，那就是挡了他们的财路。到时候，这几个董事，还会不会继续是董事，都不得而知。”
小富香又叹了一口气。
“我是明白啊。不用你刚才的那一番长篇大论，我也明白。可是，理智就能说服情感吗？我就是不想，怎么了？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你的问题，不是出在你自己身上。你最大的毛病，不是你自己的问题，而是你和胡玉麟的关系。你和他，不管是社会地位还是金钱名利，明显都是他占得高位。你想做点什么，来扭转一下这个趋势，所以你就变得有些偏执。就是，非得自己去赢过胡玉麟。
“可是，你也知道，这个人可是胡玉麟。他是香江这种商海残酷之地中的巨头，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人脉关系，早就已经扎下深根，而且盘根错节。你想凭自己的一点手段，就掀翻他的基本盘？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不太可能吧。
“所以，我能给你的建议，就是，借刀杀人。你何必非要自己去一点一点地温水煮青蛙呢？现在，刀就摆在你面前，就看你用不用了。”
语罢，路川轻轻靠在沙发上，没有继续给小富香施压。
全凭她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片刻的沉默过后，小富香开口道：“好吧，你是对的。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这就算是同意了。
“很好，夫人，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一定不会让莫名其妙的情感蒙蔽了头脑。”
语罢，路川喝完了杯中的葡萄汁，补充道：“好啊，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后面的事情，马上就要提上日程，到时候你再有什么问题，直接提出来就好了。”
“回去？回去陪你的小秘书吗？”
路川：？
“你在说什么，我回我自己住的地方，没什么别的意思。”
“对啊，你回你自己住的地方，不也就是你的美女住的地方吗？”小富香没打算轻易让他逃避这个话题。
路川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说，还真没错。
“所以呢？夫人，时间实在是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说这句话时，路川已经站了起来，正在整理自己的着装，打算离开。
但是，小富香却也跟着站着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轻飘飘地说：“路总，你这套西服不错。”
这是要做什么？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她还要欣赏自己的西服？
要不干脆脱下来欣赏算了啦？
“夫人，你别这样，你是有家室的人。”
“哈哈，”小富香自嘲地笑了两声，“家室？什么才叫家室？我和谁又有家室？”
“......你不要搞失忆这一套啊，谁不知道你和胡玉麟的关系啊。”路川讪讪地说。
“明媒正娶合法领证，才叫有家室。你说，我和胡玉麟，符合哪一点？”小富香反问道。
这倒真是问住了路川。
因为这两点，小小富香确实哪一点都不符合。
她现在的这个身份嘛......严格来说，只能叫小三。甚至，准确地说，连小三都还算不上，只能算是个小情人。
路川一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小富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失望，但是也觉得无可厚非。
“现在，你应该真正理解我的处境了吧。很多人都觉得跟在胡玉麟旁边，锦衣玉食，还完全不用费力，甚至还有些光鲜。个中心酸，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小富香神色黯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过往一样。
“呃......夫人啊，虽然说小夫人的这个名头不好听，但是......人有时候不一定需要那么高的道德感嘛，你现在能在香江住着这么好的房子，衣食无忧不说，闲暇之余还能有点自己的小事业，甚至......你自己去再去找个小情人也不是不可以的嘛，别让胡玉麟知道就好了，哈哈。”
路川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些听起来没头没脑的话。
“靠别人过日子，就像寄人篱下一样，总是要看别人的脸色。以前，我在歌舞厅做舞女，靠的就是看别人脸色过日子，没想到现在，认识了胡玉麟之后，我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讨生活。这种日子，太难过了。”
听到小富香这么说，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并非是有多么同情她的遭遇，而是觉得，没有真正穷过的人，或许就是这样的。
总是把自尊看得比天大，但事实上，有时候，真正走投无路的人，为了吃上一口饭，什么没尊严的事情都能做。
小富香毕竟还是很年轻的时候就遇到了胡玉麟这个长期饭票，而且现在也还很年轻，都不到普通女士大学毕业的年纪。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就总是想着要更进一步。
路川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问了一句：“呃，夫人，我想问你个问题，可能有些冒昧，所以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咳咳，”路川继续说道，“这个问题嘛，很简单。”
路川暂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是的，不打算。”
“我还真是没看错你，你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只不过，没想到，用到我自己身上来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拿到大把的钱。虽然你好像目前并不缺钱，可是，根据你的说法，你的钱都来自于胡玉麟，长期饭票未必能保一世啊。”
小富香当然知道路川说的有道理，否则，她也不会大费周章去创办炎魅了。
“其实，”路川继续补充道，“话说到这里，你就应该明白了。顺流并非是非炎魅不可，可是，炎魅离开了顺流，却是真的不行。你自己也很清楚，现在炎魅的董事们，华汝玺、黄芸苏还有梅祥虎，当初愿意投资炎魅，多少还是看了一些胡玉麟的面子。现在，炎魅摆明了归入顺流会发展得更好，如果收购不顺利，那就是挡了他们的财路。到时候，这几个董事，还会不会继续是董事，都不得而知。”
小富香又叹了一口气。
“我是明白啊。不用你刚才的那一番长篇大论，我也明白。可是，理智就能说服情感吗？我就是不想，怎么了？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你的问题，不是出在你自己身上。你最大的毛病，不是你自己的问题，而是你和胡玉麟的关系。你和他，不管是社会地位还是金钱名利，明显都是他占得高位。你想做点什么，来扭转一下这个趋势，所以你就变得有些偏执。就是，非得自己去赢过胡玉麟。
“可是，你也知道，这个人可是胡玉麟。他是香江这种商海残酷之地中的巨头，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人脉关系，早就已经扎下深根，而且盘根错节。你想凭自己的一点手段，就掀翻他的基本盘？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不太可能吧。
“所以，我能给你的建议，就是，借刀杀人。你何必非要自己去一点一点地温水煮青蛙呢？现在，刀就摆在你面前，就看你用不用了。”
语罢，路川轻轻靠在沙发上，没有继续给小富香施压。
全凭她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片刻的沉默过后，小富香开口道：“好吧，你是对的。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这就算是同意了。
“很好，夫人，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一定不会让莫名其妙的情感蒙蔽了头脑。”
语罢，路川喝完了杯中的葡萄汁，补充道：“好啊，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后面的事情，马上就要提上日程，到时候你再有什么问题，直接提出来就好了。”
“回去？回去陪你的小秘书吗？”
路川：？
“你在说什么，我回我自己住的地方，没什么别的意思。”
“对啊，你回你自己住的地方，不也就是你的美女住的地方吗？”小富香没打算轻易让他逃避这个话题。
路川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说，还真没错。
“所以呢？夫人，时间实在是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说这句话时，路川已经站了起来，正在整理自己的着装，打算离开。
但是，小富香却也跟着站着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轻飘飘地说：“路总，你这套西服不错。”
这是要做什么？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她还要欣赏自己的西服？
要不干脆脱下来欣赏算了啦？
“夫人，你别这样，你是有家室的人。”
“哈哈，”小富香自嘲地笑了两声，“家室？什么才叫家室？我和谁又有家室？”
“......你不要搞失忆这一套啊，谁不知道你和胡玉麟的关系啊。”路川讪讪地说。
“明媒正娶合法领证，才叫有家室。你说，我和胡玉麟，符合哪一点？”小富香反问道。
这倒真是问住了路川。
因为这两点，小小富香确实哪一点都不符合。
她现在的这个身份嘛......严格来说，只能叫小三。甚至，准确地说，连小三都还算不上，只能算是个小情人。
路川一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小富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失望，但是也觉得无可厚非。
“现在，你应该真正理解我的处境了吧。很多人都觉得跟在胡玉麟旁边，锦衣玉食，还完全不用费力，甚至还有些光鲜。个中心酸，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小富香神色黯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过往一样。
“呃......夫人啊，虽然说小夫人的这个名头不好听，但是......人有时候不一定需要那么高的道德感嘛，你现在能在香江住着这么好的房子，衣食无忧不说，闲暇之余还能有点自己的小事业，甚至......你自己去再去找个小情人也不是不可以的嘛，别让胡玉麟知道就好了，哈哈。”
路川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些听起来没头没脑的话。
“靠别人过日子，就像寄人篱下一样，总是要看别人的脸色。以前，我在歌舞厅做舞女，靠的就是看别人脸色过日子，没想到现在，认识了胡玉麟之后，我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讨生活。这种日子，太难过了。”
听到小富香这么说，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并非是有多么同情她的遭遇，而是觉得，没有真正穷过的人，或许就是这样的。
总是把自尊看得比天大，但事实上，有时候，真正走投无路的人，为了吃上一口饭，什么没尊严的事情都能做。
小富香毕竟还是很年轻的时候就遇到了胡玉麟这个长期饭票，而且现在也还很年轻，都不到普通女士大学毕业的年纪。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就总是想着要更进一步。
路川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问了一句：“呃，夫人，我想问你个问题，可能有些冒昧，所以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咳咳，”路川继续说道，“这个问题嘛，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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