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唯老板命是从
宋薰薰的确是没有想到小富香夫人会在这里。她站起来，正面着小富香，伸手握住她的手：“夫人您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怎么了，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小富香的表情很让人玩味。
“哈哈，哪里的话，”宋薰薰微笑道，“只不过，现在不是炎魅在开董事会吗？所以我没想到，夫人你会出现在这里。”
“你也知道现在炎魅在开会？那你作为路总的秘书，怎么不和他一起去？”
这话说得并不友善，多少有那么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宋薰薰还没搞清楚小富香这是要做什么，所以有些迷惑，不过思来想去，似乎也只能实话实说：“路总让我留在这里的。夫人，你也知道，我只是下属，当然是唯老板命是从了。”
“哈哈哈哈，”小富香爽朗地一笑，“宋小姐，你可真机灵，怪不得你能做得了路总的秘书。”
“谢谢夫人夸奖。不过，话说回来，我只不过是听从老板调遣而已，夫人你作为董事之一，怎么也没有出席董事会？而且，据我所知，夫人你不仅是董事，而且是出资份额最大的董事，现在又是电影上映期间的关键时期，你却没有出席？”
宋薰薰见小富香今天说话有些奇怪，也没有什么耐心和她耗，说话也没有很客气，而且，很快就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里。
小富香上下又打量了宋薰薰一圈，审视的眼神让宋薰薰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不舒服。
坦白说，路川做了她这么久的老板，都还没有这样审视过她。今天才是她和这个小富香第一次见，对方入侵的意味却这么强烈。
小富香的表情意味深长，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脸，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宋薰薰的肩膀，说：“宋小姐，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脑子还转得快，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好了，你也不要怀疑了，我没参加董事会，是因为现在炎魅最大的话事人已经不是我了，而是你们路总。所以，我作为一个普通董事，出不出席，似乎影响也不算多大了。”
“普通董事？你怎么会......”宋薰薰有些没想到。
“没想到我现在只是个普通董事，是吧？”
“确实是没想到。”宋薰薰如实回答。
小富香要了一杯酒，说道：“这都多亏了你们路总啊。我投了一笔钱到顺流，然后顺流的投资部把钱又投到了炎魅，所以理所应当顺流就成了炎魅最大的股东了。怎么，这件事，路总没告诉你？”
“这些公事，如果和我没有直接关系，都是不会刻意告诉我的。我只是CEO秘书而已，很多事情不需要我知道，这一点，夫人你当然理解的，对吧？”宋薰薰说道。
小富香浅浅笑笑，说：“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虽然只是秘书，但是和路总的关系却好像......比一般的秘书更亲密一些？”
为什么她知道这么多？
难道是路川亲口告诉他的？
自己不在香江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发生么了什么？
如果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为什么她现在会是这样的表现？
宋薰薰一时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乱，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敏感多疑。
但是，真的只是自己敏感吗？她也不清楚。
“夫人这就是说笑了。他是老板，我是秘书，我们理应一起出现，也是天然的利益共同体，所以，在这个角度上，你要说亲密，倒也不算错。”
宋薰薰平静地回答，并且同时巧妙地化解了小富香的语言攻势。
“好，宋小姐冰雪聪明，不是我能比的，路总能有你这样的秘书，想必工作上也会顺利不少。你慢慢喝吧，单我买了，再会。”
小富香开始向宋薰薰告别。
“好的夫人，再会。”
虽然宋薰薰搞不清楚小富香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
......
另一边，宝雀歌舞厅顶层，董事会上。
路川自然地走到会议长桌的最高位置，落座。
他环视了一眼四周，梅祥虎、华汝玺、黄芸苏等董事都已经落座。
小富香没有来，他提前是知道的。
“各位，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
路川的面前摆着一份文件，上面是宋薰薰提前整理的关于《聊斋志异》电影的相关数据。
“票房和其他数据，大家也都看了吧？截止到昨天晚上，票房已经突破了五千万，这个数字，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并没有超乎我的意料，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所以，后续，大家有什么想法没有？”路川问道。
桌上的董事们面面相觑，表情都有些愕然。
因为，他们都觉得，五千万......
已经是一个他们不敢相信的成绩了！
虽然客观来说，十五天破五千万，并不是可以排到第一名的成绩，也有以往的电影超越了这个票房，但是，炎魅毕竟是一家连毛都还没长齐的新公司，能有这个成绩，业界已经非常震惊了。
黄芸苏说：“这个，路总啊......虽然我们这个确实是还没有做到业界第一，但是，今天早上《香江晨报》的文娱版特意做了炎魅的主创专访，主笔对我们这次的电影也是大加赞扬，路总，后续......还能怎么发力呢？”
路川的手扶着椅子的扶手，一时没说话。
一两分钟后，黄芸苏继续补充道：“不仅是《香江晨报》，还有几家香江本地的娱乐报纸，对炎魅的评价也是大加溢美之词，其中不乏一些业内人士的评价，背靠很多文娱公司，仅仅我知道的，就有湘华娱乐、瑞驰集团......”
“等等，”华汝玺打断了黄芸苏，“黄总，你是说，瑞驰集团？就是瑞驰娱乐背后的那个瑞驰集团？”
“是的，华总。这一点我也没想到，不过，虽然瑞驰和炎魅有竞业关系，但是，我个人认为，说一点同行之间的好话，做做样子，也并非是没有可能。”
“怎么了，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小富香的表情很让人玩味。
“哈哈，哪里的话，”宋薰薰微笑道，“只不过，现在不是炎魅在开董事会吗？所以我没想到，夫人你会出现在这里。”
“你也知道现在炎魅在开会？那你作为路总的秘书，怎么不和他一起去？”
这话说得并不友善，多少有那么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宋薰薰还没搞清楚小富香这是要做什么，所以有些迷惑，不过思来想去，似乎也只能实话实说：“路总让我留在这里的。夫人，你也知道，我只是下属，当然是唯老板命是从了。”
“哈哈哈哈，”小富香爽朗地一笑，“宋小姐，你可真机灵，怪不得你能做得了路总的秘书。”
“谢谢夫人夸奖。不过，话说回来，我只不过是听从老板调遣而已，夫人你作为董事之一，怎么也没有出席董事会？而且，据我所知，夫人你不仅是董事，而且是出资份额最大的董事，现在又是电影上映期间的关键时期，你却没有出席？”
宋薰薰见小富香今天说话有些奇怪，也没有什么耐心和她耗，说话也没有很客气，而且，很快就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里。
小富香上下又打量了宋薰薰一圈，审视的眼神让宋薰薰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不舒服。
坦白说，路川做了她这么久的老板，都还没有这样审视过她。今天才是她和这个小富香第一次见，对方入侵的意味却这么强烈。
小富香的表情意味深长，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脸，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宋薰薰的肩膀，说：“宋小姐，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脑子还转得快，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好了，你也不要怀疑了，我没参加董事会，是因为现在炎魅最大的话事人已经不是我了，而是你们路总。所以，我作为一个普通董事，出不出席，似乎影响也不算多大了。”
“普通董事？你怎么会......”宋薰薰有些没想到。
“没想到我现在只是个普通董事，是吧？”
“确实是没想到。”宋薰薰如实回答。
小富香要了一杯酒，说道：“这都多亏了你们路总啊。我投了一笔钱到顺流，然后顺流的投资部把钱又投到了炎魅，所以理所应当顺流就成了炎魅最大的股东了。怎么，这件事，路总没告诉你？”
“这些公事，如果和我没有直接关系，都是不会刻意告诉我的。我只是CEO秘书而已，很多事情不需要我知道，这一点，夫人你当然理解的，对吧？”宋薰薰说道。
小富香浅浅笑笑，说：“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虽然只是秘书，但是和路总的关系却好像......比一般的秘书更亲密一些？”
为什么她知道这么多？
难道是路川亲口告诉他的？
自己不在香江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发生么了什么？
如果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为什么她现在会是这样的表现？
宋薰薰一时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乱，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敏感多疑。
但是，真的只是自己敏感吗？她也不清楚。
“夫人这就是说笑了。他是老板，我是秘书，我们理应一起出现，也是天然的利益共同体，所以，在这个角度上，你要说亲密，倒也不算错。”
宋薰薰平静地回答，并且同时巧妙地化解了小富香的语言攻势。
“好，宋小姐冰雪聪明，不是我能比的，路总能有你这样的秘书，想必工作上也会顺利不少。你慢慢喝吧，单我买了，再会。”
小富香开始向宋薰薰告别。
“好的夫人，再会。”
虽然宋薰薰搞不清楚小富香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
......
另一边，宝雀歌舞厅顶层，董事会上。
路川自然地走到会议长桌的最高位置，落座。
他环视了一眼四周，梅祥虎、华汝玺、黄芸苏等董事都已经落座。
小富香没有来，他提前是知道的。
“各位，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
路川的面前摆着一份文件，上面是宋薰薰提前整理的关于《聊斋志异》电影的相关数据。
“票房和其他数据，大家也都看了吧？截止到昨天晚上，票房已经突破了五千万，这个数字，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并没有超乎我的意料，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所以，后续，大家有什么想法没有？”路川问道。
桌上的董事们面面相觑，表情都有些愕然。
因为，他们都觉得，五千万......
已经是一个他们不敢相信的成绩了！
虽然客观来说，十五天破五千万，并不是可以排到第一名的成绩，也有以往的电影超越了这个票房，但是，炎魅毕竟是一家连毛都还没长齐的新公司，能有这个成绩，业界已经非常震惊了。
黄芸苏说：“这个，路总啊......虽然我们这个确实是还没有做到业界第一，但是，今天早上《香江晨报》的文娱版特意做了炎魅的主创专访，主笔对我们这次的电影也是大加赞扬，路总，后续......还能怎么发力呢？”
路川的手扶着椅子的扶手，一时没说话。
一两分钟后，黄芸苏继续补充道：“不仅是《香江晨报》，还有几家香江本地的娱乐报纸，对炎魅的评价也是大加溢美之词，其中不乏一些业内人士的评价，背靠很多文娱公司，仅仅我知道的，就有湘华娱乐、瑞驰集团......”
“等等，”华汝玺打断了黄芸苏，“黄总，你是说，瑞驰集团？就是瑞驰娱乐背后的那个瑞驰集团？”
“是的，华总。这一点我也没想到，不过，虽然瑞驰和炎魅有竞业关系，但是，我个人认为，说一点同行之间的好话，做做样子，也并非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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