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楚芸
和谐部冰城市分部训练场靶场内，两名青年正在练枪，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壮硕，另一个则是普通人身材，戴着眼镜。
砰砰砰砰砰！
高大青年练习的是五十米随机靶，每射中一个靶子，下一个靶子就会在随机地点弹起。
随着一声声枪响，每一次扣动扳机，靶子正中间都会多出一个大洞，随着一分钟倒计时的结束，青年也放下枪口。
与此同时，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一分钟，一百零四枪，一千零四十环。”
惊人的成绩，算上换弹时间，高大青年一分钟连开一百多枪，枪枪十环。
一旁的眼睛青年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了。他练的是五十米固定靶，六十枪，五百五十八环。
这样的成绩已经是一级运动员水平了，但和一旁的高大青年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练枪的高大青年正是冬日凛，准确来说，是冬日凛的替身小冷。他与本体重叠，打下震惊四座的成绩。
自从开辟出替身自动化的能力后，冬日凛便发现，他的替身小冷在射击方面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低水平射击爱好者来说，射击需要的无非是强大的视力、稳定能力和反应速度。
对于高水平专业人员来说，射击最需要的则是心理素质，是古波不惊的心态。
而无论是那种需求，小冷都能满足，他手稳眼尖反应快，没有完整的意识，射击过程中不会产生任何多余的思考，是天生的射击机器。
冬日凛就没这本事，换本体来打，顶多打出小冷七成的成绩。
“你怎么进步这么快！昨天你还不是这样的！”
看见冬日凛对成绩，一旁的眼睛男惊呼出声。
眼睛男姓郎，是和谐部的普通外勤成员，他也跟着李教官训练格斗，冬日凛第一次对战李教官被打伤，就是他将冬日凛送去医务室。
冬日凛本身就是学员，而小郎工作之余又会主动参加培训提升自己，两人训练项目基本相同，一来二去，两人也逐渐熟络，成了较好的朋友。
看着小郎的惊讶与疑惑，冬日凛心想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于是就把替身自动化的事情告诉给他。
听了冬日凛的解释，小郎更加惊讶：“原来替身还能这么用吗？”
“这不算什么。”冬日凛回答：“目前小冷还很死板，对了，小冷是我给替身取的名字。”
“这还不算什么？这不就是人工智能吗？”
一听这话，冬日凛一愣，好像还真是这样。
人工智能本质上是通过某些特定的程序，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行动与学习。
这和自己对替身的开发有什么区别？
冬日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思维误区。他从始至终都将替身当做某种“超能力”，某种受人掌控的“力量”，通过“锻炼”的方式对这种力量进行提升。
而替身真的仅仅是某种力量吗？
小郎突然猛拍冬日凛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知道一个人，她可能会帮助你进一步开发你的替身能力。”
……
虽然冬日凛的工作地点只是一个位于地下的分部，但它依旧拥有大到惊人的面积。
即使冬日凛已经在这里学习了一个月，他踏足过的地方也不到总面积的十分之一。
此时，小郎正带着冬日凛穿梭在这巨大的地下建筑之中，七扭八拐，进入了一片冬日凛从未去过的区域。
标志牌显示，这里正是和谐部信息部。
小郎带着冬日凛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
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小郎又轻敲两下，依旧沉默。
就当二人以为屋内没人正想离去时，咔嚓一声，门锁自动打开，同时一个冰冷的机械音从屋内传来：
“请进、请进。”
冬日凛推开门，便看见玄关处站着一个机器人，它有鸡蛋形状的身体，身高一米左右，由塑料材质构成。面部有一个显示屏，屏幕上呈现出它像素画风的五官。
看见二人进入房门，机器人屏幕闪烁，一个箭头亮起，同时向室内移动，一副带路的样子。
二人跟着机器人进入办公室之中，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休息厅。室内装修除了一张单薄的办公桌和几台硕大的电脑以外，和大学生宿舍没什么区别。
邋遢程度也和大学生宿舍没什么区别…
办公室内貌似空无一人，机器人靠近房间的角落，电子提示音随之响起。
“访客已入内，请主人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访客已入内，请主人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访客已入内，请主人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
仿佛卡带一般，机器人一直对着那个角落重复这一句话。
冬日凛疑惑地看向那个角落，发现机器人正对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说话。
稍微走近一点，乍眼一看，似乎是一个摆满女性衣服的杂物堆，但仔细一看又好像不是。
那应该是一个堆了很多衣服的沙发。
机器人坚持不懈地对着那个沙发叫喊，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机械音持续时间的延长，那一堆杂乱的衣服竟诡异地蠕动了起来！
随着蠕动的加剧，不知什么东西从衣服堆中伸出，那似乎是…人类的腿！
两条很白很长的腿从衣服堆中伸出，它们不断挣扎着，带动那堆衣服一起坐了起来，一只仿佛由人类大腿和女性衣物构成的“不明生物”正在苏醒。
随着“不明生物”上半身的蠕动，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它的体表剥离，“不明生物”即将露出真面目。
它…她似乎是…一个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精致。
她有体操运动员般的身材，四肢纤长，大腿有紧致的肌肉线条。
她穿着十分随意，上半身套着十分宽松的体恤，而下半身则只穿着…短裤，一身打扮看得二人眼神有些发直。
此时的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不停揉眼，根本没发现办公室内站着两个外来者。
“小白…别吵了。”
一旁被称为“小白”的机器人仍在重复，睡美人迷迷糊糊地抬腿踢了它一脚，这一脚没能对小白造成什么伤害，反而让未完全苏醒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迷迷糊糊的女人再次一头栽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冬日凛：……
“咳咳。”
冬日凛干咳两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陌生人的咳嗽声让女人瞬间清醒，她坐起身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
……
办公室内，愤怒的声音响起：
“小白！你为什么要带着两个男人闯进我的办公室！”
冰冷的机械音作回应：
“根据您的命令，主人，您曾命令我，要在工作时间迎接前来的访客。”
“我明明说过迎接之前要征得我的同意！”
“开门前，我向您询问了三次，您并未回答，视作默认。”
“那是因为老娘在睡觉！！！”
“大数据显示，正常人睡眠时间在晚上十点至次日早晨六点，您不该在此时睡觉…”
“我在不在睡觉你看不出来吗？你就是故意的！老娘要把你的情感模板给卸载掉！”
办公室外，被赶出去的冬日凛和小郎听着室内的吵闹声，听得一脸黑线。冬日凛情不自禁对小郎挤出一个眼神。
冬日凛：她真的靠谱吗？
小郎：emm…………
在二人眉目传情之时，办公室门被打开。
清醒过来的女人用白大褂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脸羞恼，咬牙切齿地看向二人：
“来这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看到眼前的女人已经穿戴整齐，冬日凛终于将视线集中在她脸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冬日凛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
“你是…楚芸！？”
砰砰砰砰砰！
高大青年练习的是五十米随机靶，每射中一个靶子，下一个靶子就会在随机地点弹起。
随着一声声枪响，每一次扣动扳机，靶子正中间都会多出一个大洞，随着一分钟倒计时的结束，青年也放下枪口。
与此同时，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一分钟，一百零四枪，一千零四十环。”
惊人的成绩，算上换弹时间，高大青年一分钟连开一百多枪，枪枪十环。
一旁的眼睛青年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了。他练的是五十米固定靶，六十枪，五百五十八环。
这样的成绩已经是一级运动员水平了，但和一旁的高大青年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练枪的高大青年正是冬日凛，准确来说，是冬日凛的替身小冷。他与本体重叠，打下震惊四座的成绩。
自从开辟出替身自动化的能力后，冬日凛便发现，他的替身小冷在射击方面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低水平射击爱好者来说，射击需要的无非是强大的视力、稳定能力和反应速度。
对于高水平专业人员来说，射击最需要的则是心理素质，是古波不惊的心态。
而无论是那种需求，小冷都能满足，他手稳眼尖反应快，没有完整的意识，射击过程中不会产生任何多余的思考，是天生的射击机器。
冬日凛就没这本事，换本体来打，顶多打出小冷七成的成绩。
“你怎么进步这么快！昨天你还不是这样的！”
看见冬日凛对成绩，一旁的眼睛男惊呼出声。
眼睛男姓郎，是和谐部的普通外勤成员，他也跟着李教官训练格斗，冬日凛第一次对战李教官被打伤，就是他将冬日凛送去医务室。
冬日凛本身就是学员，而小郎工作之余又会主动参加培训提升自己，两人训练项目基本相同，一来二去，两人也逐渐熟络，成了较好的朋友。
看着小郎的惊讶与疑惑，冬日凛心想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于是就把替身自动化的事情告诉给他。
听了冬日凛的解释，小郎更加惊讶：“原来替身还能这么用吗？”
“这不算什么。”冬日凛回答：“目前小冷还很死板，对了，小冷是我给替身取的名字。”
“这还不算什么？这不就是人工智能吗？”
一听这话，冬日凛一愣，好像还真是这样。
人工智能本质上是通过某些特定的程序，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行动与学习。
这和自己对替身的开发有什么区别？
冬日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思维误区。他从始至终都将替身当做某种“超能力”，某种受人掌控的“力量”，通过“锻炼”的方式对这种力量进行提升。
而替身真的仅仅是某种力量吗？
小郎突然猛拍冬日凛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知道一个人，她可能会帮助你进一步开发你的替身能力。”
……
虽然冬日凛的工作地点只是一个位于地下的分部，但它依旧拥有大到惊人的面积。
即使冬日凛已经在这里学习了一个月，他踏足过的地方也不到总面积的十分之一。
此时，小郎正带着冬日凛穿梭在这巨大的地下建筑之中，七扭八拐，进入了一片冬日凛从未去过的区域。
标志牌显示，这里正是和谐部信息部。
小郎带着冬日凛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
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小郎又轻敲两下，依旧沉默。
就当二人以为屋内没人正想离去时，咔嚓一声，门锁自动打开，同时一个冰冷的机械音从屋内传来：
“请进、请进。”
冬日凛推开门，便看见玄关处站着一个机器人，它有鸡蛋形状的身体，身高一米左右，由塑料材质构成。面部有一个显示屏，屏幕上呈现出它像素画风的五官。
看见二人进入房门，机器人屏幕闪烁，一个箭头亮起，同时向室内移动，一副带路的样子。
二人跟着机器人进入办公室之中，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休息厅。室内装修除了一张单薄的办公桌和几台硕大的电脑以外，和大学生宿舍没什么区别。
邋遢程度也和大学生宿舍没什么区别…
办公室内貌似空无一人，机器人靠近房间的角落，电子提示音随之响起。
“访客已入内，请主人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访客已入内，请主人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访客已入内，请主人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
仿佛卡带一般，机器人一直对着那个角落重复这一句话。
冬日凛疑惑地看向那个角落，发现机器人正对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说话。
稍微走近一点，乍眼一看，似乎是一个摆满女性衣服的杂物堆，但仔细一看又好像不是。
那应该是一个堆了很多衣服的沙发。
机器人坚持不懈地对着那个沙发叫喊，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机械音持续时间的延长，那一堆杂乱的衣服竟诡异地蠕动了起来！
随着蠕动的加剧，不知什么东西从衣服堆中伸出，那似乎是…人类的腿！
两条很白很长的腿从衣服堆中伸出，它们不断挣扎着，带动那堆衣服一起坐了起来，一只仿佛由人类大腿和女性衣物构成的“不明生物”正在苏醒。
随着“不明生物”上半身的蠕动，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它的体表剥离，“不明生物”即将露出真面目。
它…她似乎是…一个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精致。
她有体操运动员般的身材，四肢纤长，大腿有紧致的肌肉线条。
她穿着十分随意，上半身套着十分宽松的体恤，而下半身则只穿着…短裤，一身打扮看得二人眼神有些发直。
此时的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不停揉眼，根本没发现办公室内站着两个外来者。
“小白…别吵了。”
一旁被称为“小白”的机器人仍在重复，睡美人迷迷糊糊地抬腿踢了它一脚，这一脚没能对小白造成什么伤害，反而让未完全苏醒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迷迷糊糊的女人再次一头栽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冬日凛：……
“咳咳。”
冬日凛干咳两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陌生人的咳嗽声让女人瞬间清醒，她坐起身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
……
办公室内，愤怒的声音响起：
“小白！你为什么要带着两个男人闯进我的办公室！”
冰冷的机械音作回应：
“根据您的命令，主人，您曾命令我，要在工作时间迎接前来的访客。”
“我明明说过迎接之前要征得我的同意！”
“开门前，我向您询问了三次，您并未回答，视作默认。”
“那是因为老娘在睡觉！！！”
“大数据显示，正常人睡眠时间在晚上十点至次日早晨六点，您不该在此时睡觉…”
“我在不在睡觉你看不出来吗？你就是故意的！老娘要把你的情感模板给卸载掉！”
办公室外，被赶出去的冬日凛和小郎听着室内的吵闹声，听得一脸黑线。冬日凛情不自禁对小郎挤出一个眼神。
冬日凛：她真的靠谱吗？
小郎：emm…………
在二人眉目传情之时，办公室门被打开。
清醒过来的女人用白大褂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脸羞恼，咬牙切齿地看向二人：
“来这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看到眼前的女人已经穿戴整齐，冬日凛终于将视线集中在她脸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冬日凛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
“你是…楚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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