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入坑
7月10中午，石一子在自家承包的西瓜地里，看着绿油油的瓜叶随着夏风在起伏荡漾，周围的杨树上不时的传来一段长长音符又一阵短的鸣叫声，这是婵儿在用自己的方式挥洒着热量。
柴油机的哄叫声与井水的哗哗的流淌声，这些音符的衬托着石一子的翻书时。
“哎呀，这一道题差一点，又失了一分，政治错失了五分”
石一子计算着自己的总成绩，在660左右。
看来清北的一本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要是能再早几个月，说不定就有希望了。
“小子，晚上到我家吃饭，我为你考学庆祝一下”
“二牛婶子，又麻烦你”
“不麻烦，等你考上了，我和你叔还想跟着沾光呢”
“呵呵，婶子，考的怎样还不知道呢”
“你的脑子，婶子相信你，哎这一地瓜是你的学费哦”
“就是不知道，今年市场价格怎么样，又得看老天爷”
晚上八点，石一子准时的来到二牛叔家，婶子正在做饭，二牛叔正在记账。
饭桌上。
“小子，你婶子打算去深市，我这劝了她好几回也不管用，那地不是咱们老农民该去的地方，一子你马上要上大学了，你来劝劝你婶，让她打消这念头”
“叔，怎么说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古话”
“你看，还是人家大学生说话有水平，说不定就是机遇，总不能几辈人都在黄土地里刨食”
“嗨，你小子我是打算让你劝退，你这一句反而加了一把火，要是这样的话，你去送一下你婶子吧”
“啊，叔我还得看瓜”
“没事，我给你爸说一声，你婶子独自一人去我有点不放心”
“这样啊，那行吧”
“一子，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看，也许对瓜也有好处”
这话不像是从一个务农的庄稼妇女口中说出来的，反正石一子听着很有哲理。
两人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才来到深市的郊外。
落脚地是二牛婶子家的姐妹家，家里办了一个小型的矿泉水加工厂。
餐桌旁就是一堆瓶装的，灌装的水。
“姐，你喊我来，就是来卖水啊，这水能挣钱吗，我还不如在家种瓜呢”
“哎呀，妹子我是你亲姐，我还能骗你吗，看这块地方，这是我和你姐夫以前是租的地方，现在是我们俩的了”
“卖水挣的，那可厉害了，这水在咱们老家都不花钱”
“婶子，这是深市，有钱人把水变成了商品，投资少，效益快”
“大学生说话就是不一样，来一子吃肉，别光吃菜”
“一子，那你明天别着急回去，在这大都市，看看有什么商机”
“姐看你说的，我怎么也不能让大学生就跑一趟啊，明天我陪着你俩先玩两天”
晚上天上还是有星星和月亮，和家乡看的没什么两样。白天却看到的是高楼大厦商场，柏油马路，车流不息。
这些看在石一子的眼中，陌生又熟悉。
要不要把志向改一下报深大？好是好，但是这样的话有可能就错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行，就来这城市一天，就被这糖衣炮弹给收买了，绝对不行。
第二天，当葛大婶又拉着她俩再去逛商场，两人说什么也不去了，二牛婶直接去熟悉制作纯净水的工艺。
“这样吧，葛婶子，我也不行闲着，我去送水吧”
“一子，你又不熟悉路，能找的到吗？”
“能，只要你给我一张详细的地图，我哪里都能找的到，实在找不到不是有嘴呢，问一下就好了”
“大学生学什么都快，给”
脚力三轮石一子在家也蹬过，不过次数不多。
这次一踏上，很稳健的就上路了。
自己的动手能力提高了？
第一家送水的地方是一家物流中心，脚蹬三轮上装了有十桶水，有五里路，也在郊外。
“大爷，我把水放到哪？”
“小伙子，你是洼地那边送水的，今天换人了？”
“对的，大爷今天忙我这是第一次来，给”
石一子说着，递上了一颗烟。
“哦，你就把水放到西边三层办公楼二层最西饮水间就行，记得到会计室要收条”
“好的，谢了大爷”
门卫大爷举着香烟，慈眉善目。
说了一句“这小伙子到是挺会来事”
石一子躲避着来往的大车，不一会儿就把十桶水扛了上去。
“姐，在那里打收条，我是来送水的”
“小伙子，第一次来，我给你打收条”
“是的，姐谢谢”
回转身在二楼可以看到许多的大车，有低栏和高栏，也有箱货和集装箱。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意。
出门口的时候，又递给大爷一颗烟。
“谢谢大爷，要不我都忘记要收条了，这些大车都去哪里拉货”
“全国各地那里都有，最远的地方到达东北XZ”
“都是拉的什么货？”
“哈哈，这就要看那里出售什么了，钢材水果什么都有”
“谢了大爷，我要去送下一家”
“年轻人就是快，这是下一家，要的多不过你得跑三趟”
“好来，葛婶子”
又来到西边的郊区，是一个云海电子厂。
第二次就轻车熟路了，厂区的规模比较大，有差不多五百亩的地，再给门口大爷递上烟，问了路。
刚要往里骑，这时门口来了一辆红色的高级轿车，石一子往边上让了一让，不曾想到轿车的主人，落下了车窗。
“哎，送水的，帮我搬两桶水到办公室”
这就是大人物指示人的态度，不容拒绝，石一子自然也不会拒绝，因为是一大美女，年龄上大几岁也没什么问题。
从其脸型上可以看出是一个带着墨镜的漂亮美女，不等答话驱车就进去了。
“哎，地址？”
“嗨，这是我们的苗总，她的办公室在808，你一直往前骑，那个最高的办公楼就是”
“谢了，大爷”
在厂区内也骑了有一里地才赶到办公楼，在这放水的地方就叫茶客间，会计室在三楼。
这些都在门口位置的平面图上都有，同时标注了每一层楼的布局与部门类别。
销售、供应、计划、研究室等，当然也有各部门的经理室，石一子同时也看到了808，标注着总经理。
石一子心里想我靠，看着年纪不大，是总经理。
有电梯两桶水到不至于跑两趟。
轻轻敲门。
“进来”
“苗总，您的水”
“哦，放那就行了”
办公室足有一百多平，豪华的沙发，大气的办公桌，一本书挡住了人脸，只见女人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查看着电脑，并没有停止任何动作，也没有向石一子这边望一眼。
石一子把水搬进房间，看到饮水机上，一只空桶，随手换了，把另一桶放到旁边，随手把空桶带出了门。
轻轻关门。
厂区的路上只有清洁工在忙碌，后边是很多的厂房，很整齐。能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
这样又连着送了两趟，又给大爷奉上了两颗烟。
大门口有一个电子大屏，上面是企业的信息，和生产的品目，小到家用电器，大到电脑。
靠着门岗的外边还有一个告示栏，上面写着招聘信息。
也是小到车间操作工大到部门经理，项目部开发总设计师，同时后面对应着报酬。
操作工800，工资最高的总设计师高达8000。
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
柴油机的哄叫声与井水的哗哗的流淌声，这些音符的衬托着石一子的翻书时。
“哎呀，这一道题差一点，又失了一分，政治错失了五分”
石一子计算着自己的总成绩，在660左右。
看来清北的一本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要是能再早几个月，说不定就有希望了。
“小子，晚上到我家吃饭，我为你考学庆祝一下”
“二牛婶子，又麻烦你”
“不麻烦，等你考上了，我和你叔还想跟着沾光呢”
“呵呵，婶子，考的怎样还不知道呢”
“你的脑子，婶子相信你，哎这一地瓜是你的学费哦”
“就是不知道，今年市场价格怎么样，又得看老天爷”
晚上八点，石一子准时的来到二牛叔家，婶子正在做饭，二牛叔正在记账。
饭桌上。
“小子，你婶子打算去深市，我这劝了她好几回也不管用，那地不是咱们老农民该去的地方，一子你马上要上大学了，你来劝劝你婶，让她打消这念头”
“叔，怎么说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古话”
“你看，还是人家大学生说话有水平，说不定就是机遇，总不能几辈人都在黄土地里刨食”
“嗨，你小子我是打算让你劝退，你这一句反而加了一把火，要是这样的话，你去送一下你婶子吧”
“啊，叔我还得看瓜”
“没事，我给你爸说一声，你婶子独自一人去我有点不放心”
“这样啊，那行吧”
“一子，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看，也许对瓜也有好处”
这话不像是从一个务农的庄稼妇女口中说出来的，反正石一子听着很有哲理。
两人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才来到深市的郊外。
落脚地是二牛婶子家的姐妹家，家里办了一个小型的矿泉水加工厂。
餐桌旁就是一堆瓶装的，灌装的水。
“姐，你喊我来，就是来卖水啊，这水能挣钱吗，我还不如在家种瓜呢”
“哎呀，妹子我是你亲姐，我还能骗你吗，看这块地方，这是我和你姐夫以前是租的地方，现在是我们俩的了”
“卖水挣的，那可厉害了，这水在咱们老家都不花钱”
“婶子，这是深市，有钱人把水变成了商品，投资少，效益快”
“大学生说话就是不一样，来一子吃肉，别光吃菜”
“一子，那你明天别着急回去，在这大都市，看看有什么商机”
“姐看你说的，我怎么也不能让大学生就跑一趟啊，明天我陪着你俩先玩两天”
晚上天上还是有星星和月亮，和家乡看的没什么两样。白天却看到的是高楼大厦商场，柏油马路，车流不息。
这些看在石一子的眼中，陌生又熟悉。
要不要把志向改一下报深大？好是好，但是这样的话有可能就错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行，就来这城市一天，就被这糖衣炮弹给收买了，绝对不行。
第二天，当葛大婶又拉着她俩再去逛商场，两人说什么也不去了，二牛婶直接去熟悉制作纯净水的工艺。
“这样吧，葛婶子，我也不行闲着，我去送水吧”
“一子，你又不熟悉路，能找的到吗？”
“能，只要你给我一张详细的地图，我哪里都能找的到，实在找不到不是有嘴呢，问一下就好了”
“大学生学什么都快，给”
脚力三轮石一子在家也蹬过，不过次数不多。
这次一踏上，很稳健的就上路了。
自己的动手能力提高了？
第一家送水的地方是一家物流中心，脚蹬三轮上装了有十桶水，有五里路，也在郊外。
“大爷，我把水放到哪？”
“小伙子，你是洼地那边送水的，今天换人了？”
“对的，大爷今天忙我这是第一次来，给”
石一子说着，递上了一颗烟。
“哦，你就把水放到西边三层办公楼二层最西饮水间就行，记得到会计室要收条”
“好的，谢了大爷”
门卫大爷举着香烟，慈眉善目。
说了一句“这小伙子到是挺会来事”
石一子躲避着来往的大车，不一会儿就把十桶水扛了上去。
“姐，在那里打收条，我是来送水的”
“小伙子，第一次来，我给你打收条”
“是的，姐谢谢”
回转身在二楼可以看到许多的大车，有低栏和高栏，也有箱货和集装箱。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意。
出门口的时候，又递给大爷一颗烟。
“谢谢大爷，要不我都忘记要收条了，这些大车都去哪里拉货”
“全国各地那里都有，最远的地方到达东北XZ”
“都是拉的什么货？”
“哈哈，这就要看那里出售什么了，钢材水果什么都有”
“谢了大爷，我要去送下一家”
“年轻人就是快，这是下一家，要的多不过你得跑三趟”
“好来，葛婶子”
又来到西边的郊区，是一个云海电子厂。
第二次就轻车熟路了，厂区的规模比较大，有差不多五百亩的地，再给门口大爷递上烟，问了路。
刚要往里骑，这时门口来了一辆红色的高级轿车，石一子往边上让了一让，不曾想到轿车的主人，落下了车窗。
“哎，送水的，帮我搬两桶水到办公室”
这就是大人物指示人的态度，不容拒绝，石一子自然也不会拒绝，因为是一大美女，年龄上大几岁也没什么问题。
从其脸型上可以看出是一个带着墨镜的漂亮美女，不等答话驱车就进去了。
“哎，地址？”
“嗨，这是我们的苗总，她的办公室在808，你一直往前骑，那个最高的办公楼就是”
“谢了，大爷”
在厂区内也骑了有一里地才赶到办公楼，在这放水的地方就叫茶客间，会计室在三楼。
这些都在门口位置的平面图上都有，同时标注了每一层楼的布局与部门类别。
销售、供应、计划、研究室等，当然也有各部门的经理室，石一子同时也看到了808，标注着总经理。
石一子心里想我靠，看着年纪不大，是总经理。
有电梯两桶水到不至于跑两趟。
轻轻敲门。
“进来”
“苗总，您的水”
“哦，放那就行了”
办公室足有一百多平，豪华的沙发，大气的办公桌，一本书挡住了人脸，只见女人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查看着电脑，并没有停止任何动作，也没有向石一子这边望一眼。
石一子把水搬进房间，看到饮水机上，一只空桶，随手换了，把另一桶放到旁边，随手把空桶带出了门。
轻轻关门。
厂区的路上只有清洁工在忙碌，后边是很多的厂房，很整齐。能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
这样又连着送了两趟，又给大爷奉上了两颗烟。
大门口有一个电子大屏，上面是企业的信息，和生产的品目，小到家用电器，大到电脑。
靠着门岗的外边还有一个告示栏，上面写着招聘信息。
也是小到车间操作工大到部门经理，项目部开发总设计师，同时后面对应着报酬。
操作工800，工资最高的总设计师高达8000。
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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