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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仙妖斗

    魑魅魍魉四兄妹在人间捞到不少好处,对顺从者拉拢利用,对抵抗者施以风湿寒火四邪毒,搞得人们生不如死。四怪虽为亲兄妹,但为各自利益,时而勾心斗角,时而握手言欢。

    风进城是风湿国的首都,风残人成为国师后,风魑怪就成为风湿国的实际操纵者,那皇帝就成了傀儡。百变人掌握湿迷城兵权后,大肆培养私植势力,湿魅怪对这些私植势力施以妖法,使他们渐渐丧失了人性。寒魍怪和火魉怪也在寒城关和火烈县忙得不可开交,坑蒙拐骗无所不做。

    肢体国发生内讧,为了争夺皇位,兄弟刀兵相向,奸臣遣使求救于风湿国,傀儡皇帝听了风残人的高见,令百变人带兵援助,经过几番交战,粉碎了肢体国太子一方的势力。百变人在湿魅怪的授意下,扎根在肢体国,又成为实权操纵者。这样一来,可就苦了肢体国的人民,百姓头上顶着各式各样的赋税,稍有反抗,那无情的湿毒侵入体内,常常搞得人生不如死。

    寒魍怪在寒城关是地地道道的土霸王,但他利欲熏心,不满足现状,又联合火魉怪偷袭了骨骼国,把骨骼国国君抛入万丈深渊,自己变成国君的样子。这样一来,风魑怪、湿魅怪、寒魍怪分别成为风湿国、肢体国和骨骼国的实际掌权者。火魉怪常常以皇姑自居,于三国之间亦是捞到不少好处。各国人民被搞得腰膝酸软、肢体佝偻、筋骨变形、生不如死。皇室也搞不清国人到底得了何病,找国师询问,国师说是冒犯天威,终不能解除痛苦。

    弘茅仙翁坐在仙居酒楼里,发现怪事一桩:本来生意兴隆的仙居酒楼,不但客人越来越少,而且老板、伙计都变了样,特别是老板娘------昔日的漂亮娘子,行如风、笑似钟,如今竟变的举步维艰,声音嘶哑。弘茅仙翁一向以凡人之态穿梭于世,不禁好奇,于是叫过老板问其缘由。店老板开口言道:“不知是什么缘故,最近数月,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顾客不但渐渐稀少,而且顾客们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有说肩痛膝冷腿冰凉的,有说臂麻头冷关节酸的......多方寻医抓药,花光了银两,也不见好转,所以就放弃了医治”。“难道就这样等死吗?”弘茅仙翁问道。“花光了积蓄,也不见好转,不等死又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触犯了哪位瘟神,上天实在不开眼,我本是吃斋念佛之人,没少烧香敬神,也遭到这样的惩罚,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老板娘手扶着腰、哭丧着脸,摇摇晃晃走了过来,看样子十分难受。“小生不才,可否给你诊断一下?”老板娘看着貌不惊人的弘茅仙翁言道:“你若治好我的病,本酒楼任你自由来往,分文不取”。说着伸过手来。仙翁轻按脉搏,那风寒邪毒穿梭于老板娘周身。“你的病,是寒毒所致,我开几味药,你须慢慢调养。”仙翁顿时明白:妖祟作乱,一时难以根除,但天机不可泄露,他只好小心行事。

    仙翁草草吃过饭,离开了仙居酒楼。老板娘按方抓药,用过之后,虽然减少了痛疼,但变形的关节、僵硬的骨骼仍旧不能令她健步如飞。

    一日,风进城来了一位衣着艳丽、十分漂亮的妇人。几位军兵不容分说,走上前来把她抬到国师风残人府上。此时,风残人正宴请风魑怪,风残人不敢私收妇人,只好献于风魑怪。风魑怪见到妇人,双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风魑怪双手一推,两道阴风直奔妇人,妇人不敢接招,只好抽身逃走。“哈哈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仙人,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弘茅仙翁本想变成妇人一探究竟,没想到正遇上本领高强的风魑怪。还好,风魑怪没把仙翁放在眼里,只顾喝酒吃肉并未追赶仙翁。

    万潼仙翁常常化身医者,在肢体国内救死扶伤,由于他医术高超,尝尝妙手回春,被百姓敬颂为“神医”。时间一长,万潼仙翁被捧的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泄露了天机。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侏儒老者,双手拄拐,摇摇晃晃来到万潼面前。万潼仙翁刚摸着老者手腕,一股歹毒湿气直窜万潼手中,还算万潼仙翁眼疾手快,赶忙松手远离,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面目狰狞的妖怪。原来,湿魅怪亲自出马,他打算会会“神医”。万潼仙翁知道妖怪神通广大,自己身单力孤,只好化风而逃。湿魅怪并未穷追猛打,他打心眼里看不起万潼仙翁,他认为万潼仙翁对自己构不成威胁,没必要去浪费时间,想除掉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绅金仙翁身材矮小,一向好玩,骨骼国都城热闹非凡。“就这样的身手还好意思耍把式挣钱?”绅金仙翁心说,刚想转身离去,“客官,请付银两。”这时,一位端个托盘挡住了他,样子着实吓人:变形的手、走样的脸,似鬼非人,绅金仙翁感觉不对劲,付上银两后,按住了女子脉搏,又仔细看了看卖艺之人,渐渐明白了一些。掏出几粒丹药送给女子,然后摇摇头离去。假皇帝寒魍怪正在看戏,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他仔细搜寻一番,发现一矮小之仙穿梭在人群中。他唤过火魉怪,耳语几句。“小东西,你暗查到了什么?快告诉你姑奶奶!”绅金仙翁抬头看时,一位漂亮的女妖浑身似火正手发热流奔他而来,其力道之大令仙翁难以抵挡,老仙翁只好遁地而逃。

    绅金仙翁生怕妖怪追来,一下遁出数百里,才小心翼翼把头露出地面。“大哥,我们一家省吃俭用,拿着夜晚当白天,辛辛苦苦拼命挣了一辈子,攒了点积蓄,全部存在钱庄里,本来打算建座新房,讨个儿媳,谁知道那害人的钱庄卷走了我们的全部积蓄,这是什么世道?”“三弟,谁说不是,我家现在也是举步维艰,挣点花点,一天不挣一天吃不上饭。唉!省吃俭用一辈子,谁知‘咱无坑人心,人有害咱意’。辛辛苦苦大半生,全部存在钱庄里,这下可好,钱庄老板把我们所有的血汗钱都投到五脏国,听说他又被五脏国骗了,就连我们骨骼国的皇室也无计可施,你说我们冤枉不冤枉?可恨的钱庄,我们周围十里八村,哪家没有损失?哥哥,做人真难,做好人真是难上加难,世界上简直没有我们好人的立足之地”。“大哥,最近我感觉浑身冰凉难受,想去求医抓药也拿不出银两,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病的实在不是时候。”“三弟,你听说了吗?东村李拼命拼死拉命挣了大半辈子,因为钱庄卷走了他的全部积蓄,恼得差点搭上老命。连日来,我一直觉得浑身热烫难受、周身冒火,也不知得罪了哪位瘟神,想到城里看病,也是身无分文。唉!天杀的钱庄,真是大口的狂魔,实在是一人狂笑众人哭。挥霍我们钱财的恶魔若有丁点人味也不至于令我们倾家荡产。谁若能替我讨回积蓄,我心甘情愿给他一半财产”。“大哥,谁说不是?真......”绅金仙翁得知妖怪已祸害到骨骼国的每个角落,感到自己身单力薄、独木难支,无心再听哥俩叙谈,只好到肢体国找师兄商议。

    绅金仙翁来到肢体国隐神山灵光洞,万潼和弘茅二位仙翁正在对弈棋局,其实二位已等候多日,他们知道绅金仙翁并不顺利。两位仙翁起身相迎,然后按长幼坐定,万潼仙翁居长,坐入首位,弘茅仙翁次之,绅金仙翁居末。童子奉上仙茶,三位边饮边谈:“妖魔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已训练出人妖部队,诸国人民被害的肢残形变、极尽痛苦。拯救黎民苍生,仅凭我们三洞之力那是杯水车薪、螳臂挡车。唯为今之计,只有遍发神仙帖,召集三山五岳的仙友,共同对付诸妖。”万潼仙翁说完,二位仙翁点头赞同。

    三山五岳的仙友纷纷来到三仙面前,经过万潼仙翁精心安排:弘茅仙翁带领部分仙友到风湿国聚仙洞,把聚仙洞作为大本营,对付风魑怪;绅金仙翁带领一支人马到骨骼国养仙洞安营扎寨,铲除寒魍怪;万潼仙翁带领一部分仙友驻扎在肢体国灵光洞,消灭湿魅怪。万潼三仙请来了多方仙友,认为铲除妖怪志在必得、稳操胜券、马到成功。

    四妖首虽然享受着荣华富贵,但没有忘记修炼自己,为了修炼,不惜残害诸多凡胎:他们哪管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是利于他们修炼,他们才不顾及你的生死;最糟糕的是人类,多少童男幼女被他们吃掉,多少脑浆骨髓被他们吸走,他们自己也难以数清。更为可气的是:为了欢心逗乐,魑魅魍魉四兄妹为了一争高低,经常把风寒湿火邪毒播撒人间,并且害死医者收了药材,关了药铺之门,真是把百姓搞得似鬼非人、痛苦不堪。

    弘茅仙翁一切准备就绪,率领众仙友直攻风魑怪老巢,风魑怪令风残人带领妖军迎战,双方从地面打到水中,从水中打到空中,直打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风残人也在战斗中被打死。风魑怪被弘茅等众仙缠住,虽然以一身敌数手,但它全无惧色;弘茅仙翁等猛打猛冲、各施手段、法宝纷飞,欲置风魑怪于死地。风魑怪何许人也?像弘茅这样的仙翁又岂能奈何的了他。仙翁们被风魑怪喷出的、打出的......狂风剧毒恶侵体内,身体僵直如板,周身收缩不能自如,纷纷败下阵来,只好任由风魑怪宰杀。风魑怪边战边乐得心花怒放“真是自不量力的鼠辈。”

    弘茅仙翁作为倡导者,眼见仙友们纷纷倒下,不禁有些着急,一时疏忽,被风魑怪抓住,割脸拔须,极尽羞辱。那狂风巨浪折磨得弘茅仙翁时而热汗直冒、时而冷若寒冰、浑身颤栗缩做一团,虽然极尽痛苦,但是除妖之心依旧如初:“恶毒的妖怪,你作恶多端,我预感你的日子不会太远,我劝你还是.......”“呸!老东西,死到临头还敢贫嘴,看老祖我怎么收拾你。”风魑怪对弘茅仙翁的话不屑一顾。他坐在众仙之间,翘着二郎腿,不时向众仙释放风毒,弘茅仙翁已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风魑怪觉得仍不解气,令妖兵搬来桌椅,摆上酒菜,边饮酒边欣赏自己的杰作,不知不觉吟起诗来,嘲笑众仙:“本领不到家,敢来惹咱家,躺着睡懒觉,看你还会啥?哈哈哈哈......”风魑怪拎起酒壶,把酒浇到众仙头上,浇到弘茅仙翁脸上,极尽羞辱一番。众仙只有怒而视,哪有力量抗衡?风魑怪把众仙奚落够了,这才懒洋洋歪头睡着了。看来,风魑怪完全没把众仙放在眼里。

    众仙见风魑怪睡着了,有几位仙翁缓过劲来,见妖兵放松警戒,悄悄取出弘茅仙翁的捆仙绳,把风魑怪牢牢捆住,然后用水泼醒了他。“哈哈哈!就这么跟破绳子,也能捆住老祖我?纯粹是雕虫小技。”说着,那绳子随着他的身形收缩自如。众仙见他即将挣断绳子,吓的大惊失色。弘茅仙翁躺在地上,渐渐醒来,见风魑怪被自己捆仙绳捆住,暗念咒语,那绳子又牢牢捆住风魑怪,众仙总算松了一口气,争相除之而后快,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开吧!”风魑怪大喊一声,直惊的众仙跌坐在地上,那捆仙绳被挣成数段,风魑怪怒目而视站了起来:“不消灭你们,看来没有咱家的好日子!”说着,风魑怪对众仙痛播风毒。

    “老妖头,快快束手就擒,方能保住性命!”风魑怪闻言,丢下众仙,循声望去:空中两只神兽驮着一男一女正奔向自己。“哪里来的多事之徒?竟敢太岁头上动土!”他只管祸害弱势群体,又哪里认识上仙?“你们四兄妹祸害诸国,罪孽深重,搞得世间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我俩奉高天老祖之命特来擒杀你们,造福苍生!”“小子,不要口出狂言,擒杀我们兄妹,那得看你们有多大能耐。在这里,我就是什么高天老祖!哈哈哈......”风魑怪不等程恶再开言,双掌推出重重的风毒。程恶、杨善见他阴毒至极,快速催宝兽躲开。风魑怪轻易不出重拳,重拳之下无有生还,今日见二位轻易躲开,知道来者不善,只好小心行事。

    火魉怪最近特别想念大哥风魑怪,说来也巧,今日本想找大哥谈谈心、叙叙旧、拉拉家常,没曾想正遇上程恶、杨善大战风魑怪,火魉怪见大哥吃力,二话不说,直接投入战斗。

    风魑怪和程恶、杨善战得正酣,虽然风魑怪法力无边,但力敌二位是顾此失彼,忙得不可开交,累得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已被二位击中多次。火魉怪一到,那真是及时雨,火魉怪高喊“大哥退下”,风魑怪实乃小人一个,明知二位上仙神通广大,自己却退了下来。火魉怪自出世以来,少逢对手,根本没把二位放在眼里,浑身火红之邪毒全部打出,一时打的程恶、杨善频频躲闪。火魉怪越战越勇,程恶、杨善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火魉怪决意铲除二位,痛下杀手,毒火之下实无完人。风魑怪看得明明白白,火魉怪虽然骄横跋扈,但也破绽百出;程恶、杨善虽然手忙脚乱,那是他们诱敌之法。“看来这两位来者不善,小妹性命难保。”风魑怪本想加入战斗,可知道自己上去,没有一点胜算。经过与二位交手,二位法力远在自己之上,如果上去只是徒扔老命,又想到还没享受够荣华富贵。老家伙偷偷瞟了四周一眼,哪管什么战事,竟然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不但不顾及下属,而且完全不顾兄妹之情。

    火魉怪施光了火毒,累的气喘吁吁,已是穷途末路,力呼“大哥”,她希望大哥前来助阵。可是她哪里又能听到大哥的声音?她哪里又能看到大哥的影子?没有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本以为逃之夭夭,谁知一玉碗从天而降,炙热的强光把火魉怪烤成齑粉。火魉怪做梦也没想到,满口最疼爱自己的大哥,竟然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弃她而去,为了帮助大哥,她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她怎能不恨风魑怪?虽然收拾了火魉怪,但是程恶也为溜掉了风魑怪而遗憾。二位高仙撒下圣水,消灭了众妖,救起了弘茅仙翁一班人马。

    风魑怪一直逃到肢体国湿润洞。此时,万潼仙翁正被湿魅怪折磨的生不如死,湿魅怪命令百变人他们残酷摧残,百变人令小妖们绞尽脑汁想出奇招妙刑,什么穿鼻孔、扎大腿、老虎凳、倒爬墙、顶门杠、拔指甲、剁四肢、剥皮抽筋......。风魑怪突然到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诡计多端的侏儒湿魅怪就知有事。“老二,大哥本领不济,你一定要给小妹报仇......”风魑怪一见湿魅怪,两眼泪汪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大哥,凭咱兄弟们的能耐,不说是威风一世,倒也是赫赫有名,天上地下咱怕过谁?不说别的,你来看看。”说着,湿魅怪把风魑怪带到湿润洞囚室。“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集体讨伐于我,落了个皮开肉绽的下场。”湿魅怪说完,狠狠踢了半死不活的万潼仙翁一脚。“老二,不要高兴的太早,为兄和你一样,捉住了以弘茅为首的众多臭仙人,对他们大加惩罚,谁知高天来了一男一女,哥哥我和小妹不敌,眼看小妹被害,哥哥死里逃生,哥哥知道你神通广大,只好求救于你。”“哎呀!小妹又怎么到了你那里?”“小妹可能想哥哥了吧。”“我要生撕了这对狗男女,他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们!我要为小妹报仇雪恨!”侏儒湿魅怪贼眼瞪得溜圆,声嘶力竭喊道。

    “大王,不好了,百变人被打死了。”小妖飞报湿魅怪。“他被谁打死了?”湿魅怪小脸变的狰狞可怖。“一位自称‘弘茅仙翁’的妖人打死了百变人。他们来了大量人马,个个奇装异服,扬言要荡平湿润洞,消灭......消灭......”“说,快说,说错了,本大王不怪你。”湿魅怪见他婆婆妈妈,等的实在不耐烦。“荡平湿润洞,消灭湿魅怪。”小妖说完,生怕掉了脑袋,一溜烟跑了。“回来,再跑我要了你的小命!”小妖只好哭丧着脸,战战兢兢挪了回来,等挪到湿魅怪面前,已如筛糠一般。“消灭本大王,就怕他们没有那个本事。”湿魅怪一反常态,把脸凑到小妖面前,似笑非笑说道。“是的,就怕那些不要脸的有那个本事。”那小妖顺坡下驴,苦笑着应和着湿魅怪。他知道湿魅怪的脾气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只要能保住小命,湿魅怪怎么惩罚他都认可。“你去告诉他们,我和大哥说会话,然后再去收拾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小妖终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转身慢慢离开。“还不快滚,费你娘的事了!”湿魅怪一声断喝,小妖撒腿就跑。

    “弘茅老东西已经被我风毒折磨的奄奄一息,怎么能来?”“莫不是大哥年龄大,风毒失效吧?”湿魅怪不无讽讥地说道。风魑怪虽然生气,但求助于他只好忍气吞声。“我家大王说了,一会儿和你们说话。”小妖十分乖,知道来者不善,远远传过话来,然后躲了起来。“大哥,今天不管什么‘红毛绿毛’,咱兄弟俩全给他收下。”“此话正合兄意。”风魑怪知道湿魅怪能耐远远在自己之上,有湿魅怪撑腰,他也有恃无恐,和湿魅怪双方跨出洞来。

    风魑怪大吃一惊,程恶、杨善和弘茅众仙翁已摆开了阵势。不用说,这两位救了众仙翁。程恶等也是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风魑怪,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再说小矮子绅金仙翁在寒蚀洞战况也不佳,起初,假皇帝寒魍怪没把来敌放在眼里,派寒贪人带领凡胎与绅金仙翁作战,那些凡胎哪是对手?加之仙人们不愿伤及无辜,只是给他们一些教训罢了。大军败回,惹恼了寒魍怪,他把寒贪人大骂一顿,然后召来了他的妖军部队。

    寒魍怪对众仙痛下杀手,仙人们意在除妖,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寒贪人在战斗中被打死。寒魍怪见众仙拼死相搏,于是使出浑身解数,释放出大量寒流,把仙人们冻成冰块,直挺挺立在地上,绅金仙翁身材矮小,见形势大大不利,一纵身遁入地下。寒魍怪不见了绅金仙翁,倒也没把他放在身上,而是对立在地上的众仙极尽羞辱。众仙虽然被冻住,但眼睛仍能看的清清楚楚。寒魍怪正在大发淫威,忽然看见浑身似火的妹妹火魉怪来到。“小妹,多日不见,三哥怪想你......”没有应答,他感到十分奇怪。“大哥太无情,我走的好惨。”火魉怪没有回答,只是火红的衣服上出现了这么几个黑字,然后踪影全无。原来,火魉怪认为大哥风魑怪太不应该,自己死的太冤屈,那魂魄飘飘摇摇向三哥寒魍怪诉苦。她为何不告诉二哥湿魅怪?因为湿魅怪脾气太火爆,心狠手辣,做事有时易冲动,她怕湿魅怪吃亏。

    寒魍怪一时把心思用在小妹身上,不再折磨众仙翁,竟然扬长而去,妖兵们只好把众仙带回囚室关押起来,谁知第二天夜间,绅金仙翁遁入囚室,救走了众仙翁。

    湿魅怪见妖兵妖将纷纷倒下,程恶缠着自己不放,虽然自己和程恶一时难分高低,但大哥已明显不敌杨善,若再战下去,不但大哥性命不保,而且家底即将拼光,就连自己什么结果也不好说。不愧是诡计多端的湿魅怪,他突然高声喊道:“高仙请住手,我有话说。”程恶停了下来,众仙亦停下来。“咱们来个君子之战,看看是你们神仙神通广大,还是我们妖族法力无边。一月后,你们来破我‘七情六欲阵’,若破了此阵,我们立刻自取灭亡,不浪费你们身手;若破不了此阵,你们可以遍请高仙,我们恭陪到底。”

    程恶、杨善已奉师尊命令:要铲除魑魅魍魉的妖族力量,还诸国苍生一个清平世界。程恶爽快地答应了湿魅怪,救起了万潼众仙翁,率众仙翁离开了湿润洞。风魑怪已累的够呛,兄弟二妖首互相看了看,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两位魔头总算松了一口气。湿魅怪眼见败局已定,没想到权宜之计,竟然骗走了众仙,挽回了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