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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脾脏城

    女妖皇建立了整套机构,自立为皇帝,自然而然,他的兄弟姐妹都成了皇亲国戚,这些皇亲国戚个个都是身带剧毒的厉害角色。他们又从三山五岳、河流湖泊招来了众多妖魔,建成了妖怪部队。女妖皇选皮满为元帅,皮厚为先锋,皮坚为押粮官,皮深、皮浅、皮热、皮冷、皮粗、皮细为偏副牙将,这些家伙都是头顶恶疮、脚踏毒脓的狠毒货色。一切准备就绪,妖皇下圣旨,元帅大点兵,皮满点齐兵马,大军浩浩荡发向脾脏城。皮厚作为先锋,自然要率军先行。皮厚此妖,身高体壮、皮实肉厚,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掌中一对大铁锤,座下一只蛇骡兽,妖军们都叫他“瘟神蛇先锋”,为什么这样叫?原来擂台之上,他如瘟神一般,打倒了一位位对手,最后输在皮满手中;他那坐骑长相奇特:长长的蛇头,长长的蛇尾,却长着骡子的躯干。

    脾脏城下辖三关十二寨,皮厚一路过关斩将,甚是威风:那十二寨的守将,平时耀武扬威、浪费皇粮,妄想抖下威风,抵挡一阵,碰上皮厚,几锤就丢了性命。那寨中小兵,跑快者为人,跑慢者为鬼。妖军所到之处,吃喝拉撒,留下的全是病毒之物,飞禽走兽吞了他们的残羹剩饭,片刻功夫倒地而亡;植被吸收了他们的大便小便,时间不长根枯叶烂。

    脾前关守将大骂十二寨守将无用,率军出关迎敌,六个回合被皮厚双锤打爆了头颅;脾边关守将挥刀迎战皮厚,十个回合被皮厚抓住,生啖其肉、痛饮其血;皮中关守将挺枪大战皮厚,交战八个回合,被皮厚连人带马砸瘫在地。

    三关十二寨失守的消息迅速传到脾脏城,大帅王权不敢怠慢,一边赶紧部署兵力,一边急报朝中。那奏折传到王延手中,王延才确信仙翁之话不虚,多亏自己早有准备,赶紧命令京城加强防御,减少损失。王延也感到十分不安,王权是自己爱子,又是少有的良将,历来戍边克敌,那是战无不胜,可是,现在面对的是惨无人道的妖怪,王延怎能不担心?那女妖皇不是等闲之辈,皮满出兵以后,她又派兄长为二路元帅,小妹为三路元帅,分别攻打心脏城、肺脏城。她妄图速战速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五脏国。告急文书皆送到京师,君王束手无策,全部托付于宰相王延。王延再三考虑,他不敢盲目调兵增援,他明白,妖军三路大军,势在必得,京城兵力空虚,边关失守,国之不存。若调拨肝脏城、肾脏城兵力支援,那妖军趁机攻打二城,岂不丢失两地更快?直急的王延热汗直冒,思来想去,只有在京师迅速招募一支人马作为援军,哪里吃紧哪里去,只要边关保住,京城就暂无安危,“仙翁啊!你在哪里?”王延此时非常想念迪宿仙翁,他多么希望仙翁请来仙家道友。

    二路元帅胡冲,那是女妖皇兄长,此妖巨齿獠牙,善于行云布雨,富于变化,是地地道道的妖中之妖,他那兵将都是原先的老部下,战斗力相当强盛。三路元帅胡姬是妖皇的亲妹妹,此妖看似温文尔雅,端庄大方,实际上心狠手辣、歹毒异常,的确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主。皮厚来到脾脏城外,王权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杀杀他的威风。王权本会仙术,手下多有术士。王权见皮厚体格健壮、心高气傲,遂安排好五方术士设下镇妖符。王权开关杀来,战至数合,王权不敌,策马而逃,皮厚穷追不舍,王权那马乃是仙人名马,快如闪电,那蛇骡兽追不上它,直急地摇头摆尾。正当皮厚四方寻找王权之时,那五方神符抛出,把他牢牢罩住,皮厚苦苦挣扎,动弹不得。王权策马挺枪来刺,怎奈皮厚皮厚肉实,怎么也扎不进肉里,王权用尽各种办法,也杀不死他,只好用符罩住,带领五方术士回到城中,妄图用符困死他。这皮厚虽然没搭上性命,也吓的够呛,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破符,只好任凭王权处置,多亏王权是凡夫俗子,道行不深,才保住了他一条命。王权入城后,无人把符,那符力渐渐退去,多亏皮厚身体强健,才能抵住符力,虽然如此,皮厚也被压的够呛,捡了一条性命回来,再也不敢出战,只好后退数十里扎营,等待大军。王权本想用符压死皮厚,没想到还是被他逃脱,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是夜,王权带人巡城,只见远方一红光奔城而来,王权赶紧掣剑在手,命令准备迎敌。那红光越来越近,祥云漂在头顶,祥云之上立着两人,一书信款款落到地上,有人拾起递给王权,王权展开一看:百仕欣仙翁、天蒂欣仙翁特来帮助大帅除妖。王权不敢相信这是真是假,把目光投向众人,二位仙翁见王权如此,也不落地,而是隐入云中。这一夜,王权不敢大意,没合一下眼睛。第二天,王权早早和众人分析:“如果来者是妖,夜间早已兴风作浪,可是夜间没有任何动静,也许信中所言不虚。”众人也说不准,只好点头表示赞同。

    王权和众将仍是小心行事,此时一军兵来报:“一占卜之人,手持宰相大人书信欲见大帅。”王权一惊,令快传来人,时间不长,人被带到,王权但观此人: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占卜之人递上王延书信,王权找到与父亲所定暗记,确信此书信是父亲亲笔,打开阅后,王权方知事关重大。连忙请那占卜之人上坐,占卜之人一转身,出现在王权面前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仙翁,仙翁见王权等惊的圆瞪大眼,开口自我介绍:“老仙我乃三山五岳云游的迪宿仙翁,特来助你们除妖。”“这么说,我们怠慢了昨晚那两位仙尊?”王权回过神来赶紧问道。“作为大帅,责任重大,谨慎行事,正说明大帅责任心强,休说‘怠慢’二字。那两位仙友,正是老仙我请来的,大帅请看。”迪宿仙翁话音刚落,两位仙翁已到面前。王权看着两位红衣仙袍、满脸堆笑的仙尊,刚想解释,二位仙翁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们还是计划计划如何除妖吧”。

    皮厚作为先锋官,比皮满大军先行一步,打下三关十二寨,不留一兵一卒,皮满只好安排兵马驻扎,整顿皮厚留下的烂摊子。这样一来,皮满大军就被皮厚远远落在后面。为了皮厚的安全,皮满派皮细、皮浅率少数兵马紧紧追赶。终于,皮细一军来到皮厚营中,两军相会,力量倍增,皮细决定会会王权,替皮厚出口恶气。王权正在帐中安排军事,忽听关外鼓声震天,赶紧调齐兵马,请来三位仙翁,开关迎敌。那皮浅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举大砍刀,耀武扬威催马而出,王权虎将李彪挥刀催马而上,互报姓名,战在一处。皮浅想打出自己的威风,战至数合,只见他眉心一颗黑痣飞奔李彪,李彪猝不及防,被他黑痣狠狠击在脸上,顿觉火辣灼痛、疼痛难忍,只好拨马而回。李虎挺枪催马而上,战至数合,被同样方法打中,只好败回,多亏迪宿仙翁,每人给服下一粒仙丸,才无性命之忧。原来,皮浅这“眉心黑炮”集中全身毒素,被他击中是必死无疑,如果没有迪宿仙翁,二位将军早已命赴黄泉。皮细见皮浅连胜二将,早已急的双手痒痒,只见他手持大棍催马换下皮浅。王权军中冲出急性子王豹,互通姓名后,双方大战在一起,大棍碰的双斧叮当作响,只见王豹双斧上砍下剁,左削右劈,全不按章法出牌,直忙的皮细顾此失彼、大汗淋漓。“再这么打下去,不但没有面子,就怕小命也玩儿完了”。皮细暗想,只见他躲过一斧,张口吐出一红红火珠直奔王豹,王豹只顾猛砍狂劈,没想到他有此一手,躲闪不及,火珠打在身上,火势特猛,王豹无法再战,赶紧逃回。迪宿仙翁赶紧取出一瓶,把仙水泼到王豹身上,总算救了王豹一命。原来,皮细用全身剧毒炼就了三枚妖火,妖火烧到皮肉,必死无疑。赵雄见皮细本事平平,所仰仗的是口中妖火,讨得军令,催马而上,那大锤一锤紧似一锤,锤锤不离皮细之嘴,皮细被逼的洋相百出,根本没有机会吐火珠,只好败走。赵雄一心想打死他,竟然追去,皮细被追的万般无奈,情急之下,回头连吐数珠,赵雄一时大意,全身起火,赶紧后撤,怎奈火势太旺,烧至皮肉,战马亦被烧死,待老仙翁赶到,整个人已烧得面目全非。迪宿老仙暗想:“好毒辣的妖怪,全凭妖火害人。”按说,人应当有自知之明,皮细本该见好就收,可他竟然不知好歹,见烧死了赵雄,反而来了威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阵中指手画脚。“英雄,过来,我有话说。”皮细听见老仙喊他“英雄”,竟然忘了东西南北,直奔老仙而来。“我站在这里,你吐火珠烧我,看看结果如何?”“老东西,既然你找死,那我也不客气。”皮细说完,对着迪宿仙翁吐出火珠,老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出一金钵,金钵之光挡住了火珠,皮细火珠吐尽,也没烧透金钵之光,皮细见势不妙,弃马想逃,怎奈那金钵之光紧紧跟随,硬生生把他吸入金钵之中。皮浅和皮细,私交甚好,见皮细被吸入钵内,“嗷嗷”大叫来给皮细报仇。迪宿老仙不与他交战,而是转身就跑,皮浅哪里肯放,催马穷追不舍。老仙估摸皮浅已到,又把金钵抛向皮浅,皮细已化脓水,白白的脓水流到地上,皮浅高举大刀去劈金钵,那金钵长了翅膀一样,闪开大刀,牢牢罩住了皮浅,皮浅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逃脱,终于双手并举被直挺挺吸入钵内。

    皮厚非常明智,本想出手搭救,见王权身边两位仙翁紧盯自己。如今两员大将已失,随后大喊“撤退”,自己率先催动蛇骡兽抱头鼠窜,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妖兵们兵败如山倒,都恨爹娘少生了一对翅膀。王权帅旗一挥,大军蜂拥而上,妖军早已乱了套,互相践踏、拼死逃命,哪有心思抵抗?一阵追杀后,仅跑了皮厚一位。王权大获全胜,收兵回关后,王权大宴三军,把迪苏宿仙翁拥入首席。且说皮厚,本来本领高强,自被王权用符压住后,就高看了王权,今日见迪宿仙翁轻而易举消灭了皮浅、皮细,自以为王权军中不乏高人,便失去了斗志,才导致惨败,实则是皮厚指挥失误。皮厚看看剩下孤家寡人,不敢再回营中,而是东躲XZ、忍饥挨饿,顺老路往回赶,赶了两天路程,才见到皮满。皮满得不到前方消息,正带领大军风尘仆仆往前赶,一见皮厚就知道情况不妙,待皮厚告知一切后,皮满恨不得一下荡平脾脏城,为死去的妖兵妖将报仇雪恨。皮满带领大军,三日后到达皮厚营帐,皮满决定歇息两日再去攻打城池。

    自王权胜利后,见妖军没有动静,王权迅速整顿了军队,构筑了军事设施,加强了防御。探马报告王权:妖军主力已到,王权并不主动出击,而是以静制动。皮满下来战书,两日后要与王权一决雌雄。两日转眼即到,双方带领大军,脾脏城外摆开战场,“瘟神蛇先锋”皮厚首先出战,他想出口恶气。王权知道此妖皮实肉厚,不敢轻易派将,谁知李彪竟然冲了出去。皮厚一看,此人认识,话不投机,战在一处。李彪虽然刀法精湛,怎经得住皮厚力大棍沉,七八个回合后,李彪只有招架之功,哪有还手之力?李虎抽弓搭箭,直射皮厚,那箭射到皮厚背上,无济于事,没伤着皮厚一根毫毛。王豹挥动双斧冲了上去,换下李彪,李虎也挺枪冲上来,二人双战皮厚,皮厚越战越勇,把李虎扫下马来,王豹力战,李虎才免遭毒手。王权见王豹十分吃力,令赵壮赶紧助战,赵壮挥鞭而上,二人力战皮厚,实难取胜。皮厚心说“我不用法术,照样拿下你们。”迪宿仙翁见二人不敌皮厚,轻轻飘至阵中,正想用金钵胜他,皮厚真是眼观六路、耳闻八方,只见他虚晃一棍,驾兽而回。二将已累得大汗淋漓,谁还敢追他?迪宿仙翁见他逃回,也只好撤回。皮满见皮厚撤回,问其缘故,皮厚告之金钵之事,皮满一听大惊,令皮厚歇息。

    皮满唤过皮冷,人称皮冷“小不点将军”,只见皮冷手拿棒槌,蹦蹦跳跳来到阵中。王权一看来了位矮小将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王权明白“没有三把神砂,不敢造反西岐,来妖虽然个头不高,但是本领肯定不低。”王权问哪位将军出战,赵强抖动双钩应声而出。两位一高一矮、一俊一丑,拉锯样战在一起,都想战败对方,皮冷虽然矮小,但是身手敏捷,要想战胜对方,显然力量不够,不免有些着急。皮冷最擅长与马上战将争斗,往往跃上马背取人首级,今天遇见步将,实在无法发挥特长,稍一走神,被赵强钩破盔甲,吓的他遁地而逃。王权见此战果,大大出自自己意料之外,不禁暗喜。

    皮热见皮冷败阵,舞着大槊催马而来,钱高催马换下赵强,两位槊砸刀劈狂战一处。皮热是位地地道道的狡诈之徒,战至七八回合,皮热边打边念念有词,身上一股股热浪涌向钱高,钱高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烫的遍体鳞伤,正欲逃走,被皮热挥槊砸死,战马驮回一具尸体。这种情况,只有皮热、钱高知道。因为这种热浪正是皮热聚集了全身剧毒,灼热的热毒粘在身上,凡夫俗子焉能活命?钱常见兄长已死,“哇哇”大叫冲向前来,双剑如两条缠龙,剑剑不离皮热咽喉,双剑缠的皮热顾此失彼,他只好抛槊而逃。钱常一心想报仇,不知是计。皮热那浓浓的剧毒汇成热浪,从身后涌向钱常,渐渐的,热浪涌遍钱常全身,继而周身滚烫,只好拨马而逃,刚到军中,一头栽下马来。众人觉得蹊跷,兄弟二人并未有败的迹象,最后怎么非死即伤?待问之时,钱常双眼紧闭,不能言语。天蒂欣仙翁解衣来看,那剧毒冒着热气正侵蚀他的身体。“好毒辣好狡猾的妖精,真是杀人不见血。”天蒂欣仙翁说完,手执拂尘飘入阵中。

    皮热正洋洋得意,见来了位貌不惊人的瘦老头:“老东西,偌大年纪,不在家等死,还来两军阵前倚老卖老。”天蒂欣仙翁只是微微一笑:“出来混口饭吃,请您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咱比划两下,我就回去。”“既然来了,你就做英雄吧,还想回去,没门!”皮热说完,举槊便砸,只见天蒂欣头顶现出一朵莲花,那莲花紧紧吸住大槊,皮热砸也砸不下、抬也抬不起,皮热只好暗发热浪。热浪刚到盔甲处,再也无法往外涌,仙翁拂尘一摆,涓涓细流奔向皮热,皮热顿觉那涓涓细流就像冰针扎遍全身。他哪里知道仙翁用的正是化毒冰针,皮热走不了、跑不掉,渐渐化为脓水,只剩下盔甲、大槊和马匹。妖将皮深一看皮热惨死,飞身来到仙翁面前,这家伙皮深根厚,只见他拿出一铃铛对着仙翁摇了摇,仙翁顿觉头晕眼花,只好赶紧撤回。

    百仕欣仙翁拿着铜锣飘到皮深面前,皮深对着仙翁摇铃,仙翁对着皮深敲起锣来,锣声吞没了铃声,直震的皮深心惊肉跳、浑身发抖。趁仙翁不注意,皮深收铃而逃,只见他不是逃到皮满军中,而是逃往空中,仙翁也不追赶,任凭他往哪里去。原来,皮深感到遇到克星,待在这里根本没出头之日,肯定是凶多吉少,不如逃之夭夭,到别处建功立业。皮粗、皮坚见皮深不辞而别,直气的破口大骂,双方来战仙翁。迪宿仙翁见二妖出战,赶紧帮助百仕欣仙翁。二妖确实有能耐,迪宿仙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金钵收了皮粗,那皮粗竟然挣扎出来砸碎了金钵;百仕欣那铜锣法宝与皮坚那铜釟法宝旗鼓相当,分不出高低上下;皮满出战,天蒂欣仙翁稍逊一筹。

    皮满见战局稳操胜券,一声令下,妖军全部杀向王权之军,双方混战在一起,杀的不可开交。皮厚大显神威,大棍横砸一片、竖砸一堆,那真是无人能敌、无人能挡。王权之军岂能挡住妖军凶猛之势?迪宿仙翁时时化解皮粗的烈火毒烟,一时难见输赢;百仕欣仙翁拼命诛杀皮坚招来的毒蛇猛兽,两位也算是针锋相对、旗鼓相当。和迪宿、百仕欣二位仙翁相比,天蒂欣仙翁十分糟糕,他被皮满抓住,正要揭头吸脑,眼看性命危在旦夕,一道金光直击皮满双手,皮满疼的“哎吆”大叫,松手放了仙翁,仙翁趁机逃走。

    待皮满看时,美男程恶已来到面前,金灵玉宝兽吓的皮满那马“咴咴”直叫,骏马四蹄腾空、狂飞乱跳,把皮满重重摔在地上,皮满忍住疼痛,伏在地上。只见皮满打了一个滚,片刻间,一条红眼绿角的恶蛟龙张牙舞爪扑向程恶,程恶躲闪不及,连人带兽被恶蛟龙生吞下去。众人不禁大吃一惊,恶蛟龙吞下程恶,仍不解恨,摇头摆尾冲向王权之军,打算生吞敌人、大开杀戒。正当恶蛟欲大显神威之时,突然间左翻右转、摇头摆尾、时伸时缩,顿时没了凶猛威风,极尽痛苦之状,实是苦不堪言。此时,程恶正摘肝挖肺折磨皮满,待程恶把内脏摘干净,恶蛟无力地伸直了身躯,程恶破腹而出,令程恶吃惊的是:恶蛟虽死,但那红眼睛瞪的又大又圆,皮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堂堂兵马大元帅,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他怎能闭上眼?

    此时,皮厚杀红了眼,他浑身溅满敌人的鲜血,蛇骡兽摇头摆尾,如入无人之境,兵将们大都倒在皮厚大棍之下。正当皮厚穷追王权之时,一只怪兽驮着一靓女挡住去路,那蛇骡兽一见龙虎兽,仿佛见了瘟神,吓得浑身筛糠,抖抖索索跪了下来。皮厚见状不妙,大棍连拍三下,三道火苗直奔杨善,杨善闪身躲过;皮厚跳离坐骑,大嘴一张,一道黑光奔向杨善,杨善金盘收了黑光;皮厚见妖术连连失灵,忽然变成五大三粗的巨人,伸手来抓杨善,杨善驾兽升至空中,金盘倾出颗颗金针把巨人扎成刺猬,皮厚无奈倒在地上,抽搐而死。小矮子皮冷见败局已定,悄无声息遁地而逃。

    皮粗用尽各种种办法,都被迪宿仙翁一一化解,稍一分神,被仙翁削去了脑袋;皮坚不断拘来毒蛇猛兽,由于用力用心过多,已被百仕欣仙翁攻的毫无还手之力,被仙翁一拂尘扫了个满脸开花,倒在地上,被来来往往的乱军踏的尸烂骨碎。经过恶战,王权之军损失十之七八,那妖军虽然主帅已死,仍然“嗷嗷”直上。“这支穷凶极恶的妖精,斗志真是旺盛,若不除掉,实是一大祸患。”杨善对程恶说道。只见二位升至空中,抛玉碗金盘,熊熊烈火烧的妖军鬼哭狼嚎,待烈火燃尽,直烧的妖军片甲无存。然后,程恶玉碗撒出玉液,除尽了妖毒。大战之后,王权恳求三仙帮助守城,以防妖军卷土重来,三仙应允,众人跪地感谢程恶、杨善,抬头看时,哪里还有二位上仙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