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玄幻奇幻 » 程杨记 » 第十九章 脑颅关

第十九章 脑颅关

    头名留下少量妖军驻守眼球关,然后大军浩浩荡荡杀奔脑颅关。脑颅关主将乃是奸相女婿,名曰谭吾;副将乃是奸相得意门生,名唤守回。谭吾、守回狼狈为奸,在此关作福作威,上则良将,下则良民,没少吃他们的苦头:将军稍不顺眼,轻则军棍,重则抄家;哪家女子漂亮,定掠为妾,供其淫乐。由于位高权重,朝中又有奸相,这一后台砥柱,谁还敢惹?更有势利小人,阿谀奉承,纵使漂亮女儿,托人搭桥,送给二位为妾为婢。朝廷大军,大部驻扎于此,几路援军都被朝中二奸派到此关,二位更是趾高气昂,俨然掌握实权的土皇上,他们甚至连昏君、奸相也不放在眼里。谁都知道,军队是来保境安民的,历朝历代,哪个不养军队?谭吾、守回掌管大量军队,大权在握,他们又能怕谁?怕者,二人互怕也。因此,二人各自培养势力,各自积蓄力量,朝中拨来的军饷俸禄、劳保奖赏......二人都是共同分享,克扣榨取是他们的发财之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克扣十分,他俩五五分成,克扣两分,他俩一一分成。贪污受贿得来的东西,还算守回狡诈,常常拿出些许孝敬奸相,当然奸相也少不了太师那份。守回很明白:父女情深,谭吾夫人是奸相爱女,自己是奸相门生,再怎么亲近也不如奸相父女近,奸相一句话就能毁了自己前程。即使和谭吾争斗,那也是暗中争斗。对于二人勾心斗角,奸相全然不知,只知道二人同守脑颅关,头眼国固若金汤、万无一失。

    一路之上,妖军不断大肆破坏、散播瘟疫,所过之处:哀鸿遍野、满目疮痍,就连那飞禽走兽、庄稼植被唯恐避之不及。行程一月有余,妖军距离脑颅关四十里安营扎寨,一路劳苦,歇兵两日。第三日,头名令头毒带领十员战将叫阵脑颅关。头害死后,头名正为先锋官一职无人胜任而犯愁,正巧头毒来头军一番演示后,头名看出此妖本领远远高于头害,因此心花怒放,委以先锋官。头毒粗壮有力、贼眉鼠眼、颇有心计、富于变化,在妖军中是名副其实的厉害角色,手中一条镔铁棍,坐下一只乌眼驼。头毒这镔铁棍,贮满浓烟毒气,乌眼驼脓毒俱全,这两个东西让头毒害死了多少对手,他自己也说不清,只知道在关键时刻能让自己转败为胜。

    头毒带着形态各异的十员战将,大量妖兵,杀气腾腾来到脑颅关前。谭吾、守回根本不去打探敌情,直到妖军叫阵,谭吾才漫不经心地派兵点将:“白松将军听令,我们都食朝廷俸禄,报效皇恩的时候到了,你们是第一路援军,你就带你的人马出战吧,望你马到成功、旗开得胜。”白松本是小人,听谭吾吩咐,巴不得争个头功:“多谢大帅栽培,末将一定不负众望!”白松点齐兵马,城门打开,白松一军鱼贯而出。白松和谭吾、守回乃是一丘之貉,自以为兵多将广,什么妖军怪军全不在乎。白松摆好阵势,问哪位将军愿打头阵。白来将军挺枪催马而出,妖军阵中头上迎上,两位刀枪并举,战在一处,那头上大刀左砍右劈,白来枪法娴熟,战至十几回合,难分上下。白来心生一计,催马而逃。头上识破了他的诡计,并不追赶,而是伸手拈弓搭箭。白来感觉头上没有追来,回头想一探究竟,哪曾想飞箭一到胸前,根本无法躲闪,被穿了个透心凉。可怜大将白来,本想回马枪取胜于他,没想到拿手绝活没用上,竟然命丧箭下,真真是白来一趟。

    白去见哥哥轻易丧命,“哇哇”举刀而来,来势十分凶猛。头上见来人满脸杀气,心领神会,打了五六个照面,头上拨转马头就跑。“臭妖怪,哪里跑,拿命来!”白去报仇心切,高举大刀,拍马追去,头上马快,怎么也追不上。这时,头上转身一箭射出:“爷爷不用法术,照样取你性命。”话音刚落,那飞箭不偏不倚,正射中白去咽喉,白去哼也没哼,摔下马来,倒地而亡。那白走见两位哥哥命丧妖怪箭下,“嗖嗖嗖”三支毒镖飞出,人未到,镖先到。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头上本想再狂一阵,没想到三镖镖镖打中,直疼的妖怪“哎吆吆”逃走。虽然毒镖没有他的毒性大,但那疼痛确实令他难忍。

    头下见头上败回,双钩一摆,催马而上,白走也是报仇心切,一条钢枪舞的虎虎生威,头下那双钩耍的滴水不漏。白走看准破绽,一枪扎去,他哪里知道:此破绽正是头下诱敌骗局,头下一钩钩枪杆,一钩钩白走脖颈,那真是太快了,白走赶紧松手扔枪也没逃脱,人头滚落地上,双眼瞪的溜圆,战马驮回了无头尸体。白跑一看:“我的亲娘,弟兄四人,剩下我自己,不过了!”喊着,拍马挥鞭而上,二位更不答话,双鞭对双钩,“叮叮当当”响声不断。白跑是心细之人,不管头下使出什么阴谋诡计,也不上当,一个想出风头,一个报仇心切,那头下边打边想歪点子,谁知他稍一走神,白跑一鞭砸在他背上,当时疼的卧马而逃。

    头高早已等的不耐烦,见头下败回,高举双斧咆哮而来。这头高是位急性子,并且力大无穷“呼呼”几斧下来,白跑招架不住,打不过,赶紧跑吧。“我叫你跑!”还没跑出多远,那头高撒手一斧真叫准,那利斧砍在白跑后脑勺上,白白的脑浆流了出来。头高快马赶来,单臂拽过白跑,取下利斧,然后伸出长舌津津有味吸干了白白的脑浆,吸干脑浆后,单臂举着白跑转了三圈,扔向白松军中。如此场面,直吓的白松等人汗毛直竖,白松连失四将,哪敢再战?只好往关中撤退。

    这时,城头鼓声响个不停,白松知道谭吾、守回打的是“催命鼓”,只好暗骂二人,硬着头皮作战。头毒也想露一手:“我是大军头领,你们谁是头领?不要做缩头乌龟。你要爱惜你的手下,就出来和我大战一场!”白松本不想出战,怎奈谭吾、守回催得急,怎奈头毒逼得紧,怎奈手下退得快,白松孤单单暴露在头毒面前,没有办法,只好催马迎战。头毒意在取他性命,戏弄一番后,大棍搂头盖顶砸了下来,白松见他力大无比,但是乌眼驼动作慢,白松两腿一夹,那马转到头毒背后,刚想举枪去刺,那乌眼驼喷出臭烟,白松那马“咴咴”狂跳不已,头毒飞离驼背,大棍直砸下来,可怜白松不到两个回合就白送了性命。

    “白白浪费朝廷俸禄”,“真是无用的白松,名字没有起错,白白送了性命”。白松丢了性命,谭吾、守回不但不怜悯,反而大肆戏弄。白松已死,兵将拼命往城中逃命,谁知那吊桥早已拉起,城门紧闭,头毒带领妖军一拥而上,兵将们直恨爹娘少生了一对翅膀,妖军们各显神通,杀人如切瓜,白松之军被杀的哭爹喊娘,眼见人马越来越少。此时乌云铺天盖地而来,继而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电闪雷鸣,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妖军只顾躲藏,哪有心思再战?待风停雨住后,哪里还有白松残军的影子?更不见了脑颅关的旗帜。没有对手,头毒大胜而归。

    程恶路经脑颅关上空,一场狂风暴雨把白松残军送到聚仙洞,隐藏起来,以备日后之需。头毒凯旋而归,头名大加赞赏,记了首功。谭吾、守回对战况十分不满,大骂白松无用,白白浪费皇粮,真是死了活该。两位给几路援军下了死命令:拿不下妖军,别回脑颅关,援军首领提头来见,逼迫援军首领立下军令状。援军之中唯有钟臣清廉耿直,富于正义。但钟臣做事谨慎,虽不和二人一心,但和其他人一样“阿谀奉承”,免受其害,因此,谭吾、守回对他从不猜疑。自从立下军令状,钟臣一直闷闷不乐,爱将钟才看出他的心事。“战,难以取胜,杀头;不战,抗命,更是杀头。我自己掉头不要紧,可是苦了你们。保家卫国、杀敌除妖,本是我们的职责,可是谭吾、守回只命令我们援军出战,自己脑颅关嫡系却按兵不动。败,我们丢了性命;胜,他们坐抢功劳,向朝廷邀功请赏。借敌之手,排除异己,真是好棋手,名副其实的‘借刀杀人’之计,朝中有昏君奸佞,朝外有弄恶权臣,这样的国家真令人汗颜......”二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听天由命、见机行事。

    各路援军,也有强弱之分。李壮在援军之中。人数最多,力量最大,李壮从来不把钟臣、白松等放在眼里,对他们不是爱搭不理,就是冷嘲热讽;但对谭吾、守回那是摇尾乞怜,言听计从,极尽巴结讨好。钟臣和其他几路援军首领一商量,推举李壮为援军总首领,那李壮山羊胡一捋,乐的心花怒放,这也正和了谭吾、守回心意。谭吾、守回命令援军一鼓作气打败妖军。谭吾、守回认为:朝廷举全国之师,意在消灭妖军,况且各路援军又是朝中派来的精锐之师,援军齐出动,妖军哪能抵挡?战败妖军,就在众援军。待战斗即将结束,再派脑颅关兵将收拾残局,那功劳簿上头两位岂不是谭吾、守回?李壮率领几路援军,浩浩荡荡奔头名大营而去,那头名得知情况,带领大军直奔李壮,援军见形态各异的妖军,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双方摆开阵势,准备撕杀,头名点兵派将,只见一位相貌憨厚的汉子愿往,头名一看,不大乐意,本想喝住,那妖一催癞马,扛着大枪出去了。钟臣向李壮请示,愿打头阵,李壮大力赞成。钟臣多么仔细,他发现头名不乐意,就知来者不怎么样,又发现此妖骑着癞马,扛着大枪,满脸憨厚相,料定此妖不是奸诈之徒,所以主动请战。“老将军,我叫头憨,你叫什么?我可不想打你。”妖将自报姓名,十分诚实。“你叫头憨,我叫老憨,我本不想来打仗,当官的人说‘不打就杀我全家’,我没点办法,只好前来战场。你可怜可怜、照顾照顾我,咱比划两下就算完,行吧?”“行是行,你得装做被我打败了。”头憨说道。“太好了,就这样,按照你说的办。”钟臣满口答应,心说“此妖真有意思,看来心地不坏。”话一说好,二位正式交手。头憨出手也挺利索,枪舞得出神入化,就是不伤钟臣,钟臣刀法娴熟,就是不斩头憨。双方看来,两位本领不相上下,似乎正在拼命。战至二十回合,谁也不走,也看不出上下高低,头名终于有点笑模样。钟臣寻思“此妖有意思,虽然本领平平,但心眼挺好,既然你不伤我,我又何必害你?”钟臣正寻思如何逃走,“老将军,你快打我一下,我好想解手。”钟臣一听“好来。”大刀一转,刀杆打到头憨背上。“哎吆,我的亲娘!”只见头憨伏在马背上,往西南方向逃去,钟臣无心在此作战,一催战马追了下去。

    头名一看,气的大骂头憨无用,也不管头憨生死,问左右谁可出战,头高应声而出。李壮派心腹爱将李斯迎战,只见李斯举着开山大斧,催马而出,真有意思,双斧战单斧。李斯斧法出神入化,头高双斧虎虎生威,双方战马翻踢腾挪,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至数十合,难分胜负,头名、李壮都为两位捏着一把汗。李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猛然一甩手,三支袖箭直射头高额头。头高何许人也?妖怪也。“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只见头高眉心飞出一物齐刷刷把袖箭打落在地,紧接着一道寒光直射李斯面门,李斯猝不及防,被寒光击中,顿时觉得疼痛难忍,刚想抽身而逃,头高可不给他机会,头高双斧对砍,李斯之头骨碌碌滚在地上,战马驮着无头尸体飞奔而逃。

    “李斯呀李斯,没想到你死得真快。”李壮看来十分悲痛。“将军,待末将给李将军报仇雪恨。”李斯一看,正是飞虎将军赵斯,点头允许。头高本想再露两手,这时,头名令他退下,军令难违,只好退了下来。只见小矮子催马而上,头精在庞大的两军阵前想大显身手。赵斯一看,来了一位“三寸钉”,真是气歪了鼻子,也不答话,挺枪便刺。那小矮子是何身手?枪还未到,不见了踪影,赵斯面前只有一匹战马跑来跑去。“小矮子,有本事不要做缩头乌龟,和你爷爷真刀真枪干一场!”“孙子,你爷爷在这里,马上疼爱疼爱你。”赵斯一听,顿时吓的魂飞天外,原来头精正站在他身后,小尖刀已出现在眼前,说时迟,那真叫快,头精一刀扎进赵斯咽喉,赵斯睁着大眼倒地而亡,好像特别不服气。“赵斯啊赵斯,你不是找死吗?对待奇异之人,怎能粗心大意?”李壮埋怨道。“将军,待末将会会小矮子。”李壮看时,原来是援军首领本斯。李壮早就知道此人有能耐,叮嘱一番,点头应允。

    头精正耀武扬威在那显摆,见来了位威风凛凛的红脸大汉,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双方一报名,头精乐了:“别看你个大,你就奔死吧,不然对不住你的威名。”头精暗说。本斯一杆银枪舞得有条不紊,枪枪扎向头精致命之处,头精左闪右躲,倍感吃力,本斯抖擞精神,缠住不放,越战越勇,小矮子实难招架,洋相百出。头名捏了一把汗,他不相信头精会败。“哎——,别忙,我有话说!”头精大声喊道。本斯一听,赶紧停手,双眼直盯着头精。谁知头精眼中两道妖光直射本斯双眼,速度之快,令本斯防不胜防。本斯双眼疼的难以睁开,扔掉银枪,捂眼大骂,本想逃走,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你本斯,真是奔着找死。”头精边说边跃至本斯马背,手起刀落,割下脑袋,然后对着脖颈大口吸血,头名见状,高兴的前仰后合。

    “元帅,头精将军累了,让末将也过过瘾。”先锋官讨战,哪能不准?且说钟臣自追头憨后,不见归来,钟才哪有心思观战?悄悄拨转马头,按钟臣所走路线找去,大约跑到三十里外一片树林,发现钟臣和头憨正在促膝而谈,不像敌人,倒像故友,钟才见无大碍,偷偷返回战场。

    战场上战的正欢,头毒已棍扫多名将军,此时正与李壮手下第一猛将高能杀的难分难解。高能一口宝刀震天下,可惜跟错了主人,跟着小人李壮杀了许多忠义之士。双方已经战了五十回合,看样子,再有五十回合也难定输赢,人不急,坐骑急了,那乌眼驼没有马快,很生马的气,只见它尾巴一撬,臭气喷出,时间不长,高能和马都摇摇晃晃困倦起来。高能哪里知道:乌眼驼这臭气汇聚了大量浓毒,熏着谁,那是非死即伤。头毒哪肯放过高能,镔铁大棍越舞越快,高能无力招架,想走,马跑不动,头毒高举大棍,搂头盖顶砸了下来,连人带马砸瘫在地。高能已死,谁敢出战?这时,西南方向二位互追而来,只见钟臣盔歪甲斜跑在前面,头憨满面尘土后面紧追。钟臣直奔李壮军中,头憨不敢追来,径奔妖军,二位演了一出双簧计,骗过了头名和李壮。头名、李壮根本无暇顾及他俩。头名见形势大好,一声令下,全军一拥而上,李壮命令决一死战,自己却调转马头望脑颅关飞奔。可怜军兵们,被妖军大砍一阵,加之流毒戕害,死伤过半。李壮和心腹之人飞逃,兵将们回过神来,也飞赶李壮,李壮一边逃一边喊“回击,回去斩杀敌人。”自己却跑的飞快。钟臣等见军兵惨死,无法力挽狂澜,只好边打边撤,只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李壮见城门大开,率先冲了进去,钟臣等拼命相拼来到关前,那吊桥早已高高收起。

    钟臣等人冒死拼杀,正准备以身殉国,此时狂风陡起,直刮得树折枝断、墙倒屋塌,继而大雨倾盆而下,直下的沟满河平,道路冲毁。恶劣的天气迫使头名撤走,钟臣等人迷迷糊糊被狂风刮进“安心城”,在那里,他们见到了英良等人,也明白了一切。

    头名回到大营,那营帐安在平坦之地,所有物品皆泡水中,只好命令拔营起寨,选高坡扎营。李壮等人总算捡回一条命,谭吾守回把李壮等接进城后,耐心安抚,让李壮受宠若惊。两日后,大水渐渐退去,谭吾、守回突然升帐,谭吾摆出军令状问守回怎么办,守回问李壮等人怎么办。李壮等人张口结舌、语无伦次,只有跪地求饶。谭守二人摆出一副“清官样”,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每人杖责八十大棍,直打的李壮等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渐渐的,地面干燥起来,头名又来讨战,谭吾守回逼着李壮等人应战,军令不可违,这些人只好硬着头皮、忍着剧痛出战。结果,一阵厮杀,这些挨打的将军被头毒、头精等收拾的干干净净,李壮抽剑自杀,兵丁们纷纷成为妖军刀下之鬼。谭吾见李壮全军覆没,这才和守回商量,由守回带领关中精锐出战,自己关中压阵,以备后应。守回鄙夷地看了谭吾一眼,心说“我不出战,谅你也没有那个能耐,你为关中正将,全凭裙带关系,如果你不是奸相女婿,谁认你这个关中主将?”守回被众将拥在中间,大军蜂拥而出,意在消灭妖军。可是事与愿违,脑颅关众将在二位的带领下,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各个大腹便便,平时在百姓面前作福作威,有的是和二位面和心离。如今将军虽多,但个个中看不中用,一阵撕杀后,被头毒结果了八位,被头高结果了十位,被头精斩杀了九位,被头名斩杀了十八位.........守回吓的魂不附体,只好抱头鼠窜,往城中撤退。

    谭吾看的清清楚楚,吓的魂不附体,早已派人关起吊桥。守回无路可逃,气的大骂谭吾,头名赶来,抓住守回,打开头颅,喝了肥脑,又令众妖生啖其肉。守回做梦也没想到,和谭吾贪赃受贿一生,还没享受够,倒成了妖精口中之食。头名指挥妖军猛攻城池,那大军已被二位挥霍殆尽,谭吾无力退敌,只有命令死守。妖军士气旺盛,他们哪能守得住?东门失守、西门丢失、南门不保、北门告急,那城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谭吾见大势已去,化妆逃入地道,没走多远,迎面碰上头精。小矮子身手敏捷,谭吾一贯贪污成性,养尊处优,满身肥肉,久不征战沙场,哪是小矮子对手?不过三两招,被小矮子生擒活捉。小矮子从他身上翻出印章,知道他就是脑颅关主将,真是喜出望外。原来,小矮子有一嗜好:最爱钻洞下穴,寻找刺激。别人作战,机缘巧合,他发现此处,来此玩耍,无意之中擒了谭吾。谭吾被押到头名面前,被羞辱一番,谭吾受不了侮辱,碰壁而亡。头名吩咐妖兵,支起大锅,把谭吾洗干净,熬汤犒赏三军。一座富裕的城池落入妖军,无辜百姓遭到妖军残酷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