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完成了？
“顾顺儒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这诗确实一般。”
成小树摇摇头，态度依旧如此。
“你厉害呀，你厉害那你写首，我看看？”栾不悔仰头瞥了他一眼道。
“什么时候说实话都变成一种罪过了。”
成小树脸上浮现微笑道：
“如果我写出一首比他厉害的诗作，你要怎么样？”
“那我就承认你厉害。”
“就这？也太不痛不痒了。”成小树仔细想想道：
“我要是真写出来，你就给他当一天暖床丫头怎么样？”
“你想的美？”栾不悔脸上泛起红晕，踮着脚，仰着头：
“我堂堂魔教圣女……候选人，给你当暖床丫头，以后我还见不见人了。”
“不愿意就算了吧，真是可惜。”成小树啧啧嘴摇摇头，看向他的眸子里充满笑意。
这几天相处下来，对于栾不悔的性子，他也算相当了解，越是强逼她，她越是不会对你合你的意。
果然见成小树这般说，栾不悔咬了咬嘴唇，眼里满是好奇的意味，片刻后她好似下定决心道：
“好，就听你的，但如果你若是写不出，你，额，你就给我当一辈子跟班。”
“哇，我就要你一晚，你居然要我一辈子。”
“你不愿意就算了。”栾不悔脸上闪过狡黠之色。
成小树微侧过头，看她一眼，微微一笑：
“好，希望你不要反悔。”
随即走进里屋，拿出笔墨。
成小树拿起青州狼毫，在石砚上蘸足笔墨，细想片刻，抚袖在画纸上用梅花小楷写下一行字，栾不悔伸长脖子，一边看他写字，一边小声念了出来，脸上的好奇渐渐变为惊讶，震惊。
“红藕香残……玉潭秋，轻解长衫，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燕子回时，月……满西楼。”
成小树哈哈一笑，却是没有再写下去，将狼毫搁到石砚上：
“怎么样，我这半首词，比他写的如何？”
栾不悔又仔仔细细上下看了一遍，又看看成小树，如此两遍后，这才吃惊道：
“这真是你写的？不会是从别处抄的吧。”
成小树轻笑道：
“你是魔教圣女博学多才，难道从别处看到过这首词？”
栾不悔一时有些语塞，魔教培养圣女的条件十分严苛，武功内力不仅要精深，甚至于琴棋书画都要有所涉猎，再加上他平时对诗词本就喜爱，所以一些名家的词作他都知道。
这首词作立意凄婉高深，若是有人写过，他肯定知道，本来她还想着即便他写好，自己也能赖掉。
可这首的太过高明，若是真的赖掉，恐怕自己这良心也过不去。
“你怎么不写完，只有半首怎么评判。”她还有不死心。
毕竟当使唤丫头都已经够丢人了，还要在当暖床丫头，传出去，那她这个魔教圣女候选人真的就没脸见人。
“就写半首吧，给其他人留点空间吧，你没看这上面空白处都每剩几处了。”
栾不悔一看，果然还真是，只好作罢，转念一想道：
“那你念给我听。”
成小树哈哈笑道：
“先去给我暖床，等会告诉你。”
“你还真打算让我暖床？”
“这有什么。”
栾不悔狠狠瞪她一眼，一跺脚，起身来到内屋，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过来。
昏黄烛光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影好似剪影般，打在门帘上，显得迷蒙迷幻。
成小树缓缓扭过头去，默念一声‘非礼勿视’不一会，栾不悔的声音响起：
“你进来。”
成小树轻嗯一声，撩开门帘，破旧木床上，随意放着女子的襦裙等衣物，锦绣被褥里，栾不悔俏生生将皓首露在外面，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成小树。
“叫我干什么？”成小树坐在床边问道。
“陪我说说话。”
“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唉，随便吧，额，你讲讲你在山上的经历吧。”
“也没什么好说的。”成小树微微一笑，脸上闪过回忆之色:
“我记得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龙虎山冬天的雪，一到月份，漫天遍野都是大雪，白花花的，靴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真好看。”
“我没看过雪。”栾不悔小声道：
“东南气候炎热，下雪的时候基本没有，我是孤儿，自小就被带到山上，一直跟在我师傅身边，我师傅人特别好，她教我武功，传我武艺，带我极好。”
“后来呢。”成小树问道。
“后来他去世了，是被仇家杀死的。”
栾不悔轻声道：
“我当时年纪小，还以为能永远在一起，结果……”
成小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感受着她的伤心。
“仔细想想，像现在这样轻松的日子，还真是好久都没有感受到了……”
话语声越来越弱，直至最后寂静无声，成小树扭头看去，发现这丫头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呼吸声此起彼伏。
成小树微微笑笑，起身将她裸露在外面的小脚塞回被褥内，离开屋内，隐隐约约的声音传过来：
“这丫头，本来是给我暖床，结果自己先睡了。”
昏黄烛光里，栾不悔似乎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嘴角缓缓勾画处一个笑意。
……
翌日。
成小树将这些话用白布包好，骑上高头大马，离开废巷，先是买了两个大肉包子，一边吃，一边赶着马来到六扇门。
时间刚到清晨。
但六扇门已然是一片繁忙景象，衙役门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事情，成小树将枣红马拴在门口的柳树上，放任它啃食着本就不多的柳叶，而后跨着装满画轴的步包，利索的来到六扇门深处。
会客厅内，应该是来了什么客人，诸葛正我正陪着他门说着话，一见他进来，连忙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来来，小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渔阳公主殿下，夺宝手盗取的神龟图，就是陛下赐予她的东西，对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成小树将布兜放在桌上：
“挑挑吧，那个是神龟图。”
诸葛正我脸色一怔：
“这么快？”
成小树摇摇头，态度依旧如此。
“你厉害呀，你厉害那你写首，我看看？”栾不悔仰头瞥了他一眼道。
“什么时候说实话都变成一种罪过了。”
成小树脸上浮现微笑道：
“如果我写出一首比他厉害的诗作，你要怎么样？”
“那我就承认你厉害。”
“就这？也太不痛不痒了。”成小树仔细想想道：
“我要是真写出来，你就给他当一天暖床丫头怎么样？”
“你想的美？”栾不悔脸上泛起红晕，踮着脚，仰着头：
“我堂堂魔教圣女……候选人，给你当暖床丫头，以后我还见不见人了。”
“不愿意就算了吧，真是可惜。”成小树啧啧嘴摇摇头，看向他的眸子里充满笑意。
这几天相处下来，对于栾不悔的性子，他也算相当了解，越是强逼她，她越是不会对你合你的意。
果然见成小树这般说，栾不悔咬了咬嘴唇，眼里满是好奇的意味，片刻后她好似下定决心道：
“好，就听你的，但如果你若是写不出，你，额，你就给我当一辈子跟班。”
“哇，我就要你一晚，你居然要我一辈子。”
“你不愿意就算了。”栾不悔脸上闪过狡黠之色。
成小树微侧过头，看她一眼，微微一笑：
“好，希望你不要反悔。”
随即走进里屋，拿出笔墨。
成小树拿起青州狼毫，在石砚上蘸足笔墨，细想片刻，抚袖在画纸上用梅花小楷写下一行字，栾不悔伸长脖子，一边看他写字，一边小声念了出来，脸上的好奇渐渐变为惊讶，震惊。
“红藕香残……玉潭秋，轻解长衫，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燕子回时，月……满西楼。”
成小树哈哈一笑，却是没有再写下去，将狼毫搁到石砚上：
“怎么样，我这半首词，比他写的如何？”
栾不悔又仔仔细细上下看了一遍，又看看成小树，如此两遍后，这才吃惊道：
“这真是你写的？不会是从别处抄的吧。”
成小树轻笑道：
“你是魔教圣女博学多才，难道从别处看到过这首词？”
栾不悔一时有些语塞，魔教培养圣女的条件十分严苛，武功内力不仅要精深，甚至于琴棋书画都要有所涉猎，再加上他平时对诗词本就喜爱，所以一些名家的词作他都知道。
这首词作立意凄婉高深，若是有人写过，他肯定知道，本来她还想着即便他写好，自己也能赖掉。
可这首的太过高明，若是真的赖掉，恐怕自己这良心也过不去。
“你怎么不写完，只有半首怎么评判。”她还有不死心。
毕竟当使唤丫头都已经够丢人了，还要在当暖床丫头，传出去，那她这个魔教圣女候选人真的就没脸见人。
“就写半首吧，给其他人留点空间吧，你没看这上面空白处都每剩几处了。”
栾不悔一看，果然还真是，只好作罢，转念一想道：
“那你念给我听。”
成小树哈哈笑道：
“先去给我暖床，等会告诉你。”
“你还真打算让我暖床？”
“这有什么。”
栾不悔狠狠瞪她一眼，一跺脚，起身来到内屋，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过来。
昏黄烛光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影好似剪影般，打在门帘上，显得迷蒙迷幻。
成小树缓缓扭过头去，默念一声‘非礼勿视’不一会，栾不悔的声音响起：
“你进来。”
成小树轻嗯一声，撩开门帘，破旧木床上，随意放着女子的襦裙等衣物，锦绣被褥里，栾不悔俏生生将皓首露在外面，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成小树。
“叫我干什么？”成小树坐在床边问道。
“陪我说说话。”
“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唉，随便吧，额，你讲讲你在山上的经历吧。”
“也没什么好说的。”成小树微微一笑，脸上闪过回忆之色:
“我记得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龙虎山冬天的雪，一到月份，漫天遍野都是大雪，白花花的，靴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真好看。”
“我没看过雪。”栾不悔小声道：
“东南气候炎热，下雪的时候基本没有，我是孤儿，自小就被带到山上，一直跟在我师傅身边，我师傅人特别好，她教我武功，传我武艺，带我极好。”
“后来呢。”成小树问道。
“后来他去世了，是被仇家杀死的。”
栾不悔轻声道：
“我当时年纪小，还以为能永远在一起，结果……”
成小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感受着她的伤心。
“仔细想想，像现在这样轻松的日子，还真是好久都没有感受到了……”
话语声越来越弱，直至最后寂静无声，成小树扭头看去，发现这丫头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呼吸声此起彼伏。
成小树微微笑笑，起身将她裸露在外面的小脚塞回被褥内，离开屋内，隐隐约约的声音传过来：
“这丫头，本来是给我暖床，结果自己先睡了。”
昏黄烛光里，栾不悔似乎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嘴角缓缓勾画处一个笑意。
……
翌日。
成小树将这些话用白布包好，骑上高头大马，离开废巷，先是买了两个大肉包子，一边吃，一边赶着马来到六扇门。
时间刚到清晨。
但六扇门已然是一片繁忙景象，衙役门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事情，成小树将枣红马拴在门口的柳树上，放任它啃食着本就不多的柳叶，而后跨着装满画轴的步包，利索的来到六扇门深处。
会客厅内，应该是来了什么客人，诸葛正我正陪着他门说着话，一见他进来，连忙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来来，小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渔阳公主殿下，夺宝手盗取的神龟图，就是陛下赐予她的东西，对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成小树将布兜放在桌上：
“挑挑吧，那个是神龟图。”
诸葛正我脸色一怔：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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