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间疯癫何苦上青天下
眼前是一座假山，在山脚下有两个草席。
这两个草席应该就是李长安和李白的座位了。
草席前面是一张竹子做的小方桌，一人一个，中间放了两排酒，应该是李长安和李白都有的。
“两位的第一餐，名为相遇。”
桃野穿着一身较为休闲的装束，示意李长安和李白落座。
他则是走上了假山上的一个石台，石台前有一个法阵闪烁着微弱的光。
桃野掐诀，假山最高处的两边开始流淌出两股水流，缓缓流向李白和李长安，让后又从山脚消失。
如此往复循环。
李长安的脑海之中，想到自己那个世界文人的聚会方式：曲水流觞。
“两位，第一道菜，名为人间四月。”
陶冶声音缓缓从山顶上传来，犹如春日的微风。
然后在传送阵之中出来两道菜，正是这个假山的形状，只是上面有两棵巴掌大的桃树。
一个桃树光秃秃的在山脚下，另一个在山顶之上才开了一点点小小的花苞和零星几朵盛开的桃花。
菜随着两边的流水送到面前，李白和李长安都是被这个菜的精美程度震惊到了，甚至是不舍得吃。
“现在，两位将身旁的第一坛酒打开，倒在这道人间四月上面。”
桃野说完以后，便坐在石台之上取出一把木琴，开始演奏起来。
李白和李长安将就打开，倒在人间四月之上。
整个假山顿时生机盎然，山脚下的桃树长出绿叶，上面的的桃树花苞舒展。
伴随着悠扬的琴声，山顶之上的桃花盛开，一棵粉色的圆形糕点从假山下缓缓推了出来。
李白和李长安拿起那个粉色的糕点，放进了嘴里。
桃花的清香和酒的清冽，在口腔之中绽放，配上琴音两人仿佛在一片桃花林中。
李长安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林薇的时候，那种感觉真实却虚幻，置身在这琴声之中，这种感觉很是强烈。
是思念，是喜悦，是伤感，说不出来，大概这就是初见吧。
琴声停止，李长安从这种状态之中苏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李白，李白也是如梦初醒的状态。
回过神了之后两人，都是看向了山顶之上的桃野。
这种感觉李白是体验过的，那就是灵力还未消散的时候，李长安和公孙青青剑舞的那一首入阵歌。
公孙青青在最后看到了霸王自刎乌江的情景。
两人这一刻才知道这个桃野绝对不简单。
眼神交流决定看看这个桃野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当然，这菜也是真好吃。
“两位第二道菜，名为涧影松竹。”
桃野再次催动法阵，第二道菜顺着流水缓缓滑下，来到二人的桌案前。
这一次的菜是用松树枝和竹叶搭的景，前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屏风，有一个白色透明的圆形开孔，像一轮明月。
桃野轻轻拍了拍手，随后光线一暗，一到柔和光从屏风后面映照而出，竹影交错，夏日蝉鸣。
屏风的前面出现一个竹编织而成的酒杯。
“二位将第二坛酒倒入杯中。”
随着酒的倒入，应着屏风所透出来的光，竹影交错，又一轮圆月倒影藏于其中。
李长安啧啧称奇，一饮而尽，酒不呛喉，细长绵柔。
周围假山之上，流水穿过山涧，似有一座竹屋。
李长安看到之后暗暗心惊，这个竹屋他在秘境之中见过，正是他的长生体来源。
“混沌体，看来这次捡到宝了。”桃野看着李长安不由得变得贪婪起来。
李长安只觉得一瞬间汗毛直立，被人窥探，犹如待宰羔羊。
一瞬间以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这酒有问题呀。
随即立马调动一丝丝混沌之气，让自己保持一些清明。
为啥不全部驱散，首先不让桃野发现什么，其次这种亦真亦假的幻境，李长安有一丝丝的沉沦。
这些酒勾动着，人内心最深处的一些东西，然后让这些东西在此景之中幻化成现实。
有些被人忌惮之物，却是一些人日思夜想的东西。
就如现在的李长安，他太想回到那个蔚蓝的星球，去见一见那些人那些事。
想着想着，一丝丝醉意涌上心头，这一次比第一次的人间四月更为强烈的思念映照而出。
李长安看见，那是一个明媚的午后，在扬州城的一座老城的巷子里面。
孩童的嬉闹，瓜农的叫卖声，雪糕小贩卖力的吆喝等等，好不热闹。
李长安走在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巷子里面，他在这里长大。
后来的几年这里需要改革开发，早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一座座高楼林立在李长安以往的记忆之上，冰冷且没有人情味。
眼前的景象，李长安不知道在多少个夜晚梦见。
那时候爹妈还在，自己还可以任性，直到那一场车祸，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亲戚都奔着自家产业的利益，人前亲如家人，背后做空自家公司，直到吃干抹净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留下一地鸡毛给李长安，世事无常，在这一刻李长安才深有体会。
再一次来到这个老城的小巷之中，阳光依旧那么那么热烈，瓜果飘香，孩童嬉闹，知了了不知疲倦的叫着。
悠长的夏日午后，竹影斑驳，流水轻快，好不惬意。
李长安走在这小巷之中却感受不到一点热闹，只觉得这些东西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看客。
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孤独，孤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活着，而是在一个闹市之中，每一处热闹都与自己无关。
“长安兄，你怎么了？”李白见到李长安满脸的泪水，不由得问到。
听到这声音李长安才从幻境之中醒了过来，心中的那种孤寂之感还是难以消散。
不过就在一刻桃野琴声一转，变得欢快起来，李长安身上一股看不见的气流被吸入到假山之中。
李长安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看向李白示意自己没事。
但他清楚感受到了，桃野从自己身上将一些东西拿走了，说不清道不明。
“第三道菜：洛阳秋风。”
嗯？！李长安抬起头看着桃野，心中思绪翻涌，这桃野似乎是奔着自己来的。
洛阳秋风，这是李长安在自己那个世界写给林薇的，桃野查看了自己的记忆。
但是自己现在用不出普通一剑，不能轻举妄动，还有这个桃野究竟是怎样的修为。
李白刚入金丹期，可能在人族还能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但如果这个桃野来自妖族，金丹不过是最常见的修为。
李长安不好轻举妄动，只能默默的跟着流程走下去。
还有一天就能使用普通一剑了，现在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个桃野究竟要干什么。
李白倒是没啥感觉，只觉得这个名字颇有一些诗意。
琴声陡然一转，变得悲戚，假山之上的植被，开始慢慢的凋零。
似乎有风从西边吹来，两个餐盘从两边的流水慢慢滑了下来。
这次的菜是一盘果盘，里面摆着三两个瓜果，平凡至极。
相对于前面的两道菜，属实没有任何特色，洛阳秋风也搭不上一点边。但是李长安心里清楚，这几个瓜果代表着什么。
待会儿配上第三杯酒，自己应该能回到那个时候。
“两位第三杯酒，直接一整坛，豪饮一番。”
“哈哈哈，痛快，早就不想用这杯子一点点喝了。”李白倒是豪气冲天，扯开酒封喝了起来。
李长安拿起三片水果，丢入酒坛之中，看了一眼桃野，桃野却只是低头弹着琴。
李长安收回目光，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沙沙沙。”李长安发现自己站在洛阳城外，看着远方金黄的银杏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落叶也慢慢地飘落，在空中翻飞着。
这是李长安父母离去的第二年，李长安来到洛阳，寻找着亲戚帮忙在扬州买一块墓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所谓的亲人，竟然如此决绝，一分钱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还好以前认识的几个朋友给自己一些路费，东奔西走。终于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愿意帮助自己。
他们本来也在扬州城，现目前有一项工程在洛阳。
李长安记忆中，小时候是有一个跟屁虫在自己身后。
只是这几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逐渐的忘记。
思绪拉回来，如今自己身无分文，四处投奔，辗转来到了洛阳。
“长安。”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李长安回头，正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他的身后。
这是林薇，再次见到他李长安心中一颤。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这不是幻境，而是现实。
可是身体里面流动的混沌之力告诉他，这只是一瞬的泡影。
摸了摸兜里面仅剩下五十来块钱，心中不免苦笑起来。
曾经答应她的要去洛阳吃遍名小吃的，虽然她的家室不差这点钱，以前的李长安也不差这点钱。
但是现在的李长安确实两袖清风，身无分文。
丈夫贫贱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
李长安捡起一片落叶，放在她的手心中，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一句：送你这洛阳的秋风。
林薇看着眼前的李长安，她听说了的，家道中落，商场就是战场，只是为难他。
当初那个要带她去吃遍洛阳小吃的大哥哥似乎不在了。
林薇轻轻拍了拍李长安的肩膀，说了句：“走，我带你吃遍洛阳城，给你接风洗尘。”
洛阳秋天的风，在古道之上不知从何处起，吹动片片金黄的树叶，撩拨着行人的思绪，虽然带着些许凉意，但对李长安来说，却是暖暖的。
“长安兄，你的酒量怎么越来越差了，这一坛酒不怎么烈。”
李长安被李白叫醒，看这李白毫无醉意他知道，这桃野是冲着自己来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最后一道菜：冬日诀别”
李长安瞳孔一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假山之上的桃野，这他都知道。
这两个草席应该就是李长安和李白的座位了。
草席前面是一张竹子做的小方桌，一人一个，中间放了两排酒，应该是李长安和李白都有的。
“两位的第一餐，名为相遇。”
桃野穿着一身较为休闲的装束，示意李长安和李白落座。
他则是走上了假山上的一个石台，石台前有一个法阵闪烁着微弱的光。
桃野掐诀，假山最高处的两边开始流淌出两股水流，缓缓流向李白和李长安，让后又从山脚消失。
如此往复循环。
李长安的脑海之中，想到自己那个世界文人的聚会方式：曲水流觞。
“两位，第一道菜，名为人间四月。”
陶冶声音缓缓从山顶上传来，犹如春日的微风。
然后在传送阵之中出来两道菜，正是这个假山的形状，只是上面有两棵巴掌大的桃树。
一个桃树光秃秃的在山脚下，另一个在山顶之上才开了一点点小小的花苞和零星几朵盛开的桃花。
菜随着两边的流水送到面前，李白和李长安都是被这个菜的精美程度震惊到了，甚至是不舍得吃。
“现在，两位将身旁的第一坛酒打开，倒在这道人间四月上面。”
桃野说完以后，便坐在石台之上取出一把木琴，开始演奏起来。
李白和李长安将就打开，倒在人间四月之上。
整个假山顿时生机盎然，山脚下的桃树长出绿叶，上面的的桃树花苞舒展。
伴随着悠扬的琴声，山顶之上的桃花盛开，一棵粉色的圆形糕点从假山下缓缓推了出来。
李白和李长安拿起那个粉色的糕点，放进了嘴里。
桃花的清香和酒的清冽，在口腔之中绽放，配上琴音两人仿佛在一片桃花林中。
李长安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林薇的时候，那种感觉真实却虚幻，置身在这琴声之中，这种感觉很是强烈。
是思念，是喜悦，是伤感，说不出来，大概这就是初见吧。
琴声停止，李长安从这种状态之中苏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李白，李白也是如梦初醒的状态。
回过神了之后两人，都是看向了山顶之上的桃野。
这种感觉李白是体验过的，那就是灵力还未消散的时候，李长安和公孙青青剑舞的那一首入阵歌。
公孙青青在最后看到了霸王自刎乌江的情景。
两人这一刻才知道这个桃野绝对不简单。
眼神交流决定看看这个桃野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当然，这菜也是真好吃。
“两位第二道菜，名为涧影松竹。”
桃野再次催动法阵，第二道菜顺着流水缓缓滑下，来到二人的桌案前。
这一次的菜是用松树枝和竹叶搭的景，前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屏风，有一个白色透明的圆形开孔，像一轮明月。
桃野轻轻拍了拍手，随后光线一暗，一到柔和光从屏风后面映照而出，竹影交错，夏日蝉鸣。
屏风的前面出现一个竹编织而成的酒杯。
“二位将第二坛酒倒入杯中。”
随着酒的倒入，应着屏风所透出来的光，竹影交错，又一轮圆月倒影藏于其中。
李长安啧啧称奇，一饮而尽，酒不呛喉，细长绵柔。
周围假山之上，流水穿过山涧，似有一座竹屋。
李长安看到之后暗暗心惊，这个竹屋他在秘境之中见过，正是他的长生体来源。
“混沌体，看来这次捡到宝了。”桃野看着李长安不由得变得贪婪起来。
李长安只觉得一瞬间汗毛直立，被人窥探，犹如待宰羔羊。
一瞬间以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这酒有问题呀。
随即立马调动一丝丝混沌之气，让自己保持一些清明。
为啥不全部驱散，首先不让桃野发现什么，其次这种亦真亦假的幻境，李长安有一丝丝的沉沦。
这些酒勾动着，人内心最深处的一些东西，然后让这些东西在此景之中幻化成现实。
有些被人忌惮之物，却是一些人日思夜想的东西。
就如现在的李长安，他太想回到那个蔚蓝的星球，去见一见那些人那些事。
想着想着，一丝丝醉意涌上心头，这一次比第一次的人间四月更为强烈的思念映照而出。
李长安看见，那是一个明媚的午后，在扬州城的一座老城的巷子里面。
孩童的嬉闹，瓜农的叫卖声，雪糕小贩卖力的吆喝等等，好不热闹。
李长安走在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巷子里面，他在这里长大。
后来的几年这里需要改革开发，早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一座座高楼林立在李长安以往的记忆之上，冰冷且没有人情味。
眼前的景象，李长安不知道在多少个夜晚梦见。
那时候爹妈还在，自己还可以任性，直到那一场车祸，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亲戚都奔着自家产业的利益，人前亲如家人，背后做空自家公司，直到吃干抹净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留下一地鸡毛给李长安，世事无常，在这一刻李长安才深有体会。
再一次来到这个老城的小巷之中，阳光依旧那么那么热烈，瓜果飘香，孩童嬉闹，知了了不知疲倦的叫着。
悠长的夏日午后，竹影斑驳，流水轻快，好不惬意。
李长安走在这小巷之中却感受不到一点热闹，只觉得这些东西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看客。
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孤独，孤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活着，而是在一个闹市之中，每一处热闹都与自己无关。
“长安兄，你怎么了？”李白见到李长安满脸的泪水，不由得问到。
听到这声音李长安才从幻境之中醒了过来，心中的那种孤寂之感还是难以消散。
不过就在一刻桃野琴声一转，变得欢快起来，李长安身上一股看不见的气流被吸入到假山之中。
李长安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看向李白示意自己没事。
但他清楚感受到了，桃野从自己身上将一些东西拿走了，说不清道不明。
“第三道菜：洛阳秋风。”
嗯？！李长安抬起头看着桃野，心中思绪翻涌，这桃野似乎是奔着自己来的。
洛阳秋风，这是李长安在自己那个世界写给林薇的，桃野查看了自己的记忆。
但是自己现在用不出普通一剑，不能轻举妄动，还有这个桃野究竟是怎样的修为。
李白刚入金丹期，可能在人族还能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但如果这个桃野来自妖族，金丹不过是最常见的修为。
李长安不好轻举妄动，只能默默的跟着流程走下去。
还有一天就能使用普通一剑了，现在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个桃野究竟要干什么。
李白倒是没啥感觉，只觉得这个名字颇有一些诗意。
琴声陡然一转，变得悲戚，假山之上的植被，开始慢慢的凋零。
似乎有风从西边吹来，两个餐盘从两边的流水慢慢滑了下来。
这次的菜是一盘果盘，里面摆着三两个瓜果，平凡至极。
相对于前面的两道菜，属实没有任何特色，洛阳秋风也搭不上一点边。但是李长安心里清楚，这几个瓜果代表着什么。
待会儿配上第三杯酒，自己应该能回到那个时候。
“两位第三杯酒，直接一整坛，豪饮一番。”
“哈哈哈，痛快，早就不想用这杯子一点点喝了。”李白倒是豪气冲天，扯开酒封喝了起来。
李长安拿起三片水果，丢入酒坛之中，看了一眼桃野，桃野却只是低头弹着琴。
李长安收回目光，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沙沙沙。”李长安发现自己站在洛阳城外，看着远方金黄的银杏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落叶也慢慢地飘落，在空中翻飞着。
这是李长安父母离去的第二年，李长安来到洛阳，寻找着亲戚帮忙在扬州买一块墓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所谓的亲人，竟然如此决绝，一分钱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还好以前认识的几个朋友给自己一些路费，东奔西走。终于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愿意帮助自己。
他们本来也在扬州城，现目前有一项工程在洛阳。
李长安记忆中，小时候是有一个跟屁虫在自己身后。
只是这几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逐渐的忘记。
思绪拉回来，如今自己身无分文，四处投奔，辗转来到了洛阳。
“长安。”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李长安回头，正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他的身后。
这是林薇，再次见到他李长安心中一颤。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这不是幻境，而是现实。
可是身体里面流动的混沌之力告诉他，这只是一瞬的泡影。
摸了摸兜里面仅剩下五十来块钱，心中不免苦笑起来。
曾经答应她的要去洛阳吃遍名小吃的，虽然她的家室不差这点钱，以前的李长安也不差这点钱。
但是现在的李长安确实两袖清风，身无分文。
丈夫贫贱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
李长安捡起一片落叶，放在她的手心中，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一句：送你这洛阳的秋风。
林薇看着眼前的李长安，她听说了的，家道中落，商场就是战场，只是为难他。
当初那个要带她去吃遍洛阳小吃的大哥哥似乎不在了。
林薇轻轻拍了拍李长安的肩膀，说了句：“走，我带你吃遍洛阳城，给你接风洗尘。”
洛阳秋天的风，在古道之上不知从何处起，吹动片片金黄的树叶，撩拨着行人的思绪，虽然带着些许凉意，但对李长安来说，却是暖暖的。
“长安兄，你的酒量怎么越来越差了，这一坛酒不怎么烈。”
李长安被李白叫醒，看这李白毫无醉意他知道，这桃野是冲着自己来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最后一道菜：冬日诀别”
李长安瞳孔一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假山之上的桃野，这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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