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支线任务（3）送人头
十多分钟之后，渣渣证券总部内，过来投诉手下违规操作要求把这位人傻钱多大陆“水鱼”的经纪人换成自己的林灿荣，被顶头上司叫进去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啊！人家律师都打电话给到大Boss了！你特么有病吧！”
要不是这个林灿荣还是有点能力可以帮着团队出业绩，顶头上司就懒得废话，直接就爆炒鱿鱼拉倒了。
“不是，头，那个大陆仔的底子我查了呀，应该就是昨天走了狗屎运那个家伙……”
顶头上司死死地盯着林灿荣的眼睛，手已经摸到了桌上的冒着热气的水杯。
“我错了。”
林灿荣咽了口唾沫秒怂，不敢再叽叽歪歪了。
顶头上司咬牙切齿地看着林灿荣，说道：“现在开始，你先放假一个月，等调查通知！”
“啊？不是……可是……是。”
失魂落魄地转身往外走去，又被顶头上司喊住了。
“去找那个大陆仔，诚恳道歉，最好能让他出个谅解书，否则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哦，啊？”林灿荣回过头，瞪大了眼睛。
那个大陆仔，没啥背景啊？
这特么的，这么明显的违规操作，这这这……
“还有那个Peter……算了算了，我也不能给你再说了，总之，你特么自求多福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总部大门，抬头看着已经西沉但却仍然无比刺眼的夕阳，林灿荣脑袋一片空白。
犹豫着，掏出手机，找出那个大陆仔的号码。
可是！凭什么呀！凭什么！
林灿荣内心里那一丝脆弱的自尊，使得他根本没办法按下去那个通话键。
二十多年前，刚刚十三四岁的林灿荣跟着父母从老家来到对面的深城，那时候叫保安墟。
那是被称为香江奇迹的七十年代，狮子山下的香江如同喷薄而出的红日，然而自己家却因为养了四只鹅而遭到处理受到全村的歧视。
然后林灿荣和八岁的弟弟五岁的妹妹就跟着父母一路步行来到深城，
十多年后，父亲去世的时候，他仍然不相信母亲和妹妹已经没了，他嘱咐林灿荣和弟弟，一定要找到失散的他们。
可是林灿荣却没能做到，他非但没找到母亲和弟弟，还弄丢了弟弟……
并不是弄丢吧，只是没有能够把弟弟带上正道，而是怎么权都没劝住，眼睁睁看着弟弟成了古惑仔，还把林灿根这个名字，在加入帮派时候改成了他认为特别霸气的黎阿虎。
没有说自己姓林，害怕辱没先人，这也是弟弟仅有的底线和良知了吧！
从此之后，林灿荣和弟弟就很少联系。
又过了好多年，九七回归前那段动荡期，林灿荣通过帮助自己那些高净值客户办理移民手续跑腿，以及帮离开的他们处置在港财产，总算是赚了些钱，置办了房子。
赚的那些钱里，也可能有点不太地道的成分，但是话说过来，那帮急着往外跑的家伙们，他们的钱就特么干净嘛！
在那几年的操作中，林灿荣有幸结识了一个老江湖人，被传授了一套他自己总结出了“哄吓骗”三个字的快速成交秘籍，从此奉为圭臬，秘不传人。
这套心法不仅让他捞到了第一桶金，在寸土寸金的香江安家置业，甚至自己两年前娶回家的老婆梁晓莹，就是林灿荣利用“哄吓骗”软硬兼施弄到手的。
那可是家境还不错过来香江读书的潮汕妹子，也是个深城工厂主暴发户家千金。
开工厂的肯定要过来香江进货什么的，顺便花花世界转悠一下，再然后就会开会炒股炒汇炒期货炒黄金，把自己暴发赚来的钱，在香江快速亏出去……
因为自己会说点潮汕话的缘故，林灿荣编了个故事说自己妈妈是潮汕的，然后就在比较报团取暖的潮汕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为公司拉来不少客户。
说起来那个暴发户算是林灿荣众多人傻钱多证券客户中的清流了，重男轻女严重的潮汕，
再然后，俩人奉子成婚，梁晓莹也就安安心心当起了主妇，没再去上什么鬼的大学浪费她爹妈辛辛苦苦赚的钱了！
然后虽然是泡妞泡成了老公，但林灿荣认为自己还是负责任的！
能明媒正娶给那个潮汕妹子一个名分，林灿荣觉得自己真是已经是救世主那般仁慈了，在重男轻女的潮汕，能有自己这个香江女婿，也特么是他们家祖坟冒烟了吧！
简直特么是社会良心啊！
越像越觉得自己委屈，根本就想不通到底自己错在了哪里。
犹豫再三，找到一个写着“阿根”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阿根，你昨天说的那个大陆水鱼仔，你到底搞清楚人家底了没有啊！”
“咋了？你不是不愿意掺和进来的吗？问这个做什么？”
电话那边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恼怒地皱了皱眉头，林灿荣说道：“我被停职了。”
“嗯？”那边愣了一下，质问道：“你去碰那个水鱼了？你想吃独食？”
“重点是这个吗？啊？阿根你还听不明白吗？那特么到底是水鱼还是鳄鱼，你搞搞清楚！”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姓林的，这条鱼你特么想独吞，没门！”
“我特么……”
林灿荣话音未落，那边电话挂了。
原本是想着提醒一下的，毕竟是自己亲弟弟。
然而那边居然怀疑自己什么想吃独食！林灿荣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吃独食，老子又不是古惑仔！老子是资深证券经纪人！
哦，老子是正儿八经的香江人！
“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啊！人家律师都打电话给到大Boss了！你特么有病吧！”
要不是这个林灿荣还是有点能力可以帮着团队出业绩，顶头上司就懒得废话，直接就爆炒鱿鱼拉倒了。
“不是，头，那个大陆仔的底子我查了呀，应该就是昨天走了狗屎运那个家伙……”
顶头上司死死地盯着林灿荣的眼睛，手已经摸到了桌上的冒着热气的水杯。
“我错了。”
林灿荣咽了口唾沫秒怂，不敢再叽叽歪歪了。
顶头上司咬牙切齿地看着林灿荣，说道：“现在开始，你先放假一个月，等调查通知！”
“啊？不是……可是……是。”
失魂落魄地转身往外走去，又被顶头上司喊住了。
“去找那个大陆仔，诚恳道歉，最好能让他出个谅解书，否则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哦，啊？”林灿荣回过头，瞪大了眼睛。
那个大陆仔，没啥背景啊？
这特么的，这么明显的违规操作，这这这……
“还有那个Peter……算了算了，我也不能给你再说了，总之，你特么自求多福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总部大门，抬头看着已经西沉但却仍然无比刺眼的夕阳，林灿荣脑袋一片空白。
犹豫着，掏出手机，找出那个大陆仔的号码。
可是！凭什么呀！凭什么！
林灿荣内心里那一丝脆弱的自尊，使得他根本没办法按下去那个通话键。
二十多年前，刚刚十三四岁的林灿荣跟着父母从老家来到对面的深城，那时候叫保安墟。
那是被称为香江奇迹的七十年代，狮子山下的香江如同喷薄而出的红日，然而自己家却因为养了四只鹅而遭到处理受到全村的歧视。
然后林灿荣和八岁的弟弟五岁的妹妹就跟着父母一路步行来到深城，
十多年后，父亲去世的时候，他仍然不相信母亲和妹妹已经没了，他嘱咐林灿荣和弟弟，一定要找到失散的他们。
可是林灿荣却没能做到，他非但没找到母亲和弟弟，还弄丢了弟弟……
并不是弄丢吧，只是没有能够把弟弟带上正道，而是怎么权都没劝住，眼睁睁看着弟弟成了古惑仔，还把林灿根这个名字，在加入帮派时候改成了他认为特别霸气的黎阿虎。
没有说自己姓林，害怕辱没先人，这也是弟弟仅有的底线和良知了吧！
从此之后，林灿荣和弟弟就很少联系。
又过了好多年，九七回归前那段动荡期，林灿荣通过帮助自己那些高净值客户办理移民手续跑腿，以及帮离开的他们处置在港财产，总算是赚了些钱，置办了房子。
赚的那些钱里，也可能有点不太地道的成分，但是话说过来，那帮急着往外跑的家伙们，他们的钱就特么干净嘛！
在那几年的操作中，林灿荣有幸结识了一个老江湖人，被传授了一套他自己总结出了“哄吓骗”三个字的快速成交秘籍，从此奉为圭臬，秘不传人。
这套心法不仅让他捞到了第一桶金，在寸土寸金的香江安家置业，甚至自己两年前娶回家的老婆梁晓莹，就是林灿荣利用“哄吓骗”软硬兼施弄到手的。
那可是家境还不错过来香江读书的潮汕妹子，也是个深城工厂主暴发户家千金。
开工厂的肯定要过来香江进货什么的，顺便花花世界转悠一下，再然后就会开会炒股炒汇炒期货炒黄金，把自己暴发赚来的钱，在香江快速亏出去……
因为自己会说点潮汕话的缘故，林灿荣编了个故事说自己妈妈是潮汕的，然后就在比较报团取暖的潮汕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为公司拉来不少客户。
说起来那个暴发户算是林灿荣众多人傻钱多证券客户中的清流了，重男轻女严重的潮汕，
再然后，俩人奉子成婚，梁晓莹也就安安心心当起了主妇，没再去上什么鬼的大学浪费她爹妈辛辛苦苦赚的钱了！
然后虽然是泡妞泡成了老公，但林灿荣认为自己还是负责任的！
能明媒正娶给那个潮汕妹子一个名分，林灿荣觉得自己真是已经是救世主那般仁慈了，在重男轻女的潮汕，能有自己这个香江女婿，也特么是他们家祖坟冒烟了吧！
简直特么是社会良心啊！
越像越觉得自己委屈，根本就想不通到底自己错在了哪里。
犹豫再三，找到一个写着“阿根”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阿根，你昨天说的那个大陆水鱼仔，你到底搞清楚人家底了没有啊！”
“咋了？你不是不愿意掺和进来的吗？问这个做什么？”
电话那边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恼怒地皱了皱眉头，林灿荣说道：“我被停职了。”
“嗯？”那边愣了一下，质问道：“你去碰那个水鱼了？你想吃独食？”
“重点是这个吗？啊？阿根你还听不明白吗？那特么到底是水鱼还是鳄鱼，你搞搞清楚！”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姓林的，这条鱼你特么想独吞，没门！”
“我特么……”
林灿荣话音未落，那边电话挂了。
原本是想着提醒一下的，毕竟是自己亲弟弟。
然而那边居然怀疑自己什么想吃独食！林灿荣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吃独食，老子又不是古惑仔！老子是资深证券经纪人！
哦，老子是正儿八经的香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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