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党争缘起
“你应该明白，你的这一套对我没用。”
沈墨坐在原地，背脊挺的笔直，竟似那老僧入定。
简凝儿柔软的娇躯又在沈墨身上摩擦了两下，见他真能坐怀不断乱，一时顿感无趣，便又整理好裙袍，坐回了远处。
“这你人看起来小小的，怎么一股子老人气，真没意思。”
沈墨掸了掸衣角，残香四溢，
“好了，咱们现在可以谈谈正经事了。”
简凝儿手托香腮，好奇的看着沈墨，
“我很好奇，既然你猜出我已经看出了你的真实身份，却还敢来这里和我做什么交易？”
沈墨没有直接回答，端起了面前的酒钟，一口饮尽。
“这次你怎么不担心我会投毒了？”简凝儿好奇问道。
“原因很简单，我要成为真正的李翱。”
简凝儿眨了眨美眸，这次她真的有些迷糊了，
“可是你已经是李翱了。”
“不，现在这个李翱是别人给我的，而要成为真正的李翱，我需要拥有自己的力量，我想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简凝儿不由一愣，面对这个少年郎，她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虽然他们的身份云泥之别，不可逾越，
但就在这一刻，他们却是那般的相似，一样的认真，坚定，渴望掌握权力，渴望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
怪不得人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也许只有当一个男人在攀登权力之巅时才能抵抗住美色的诱惑。
“这件事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沈墨看着简凝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递了过去，
“我可以表达我的诚意。”
简凝儿一看沈墨手上的纸张，美艳的脸上竟然第一次显露小女孩般的欣喜，
“你找到了，你竟然真的找到了，可是我明明...”
“凝儿姑娘，这下咱们是否可以谈谈合作了。”
简凝儿如同一个得到梦寐以求礼物的小女孩一般，将手里的纸小心叠好，贴身藏了起来。
“奴家不得不再次承认又看低了李郎，不过奴家还是不能告诉你奴家的真实身份。”
话音一转，简凝儿伸出葇荑在沈墨的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不过李郎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些纸张是从一本账册上撕下来的，若李郎可以找到其余的部分，奴家会认真考虑与李郎合作建议的。”
......
许家马车大摇大摆驶出红袖招，引得八方目光一阵艳羡。
“我说简凝儿姑娘怎么不出来见客，原来是偷偷养了个小白脸。”
“什么小白脸，你没看见这是许家的马车，车上坐的是许家大公子。”
“就是那个最近刚刚回家的私生子？”
“可不就是他。”
“那难怪了，这个许家大公子的身份可不一般。”
“不就是是个商贾之子，有什么不一般的。”
“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小子的亲娘便是魏公那个失散的女儿。”
“魏公？哪个魏公？”
“这天底下还有哪个魏公，不就是那权倾天下，朝野侧目的魏忠贤，魏公公。”
“嘶！这小子竟然还有这般背景！”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继续议论，更有一些有心人便要乘着这个机会上赶着去巴结沈墨。
一群闲人正要做鸟兽散时，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忽的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讥道：
“什么魏公，不过一小小阉竖罢了，告诉你们，魏阉竖离倒台之日不远矣，你们现在上去巴结，那就是在自取灭亡。”
几个准备上去的闲客不由一愣，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
“陈书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魏公如今简在帝心，圣眷正浓，天下谁人不知，你怎敢在这里放如此大话，也就是在场的是我们几个，要是别人听到了，准得报给官府把你给抓起来。”
陈书生正了正头上的方巾，已然一副天下为己任模样，
“哼哼，你们当我在这里放大话，我这是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实话跟你们说，书生一个亲娘舅便在臬司衙门做书办，他给我看了上个月的朝廷邸报，六月上旬，副都御史杨涟上书弹劾魏阉二十四条大罪，其后，都御史高攀龙，吏部尚书赵南星，大理寺丞左光斗交章上表，六部九卿弹劾魏阉祸国殃民者更是数不胜数，群情汹汹，已成鼎沸，魏阉倒台之日便在今朝。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现在去巴结他们，魏阉倒了，你们觉的他那些徒子徒孙还会有好日子吗？”
陈书生一席话，现场的气氛立刻跌入冰点，几个准备上去巴结沈墨的闲客也不由一阵后怕。
许家的马车从他们面前缓缓驶过，而外面围观马车人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样。
“少爷，”刘阳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刚才不知出了什么事，围着咱们马车的人突然一下就散了。”
“散了？”沈墨把脑袋探了出来，一阵莫名其妙。
“许是前面有什么好事吧。”
“少爷，咱们现在直接回府吗？”
“先不回府，去找一些冰铺，买些冰回去。”
“买冰？少爷是要回去做冰酥酪？”
“做什么冰酥酪，少爷要给自己降降温。”
......
买了冰块回去，马车一路颠簸回到许宅，沈墨正待从角门回府，却见正门中门轰的一声打开，许家家主许志宏亲自送了一位客人出府。
“少爷，这位便是临潼的李三顺员外。其堂兄李三才去年原已起复户部尚书，只可惜未及上任便去世了，当时我们许家也是设了路祭的。”
小跟班刘阳凑到沈墨耳边低声说道。
“老爷为大小姐物色的对象便是这个李三顺家的？”
“是的，其实这桩亲事是李家先提起的，但老爷一直都没松开，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前些天老爷又同意，只是...”
“只是现在李家又不答应了？”
刘阳偷偷瞟了沈墨一眼，
“少爷说的没错，不过这些关节小人就不是很清楚了。”
沈墨遥遥看了一眼挤着笑脸的许老爹与皱着眉头的李三顺，嘴角微微一撇，
“回去吧，说不定现在正有人在院子里等着你家少爷。”
沈墨坐在原地，背脊挺的笔直，竟似那老僧入定。
简凝儿柔软的娇躯又在沈墨身上摩擦了两下，见他真能坐怀不断乱，一时顿感无趣，便又整理好裙袍，坐回了远处。
“这你人看起来小小的，怎么一股子老人气，真没意思。”
沈墨掸了掸衣角，残香四溢，
“好了，咱们现在可以谈谈正经事了。”
简凝儿手托香腮，好奇的看着沈墨，
“我很好奇，既然你猜出我已经看出了你的真实身份，却还敢来这里和我做什么交易？”
沈墨没有直接回答，端起了面前的酒钟，一口饮尽。
“这次你怎么不担心我会投毒了？”简凝儿好奇问道。
“原因很简单，我要成为真正的李翱。”
简凝儿眨了眨美眸，这次她真的有些迷糊了，
“可是你已经是李翱了。”
“不，现在这个李翱是别人给我的，而要成为真正的李翱，我需要拥有自己的力量，我想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简凝儿不由一愣，面对这个少年郎，她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虽然他们的身份云泥之别，不可逾越，
但就在这一刻，他们却是那般的相似，一样的认真，坚定，渴望掌握权力，渴望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
怪不得人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也许只有当一个男人在攀登权力之巅时才能抵抗住美色的诱惑。
“这件事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沈墨看着简凝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递了过去，
“我可以表达我的诚意。”
简凝儿一看沈墨手上的纸张，美艳的脸上竟然第一次显露小女孩般的欣喜，
“你找到了，你竟然真的找到了，可是我明明...”
“凝儿姑娘，这下咱们是否可以谈谈合作了。”
简凝儿如同一个得到梦寐以求礼物的小女孩一般，将手里的纸小心叠好，贴身藏了起来。
“奴家不得不再次承认又看低了李郎，不过奴家还是不能告诉你奴家的真实身份。”
话音一转，简凝儿伸出葇荑在沈墨的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不过李郎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些纸张是从一本账册上撕下来的，若李郎可以找到其余的部分，奴家会认真考虑与李郎合作建议的。”
......
许家马车大摇大摆驶出红袖招，引得八方目光一阵艳羡。
“我说简凝儿姑娘怎么不出来见客，原来是偷偷养了个小白脸。”
“什么小白脸，你没看见这是许家的马车，车上坐的是许家大公子。”
“就是那个最近刚刚回家的私生子？”
“可不就是他。”
“那难怪了，这个许家大公子的身份可不一般。”
“不就是是个商贾之子，有什么不一般的。”
“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小子的亲娘便是魏公那个失散的女儿。”
“魏公？哪个魏公？”
“这天底下还有哪个魏公，不就是那权倾天下，朝野侧目的魏忠贤，魏公公。”
“嘶！这小子竟然还有这般背景！”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继续议论，更有一些有心人便要乘着这个机会上赶着去巴结沈墨。
一群闲人正要做鸟兽散时，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忽的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讥道：
“什么魏公，不过一小小阉竖罢了，告诉你们，魏阉竖离倒台之日不远矣，你们现在上去巴结，那就是在自取灭亡。”
几个准备上去的闲客不由一愣，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
“陈书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魏公如今简在帝心，圣眷正浓，天下谁人不知，你怎敢在这里放如此大话，也就是在场的是我们几个，要是别人听到了，准得报给官府把你给抓起来。”
陈书生正了正头上的方巾，已然一副天下为己任模样，
“哼哼，你们当我在这里放大话，我这是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实话跟你们说，书生一个亲娘舅便在臬司衙门做书办，他给我看了上个月的朝廷邸报，六月上旬，副都御史杨涟上书弹劾魏阉二十四条大罪，其后，都御史高攀龙，吏部尚书赵南星，大理寺丞左光斗交章上表，六部九卿弹劾魏阉祸国殃民者更是数不胜数，群情汹汹，已成鼎沸，魏阉倒台之日便在今朝。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现在去巴结他们，魏阉倒了，你们觉的他那些徒子徒孙还会有好日子吗？”
陈书生一席话，现场的气氛立刻跌入冰点，几个准备上去巴结沈墨的闲客也不由一阵后怕。
许家的马车从他们面前缓缓驶过，而外面围观马车人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样。
“少爷，”刘阳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刚才不知出了什么事，围着咱们马车的人突然一下就散了。”
“散了？”沈墨把脑袋探了出来，一阵莫名其妙。
“许是前面有什么好事吧。”
“少爷，咱们现在直接回府吗？”
“先不回府，去找一些冰铺，买些冰回去。”
“买冰？少爷是要回去做冰酥酪？”
“做什么冰酥酪，少爷要给自己降降温。”
......
买了冰块回去，马车一路颠簸回到许宅，沈墨正待从角门回府，却见正门中门轰的一声打开，许家家主许志宏亲自送了一位客人出府。
“少爷，这位便是临潼的李三顺员外。其堂兄李三才去年原已起复户部尚书，只可惜未及上任便去世了，当时我们许家也是设了路祭的。”
小跟班刘阳凑到沈墨耳边低声说道。
“老爷为大小姐物色的对象便是这个李三顺家的？”
“是的，其实这桩亲事是李家先提起的，但老爷一直都没松开，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前些天老爷又同意，只是...”
“只是现在李家又不答应了？”
刘阳偷偷瞟了沈墨一眼，
“少爷说的没错，不过这些关节小人就不是很清楚了。”
沈墨遥遥看了一眼挤着笑脸的许老爹与皱着眉头的李三顺，嘴角微微一撇，
“回去吧，说不定现在正有人在院子里等着你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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