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反转在哪里
“给简凝儿姑娘看座。”许志宏也许是这堂上还唯一清醒的人。
“奴家谢过大官人。”
简凝儿盈盈福了一福，目光却不经意瞟向了旁边了沈墨，沈墨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目光，可惜却未能从这目光中看到更多含义。
“简凝儿姑娘，”许志宏轻咳一声，说道：
“实不相瞒，这次请姑娘来我许府一趟，实是有一事相问，还烦请姑娘回答。当然我们许府也不会让姑娘白跑一趟，缠头之资也不会少了姑娘。”
简凝儿看着对面的许志宏，忽然掩嘴轻轻一笑道：
“大官人莫不是想问我和李郎之事，如果是这个，那奴家可以告诉大官人，奴家与李郎的确有过鱼水之欢。”
“好家伙，这小子还真和这简凝儿有一腿呀。”堂下众人一声惊呼中，也不知夹杂了多少羡慕嫉妒恨。
许念真的目光也在简凝儿一张绝美的脸上扫过，但与下面那些意乱情迷的叔婶不同，许家大小姐心中更多的是一份得意：
那家伙给自己的消息果然没错，现在就差揭开这家伙最后的面目了。
沈墨的屁股不禁扭了扭，简凝儿身上那如麝如兰的香气钻入他的鼻段，却让他的身子凉了一截，现在他可以断定，前夜那张纸条的主人便是眼前这个女人。
许志宏同样看向沈墨，问道：
“简凝儿姑娘，你确定就是眼前这位公子？”
“原来今天让奴家来是为了认人呀。”
简凝儿掩嘴轻笑，如金铃般悦耳，一双眉眼却是认真打量起了沈墨上下，
“若说相貌嘛，确是一般无二，但李郎都是深更半夜才来红袖招，而且穿着和今天打扮却是大相径庭。不过，若是员外真想确定是否是李郎，奴家这里倒是有个好办法。”
许志宏不由一喜，“简凝儿姑娘有什么好办法？”
简凝儿贝齿轻启，一双丹凤眼似要迷倒众生，“巫山楚云，斗帐香销，李郎床笫功夫了得，待奴家一试便知，咯咯咯。”
“呸，骚货！”
“贱胚子！”
“让俺来试试。”
许志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果然没一个好货色，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今天这场闹剧，
“咳，这就不必了，简凝儿姑娘只需回答老夫的一个问题即可，”
简凝儿收回眉眼，正经道：
“员外请问。”
“老夫想知道，当姑娘与这位公子...嗯，坦诚相待时，是否看见他背后有什么东西？”
简凝儿瞟了旁边的沈墨一眼，“有呀”
许志宏的呼吸立刻变的急促，“是什么？”
“一块像翅膀一样的红色胎记。”
‘轰’的一声全场哗然，证据确凿了，眼前的小子果然是冒充的，多亏了大姑娘聪明机敏，才避免了一场可能的家族祸事。
许念真这个时候上来补上了最后一刀，
“老爷，其实还有一事，女儿刚才未及告诉老爷。”
“什么事？”许志宏此刻的脸色已经一片铁青。
“昨天，女儿曾偷偷去了一趟兄长下榻的咸宁驿馆，驿馆附近的居民告诉女儿，三天前，驿馆里曾经发生了一起命案，遇害者的身份官府虽未公布，但女儿怀疑这位遇害者就是...”
“来人，”许志宏的亲二叔许远道立马明白大侄女话中之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把这个冒牌货给我抓起来。”
哗啦啦冲进来一批手持短刀长棒的青衣下人，做势便要过来擒拿沈墨。
沈墨看着堂上或怒发冲冠，或满脸亢奋的众人，刚才一颗提着的心反而松了下来。
太容易了，实在是太容易了，沈墨虽然和左仲恺没接触过几次，但仅凭这几次接触，他就已经明白，左仲恺是个心思细腻且有谋略的人，这样的一个人物是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破绽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结束，一定还有转机。
但反转的点在哪里？沈墨的目光在堂上横扫一片，最后定在那张祸国殃民的美丽脸蛋上。
简凝儿对堂上的突变显然是一无所知的，她瞪着那双娇滴滴的大眼睛看着上首一脸铁青的许志宏，做态无辜问道：
“员外，奴家刚才是说错了什么话吗？”
“简凝儿姑娘没有说错话，许家谢过姑娘刚才的明白答话，来人，取三百两银锭过来，再好好送简凝儿姑娘回去。”
“多谢员外，”简凝儿不由大喜，嘴里轻轻嘟囔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就为了这个，当时李郎还嫌背上的胎记难看，让我用药水全给抹了去。”
“等一等，”许志宏忽然拦住了简凝儿欲走的脚步，
“刚才简凝儿姑娘说什么？”
“奴家说谢谢员外的赏。”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
“哦，奴家刚才说李郎不喜欢背上的胎记，所以特地让奴家配了药水给去了。”
许志宏不由大愕，“简凝儿姑娘说你把翱儿身上的胎记给抹没了。”
“怎么，员外不相信奴家的技艺，员外若不信，待奴家回了红袖招，再配出两瓶送给员外，员外一试便可知。”
堂下众人不由俱呆了呆，正准备去擒拿沈墨的一众下人全都停住了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等老爷下一步命令。
终于在这时，沈墨不失时宜的站了出来，
“回父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不应该去那种地方，丢了身份也有失家风，请父亲责罚，但儿子身上的胎记的确是被简凝儿姑娘帮忙抹去的。”
这般一唱一和，刚才还盛怒的许志宏一下子就有点蒙了，难道又弄错了，面前这个小子真的是自己那私生子？
可是驿馆凶杀案又是怎么回事，事情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便在这个时候，有下人进来匆匆过来禀告，
“老爷，张县丞到了。”
许志宏眉头微锁，但又很快换了一副亲切面孔，
“快快有请。”
就想所有老电影里的警察，待事情即将解决的时候，张卫终于姗姗来迟。
“呵呵，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来了这么多人。许员外，真是对不住了，衙门临时有事，来迟了来迟了。”
张卫品阶虽低，但终究是头顶上的父母官，许志宏也不敢在他面前拿大，赶紧亲自下来相迎道：
“张父母哪里的话，大人案牍辛劳，还亲自送小儿回家，学生全家都深感大人恩情。”
张卫看着堂上诸人，笑道：
“看员外这满满一大家子，本官是打心眼里羡慕的紧呀，都说做官好，但本官倒是羡慕员外无官一身轻，这不，前些天县里驿馆出了事，死了个驿丞，让本官这些日子忙的头脚倒悬，三天都没的着家。”
“奴家谢过大官人。”
简凝儿盈盈福了一福，目光却不经意瞟向了旁边了沈墨，沈墨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目光，可惜却未能从这目光中看到更多含义。
“简凝儿姑娘，”许志宏轻咳一声，说道：
“实不相瞒，这次请姑娘来我许府一趟，实是有一事相问，还烦请姑娘回答。当然我们许府也不会让姑娘白跑一趟，缠头之资也不会少了姑娘。”
简凝儿看着对面的许志宏，忽然掩嘴轻轻一笑道：
“大官人莫不是想问我和李郎之事，如果是这个，那奴家可以告诉大官人，奴家与李郎的确有过鱼水之欢。”
“好家伙，这小子还真和这简凝儿有一腿呀。”堂下众人一声惊呼中，也不知夹杂了多少羡慕嫉妒恨。
许念真的目光也在简凝儿一张绝美的脸上扫过，但与下面那些意乱情迷的叔婶不同，许家大小姐心中更多的是一份得意：
那家伙给自己的消息果然没错，现在就差揭开这家伙最后的面目了。
沈墨的屁股不禁扭了扭，简凝儿身上那如麝如兰的香气钻入他的鼻段，却让他的身子凉了一截，现在他可以断定，前夜那张纸条的主人便是眼前这个女人。
许志宏同样看向沈墨，问道：
“简凝儿姑娘，你确定就是眼前这位公子？”
“原来今天让奴家来是为了认人呀。”
简凝儿掩嘴轻笑，如金铃般悦耳，一双眉眼却是认真打量起了沈墨上下，
“若说相貌嘛，确是一般无二，但李郎都是深更半夜才来红袖招，而且穿着和今天打扮却是大相径庭。不过，若是员外真想确定是否是李郎，奴家这里倒是有个好办法。”
许志宏不由一喜，“简凝儿姑娘有什么好办法？”
简凝儿贝齿轻启，一双丹凤眼似要迷倒众生，“巫山楚云，斗帐香销，李郎床笫功夫了得，待奴家一试便知，咯咯咯。”
“呸，骚货！”
“贱胚子！”
“让俺来试试。”
许志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果然没一个好货色，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今天这场闹剧，
“咳，这就不必了，简凝儿姑娘只需回答老夫的一个问题即可，”
简凝儿收回眉眼，正经道：
“员外请问。”
“老夫想知道，当姑娘与这位公子...嗯，坦诚相待时，是否看见他背后有什么东西？”
简凝儿瞟了旁边的沈墨一眼，“有呀”
许志宏的呼吸立刻变的急促，“是什么？”
“一块像翅膀一样的红色胎记。”
‘轰’的一声全场哗然，证据确凿了，眼前的小子果然是冒充的，多亏了大姑娘聪明机敏，才避免了一场可能的家族祸事。
许念真这个时候上来补上了最后一刀，
“老爷，其实还有一事，女儿刚才未及告诉老爷。”
“什么事？”许志宏此刻的脸色已经一片铁青。
“昨天，女儿曾偷偷去了一趟兄长下榻的咸宁驿馆，驿馆附近的居民告诉女儿，三天前，驿馆里曾经发生了一起命案，遇害者的身份官府虽未公布，但女儿怀疑这位遇害者就是...”
“来人，”许志宏的亲二叔许远道立马明白大侄女话中之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把这个冒牌货给我抓起来。”
哗啦啦冲进来一批手持短刀长棒的青衣下人，做势便要过来擒拿沈墨。
沈墨看着堂上或怒发冲冠，或满脸亢奋的众人，刚才一颗提着的心反而松了下来。
太容易了，实在是太容易了，沈墨虽然和左仲恺没接触过几次，但仅凭这几次接触，他就已经明白，左仲恺是个心思细腻且有谋略的人，这样的一个人物是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破绽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结束，一定还有转机。
但反转的点在哪里？沈墨的目光在堂上横扫一片，最后定在那张祸国殃民的美丽脸蛋上。
简凝儿对堂上的突变显然是一无所知的，她瞪着那双娇滴滴的大眼睛看着上首一脸铁青的许志宏，做态无辜问道：
“员外，奴家刚才是说错了什么话吗？”
“简凝儿姑娘没有说错话，许家谢过姑娘刚才的明白答话，来人，取三百两银锭过来，再好好送简凝儿姑娘回去。”
“多谢员外，”简凝儿不由大喜，嘴里轻轻嘟囔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就为了这个，当时李郎还嫌背上的胎记难看，让我用药水全给抹了去。”
“等一等，”许志宏忽然拦住了简凝儿欲走的脚步，
“刚才简凝儿姑娘说什么？”
“奴家说谢谢员外的赏。”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
“哦，奴家刚才说李郎不喜欢背上的胎记，所以特地让奴家配了药水给去了。”
许志宏不由大愕，“简凝儿姑娘说你把翱儿身上的胎记给抹没了。”
“怎么，员外不相信奴家的技艺，员外若不信，待奴家回了红袖招，再配出两瓶送给员外，员外一试便可知。”
堂下众人不由俱呆了呆，正准备去擒拿沈墨的一众下人全都停住了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等老爷下一步命令。
终于在这时，沈墨不失时宜的站了出来，
“回父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不应该去那种地方，丢了身份也有失家风，请父亲责罚，但儿子身上的胎记的确是被简凝儿姑娘帮忙抹去的。”
这般一唱一和，刚才还盛怒的许志宏一下子就有点蒙了，难道又弄错了，面前这个小子真的是自己那私生子？
可是驿馆凶杀案又是怎么回事，事情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便在这个时候，有下人进来匆匆过来禀告，
“老爷，张县丞到了。”
许志宏眉头微锁，但又很快换了一副亲切面孔，
“快快有请。”
就想所有老电影里的警察，待事情即将解决的时候，张卫终于姗姗来迟。
“呵呵，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来了这么多人。许员外，真是对不住了，衙门临时有事，来迟了来迟了。”
张卫品阶虽低，但终究是头顶上的父母官，许志宏也不敢在他面前拿大，赶紧亲自下来相迎道：
“张父母哪里的话，大人案牍辛劳，还亲自送小儿回家，学生全家都深感大人恩情。”
张卫看着堂上诸人，笑道：
“看员外这满满一大家子，本官是打心眼里羡慕的紧呀，都说做官好，但本官倒是羡慕员外无官一身轻，这不，前些天县里驿馆出了事，死了个驿丞，让本官这些日子忙的头脚倒悬，三天都没的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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