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教宗
“教宗？”将痕警觉地拔出了袭夜剑，对准大门的方向。
那身穿白袍，全身覆盖绷带的古怪家伙，缓缓踏进拱形大厅。
“瞧瞧，这贴满金片的墙砖，这天花板上精美的彩绘，这些耀眼的财富。还有这副……纯金铸造的盔甲。”教宗似乎完全忽视了在场的九人，欣赏起这金碧辉煌的大厅来。
“看啊，一个年轻的暮光骑士。”教宗缓缓转头，凝视着那手中紧握发光勋章的胆小少年，少年看到那绷带脸的一瞬间，感觉彻骨的寒意流过脊背。
“你知道这勋章的来历吗？”教宗指了指那少年手中的勋章，少年僵硬地摇了摇头。教宗走近了几步，而那少年却连连后退，教宗蹲下身子，对那少年说：
“在教会成立伊始，八位战士历经血战而被人们推举为教会领袖，也就是教长，教会的铁匠专门为他们铸造了这八枚勋章。如今，你手里正握着的，是其中一枚。”
教宗又从地上站立起来，提高了一些音量。“你们去过昼夜庄园了吧。”
“去过了。”离教宗最近的缚龙狠狠凝视着教宗，用手摸了下自己受过伤的手腕。
“蓝月呢？”
“在下面，等着你呢。”缚龙再次回应。
教宗笑着摇了摇头。“可惜啊，他本该是个很好用的工具人，只是有那么一点……叛逆。你们杀了他，我不得不去找两个新的人选，来当做解放黄金剑与暗霄盾力量的工具。”说完，教宗便看了一眼那刚刚手握勋章的少年。
“待到那女人肚子里的小宝宝被我抚养长大，我便又有了一个新的‘蓝月’。”
“一直走到这一步，你们都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我为什么要找到这两件东西？”教宗与将痕对视，将痕沉默不语，只是死死握住手中的剑柄。
“暮光之神敬佩那些无私，具有牺牲精神的高贵战士，赐福了他们的血脉，使他们的后人只要高举起手中的辐光太阳十字架，便可释放出暮那驱散邪恶的光辉。可惜呀，我并不位列其中，我多羡慕他们啊，如果我也是暮光骑士的血裔，我便不需要旁人替我唤醒黄金剑的力量了。”
说罢，教宗开始朝着黄金天使盔甲缓缓踱步，手中忽然出现了黄金剑，然后将之放在那副盔甲高举的手握把中。
“我只是个农民的后代，一个世代守护着农田的农民后代。当黄金天使骑着战马，来到田间，为了前线的战事征召士卒时，那时我以为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我就要出头了，要改变命运了。”
教宗一边说，一边解下缠在手上的绷带，直到露出绷带下方，一只由支离破碎的几丁质构成的手。那很难被看做是一只手，而是一些悬空的棕黑色甲壳，包围成了一个手的镂空形状。
“那场大战改变了一切。我们奋力一战，只为生存；而在高处，两位教会长官的战斗中，黄金剑与暗霄盾中一次一次相接，爆发出的力量却无可抑制，摧毁了整座城；我们这些奋力战斗的下级士卒都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当那股能量波动席卷而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周围的一切战斗全都停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打入了地狱。后来，我们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黄金剑与黑暗盾，两股相斥的力量接触，打破了周遭了世界稳定性。我们被吸进了盾牌，而且再也出不去了。
当我漫步于这片空间，我发现历史上，百年间，死在黑暗教廷首席骑士长手上的那些人，还有被这股力量失衡而一同吸进来的家伙，近万人，他们全部都被困在这个地方，无论做出何种尝试，都是徒劳的。我们实际上已经死了，只是意识仍被在这里。”
教宗继续不紧不慢地解下绷带，几丁质破碎手腕的下方，他的整条手臂都是透明的，只有一个依稀的轮廓。
“漫长的岁月中，身边的人们已经陷入绝望，他们在绝望的等待当中，一个一个都化作虚灵。我看着那些转变成黑暗怪物的同伴们，恐惧之感愈发凝重；近万人的被困者，随着一天天的流逝，最后居然只剩下几百人。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见到了很多潜藏在塔中的虚灵，没错，他们都是我的暮光教会同袍。
目睹周遭人发生的变化，我也在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我知道，变成虚灵只是时间问题。可这一直到吾主降临……终究，拯救我的并非暮光之神，我信仰的神没有救自己卑微的信徒，而是我的主，他救了我。”
“你的‘主’？”将痕疑惑万分地打断了教宗的自述。
“对！吾主，比起人们口中那‘全知全能的主神’，他才是真正的全知全能！是他将我从这漆黑的盾牌中释放出来，虽然不能还我的肉身，却为我在这物理世界，给了我一副能够与这个世界再度交流的手足，一副坚不可摧的手足……我的主重塑了我的生命，使我免于化为虚灵的命运，却毫无索取，不计回报，他只告诉我，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教宗如痴如醉地叙述着，甲壳质的双手向上伸仰，像是在迎接来自天上的怀抱。
“我花了十年时间，组建班子，收集情报。我付出了你想不到的努力，说服了那些家伙加入我的计划。而今，有了这塔中的一切，我又得到了当年那足以毁灭整座城市的剑与盾，我的人生没有在两百年前画上句号，而是刚刚开始。”
“你说服的那些，加入你计划的大家族子弟，他们就要死光了。”将痕默默说出了这句话。
“我正求之不得，你们于计划之外的意外出现，正好替我清除了那些个教长，也省得我亲自动手了。他们劫掠于民，罪恶盈天，人们正盼着哪个横空出世的英雄能干掉他们。”
教宗此刻已褪下了白色长袍，他身上的绷带也被完全解下来，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秘密——暮光教会的教宗，只是一个透明的人形轮廓，拥有破碎甲壳构成的双手双脚。
教宗伸手取下了黄金天使盔甲手中的黄金盾牌，扔到地上，将手中的暗霄盾替代了它。
“他们的死，是教宗以教会的名义降下的惩戒，接下来，我便要顺理成章的清除他们和他们背后的家族，将他们的财富充公。而教宗，将以救世者的姿态出现，迎接人们的欢呼。至于你们……也别走了，就留下来，化为虚灵，成为我的武器吧，你们将像我一样，拥有不朽不灭的形态！就当做是为感谢你们帮助教宗清理内部所作出的努力的谢礼吧！”
教宗的话刚刚说完，透明的身形瞬间穿梭，进入了黄金天使的盔甲内部。那沉重的金色盔甲开始活动起关节，不一会，便仿佛活过来般，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黄金剑，并将暗霄盾举在胸前。
“跑出去，躲起来！”将痕对几个少年轻声命令，并做了个出去的手势，三个少年便匆匆跑出了金色的大厅。
黄金铸造的羽翼，在盔甲背后从折叠中缓缓展开，忽然振翅一挥，飞到了半空中，那样子，真像一个名副其实的黄金天使。
“有什么比得上一副黄金铸造的躯体呢？”
六人已纷纷从大厅各处聚集在教宗附身的黄金盔甲面前，拿出手中的武器。
教宗手中的黄金剑开始拍打起暗霄盾的盾面来，每拍打一次，便产生剧烈的能量波动，像一股无形的风压，穿过整个大厅。那些塔内的虚灵也纷纷聚集起来，在教宗的上方盘旋。
“阻止他！”将痕一声令下，祭雨立刻在枪膛中填充爆炸子弹，一枪打中教宗的黄金手腕，强烈的火焰爆炸扩散开来，而他仅仅是小幅度的晃动了一下，又继续拍打起盾牌来。
将痕凝视教宗时，忽然有人推了一下将痕的前胸，将痕低头看去，是缚龙，举着一只拧开的酒壶，递到将痕面前，将痕狐疑的看了一眼缚龙，然后将酒壶接过，猛灌一口，辣的咳嗽起来。
缚龙瞬间腾空而起，手中的钢杖直挺挺的砸向黄金天使的头盔处，教宗紧忙高举起盾牌，挡下了缚龙那沉重无比的一击。
牧萧此刻已在金箔的地表上召唤出尸骨龙，骑在龙背上；孤逝已抽出十字架中的水晶十字枪，寒冷的冰锥与祭雨的火焰子弹齐飞，从两个方向射向教宗；缚龙的一击刚刚结束，夜京也迅速闪瞬到半空中，硕大的镰刀一钩，险些将教宗手中的盾牌掀落。
暗霄盾推开夜京，黄金天使挥舞起黄金剑，对抗着四处飞舞环绕自己的尸骨龙爪牙，然后迅速调整方位，将手中的黄金剑向下一指，虚灵便如子弹雨般飞向下方的孤逝与祭雨，但被缚龙急忙用十字架的光辉驱散。
六个人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的袭来，教宗四处躲闪，同时依然伺机用剑去拍打剑身，能量波动每次扩散，便将他们的衣角和头发掀得飞起。
寒冷的射线从孤逝的十字架正中激射而出，寒霜迅速覆盖在暗霄盾上，教宗的拍打变得迟缓，而将痕与缚龙则挥舞起手中的武器，朝着教宗的方向飞驰，一左一右，在酒的作用下弹跳力变得异常强大，腾空跃起，同时攻击，教宗旋转身体，一脚踢在缚龙的钢杖上，而手中的暗霄盾冷不防被将痕从半空中用剑鞘打落在地。
孤逝再次释放出寒冷射线，从半空中落地的黄金天使抬起一只手臂阻挡着射线的持续推动力，朝着盾牌方向艰难行走，而夜京却趁此机会用精神力将盾牌吸到自己的手中。
“现在怎么样？”夜京微笑的握着盾牌。
黄金盔甲已被凝结成了一层寒霜，教宗挥舞起黄金剑，剑身上的神圣能量顷刻反制了孤逝的射线，将他的攻击阻断，将孤逝推得向后飞出了五六米。
“哼哼。”教宗冷笑了一声，用剑尖指了指夜京手上的盾牌，“你不妨低头看看。”
那身穿白袍，全身覆盖绷带的古怪家伙，缓缓踏进拱形大厅。
“瞧瞧，这贴满金片的墙砖，这天花板上精美的彩绘，这些耀眼的财富。还有这副……纯金铸造的盔甲。”教宗似乎完全忽视了在场的九人，欣赏起这金碧辉煌的大厅来。
“看啊，一个年轻的暮光骑士。”教宗缓缓转头，凝视着那手中紧握发光勋章的胆小少年，少年看到那绷带脸的一瞬间，感觉彻骨的寒意流过脊背。
“你知道这勋章的来历吗？”教宗指了指那少年手中的勋章，少年僵硬地摇了摇头。教宗走近了几步，而那少年却连连后退，教宗蹲下身子，对那少年说：
“在教会成立伊始，八位战士历经血战而被人们推举为教会领袖，也就是教长，教会的铁匠专门为他们铸造了这八枚勋章。如今，你手里正握着的，是其中一枚。”
教宗又从地上站立起来，提高了一些音量。“你们去过昼夜庄园了吧。”
“去过了。”离教宗最近的缚龙狠狠凝视着教宗，用手摸了下自己受过伤的手腕。
“蓝月呢？”
“在下面，等着你呢。”缚龙再次回应。
教宗笑着摇了摇头。“可惜啊，他本该是个很好用的工具人，只是有那么一点……叛逆。你们杀了他，我不得不去找两个新的人选，来当做解放黄金剑与暗霄盾力量的工具。”说完，教宗便看了一眼那刚刚手握勋章的少年。
“待到那女人肚子里的小宝宝被我抚养长大，我便又有了一个新的‘蓝月’。”
“一直走到这一步，你们都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我为什么要找到这两件东西？”教宗与将痕对视，将痕沉默不语，只是死死握住手中的剑柄。
“暮光之神敬佩那些无私，具有牺牲精神的高贵战士，赐福了他们的血脉，使他们的后人只要高举起手中的辐光太阳十字架，便可释放出暮那驱散邪恶的光辉。可惜呀，我并不位列其中，我多羡慕他们啊，如果我也是暮光骑士的血裔，我便不需要旁人替我唤醒黄金剑的力量了。”
说罢，教宗开始朝着黄金天使盔甲缓缓踱步，手中忽然出现了黄金剑，然后将之放在那副盔甲高举的手握把中。
“我只是个农民的后代，一个世代守护着农田的农民后代。当黄金天使骑着战马，来到田间，为了前线的战事征召士卒时，那时我以为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我就要出头了，要改变命运了。”
教宗一边说，一边解下缠在手上的绷带，直到露出绷带下方，一只由支离破碎的几丁质构成的手。那很难被看做是一只手，而是一些悬空的棕黑色甲壳，包围成了一个手的镂空形状。
“那场大战改变了一切。我们奋力一战，只为生存；而在高处，两位教会长官的战斗中，黄金剑与暗霄盾中一次一次相接，爆发出的力量却无可抑制，摧毁了整座城；我们这些奋力战斗的下级士卒都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当那股能量波动席卷而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周围的一切战斗全都停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打入了地狱。后来，我们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黄金剑与黑暗盾，两股相斥的力量接触，打破了周遭了世界稳定性。我们被吸进了盾牌，而且再也出不去了。
当我漫步于这片空间，我发现历史上，百年间，死在黑暗教廷首席骑士长手上的那些人，还有被这股力量失衡而一同吸进来的家伙，近万人，他们全部都被困在这个地方，无论做出何种尝试，都是徒劳的。我们实际上已经死了，只是意识仍被在这里。”
教宗继续不紧不慢地解下绷带，几丁质破碎手腕的下方，他的整条手臂都是透明的，只有一个依稀的轮廓。
“漫长的岁月中，身边的人们已经陷入绝望，他们在绝望的等待当中，一个一个都化作虚灵。我看着那些转变成黑暗怪物的同伴们，恐惧之感愈发凝重；近万人的被困者，随着一天天的流逝，最后居然只剩下几百人。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见到了很多潜藏在塔中的虚灵，没错，他们都是我的暮光教会同袍。
目睹周遭人发生的变化，我也在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我知道，变成虚灵只是时间问题。可这一直到吾主降临……终究，拯救我的并非暮光之神，我信仰的神没有救自己卑微的信徒，而是我的主，他救了我。”
“你的‘主’？”将痕疑惑万分地打断了教宗的自述。
“对！吾主，比起人们口中那‘全知全能的主神’，他才是真正的全知全能！是他将我从这漆黑的盾牌中释放出来，虽然不能还我的肉身，却为我在这物理世界，给了我一副能够与这个世界再度交流的手足，一副坚不可摧的手足……我的主重塑了我的生命，使我免于化为虚灵的命运，却毫无索取，不计回报，他只告诉我，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教宗如痴如醉地叙述着，甲壳质的双手向上伸仰，像是在迎接来自天上的怀抱。
“我花了十年时间，组建班子，收集情报。我付出了你想不到的努力，说服了那些家伙加入我的计划。而今，有了这塔中的一切，我又得到了当年那足以毁灭整座城市的剑与盾，我的人生没有在两百年前画上句号，而是刚刚开始。”
“你说服的那些，加入你计划的大家族子弟，他们就要死光了。”将痕默默说出了这句话。
“我正求之不得，你们于计划之外的意外出现，正好替我清除了那些个教长，也省得我亲自动手了。他们劫掠于民，罪恶盈天，人们正盼着哪个横空出世的英雄能干掉他们。”
教宗此刻已褪下了白色长袍，他身上的绷带也被完全解下来，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秘密——暮光教会的教宗，只是一个透明的人形轮廓，拥有破碎甲壳构成的双手双脚。
教宗伸手取下了黄金天使盔甲手中的黄金盾牌，扔到地上，将手中的暗霄盾替代了它。
“他们的死，是教宗以教会的名义降下的惩戒，接下来，我便要顺理成章的清除他们和他们背后的家族，将他们的财富充公。而教宗，将以救世者的姿态出现，迎接人们的欢呼。至于你们……也别走了，就留下来，化为虚灵，成为我的武器吧，你们将像我一样，拥有不朽不灭的形态！就当做是为感谢你们帮助教宗清理内部所作出的努力的谢礼吧！”
教宗的话刚刚说完，透明的身形瞬间穿梭，进入了黄金天使的盔甲内部。那沉重的金色盔甲开始活动起关节，不一会，便仿佛活过来般，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黄金剑，并将暗霄盾举在胸前。
“跑出去，躲起来！”将痕对几个少年轻声命令，并做了个出去的手势，三个少年便匆匆跑出了金色的大厅。
黄金铸造的羽翼，在盔甲背后从折叠中缓缓展开，忽然振翅一挥，飞到了半空中，那样子，真像一个名副其实的黄金天使。
“有什么比得上一副黄金铸造的躯体呢？”
六人已纷纷从大厅各处聚集在教宗附身的黄金盔甲面前，拿出手中的武器。
教宗手中的黄金剑开始拍打起暗霄盾的盾面来，每拍打一次，便产生剧烈的能量波动，像一股无形的风压，穿过整个大厅。那些塔内的虚灵也纷纷聚集起来，在教宗的上方盘旋。
“阻止他！”将痕一声令下，祭雨立刻在枪膛中填充爆炸子弹，一枪打中教宗的黄金手腕，强烈的火焰爆炸扩散开来，而他仅仅是小幅度的晃动了一下，又继续拍打起盾牌来。
将痕凝视教宗时，忽然有人推了一下将痕的前胸，将痕低头看去，是缚龙，举着一只拧开的酒壶，递到将痕面前，将痕狐疑的看了一眼缚龙，然后将酒壶接过，猛灌一口，辣的咳嗽起来。
缚龙瞬间腾空而起，手中的钢杖直挺挺的砸向黄金天使的头盔处，教宗紧忙高举起盾牌，挡下了缚龙那沉重无比的一击。
牧萧此刻已在金箔的地表上召唤出尸骨龙，骑在龙背上；孤逝已抽出十字架中的水晶十字枪，寒冷的冰锥与祭雨的火焰子弹齐飞，从两个方向射向教宗；缚龙的一击刚刚结束，夜京也迅速闪瞬到半空中，硕大的镰刀一钩，险些将教宗手中的盾牌掀落。
暗霄盾推开夜京，黄金天使挥舞起黄金剑，对抗着四处飞舞环绕自己的尸骨龙爪牙，然后迅速调整方位，将手中的黄金剑向下一指，虚灵便如子弹雨般飞向下方的孤逝与祭雨，但被缚龙急忙用十字架的光辉驱散。
六个人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的袭来，教宗四处躲闪，同时依然伺机用剑去拍打剑身，能量波动每次扩散，便将他们的衣角和头发掀得飞起。
寒冷的射线从孤逝的十字架正中激射而出，寒霜迅速覆盖在暗霄盾上，教宗的拍打变得迟缓，而将痕与缚龙则挥舞起手中的武器，朝着教宗的方向飞驰，一左一右，在酒的作用下弹跳力变得异常强大，腾空跃起，同时攻击，教宗旋转身体，一脚踢在缚龙的钢杖上，而手中的暗霄盾冷不防被将痕从半空中用剑鞘打落在地。
孤逝再次释放出寒冷射线，从半空中落地的黄金天使抬起一只手臂阻挡着射线的持续推动力，朝着盾牌方向艰难行走，而夜京却趁此机会用精神力将盾牌吸到自己的手中。
“现在怎么样？”夜京微笑的握着盾牌。
黄金盔甲已被凝结成了一层寒霜，教宗挥舞起黄金剑，剑身上的神圣能量顷刻反制了孤逝的射线，将他的攻击阻断，将孤逝推得向后飞出了五六米。
“哼哼。”教宗冷笑了一声，用剑尖指了指夜京手上的盾牌，“你不妨低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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