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夜话
望着星河，尚星晨开口问道：
“你知道虚格那斯是谁吗。”
“不认识，呃……不认识，认识也忘记了。”
尚星晨想了想，最后还是问出了最在意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种情报，万一被上面知道了，不怕他们来找你？”
“切，他们敢，再说了，我之所以告诉你，只是因为我人好，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许愿那种愿望，正常来说，不都应该是坚定信念，我命由我不由天之类的吗？”
“应该是我比较胆小吧，学不会这些，只是想躲起来罢了。”
听到这，赤皇意外地没有嘲讽，两人不再言语，任由清风吹过脸颊。
尚星晨继续望着繁星，甚至有些出神，自己好像有许多问题，但是又问不出口，仿佛有什么堵在心头。
明明没有了感情，为什么还会如此犹豫呢？不应该是这样。
“赤皇，你见过其他勇者吗？”
尚星晨终于决定从简单的开始，一点点来解开自己的疑惑。
赤皇看了他，也顺势躺在了地上，望着满天繁星说道：
“没有，你这批勇者我还只见过你。”
“之前那几代呢，我这代应该是第5代。”
“第五代？时间过得还挺快，之前嘛，我到是在几百年前和再之前见过几个，不过后来离开这里后，我也没再见过他们。”
“你也和他们说了这个情报？”
这时，尚星晨注意到赤皇坐起身，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感觉事情不太对，他也跟着坐起看着赤皇那双倒映着火焰的红色瞳孔。
看到尚星晨坐起，赤皇嘴角上扬，调侃般说道：
“我说过，你和他长得很像，所以我才会给你一点特殊服务。”
“又是他？”
尚星晨心里想着，这个所谓的他，到底是谁，能给遗迹的灵魂设定不说谎的契约，又是这些灵魂的老大，想必实力很不一般。
之前赤皇说忘了自己也没深究，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所谓的他肯定和世界有某种联系。
这样在后面的路上可以着重调查一下这个所谓的他究竟是何人。
而且可以确定，自己和他长得很像，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这点，在以后的遗迹来挖更多的情报呢？
“别想着去别的地方也能遇到我这样的人，他们看见你之后可没我这么好心。”
赤皇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一下子就看出了尚星晨的小心思。
“他和其他人关系不好？”
“不不不，反倒是他太好了，我问你，你要是突然看见一个长得很像你最喜欢的人的冒牌货，你怎么想？
哦，我忘了，你现在没有感情，怕是根本不能理解吧，呵呵呵呵。”
尚星晨仔细回味着，他脑袋里首先带入了家人，然后带入了分手的前女友，这些人应该都是自己之前最喜欢的人吧。
“我可能会很欣喜，然后就是怀疑和警惕，尤其是在这个世界。”
“啪！”赤皇一打响指，似乎得到了最满意的回答。
“没错，警惕，尤其这个世界，尤其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家伙，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肯定是警惕，甚至一些家伙会直接攻击你。
虽然可能大概，会有一部分和我一样无所谓，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吧。”
“那你怎么？”
“我说了，我不喜欢他，但是我都已经死了，能看见很像他的，还是一个弱鸡的家伙出现，总是想捉弄一下的，嘻嘻嘻嘻。”
“你这捉弄可有点大啊。”
打到自己都差点精神崩溃。
现在没了感情，尚星晨也没有要报复他的想法，或许这样一开始就得到坏消息也是挺幸运的。
“别在意啦，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打算往西边走，去看看这个世界，顺便再找找看，有没有办法再回到原本的世界。”
“是嘛……你还想回去啊，这样也挺好，你可别半路死回来嗷，后面我才懒得说这么多话呢。”
“我知道，哪怕我不回去了，但是也不影响我帮别人回去，只是这样找起来，哪怕后面再次听到这种情报，我也不会难过。”
赤皇听着，一阵摇头，这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喂，顺路的话去雪山附近看看，尤其是大湖附近，那边好像有一个遗迹，关系好像跟他挺好的，至于是谁，额，我忘了，毕竟好几百年了。”
“好，我会去的看看的，谢谢。”
有关新遗迹的情报是尚星晨此时最需要的，不仅是有了明确目标，更是为了可能的奖励，以及所谓他的情报。
“呵，我可不是特意告诉你的，我只是突然想起来罢了。”
尚星晨感觉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些……蹭的累属性，不过这样就不戳穿他了。
尚星晨也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
“那么，话说回来，那些勇者最后都怎么样了，回去了吗？”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赤皇，他绞尽脑汁想了几秒，还是没想起来多少。
“不知道，我后面就没见过他们，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只是他们的装态有点不对劲，就像你一样，总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尚星晨有些警惕，明明自己没啥感觉，身体哪里会有问题呢？
“忘了，就是怪，说不出来又很熟悉。”
看了一时半会他想不起来，甚至可能根本想不起来，尚星晨也就没继续下去。
“那么先放一边，比起勇者，那个魔王，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死不了？”
一听到这个，赤皇的脸上先是一愣，再是一喜：
“这你可问对了，所谓魔王就是，就是，额……可以说是载体吧，就像有勇者那肯定就有魔王，这就是宿命。明白？”
尚星晨还以为他又忘了，不过宿命这种东西，他也知道就像游戏和番里一样。
有魔王就会有勇者，有恶龙就会有勇士，有巫师就会有骑士，有恶，必有善。
“因为有勇者，所以有魔王，所以他才死不了？”
“不，相反，是有魔王才会有勇者，而到底谁是魔王，谁是勇者，这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有就好，这就是世界的规律。”
“只要有就好……规律……”
尚星晨陷入了沉思，他有点搞不清楚，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魔王死不了，可能就是因为规律，那要怎么面对或者破坏这种规律呢？
况且真像赤皇所言，魔王无法彻底死去的话，那拜亚瑟拉说的击杀魔王，回到家乡，会不会也只是一个幌子呢？
“你现在可能不太明白，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可能以前明白过，不过这也不重要。”
赤皇说完，忽然站起身，飘过火堆直接与尚星晨脸贴脸，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我问你，你想成为勇者，击败魔王，拯救这个世界吗？”
尚星晨没被吓到，因为他没有恐惧，他看着这双赤红如火的眼睛，看到了一种愉悦，极端的愉悦。
要是以前，尚星晨绝对想成为勇者，成为世界的拯救者，可当自己遇到赤皇后，一切就变了，……
“我……说实话，以前我可能想，但是现在我发现，我……不合适做什么勇者。
十几万个勇者，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个勇者，谁爱当谁当，我只要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就好。”
赤皇缩回身体，回到了原本的树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尚星晨。
“那你想成为什么，别忘了，你不要，上面的家伙也会强行塞给你。”
“那我就留着。”
“唉？”
“就像你说的，谁是勇者，根本无所谓，既然他们觉得我是，我再推脱反而害的是我，但是我自己绝不承认我就是他们所谓的勇者。
抛开勇者身份，我只不过是个被他们绑架的人，只是一个迷失在异世界的人，一个……一个，来自异界的……”
“旅者。”
赤皇微笑说道，此时他的笑丝毫没有嘲讽与戏谑，反而是真诚与惊喜。
“旅者？”
“你不是说要去世界上看看嘛，这不是旅者还是什么，既然不当勇者了，那像以前的我们一样，自由一点，没必要束缚住自己，该利用的利用起来，这才像没有感情的家伙会做的事情。”
尚星晨愣住了，仔细一想，比起自己想说的流浪者，好像更好一点。
没想到嘻嘻哈哈还健忘的家伙还挺靠谱的。
“对啊，不过有点你错了，我没有感情，不代表我没有底线，能利用的我当然会利用，不行的我也不会用，除非……实在是惹到我了。”
尚星晨愈发觉得赤皇比上面那些绑架自己的家伙好太多了，起码从情报来说赤皇不会骗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赤皇笑的更加大声了，似乎整个森林都能听见他的笑声。
“哈哈哈，你可真太意思了，没有感情却有底线，哈哈哈，你可太矛盾了，我很期待你最后会变成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尚星晨没有回应，他想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应该还有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问题，所谓的愿望是什么，真的什么都能实现？”
赤皇收回笑声，回到了不着调的状态：
“我不知道，我又没有这种能力，愿望是只有比我强的家伙才会替人实现。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不是所有愿望都能实现的。像我比较弱，甚至就没有这能力。”
愿望有强弱之分，那是不是意味着遗迹守护者和遗迹难度也有强弱之分？
“那你说的雪山那个……”
不等尚星晨说完，赤皇就连连摆手，脸上瞬间就变得不耐烦。
“好了好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说，我的能量都快不够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赤皇的身影就迅速黯淡，很快就彻底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尚星晨在星空的围绕下就这样躺着地上睡着了。
不知何时出现的赤皇看着熄灭的火堆，眼神里竟然露出了一丝怀念。
“胆小也好啊，总比不要命的一直向前，最后落得个孤单死去的下场，要好太多了啊……”
这话语比微风还轻盈，还没出来就随风消散了。
“你知道虚格那斯是谁吗。”
“不认识，呃……不认识，认识也忘记了。”
尚星晨想了想，最后还是问出了最在意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种情报，万一被上面知道了，不怕他们来找你？”
“切，他们敢，再说了，我之所以告诉你，只是因为我人好，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许愿那种愿望，正常来说，不都应该是坚定信念，我命由我不由天之类的吗？”
“应该是我比较胆小吧，学不会这些，只是想躲起来罢了。”
听到这，赤皇意外地没有嘲讽，两人不再言语，任由清风吹过脸颊。
尚星晨继续望着繁星，甚至有些出神，自己好像有许多问题，但是又问不出口，仿佛有什么堵在心头。
明明没有了感情，为什么还会如此犹豫呢？不应该是这样。
“赤皇，你见过其他勇者吗？”
尚星晨终于决定从简单的开始，一点点来解开自己的疑惑。
赤皇看了他，也顺势躺在了地上，望着满天繁星说道：
“没有，你这批勇者我还只见过你。”
“之前那几代呢，我这代应该是第5代。”
“第五代？时间过得还挺快，之前嘛，我到是在几百年前和再之前见过几个，不过后来离开这里后，我也没再见过他们。”
“你也和他们说了这个情报？”
这时，尚星晨注意到赤皇坐起身，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感觉事情不太对，他也跟着坐起看着赤皇那双倒映着火焰的红色瞳孔。
看到尚星晨坐起，赤皇嘴角上扬，调侃般说道：
“我说过，你和他长得很像，所以我才会给你一点特殊服务。”
“又是他？”
尚星晨心里想着，这个所谓的他，到底是谁，能给遗迹的灵魂设定不说谎的契约，又是这些灵魂的老大，想必实力很不一般。
之前赤皇说忘了自己也没深究，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所谓的他肯定和世界有某种联系。
这样在后面的路上可以着重调查一下这个所谓的他究竟是何人。
而且可以确定，自己和他长得很像，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这点，在以后的遗迹来挖更多的情报呢？
“别想着去别的地方也能遇到我这样的人，他们看见你之后可没我这么好心。”
赤皇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一下子就看出了尚星晨的小心思。
“他和其他人关系不好？”
“不不不，反倒是他太好了，我问你，你要是突然看见一个长得很像你最喜欢的人的冒牌货，你怎么想？
哦，我忘了，你现在没有感情，怕是根本不能理解吧，呵呵呵呵。”
尚星晨仔细回味着，他脑袋里首先带入了家人，然后带入了分手的前女友，这些人应该都是自己之前最喜欢的人吧。
“我可能会很欣喜，然后就是怀疑和警惕，尤其是在这个世界。”
“啪！”赤皇一打响指，似乎得到了最满意的回答。
“没错，警惕，尤其这个世界，尤其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家伙，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肯定是警惕，甚至一些家伙会直接攻击你。
虽然可能大概，会有一部分和我一样无所谓，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吧。”
“那你怎么？”
“我说了，我不喜欢他，但是我都已经死了，能看见很像他的，还是一个弱鸡的家伙出现，总是想捉弄一下的，嘻嘻嘻嘻。”
“你这捉弄可有点大啊。”
打到自己都差点精神崩溃。
现在没了感情，尚星晨也没有要报复他的想法，或许这样一开始就得到坏消息也是挺幸运的。
“别在意啦，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打算往西边走，去看看这个世界，顺便再找找看，有没有办法再回到原本的世界。”
“是嘛……你还想回去啊，这样也挺好，你可别半路死回来嗷，后面我才懒得说这么多话呢。”
“我知道，哪怕我不回去了，但是也不影响我帮别人回去，只是这样找起来，哪怕后面再次听到这种情报，我也不会难过。”
赤皇听着，一阵摇头，这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喂，顺路的话去雪山附近看看，尤其是大湖附近，那边好像有一个遗迹，关系好像跟他挺好的，至于是谁，额，我忘了，毕竟好几百年了。”
“好，我会去的看看的，谢谢。”
有关新遗迹的情报是尚星晨此时最需要的，不仅是有了明确目标，更是为了可能的奖励，以及所谓他的情报。
“呵，我可不是特意告诉你的，我只是突然想起来罢了。”
尚星晨感觉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些……蹭的累属性，不过这样就不戳穿他了。
尚星晨也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
“那么，话说回来，那些勇者最后都怎么样了，回去了吗？”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赤皇，他绞尽脑汁想了几秒，还是没想起来多少。
“不知道，我后面就没见过他们，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只是他们的装态有点不对劲，就像你一样，总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尚星晨有些警惕，明明自己没啥感觉，身体哪里会有问题呢？
“忘了，就是怪，说不出来又很熟悉。”
看了一时半会他想不起来，甚至可能根本想不起来，尚星晨也就没继续下去。
“那么先放一边，比起勇者，那个魔王，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死不了？”
一听到这个，赤皇的脸上先是一愣，再是一喜：
“这你可问对了，所谓魔王就是，就是，额……可以说是载体吧，就像有勇者那肯定就有魔王，这就是宿命。明白？”
尚星晨还以为他又忘了，不过宿命这种东西，他也知道就像游戏和番里一样。
有魔王就会有勇者，有恶龙就会有勇士，有巫师就会有骑士，有恶，必有善。
“因为有勇者，所以有魔王，所以他才死不了？”
“不，相反，是有魔王才会有勇者，而到底谁是魔王，谁是勇者，这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有就好，这就是世界的规律。”
“只要有就好……规律……”
尚星晨陷入了沉思，他有点搞不清楚，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魔王死不了，可能就是因为规律，那要怎么面对或者破坏这种规律呢？
况且真像赤皇所言，魔王无法彻底死去的话，那拜亚瑟拉说的击杀魔王，回到家乡，会不会也只是一个幌子呢？
“你现在可能不太明白，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可能以前明白过，不过这也不重要。”
赤皇说完，忽然站起身，飘过火堆直接与尚星晨脸贴脸，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我问你，你想成为勇者，击败魔王，拯救这个世界吗？”
尚星晨没被吓到，因为他没有恐惧，他看着这双赤红如火的眼睛，看到了一种愉悦，极端的愉悦。
要是以前，尚星晨绝对想成为勇者，成为世界的拯救者，可当自己遇到赤皇后，一切就变了，……
“我……说实话，以前我可能想，但是现在我发现，我……不合适做什么勇者。
十几万个勇者，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个勇者，谁爱当谁当，我只要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就好。”
赤皇缩回身体，回到了原本的树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尚星晨。
“那你想成为什么，别忘了，你不要，上面的家伙也会强行塞给你。”
“那我就留着。”
“唉？”
“就像你说的，谁是勇者，根本无所谓，既然他们觉得我是，我再推脱反而害的是我，但是我自己绝不承认我就是他们所谓的勇者。
抛开勇者身份，我只不过是个被他们绑架的人，只是一个迷失在异世界的人，一个……一个，来自异界的……”
“旅者。”
赤皇微笑说道，此时他的笑丝毫没有嘲讽与戏谑，反而是真诚与惊喜。
“旅者？”
“你不是说要去世界上看看嘛，这不是旅者还是什么，既然不当勇者了，那像以前的我们一样，自由一点，没必要束缚住自己，该利用的利用起来，这才像没有感情的家伙会做的事情。”
尚星晨愣住了，仔细一想，比起自己想说的流浪者，好像更好一点。
没想到嘻嘻哈哈还健忘的家伙还挺靠谱的。
“对啊，不过有点你错了，我没有感情，不代表我没有底线，能利用的我当然会利用，不行的我也不会用，除非……实在是惹到我了。”
尚星晨愈发觉得赤皇比上面那些绑架自己的家伙好太多了，起码从情报来说赤皇不会骗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赤皇笑的更加大声了，似乎整个森林都能听见他的笑声。
“哈哈哈，你可真太意思了，没有感情却有底线，哈哈哈，你可太矛盾了，我很期待你最后会变成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尚星晨没有回应，他想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应该还有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问题，所谓的愿望是什么，真的什么都能实现？”
赤皇收回笑声，回到了不着调的状态：
“我不知道，我又没有这种能力，愿望是只有比我强的家伙才会替人实现。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不是所有愿望都能实现的。像我比较弱，甚至就没有这能力。”
愿望有强弱之分，那是不是意味着遗迹守护者和遗迹难度也有强弱之分？
“那你说的雪山那个……”
不等尚星晨说完，赤皇就连连摆手，脸上瞬间就变得不耐烦。
“好了好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说，我的能量都快不够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赤皇的身影就迅速黯淡，很快就彻底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尚星晨在星空的围绕下就这样躺着地上睡着了。
不知何时出现的赤皇看着熄灭的火堆，眼神里竟然露出了一丝怀念。
“胆小也好啊，总比不要命的一直向前，最后落得个孤单死去的下场，要好太多了啊……”
这话语比微风还轻盈，还没出来就随风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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