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卖鱼
乡下农村关于各种各样的传说太多了，赵柯也不可能去追根究底，毕竟这些传说真假难辨，当故事听听就可以了。
聊着聊着，两人终于走出坟地竹林，来到大田村这一片竹林，而水沟口就在这一片竹林的江堤边。
因为昨天开闸放水的原因，水沟里的水位如今比较高，已经看不到陈小香放下去的鱼笼子。
当陈小香拿着手电筒，照射了南面的柱子，只见绳子还牢牢绑在柱子上面。
“赵柯，你过去对面解绳子。”
“好的！”
赵柯没有犹豫，走到水闸门口那里，准备从那里走过去。
“小心一点！”
“知道。”
水闸门口是“水泥”石板，极为狭窄，要从这里走过去，必须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所以陈小香才会让他小心点。
赵柯解开北面的绳子，又走了回来，这个时候陈小香已经在拉鱼笼子上来，可惜她力气不够大，拉起来一点点。
“我来吧！”
赵柯接过陈小香手上的绳子，用力把鱼笼子拉起来，感觉很重，里面应该有不少鱼。
“赵柯，好多鱼！”
陈小香手电筒照在第一个鱼笼上，开心地喊道。
勿勿一瞥，赵柯看到里面有少鱼，这只是第一鱼笼子而已，后面还有呢。
全部鱼笼子拉上来之后，赵柯也是愣了，一共是八个鱼笼子，几乎把水沟都隔断了，陈小香这是一点都不给别人留一点啊！
拿出了鱼网袋，两人开始忙活了起来，他们把小的鱼都放了，只装一斤以上的鱼。
其中罗非鱼最多，其次是鲫鱼，少数草鱼，鲤鱼，鲶鱼，鳜鱼，还有两只老鳖。
至于一些比较小的鱼，像麦穗鱼，餐条，马口鱼，这些赵柯是看不上的，都给放了。若是在后世10年后，这些鱼或许很值钱，但是在这个时代，这些鱼只能送人。
在装鱼的时候，两人就拿着草绳把鱼绑成弓形，这样鱼长时间离水也不会死了。
然后在装完鱼，两人把鱼笼子放赵柯家，就直接到县城里去，至于原来捉泥鳅的竹笼子，赵柯也不想去看了，因为水沟里的水位上涨，要起上来不容易，所以不管了。
县城里，还是一样到状元府里去卖，经过多天的卖泥鳅，赵柯对这里早就熟络起来，天还没亮，他就敲开状元府的大门。
本来不是林氏族人，夜间是不允许进入状元府的，但是赵柯天天给看门的人家送泥鳅，一两次之后，人家也就允许他来了直接敲门进去。
最近两天，开门的都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大爷，据说是身体已经好了，又来给状元府看大门。
“林大爷，这只老鳖您拿回家，补补身子。”
进入状元府后，赵柯把其中一只鳖送给林老爷子。
“你自己拿去卖，老头子我吃不惯王八！”
看林老爷子佯怒的样子，赵柯也不在坚持，重新拿了一条鳜鱼送给他。
这一次老爷子没有在推辞，他拿着鱼就走了，留下赵柯和陈小香在“林氏祠堂”广场边等待天亮。
因为今天赵柯起床晚一些，没等多久就有人过来了。
“小伙子，今天给我来六斤泥鳅。”
人还没有靠近，声音就从小巷门口传来，中年妇人手里还拿着搪瓷盆。
“婶子，今天没有泥鳅，都是一些江里的鱼，你看看要什么？”
赵柯这话让中年妇人眼神一亮，她这才看清楚赵柯地上放着两袋鱼网，里面都是各种鱼。
“这鱼会不会死了？”
中年妇人看着绑草绳的鱼，有些不确定地问。她虽然喜欢江鱼，但也不会喜欢死鱼。
“婶子放心，都是活鱼，不信你看。”
赵柯边说边把一条鲫鱼的草绳解开，只见鲫鱼立刻跳动起来。
“给我来这两条鲫鱼，还有这一条草鱼，我也要了。”
中年妇人看鱼还活着，于是指了指两条鲫鱼，和一条草鱼说道。
“好的！”
赵柯刚称完，妇人又说道：“小伙子，能不能帮我把鱼也杀了。”
“这，婶子你看我也没有带刀和砧板，更没有水可以杀鱼。”
“这还不容易。走！到井口那里，我回家给你拿砧板和菜刀，水可以直接井里打。”
看妇人这个样子，赵柯也不好拒绝，只能带着陈小香跟中年妇人走进巷门里面。
这也是赵柯第一次进入状元府的巷子里，里面居然还有很多横巷，只是比主巷小了一些。
路上还遇到其他人，他们听说要到井口边卖鱼，杀鱼，也跟了上来。
井口这里地方并不大，没有竹蔗村的大，大概也就二十来平方，十多个人站着就显得很拥挤了。
不过大家都是同族邻居，倒没有出现什么争先恐后抢位置的，反而有说有笑地看着赵柯卖鱼，杀鱼。
而赵柯这边卖鱼上称，陈小香就帮忙杀鱼，至于水都不用两人去提，有一些相熟的妇人，已经帮他们提好了水。
这让赵柯感概这个年代的人，真的很朴素，热情，她们也丝毫不认为赵柯赚她们的钱，就应该帮她们把鱼杀好，反倒是觉得赵柯做生意讲究，服务态度好。
比起供销社，肉联厂，黑市这些地方，赵柯的服务态度确实好很多，同时价钱也便宜很多，这也是林氏族人很欢迎赵柯过来做买卖的原因。
而像今天这样帮忙杀鱼的，她们更是想都不敢想，没想到赵柯还真的就帮她们把鱼杀好。
时间匆匆，尽管赵柯两人手脚麻利，但也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才把鱼卖完，累得两人满头大汗。
“你这小媳妇真不错，长得这么俊俏，还这么能干，小伙子好福气！”
卖完鱼，正在收拾地上的鱼腥，一个帮忙收拾的老大娘，拉着陈小香的手，一脸慈祥地夸赞她。
陈小香有些欣喜，羞红着脸低下头，细声细语说道：“大娘过奖了，我没有那么好。”
“小媳妇这是刚过门不久吧，还害羞了啊！”
又有一个年轻妇人脸上带着姨母笑，调笑起陈小香。
赵柯在妇人面前可不敢乱说话，低着头把井口边打扫干净，眼睁睁看着陈小香被几个老少妇人，围着说悄悄话。
直到赵柯把所有工具还给别人，回到井口边后，陈小香这才摆脱那些妇人。
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陈小香一路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偷偷看了赵柯。
“今天卖了多少钱？”
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赵柯知道她应该听了一些让人脸红的话，于是转移注意力地开口。
“有两百多吧！”
和赵柯猜想的差不多，两百多斤鱼，有贵有便宜的，平均一块钱一斤，实属正常。
聊着聊着，两人终于走出坟地竹林，来到大田村这一片竹林，而水沟口就在这一片竹林的江堤边。
因为昨天开闸放水的原因，水沟里的水位如今比较高，已经看不到陈小香放下去的鱼笼子。
当陈小香拿着手电筒，照射了南面的柱子，只见绳子还牢牢绑在柱子上面。
“赵柯，你过去对面解绳子。”
“好的！”
赵柯没有犹豫，走到水闸门口那里，准备从那里走过去。
“小心一点！”
“知道。”
水闸门口是“水泥”石板，极为狭窄，要从这里走过去，必须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所以陈小香才会让他小心点。
赵柯解开北面的绳子，又走了回来，这个时候陈小香已经在拉鱼笼子上来，可惜她力气不够大，拉起来一点点。
“我来吧！”
赵柯接过陈小香手上的绳子，用力把鱼笼子拉起来，感觉很重，里面应该有不少鱼。
“赵柯，好多鱼！”
陈小香手电筒照在第一个鱼笼上，开心地喊道。
勿勿一瞥，赵柯看到里面有少鱼，这只是第一鱼笼子而已，后面还有呢。
全部鱼笼子拉上来之后，赵柯也是愣了，一共是八个鱼笼子，几乎把水沟都隔断了，陈小香这是一点都不给别人留一点啊！
拿出了鱼网袋，两人开始忙活了起来，他们把小的鱼都放了，只装一斤以上的鱼。
其中罗非鱼最多，其次是鲫鱼，少数草鱼，鲤鱼，鲶鱼，鳜鱼，还有两只老鳖。
至于一些比较小的鱼，像麦穗鱼，餐条，马口鱼，这些赵柯是看不上的，都给放了。若是在后世10年后，这些鱼或许很值钱，但是在这个时代，这些鱼只能送人。
在装鱼的时候，两人就拿着草绳把鱼绑成弓形，这样鱼长时间离水也不会死了。
然后在装完鱼，两人把鱼笼子放赵柯家，就直接到县城里去，至于原来捉泥鳅的竹笼子，赵柯也不想去看了，因为水沟里的水位上涨，要起上来不容易，所以不管了。
县城里，还是一样到状元府里去卖，经过多天的卖泥鳅，赵柯对这里早就熟络起来，天还没亮，他就敲开状元府的大门。
本来不是林氏族人，夜间是不允许进入状元府的，但是赵柯天天给看门的人家送泥鳅，一两次之后，人家也就允许他来了直接敲门进去。
最近两天，开门的都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大爷，据说是身体已经好了，又来给状元府看大门。
“林大爷，这只老鳖您拿回家，补补身子。”
进入状元府后，赵柯把其中一只鳖送给林老爷子。
“你自己拿去卖，老头子我吃不惯王八！”
看林老爷子佯怒的样子，赵柯也不在坚持，重新拿了一条鳜鱼送给他。
这一次老爷子没有在推辞，他拿着鱼就走了，留下赵柯和陈小香在“林氏祠堂”广场边等待天亮。
因为今天赵柯起床晚一些，没等多久就有人过来了。
“小伙子，今天给我来六斤泥鳅。”
人还没有靠近，声音就从小巷门口传来，中年妇人手里还拿着搪瓷盆。
“婶子，今天没有泥鳅，都是一些江里的鱼，你看看要什么？”
赵柯这话让中年妇人眼神一亮，她这才看清楚赵柯地上放着两袋鱼网，里面都是各种鱼。
“这鱼会不会死了？”
中年妇人看着绑草绳的鱼，有些不确定地问。她虽然喜欢江鱼，但也不会喜欢死鱼。
“婶子放心，都是活鱼，不信你看。”
赵柯边说边把一条鲫鱼的草绳解开，只见鲫鱼立刻跳动起来。
“给我来这两条鲫鱼，还有这一条草鱼，我也要了。”
中年妇人看鱼还活着，于是指了指两条鲫鱼，和一条草鱼说道。
“好的！”
赵柯刚称完，妇人又说道：“小伙子，能不能帮我把鱼也杀了。”
“这，婶子你看我也没有带刀和砧板，更没有水可以杀鱼。”
“这还不容易。走！到井口那里，我回家给你拿砧板和菜刀，水可以直接井里打。”
看妇人这个样子，赵柯也不好拒绝，只能带着陈小香跟中年妇人走进巷门里面。
这也是赵柯第一次进入状元府的巷子里，里面居然还有很多横巷，只是比主巷小了一些。
路上还遇到其他人，他们听说要到井口边卖鱼，杀鱼，也跟了上来。
井口这里地方并不大，没有竹蔗村的大，大概也就二十来平方，十多个人站着就显得很拥挤了。
不过大家都是同族邻居，倒没有出现什么争先恐后抢位置的，反而有说有笑地看着赵柯卖鱼，杀鱼。
而赵柯这边卖鱼上称，陈小香就帮忙杀鱼，至于水都不用两人去提，有一些相熟的妇人，已经帮他们提好了水。
这让赵柯感概这个年代的人，真的很朴素，热情，她们也丝毫不认为赵柯赚她们的钱，就应该帮她们把鱼杀好，反倒是觉得赵柯做生意讲究，服务态度好。
比起供销社，肉联厂，黑市这些地方，赵柯的服务态度确实好很多，同时价钱也便宜很多，这也是林氏族人很欢迎赵柯过来做买卖的原因。
而像今天这样帮忙杀鱼的，她们更是想都不敢想，没想到赵柯还真的就帮她们把鱼杀好。
时间匆匆，尽管赵柯两人手脚麻利，但也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才把鱼卖完，累得两人满头大汗。
“你这小媳妇真不错，长得这么俊俏，还这么能干，小伙子好福气！”
卖完鱼，正在收拾地上的鱼腥，一个帮忙收拾的老大娘，拉着陈小香的手，一脸慈祥地夸赞她。
陈小香有些欣喜，羞红着脸低下头，细声细语说道：“大娘过奖了，我没有那么好。”
“小媳妇这是刚过门不久吧，还害羞了啊！”
又有一个年轻妇人脸上带着姨母笑，调笑起陈小香。
赵柯在妇人面前可不敢乱说话，低着头把井口边打扫干净，眼睁睁看着陈小香被几个老少妇人，围着说悄悄话。
直到赵柯把所有工具还给别人，回到井口边后，陈小香这才摆脱那些妇人。
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陈小香一路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偷偷看了赵柯。
“今天卖了多少钱？”
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赵柯知道她应该听了一些让人脸红的话，于是转移注意力地开口。
“有两百多吧！”
和赵柯猜想的差不多，两百多斤鱼，有贵有便宜的，平均一块钱一斤，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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