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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陨!陨!

    自赵府归来,樊经一直心神不宁。

    他加强了州府的守卫,并决定让妻儿暂回老家以避风头。

    然而,深夜时分,一阵诡异的响声让樊经惊醒。

    房门竟然无风自开,他只见赵泰来携着王葛,两人如同幽灵般缓步而入。

    赵泰来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樊大人,听闻你为了找我,可谓煞费苦心。真是让小民感到受宠若惊啊。如今,我亲自送上门来,樊大人觉得应该如何处置我呢?”

    樊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上冷汗如雨下,“赵……赵老……”

    赵泰来却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樊大人,您太客气了。如今我已是州府通缉的要犯,何德何能担得起您这样的尊称。”

    说罢,他径自走向床边的长椅,悠然坐下。

    王葛则默默站在他身后,两人如同审视猎物般,冷冷地打量着坐在床榻上、脸色惨白的樊经。

    樊经从床上滚下来,然后连滚带爬地来到赵泰来的脚边,连连磕头。

    “赵老,这是一场误会!是三殿下逼迫我查封赵府的,我实在是迫于无奈啊。”

    赵泰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回头看向王葛,“说来说去,樊大人终究还是朝廷的人,始终和陈骁站在同一阵线上。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不,赵老,您误会了!我始终都是您的仆人,对您唯命是从。我现在就下令查封赵府的官兵,还您一个公道!”

    然而,赵泰来却像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樊经,嘲讽道:“公道?樊大人,你派遣张肃在越西仓夺走了元家一直掌控的军权,如今你大权在握,而我们四个老家伙却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力反抗。在这样的局势下,你认为我们还能奢望什么公道吗?”

    樊经心中的恐惧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权力的欲望和自信。

    他在四大家族的阴影下生活多年,对赵泰来和王葛的敬畏早已深入骨髓。

    但如今,他重新掌握了军权,面对的是两位风烛残年的老者,这让他有了与之一战的勇气。

    他挺直胸膛,“赵泰来,王葛,你二人多年来在越州为非作歹,今日竟敢私闯本官府邸,该当何罪?来人!”

    赵泰来指着樊经,对王葛笑道:“王老,你看我们的樊大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竟然要治我们的罪了。”

    樊经毫不畏惧地怒视着二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不错,赵泰来,王葛,你们藐视朝堂,结党营私,煽动叛乱,意图谋害三殿下……你们简直是十恶不赦的败类!今日本官要替天行道,将你们绳之以法,交于三殿下发落!”

    赵泰来仿佛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看到高潮之处竟然鼓起掌来。

    “好一个铁面无私的狗官,收了我们四个那么多银子,一朝得势竟然调头要咬主人了。”

    “赵泰来,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还以为现在是你只手遮天的越州么?来人!”

    然而,他连续喊了几声,外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樊大人,你不会以为我们两个老家伙会翻墙上树的本事,你在州府衙门内外部下那么多士兵,要是没点手段,我俩怎么可以如此大摇大摆地来到你的睡房。”

    眼前赵泰来的笑容如同噩梦般恐怖,樊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赵泰来用手轻轻比划着这个小小的睡房,“樊大人,你虽然重新掌握了越州的兵权,但你以为这样就能保住这小小的一亩三分地的平安吗?”

    樊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赵泰来继续说道:“我今天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越西仓的兵权已经被元老重新夺回,你派去的那个张肃已经身首异处,他的首级这两天就能送回来,不过看来你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樊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赵老饶命……饶命啊!”

    赵泰来冷漠地看着樊经,“樊经啊,我曾经多少次动了杀你的念头,可是一直舍不得。这些年来咱们在越州合作得很默契,如果你能一直像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地做官,何至于发展到今天的局面?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说完,赵泰来瞥了一眼王葛,然后缓缓站起身。

    他走向门外,身后传来樊经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随着一声骨骼破碎的脆响,王葛才大步走出来。

    “都处理干净了吗?”

    王葛微微点头,“都处理妥当了。”

    “王老,你果然不负越州第一高手之名,即使年岁已高,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王葛谦虚地笑了笑,“赵老,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赵泰来抬头望向天空中那轮明亮的月亮,“张肃夺取越西仓时,樊经趁机抄了我的家。如今我们与樊经的恩怨已了,元老应该已经重新夺回了兵权,此刻他们应该正在向骆西大营发起攻击。”

    王葛听后,点头表示赞同,“那我们是否应该返回赵府?”

    赵泰来摇了摇头,“不,我们不能回去。如果元老能够凯旋而归,那自然最好;但樊经一死,陈骁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先去天牛山避一避风头。”

    王葛听后有些惊讶:“天牛山?但那里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了啊。”

    赵泰来却大笑起来,“正是如此,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前些日子我已经派人去收拾过了,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住人了。”

    说完,王葛挥手示意,隐藏在周围的鬼虱立即悄无声息地撤退。

    随后,他扶着赵泰来登上停在州府衙门口的马车,马车缓缓启动,向着城门驶去。

    在骆西军营内,王短武手持盈城方面的回信,激动得难以自持。

    他满脸红光地对身边的亲信说道:“我们的条件,樊大人全都答应了!他将全力支持我成为骆西人的首领,并向朝廷上报此事。而我们骆西人也将从西南的大山中迁出,进入越西这片富饶的土地。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越州人口中的蛮族了。”

    亲信听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元帅,此前樊大人一直不同意我们迁到越西,为此我们还讨价还价了好久。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让步了呢?”

    王短武也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困惑,他皱起眉头,试图找出答案。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进大帐,报告道:“元帅,越西仓的敌人倾巢而出,趁我军不备,他们已经杀进我军大营了!”

    “什么?!”

    “元帅,樊经此番议和是缓兵之计啊!”

    他手中的信件飘落在地,王短武愤怒地一脚将其踢开。

    他大声命令道:“传令下去,立即组织反击!今夜我要一举歼灭越州兵马,血洗越西仓!”

    “遵命!”亲信领命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帐门突然被推开,银盔银甲的谢飞大步走了进来,“王将军,好魄力啊!”

    与此同时,几百米外的山头上,娃娃、肉墩和十二青花并肩而立。

    他们静静地注视着骆西军大帐的动向。

    花魁痴痴地赞叹道:“谢将军果然好手段,竟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收复骆西军!”

    “哈哈,小妮子,你的眼光不错……”

    然而,就在这时,骆西军大帐内突然溅起一大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