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们不认识我？
“那你知道是谁掳走的那个女娃吗？”
“好像是个蛮横跋扈的小侯爷。”小老太回答完，就取出新的糯、粳米粉筛。
“什么小侯爷？”
老人往盆里加入糖后，倒入清水，边搅拌边回道：“好像是叫徐什么盐，听说是平凉侯的儿子。”
“是徐悟言。”这时，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
徐悟言倒是早察觉到身后的人了，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背着木柴的壮汉。
壮汉放下木柴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块干净的布，将其和钱一齐递给老人，说道：“大婶，来一块。”
徐悟言继续问道：“这徐悟言真有那么蛮横？”
粗壮汉子看向徐悟言，毫不在意他这凶狠的眼神，朗声道：“看来你不是本地人——我跟你说，这徐悟言，乃是‘京城一害’，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多少达官贵人都惧怕他。若非他是平凉侯的独子，怕是早被弄死不知多少次了，何至于现在才有人动手。”
虽然，确实惹过不少人，可我从没做过欺男霸女的事呀。
徐悟言嘴角不自主的颤了颤，他下意识的按了按自己的胡子，继续道：“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但那边茶馆里有个说书的，经常讲一些平凉侯之子的事儿，我是在那里听的——哎！谢谢大婶。”
汉子接过用布裹起来的糕点，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背起木柴转身离去。
是讲我的事儿啊，还是在污蔑我……
徐悟言沉思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又买了些糕点，用布裹起，足足两大包。
可没走两步，就看到徐五急冲冲的跑来。
徐悟言问道：“怎么了？”
“徐二，在茶馆……抓住一个造您谣的人。”徐五弓着腰喘着粗气。
徐悟言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把糕点背在身上，沉声道：“带我去。”
……
徐五速度极快，徐悟言追起来有些费力，当然，也是因为怕弄坏了糕点。
远远望去，茶馆门前围着一群人朝里观望。
走进茶馆，发现茶馆内一片狼藉，徐二正悠哉游哉的坐在长凳上喝着茶。
他的脚下躺着一个身穿长衫，且被五花大绑的人，那人趴在地上，嘴里塞着东西，不断的挣扎扭动，旁边还横着一把折扇。
徐五急忙跑到徐二桌前，拿起茶壶，掀开茶盖一阵痛饮，随后长舒一口气。
“小侯爷。”徐二立即起身。
徐悟言把糕点放在桌上，对徐五说道：“徐五，去把徐大他们找来。”
徐五闻言，端起茶壶又喝了一番，这才急速离去。
随后，徐悟言让徐二坐下，问道：“怎么回事？”
徐二摘下头巾，把这里的事大体叙述了一遍。
期间，徐大等人也相继赶来。
徐悟言一边听一边展开一个包裹，将糕点分与众亲卫。
在徐二叙述完后，徐悟言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展开来，他的脸上露出笑容：“老二，此次你立大功了。”
说罢，他起身来到说书人面前，笑着问道：“你叫什么——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说书人不停的扭动身子。
“来，好好看看。”徐悟言取下斗笠，把胡子撕了下来，面带笑容俯身看着说书人。
说书人认清徐悟言后，顿时停止挣扎，他瞳孔放大，表情更加惊恐。
这时，店小二带着几名捕快姗姗来迟。
为首的捕头，握住腰刀，虎视眈眈的望着徐悟言，喝道：“住手！”
茶馆外逐渐围进来一些面露愠色的壮汉。
纷纷附和道：“放了老张！”
“张才莫慌，我们来救你。”
众亲卫见状立即起身，与他们对峙。
徐大放下手里的绿豆糕，撸起袖子，恶狠狠的望着他们。
捕头厉声道：“大胆贼人，休得猖狂。”
徐悟言站起身，拦住徐大等人，对着捕快和众听客，指了指自己的脸，诧异道：“你们不认识我？”
“你算哪根葱，为什么要认识你。”
不知人群中谁骂了一句。
“扑哧——哈哈。”徐大和徐四没忍住笑出声来。
徐悟言脸色阴沉，扭头对说书人说道：“来，告诉他们我是谁。”
说着，他取出说书人口中的布。
张才立即放声哀嚎：“小侯爷！饶了我吧，我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
徐悟言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求生欲不错。”
随后，他回过头，望着这群听众，淡淡道：“亏你们听了我这么多故事，合着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小，小侯爷。”
“他就是那徐悟言？”
围观的听众，纷纷目露怯意，缓缓后退，在第一个人逃离后，下一瞬，众人四散而逃。
捕头强装镇定，望着徐悟言，抱拳行礼，恭敬道道：“不知小侯爷来此作甚。”
“你不是看到了？他在这讲述我的事迹，说错了好多，我帮他纠正一下。”紧接着，徐悟言的语气突然变得阴冷，他瞥了一眼捕头，缓缓道：“要不，你来帮我？”
几名捕快面露惧意，身躯紧绷，腿部哆哆嗦嗦。
捕头颤声道：“不，不敢打扰小侯爷，您继续。”
说罢，他急忙带着捕快离去。
在徐悟言充满戾气的眼神下，茶馆外围观的人群纷纷逃散。
茶馆内仅剩老板，躲在帘后瑟瑟发抖，他悄悄观望着，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徐悟言冷不丁的来了句，“晚上去百香楼，老大、老四请。”
徐大、徐四笑容瞬间凝固。倘若他们请客去百香楼吃一顿，那接下来一个月就没闲钱去探讨人生了。
其余亲卫神态各异，徐二面无表情，徐三、徐五幸灾乐祸，徐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张才是吧。来，与我说说，你是听谁说的。”徐悟言慢悠悠的坐回长凳，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才。
张才哀声道：“我是听路人说的。”
徐悟言一边倒茶，一边问道：“什么路人，在哪里？”
“就在西关街……是谁我忘了。小侯爷，我就是个说书的，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吧。”
“你一个说书的，能有这身手？”一旁的徐二冷淡道。
张才顿时痛哭流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徐悟言叹了口气，说道：“行吧，那我就不问你了。”
张才直直的看着徐悟言，表情愈加惊恐，“小侯爷，饶命啊！”
徐悟言淡淡道：“老大、老四你们来问。要是能问出来，晚上去百香楼，我请——哦，别弄死了。”
“得嘞。”
徐大、徐四的眼中重新焕发光彩，露出斗志昂扬的神情。
“咔！”
他们攥着拳，握响关节，面露不善的走向张才，将他拖到墙边。
“别，别过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
“好像是个蛮横跋扈的小侯爷。”小老太回答完，就取出新的糯、粳米粉筛。
“什么小侯爷？”
老人往盆里加入糖后，倒入清水，边搅拌边回道：“好像是叫徐什么盐，听说是平凉侯的儿子。”
“是徐悟言。”这时，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
徐悟言倒是早察觉到身后的人了，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背着木柴的壮汉。
壮汉放下木柴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块干净的布，将其和钱一齐递给老人，说道：“大婶，来一块。”
徐悟言继续问道：“这徐悟言真有那么蛮横？”
粗壮汉子看向徐悟言，毫不在意他这凶狠的眼神，朗声道：“看来你不是本地人——我跟你说，这徐悟言，乃是‘京城一害’，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多少达官贵人都惧怕他。若非他是平凉侯的独子，怕是早被弄死不知多少次了，何至于现在才有人动手。”
虽然，确实惹过不少人，可我从没做过欺男霸女的事呀。
徐悟言嘴角不自主的颤了颤，他下意识的按了按自己的胡子，继续道：“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但那边茶馆里有个说书的，经常讲一些平凉侯之子的事儿，我是在那里听的——哎！谢谢大婶。”
汉子接过用布裹起来的糕点，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背起木柴转身离去。
是讲我的事儿啊，还是在污蔑我……
徐悟言沉思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又买了些糕点，用布裹起，足足两大包。
可没走两步，就看到徐五急冲冲的跑来。
徐悟言问道：“怎么了？”
“徐二，在茶馆……抓住一个造您谣的人。”徐五弓着腰喘着粗气。
徐悟言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把糕点背在身上，沉声道：“带我去。”
……
徐五速度极快，徐悟言追起来有些费力，当然，也是因为怕弄坏了糕点。
远远望去，茶馆门前围着一群人朝里观望。
走进茶馆，发现茶馆内一片狼藉，徐二正悠哉游哉的坐在长凳上喝着茶。
他的脚下躺着一个身穿长衫，且被五花大绑的人，那人趴在地上，嘴里塞着东西，不断的挣扎扭动，旁边还横着一把折扇。
徐五急忙跑到徐二桌前，拿起茶壶，掀开茶盖一阵痛饮，随后长舒一口气。
“小侯爷。”徐二立即起身。
徐悟言把糕点放在桌上，对徐五说道：“徐五，去把徐大他们找来。”
徐五闻言，端起茶壶又喝了一番，这才急速离去。
随后，徐悟言让徐二坐下，问道：“怎么回事？”
徐二摘下头巾，把这里的事大体叙述了一遍。
期间，徐大等人也相继赶来。
徐悟言一边听一边展开一个包裹，将糕点分与众亲卫。
在徐二叙述完后，徐悟言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展开来，他的脸上露出笑容：“老二，此次你立大功了。”
说罢，他起身来到说书人面前，笑着问道：“你叫什么——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说书人不停的扭动身子。
“来，好好看看。”徐悟言取下斗笠，把胡子撕了下来，面带笑容俯身看着说书人。
说书人认清徐悟言后，顿时停止挣扎，他瞳孔放大，表情更加惊恐。
这时，店小二带着几名捕快姗姗来迟。
为首的捕头，握住腰刀，虎视眈眈的望着徐悟言，喝道：“住手！”
茶馆外逐渐围进来一些面露愠色的壮汉。
纷纷附和道：“放了老张！”
“张才莫慌，我们来救你。”
众亲卫见状立即起身，与他们对峙。
徐大放下手里的绿豆糕，撸起袖子，恶狠狠的望着他们。
捕头厉声道：“大胆贼人，休得猖狂。”
徐悟言站起身，拦住徐大等人，对着捕快和众听客，指了指自己的脸，诧异道：“你们不认识我？”
“你算哪根葱，为什么要认识你。”
不知人群中谁骂了一句。
“扑哧——哈哈。”徐大和徐四没忍住笑出声来。
徐悟言脸色阴沉，扭头对说书人说道：“来，告诉他们我是谁。”
说着，他取出说书人口中的布。
张才立即放声哀嚎：“小侯爷！饶了我吧，我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
徐悟言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求生欲不错。”
随后，他回过头，望着这群听众，淡淡道：“亏你们听了我这么多故事，合着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小，小侯爷。”
“他就是那徐悟言？”
围观的听众，纷纷目露怯意，缓缓后退，在第一个人逃离后，下一瞬，众人四散而逃。
捕头强装镇定，望着徐悟言，抱拳行礼，恭敬道道：“不知小侯爷来此作甚。”
“你不是看到了？他在这讲述我的事迹，说错了好多，我帮他纠正一下。”紧接着，徐悟言的语气突然变得阴冷，他瞥了一眼捕头，缓缓道：“要不，你来帮我？”
几名捕快面露惧意，身躯紧绷，腿部哆哆嗦嗦。
捕头颤声道：“不，不敢打扰小侯爷，您继续。”
说罢，他急忙带着捕快离去。
在徐悟言充满戾气的眼神下，茶馆外围观的人群纷纷逃散。
茶馆内仅剩老板，躲在帘后瑟瑟发抖，他悄悄观望着，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徐悟言冷不丁的来了句，“晚上去百香楼，老大、老四请。”
徐大、徐四笑容瞬间凝固。倘若他们请客去百香楼吃一顿，那接下来一个月就没闲钱去探讨人生了。
其余亲卫神态各异，徐二面无表情，徐三、徐五幸灾乐祸，徐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张才是吧。来，与我说说，你是听谁说的。”徐悟言慢悠悠的坐回长凳，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才。
张才哀声道：“我是听路人说的。”
徐悟言一边倒茶，一边问道：“什么路人，在哪里？”
“就在西关街……是谁我忘了。小侯爷，我就是个说书的，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吧。”
“你一个说书的，能有这身手？”一旁的徐二冷淡道。
张才顿时痛哭流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徐悟言叹了口气，说道：“行吧，那我就不问你了。”
张才直直的看着徐悟言，表情愈加惊恐，“小侯爷，饶命啊！”
徐悟言淡淡道：“老大、老四你们来问。要是能问出来，晚上去百香楼，我请——哦，别弄死了。”
“得嘞。”
徐大、徐四的眼中重新焕发光彩，露出斗志昂扬的神情。
“咔！”
他们攥着拳，握响关节，面露不善的走向张才，将他拖到墙边。
“别，别过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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