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通（三）
“老头，大休息日的打什么电话？”
“李先生，我们拿到了那女贼的功法，看不出来历，溯不到因果，您看？”
“差人送到我家来吧，顺道给我带份晚饭。”
“呃...李先生想吃什么？”
“随便来份蛋炒饭就好了。”
李燧挂断电话，起床整理好自己，来到客厅，调出一部老武侠电影消磨时间。
李燧开门将淳于充国与老张头迎进屋内。李燧接过老张头手里的饭盒，招呼二人坐下。“李先生，这就是那女贼的功法。”淳于充国将一部武功秘籍模样的线装书置在李燧身前桌面。李燧只摆弄食盒道：“别着急，等我先吃饭，你俩要是无聊可以看电视。”李燧埋头吃饭，淳于充国及老张头坐等。
“这饭味道不错，哪里买的？”
“老张炒的。”
“张道长还有这手艺？看不出来嘛。”
“李先生，现在可以看看这功法了吧。”
李燧点个头，拾起桌面上的线装书。这线装书也不知曾受谁人处置，果然溯不到因果。李燧干脆翻开书籍，仔细阅读总纲部分。总纲读罢，李燧已看出来历，便开口道：“这是部衍生功法。”淳于充国道：“衍生功法？那源头是？”李燧道：“源头是黄帝的功法，这功法应是某人得了黄帝功法残篇，再一通乱造出来。”老张头道：“这么大来历？那这功法应有些声名才对，怎么我们从未听说过？”李燧道：“我可以确定，这功法是这两三年内被造出来的。”淳于充国道：“如何确定？”李燧道：“我就是确定。”淳于充国及老张头见李燧言之凿凿模样，不好再出怀疑之言。只老张问道：“李先生可能看出这幕后黑手来历？”李燧沉吟半晌后道：“因果全无，我...看不出。”淳于充国二人闻言沉默，片刻后淳于充国道：“若是幕后之人再掀风浪，又如何应对？”李燧道：“没什么好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淳于充国二人皱眉。李燧又道：“形势至此难能违逆，只能做应对准备。”老张头道：“既如此便好生戒备，他若敢动手，定教他知道什么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淳于充国点头，对李燧道：“当世所存典籍对黄帝记载甚少，甚至连黄帝是否真实存在都还没个定论，李先生所知甚蕃，可否为我们讲一讲黄帝。”李燧也不推辞，开口便道：“那我就说些你们不知道的。黄帝是我国历史上第七十二位小神通者，同时也是第一位将小神通路走到尽头的修行者。黄帝不仅统一了上古诸部，也统一了上古修行界。上古修行者但见黄帝，莫敢不尊，皆称黄帝之法穷尽神通路，是以黄帝又被尊为小神通之祖。只可惜岁月悠悠，有夏一代太康失国，黄帝遗泽亦散佚，只几个残篇落境，作后世子孙机缘。再说这黄帝之法，真可谓道门第一法、王道第一功，太上道祖、至圣先师二哲，皆黄帝门徒也。”淳于充国及老张头闻言叹道：“原是如此。”慨叹过后，只见那淳于充国又追问道：“三皇五帝都是小神通者吗？”李燧道：“是也不是，准确地说，三皇五帝皆在小神通上。”老张头疑惑道：“小神通上？”李燧道：“天下几家典籍，于三皇五帝亦数般说法。众说纷纭却也不是谬误，这记载中皇与帝，皆是上古各代首领，只是各家承认的皇、帝具体是哪几位没个公论。我在这儿可以准确的讲，这各论三皇五帝，除颛顼外，皆是小神通者。”老张头道：“那颛顼帝是？”李燧道：“颛顼帝乃是亘古第一位大神通者！大神通者应时而生。当是时也，诸夏初凝，修行者与普通人杂糅。各部修行者自称仙神，要族民供奉祭祀，至于诸夏生民累受盘剥、怨塞天地。颛顼帝不忍见此，乃绝地天通，使修行者不与凡人通，这也是百代修行者皆隐的原因。”淳于充国叹道：“千古悬案今日终有定论。”淳于充国所言千古悬案便是修行界对第一位大神通者身份的争论，曩者或有言伏羲氏为大神通，或有言黄帝为大神通，或有言颛顼帝为大神通，或有言禹帝为大神通...百家争嘴莫衷一是。老张头亦慨叹，慨叹后道：“修者常道亘古两三位大神通，一者颛顼帝，二者太上道祖，真有第三位吗？”李燧道：“大神通者只两位而已，便说这第二位也不是太上道祖，而是至圣先师。”老张头及淳于充国大惊，一时竟无言语。这第一位大神通者身份没个公论被定论是喜事，这第二位大神通者有个公论却被推翻便是海啸地震了。老张头惊诧之后不敢置信，抛出证据言道：“我山中道祖所传道宝，确是大神通手段无疑。”李燧道：“太上道祖的确不是大神通，太上道祖也确实能施展大神通手段。”老张头闻言疑惑万分道：“这又何解？”李燧道：“可解，但不是此时解，时机到了，你自然知晓。”淳于充国道：“如此说来，李先生亦大神通者，是当世将有大厄？”李燧道：“然也，故我扶助尔等，整军备械，是专赴大厄也。既说到此处，我却要问尔等敢死乎？”淳于充国与老张头对视一眼后同声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李燧抚掌大笑道：“好好好，好一个视死忽如归！”淳于充国待李燧平复后道：“李先生有几成胜算勘定大厄？”李燧道：“不可知不可知，唯正心死战而已。”老张头心思电转，脱口问道：“这女贼功法身后之人，便与大厄相干？”李燧笑而不语。淳于充国受老张头启发道：“方今修行者多无状，便是大厄起始？”李燧仍笑而不语。如此，老张头便转换话题道：“圣人并无大神通痕迹存世，果真大神通吗？”李燧笑道：“在此之前你们还在疑惑黄帝是否真实存在，若信得我言便是真，不信我言便是假。”老张头道：“是我唐突了。”李燧道：“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我要休息了。”淳于充国二人此刻各有烦恼，也没甚相问心思，各自抱拳去了。
“李先生，我们拿到了那女贼的功法，看不出来历，溯不到因果，您看？”
“差人送到我家来吧，顺道给我带份晚饭。”
“呃...李先生想吃什么？”
“随便来份蛋炒饭就好了。”
李燧挂断电话，起床整理好自己，来到客厅，调出一部老武侠电影消磨时间。
李燧开门将淳于充国与老张头迎进屋内。李燧接过老张头手里的饭盒，招呼二人坐下。“李先生，这就是那女贼的功法。”淳于充国将一部武功秘籍模样的线装书置在李燧身前桌面。李燧只摆弄食盒道：“别着急，等我先吃饭，你俩要是无聊可以看电视。”李燧埋头吃饭，淳于充国及老张头坐等。
“这饭味道不错，哪里买的？”
“老张炒的。”
“张道长还有这手艺？看不出来嘛。”
“李先生，现在可以看看这功法了吧。”
李燧点个头，拾起桌面上的线装书。这线装书也不知曾受谁人处置，果然溯不到因果。李燧干脆翻开书籍，仔细阅读总纲部分。总纲读罢，李燧已看出来历，便开口道：“这是部衍生功法。”淳于充国道：“衍生功法？那源头是？”李燧道：“源头是黄帝的功法，这功法应是某人得了黄帝功法残篇，再一通乱造出来。”老张头道：“这么大来历？那这功法应有些声名才对，怎么我们从未听说过？”李燧道：“我可以确定，这功法是这两三年内被造出来的。”淳于充国道：“如何确定？”李燧道：“我就是确定。”淳于充国及老张头见李燧言之凿凿模样，不好再出怀疑之言。只老张问道：“李先生可能看出这幕后黑手来历？”李燧沉吟半晌后道：“因果全无，我...看不出。”淳于充国二人闻言沉默，片刻后淳于充国道：“若是幕后之人再掀风浪，又如何应对？”李燧道：“没什么好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淳于充国二人皱眉。李燧又道：“形势至此难能违逆，只能做应对准备。”老张头道：“既如此便好生戒备，他若敢动手，定教他知道什么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淳于充国点头，对李燧道：“当世所存典籍对黄帝记载甚少，甚至连黄帝是否真实存在都还没个定论，李先生所知甚蕃，可否为我们讲一讲黄帝。”李燧也不推辞，开口便道：“那我就说些你们不知道的。黄帝是我国历史上第七十二位小神通者，同时也是第一位将小神通路走到尽头的修行者。黄帝不仅统一了上古诸部，也统一了上古修行界。上古修行者但见黄帝，莫敢不尊，皆称黄帝之法穷尽神通路，是以黄帝又被尊为小神通之祖。只可惜岁月悠悠，有夏一代太康失国，黄帝遗泽亦散佚，只几个残篇落境，作后世子孙机缘。再说这黄帝之法，真可谓道门第一法、王道第一功，太上道祖、至圣先师二哲，皆黄帝门徒也。”淳于充国及老张头闻言叹道：“原是如此。”慨叹过后，只见那淳于充国又追问道：“三皇五帝都是小神通者吗？”李燧道：“是也不是，准确地说，三皇五帝皆在小神通上。”老张头疑惑道：“小神通上？”李燧道：“天下几家典籍，于三皇五帝亦数般说法。众说纷纭却也不是谬误，这记载中皇与帝，皆是上古各代首领，只是各家承认的皇、帝具体是哪几位没个公论。我在这儿可以准确的讲，这各论三皇五帝，除颛顼外，皆是小神通者。”老张头道：“那颛顼帝是？”李燧道：“颛顼帝乃是亘古第一位大神通者！大神通者应时而生。当是时也，诸夏初凝，修行者与普通人杂糅。各部修行者自称仙神，要族民供奉祭祀，至于诸夏生民累受盘剥、怨塞天地。颛顼帝不忍见此，乃绝地天通，使修行者不与凡人通，这也是百代修行者皆隐的原因。”淳于充国叹道：“千古悬案今日终有定论。”淳于充国所言千古悬案便是修行界对第一位大神通者身份的争论，曩者或有言伏羲氏为大神通，或有言黄帝为大神通，或有言颛顼帝为大神通，或有言禹帝为大神通...百家争嘴莫衷一是。老张头亦慨叹，慨叹后道：“修者常道亘古两三位大神通，一者颛顼帝，二者太上道祖，真有第三位吗？”李燧道：“大神通者只两位而已，便说这第二位也不是太上道祖，而是至圣先师。”老张头及淳于充国大惊，一时竟无言语。这第一位大神通者身份没个公论被定论是喜事，这第二位大神通者有个公论却被推翻便是海啸地震了。老张头惊诧之后不敢置信，抛出证据言道：“我山中道祖所传道宝，确是大神通手段无疑。”李燧道：“太上道祖的确不是大神通，太上道祖也确实能施展大神通手段。”老张头闻言疑惑万分道：“这又何解？”李燧道：“可解，但不是此时解，时机到了，你自然知晓。”淳于充国道：“如此说来，李先生亦大神通者，是当世将有大厄？”李燧道：“然也，故我扶助尔等，整军备械，是专赴大厄也。既说到此处，我却要问尔等敢死乎？”淳于充国与老张头对视一眼后同声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李燧抚掌大笑道：“好好好，好一个视死忽如归！”淳于充国待李燧平复后道：“李先生有几成胜算勘定大厄？”李燧道：“不可知不可知，唯正心死战而已。”老张头心思电转，脱口问道：“这女贼功法身后之人，便与大厄相干？”李燧笑而不语。淳于充国受老张头启发道：“方今修行者多无状，便是大厄起始？”李燧仍笑而不语。如此，老张头便转换话题道：“圣人并无大神通痕迹存世，果真大神通吗？”李燧笑道：“在此之前你们还在疑惑黄帝是否真实存在，若信得我言便是真，不信我言便是假。”老张头道：“是我唐突了。”李燧道：“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我要休息了。”淳于充国二人此刻各有烦恼，也没甚相问心思，各自抱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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