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堪回首
一大早，我送完小米到了机场飞往南州参加复试，回来后就睡起了回笼觉，迷糊间听到手机响了：“谁啊？”
“是王冬吗？”
“嗯～是我，你是？”
“我是张雪燕，张雨燕的妹妹。我已经到你们学校大门口了，赶紧出来吧。”这姑娘的口气就像使唤小跟班似的。
“好的，你等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我麻溜地跑到了校门口，四处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就拨了电话过去：“喂，雪燕，你在哪里呢？”
“我在马路对面的餐厅里。”张雪燕在电话那头还不停地吧唧着嘴。“我饿了，在吃饭，你过来吧。”
“好吧~。”我过了天桥进到店里，张望了一圈，发现角落有个姑娘长得蛮像张雨燕，就走了过去打招呼，“你好，是张雪燕吗？”
姑娘仍旧自顾地吃着，点点头。
我心里有点不爽，坐在女孩的对面，拿起菜单点了一份鸡杂面。
“再给我点一碗蒸蛋哈。”姑娘冷不丁地说道，“谢谢，姐夫。”
“姐夫？姑娘蒸蛋可以帮你点，姐夫可不能乱叫啊，我有女朋友的。”我怕没有讲清楚，又补充了一句。“我女朋友可不是你姐哈。”
“我知道，你女朋友是戴小米，她是我干姐姐。”小姑娘把鸡翅啃完后擦了擦嘴。
“你姐说要给你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你打算租多久？”我问道。
“一个月。”服务员这时把蒸蛋和鸡杂面端了上了，“你叫我小雪就行。”
“好，一会吃完饭就带你去。”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雪有些恶心地反胃干呕，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我怀孕了。”小雪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已经快两个月了。”小雪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羹仔细看了看送进嘴里。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了？”小雪继续舀了一勺蛋羹，“措施不到位，意外怀上了呗。”
“你男朋友呢？”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张雪燕放下勺子，掏出手机看了看，飞快地回复着消息，脸上满是笑容，过了会放下手机，说道：“他刚去美国，怀孕的事他不知道。”
“赶紧吃吧，完了去看房。”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因为刚考完研，房源挺多，房东也就不计较时间短。租好了房子我又带张雪燕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和铺盖，总算是把这个小姑奶奶安顿好了。
晚上九点多，张雨燕发来喜讯，“王师兄，我复试通过了！”
“恭喜啊！”我由衷地替张雨燕感到高兴。
“我明天下午回中州，到时请你吃饭哈！”张雨燕轻快地说道。
“好！必须要好好大吃你一顿。”我呵呵地笑着答应到。
“那就明晚大北门外的同庆楼，不见不散。”张雨燕说着就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等我推开酒楼的包厢房门，只见张雨燕一个人在。瞬间感觉有些局促。“小雪呢，怎么没来？”
“她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过来。”张雨燕解释道，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那今天就咱两？”我一边拉开凳子，一般问道。
“嗯！”张雨燕点了点头，“今天就咱两！”
我刚一落座，服务员就开始上菜，有金酱扒鸭、奶油鲥鱼、蟹肉汤包、香糟肉，这些都是同庆楼的招牌菜。
“有口福了。”说着就不客气了地夹了一个蟹肉汤包。
还没等我全部下咽，服务员又上了一瓶中州老窖。
“我不怎么能喝，你是知道的啊。”张雨燕的酒量很好，我赶紧求饶。
“哈哈，没事，师兄，今天我高兴想喝点，你随意就好。”张雨燕给我和她都到满了一杯，自顾地先喝了小半杯。
“恭喜，恭喜。”我有些过意不去，就举杯走了一个。
喝酒这事，有了第一口就会有第二口，很快我就有些不胜酒力，话变得多了起来，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小燕子你说要是小米考上了，我该怎么办？要是没考上我又该怎么办？我很没用，工作做不好，灰溜溜地跑了回来。”
“师兄，你也别太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张雨燕安慰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拿起杯子晃了晃，也不管是酒还是水又一口气喝完了。
“在我心中师兄是很了不起的。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年夏令营经历的事情。那天你、我、小米、岱江还有黎珍师姐，我们一起从营地偷偷下山去玩，回来的时候，在山路上遇到一群歹徒，抢了我们现金和手机还不罢休，竟然想对我们几个女孩子动手动手脚。当时，你将我护在身后，歹徒让你走开，你不但没走，反而冲了上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你大喊让我们赶紧跑，我当时都吓蒙了，晃过神后撒腿就向山上跑。我们边跑边喊，营地的安保人员闻声赶来，那群歹徒才四散逃走。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背上和腿上都是刀伤，流了好多血很吓人。我当时以为你要死了，真的很内疚、很伤心。”张雨燕动情地说着过往。
“傻丫头，都是过去了。”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王师兄，你知道吗？”张雨燕越说越激动。“从那时起，我就很喜欢你了，只是自己不敢表达，不像小米那样敢爱敢恨。”
我赶紧打断张雨燕的话头：“小燕子，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男孩。”我勉强站起身想要走，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没两步就跌倒了。
“王师兄，你慢点。”张雨燕扶我坐回椅子上继续说着，“你住院后，我去看你，在病房外看到你和小米十指相扣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晚了！便把果篮放到护士台，碰巧遇见了黎珍师姐，我告诉她小米在，她也将东西放在了护士台和我一起除了医院。在路上我问黎珍师姐为什么不接受你？那会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黎珍师姐，她说你在感情上很怯懦，喜欢她这么久了也没有一次正面的表示，这让她怎么答应。”
“都过去了！”我接过张雨燕递来的热水喝了一大口。
张雨燕拉起我的衣袖，露出那道细长的疤痕，深情地说道：“师兄，这道疤是你因为我留下的，我会记一辈子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然后递给张雨燕。“来！一起再喝点，”
张雨燕接过酒瓶，笑了笑，直接喝了起来。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小米的电话吵醒的，小米落榜了。
“是王冬吗？”
“嗯～是我，你是？”
“我是张雪燕，张雨燕的妹妹。我已经到你们学校大门口了，赶紧出来吧。”这姑娘的口气就像使唤小跟班似的。
“好的，你等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我麻溜地跑到了校门口，四处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就拨了电话过去：“喂，雪燕，你在哪里呢？”
“我在马路对面的餐厅里。”张雪燕在电话那头还不停地吧唧着嘴。“我饿了，在吃饭，你过来吧。”
“好吧~。”我过了天桥进到店里，张望了一圈，发现角落有个姑娘长得蛮像张雨燕，就走了过去打招呼，“你好，是张雪燕吗？”
姑娘仍旧自顾地吃着，点点头。
我心里有点不爽，坐在女孩的对面，拿起菜单点了一份鸡杂面。
“再给我点一碗蒸蛋哈。”姑娘冷不丁地说道，“谢谢，姐夫。”
“姐夫？姑娘蒸蛋可以帮你点，姐夫可不能乱叫啊，我有女朋友的。”我怕没有讲清楚，又补充了一句。“我女朋友可不是你姐哈。”
“我知道，你女朋友是戴小米，她是我干姐姐。”小姑娘把鸡翅啃完后擦了擦嘴。
“你姐说要给你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你打算租多久？”我问道。
“一个月。”服务员这时把蒸蛋和鸡杂面端了上了，“你叫我小雪就行。”
“好，一会吃完饭就带你去。”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雪有些恶心地反胃干呕，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我怀孕了。”小雪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已经快两个月了。”小雪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羹仔细看了看送进嘴里。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了？”小雪继续舀了一勺蛋羹，“措施不到位，意外怀上了呗。”
“你男朋友呢？”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张雪燕放下勺子，掏出手机看了看，飞快地回复着消息，脸上满是笑容，过了会放下手机，说道：“他刚去美国，怀孕的事他不知道。”
“赶紧吃吧，完了去看房。”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因为刚考完研，房源挺多，房东也就不计较时间短。租好了房子我又带张雪燕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和铺盖，总算是把这个小姑奶奶安顿好了。
晚上九点多，张雨燕发来喜讯，“王师兄，我复试通过了！”
“恭喜啊！”我由衷地替张雨燕感到高兴。
“我明天下午回中州，到时请你吃饭哈！”张雨燕轻快地说道。
“好！必须要好好大吃你一顿。”我呵呵地笑着答应到。
“那就明晚大北门外的同庆楼，不见不散。”张雨燕说着就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等我推开酒楼的包厢房门，只见张雨燕一个人在。瞬间感觉有些局促。“小雪呢，怎么没来？”
“她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过来。”张雨燕解释道，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那今天就咱两？”我一边拉开凳子，一般问道。
“嗯！”张雨燕点了点头，“今天就咱两！”
我刚一落座，服务员就开始上菜，有金酱扒鸭、奶油鲥鱼、蟹肉汤包、香糟肉，这些都是同庆楼的招牌菜。
“有口福了。”说着就不客气了地夹了一个蟹肉汤包。
还没等我全部下咽，服务员又上了一瓶中州老窖。
“我不怎么能喝，你是知道的啊。”张雨燕的酒量很好，我赶紧求饶。
“哈哈，没事，师兄，今天我高兴想喝点，你随意就好。”张雨燕给我和她都到满了一杯，自顾地先喝了小半杯。
“恭喜，恭喜。”我有些过意不去，就举杯走了一个。
喝酒这事，有了第一口就会有第二口，很快我就有些不胜酒力，话变得多了起来，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小燕子你说要是小米考上了，我该怎么办？要是没考上我又该怎么办？我很没用，工作做不好，灰溜溜地跑了回来。”
“师兄，你也别太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张雨燕安慰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拿起杯子晃了晃，也不管是酒还是水又一口气喝完了。
“在我心中师兄是很了不起的。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年夏令营经历的事情。那天你、我、小米、岱江还有黎珍师姐，我们一起从营地偷偷下山去玩，回来的时候，在山路上遇到一群歹徒，抢了我们现金和手机还不罢休，竟然想对我们几个女孩子动手动手脚。当时，你将我护在身后，歹徒让你走开，你不但没走，反而冲了上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你大喊让我们赶紧跑，我当时都吓蒙了，晃过神后撒腿就向山上跑。我们边跑边喊，营地的安保人员闻声赶来，那群歹徒才四散逃走。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背上和腿上都是刀伤，流了好多血很吓人。我当时以为你要死了，真的很内疚、很伤心。”张雨燕动情地说着过往。
“傻丫头，都是过去了。”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王师兄，你知道吗？”张雨燕越说越激动。“从那时起，我就很喜欢你了，只是自己不敢表达，不像小米那样敢爱敢恨。”
我赶紧打断张雨燕的话头：“小燕子，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男孩。”我勉强站起身想要走，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没两步就跌倒了。
“王师兄，你慢点。”张雨燕扶我坐回椅子上继续说着，“你住院后，我去看你，在病房外看到你和小米十指相扣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晚了！便把果篮放到护士台，碰巧遇见了黎珍师姐，我告诉她小米在，她也将东西放在了护士台和我一起除了医院。在路上我问黎珍师姐为什么不接受你？那会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黎珍师姐，她说你在感情上很怯懦，喜欢她这么久了也没有一次正面的表示，这让她怎么答应。”
“都过去了！”我接过张雨燕递来的热水喝了一大口。
张雨燕拉起我的衣袖，露出那道细长的疤痕，深情地说道：“师兄，这道疤是你因为我留下的，我会记一辈子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然后递给张雨燕。“来！一起再喝点，”
张雨燕接过酒瓶，笑了笑，直接喝了起来。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小米的电话吵醒的，小米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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