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迎仙楼选址
次日早上，赵鸿武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私塾，还带来了赵安挑选的两盒高级糕点。糕点是李德发带来的，昨天中午就已经派人连马车带礼物一同送到了赵安家后院，一直没有卸下来，昨天晚上从忠勇侯住处出来时，才想起来询问去送礼物的人。
此时的私塾，有两个住附近的同窗已经到了。赵鸿武见到刘老夫子作揖请安后，明显感觉刘老夫子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很多，脸上也长出几块灰斑出来，精气神更是远远不如昨晚钓鱼时。于是，赵鸿武关心道，“刘老夫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下医师？这是我父让捎带来的县城糕点，请您尝尝！”
“无妨，老毛病了！放后堂就行了，多谢你父亲了。闲来无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多陪陪家人啊！”刘老夫子笑眯眯地看着赵鸿武说道。
赵鸿武一时不明其意，直接应了一声后，便往后堂走去。边走边想，内心不自觉的有些懊悔起来，昨天不应该怀疑刘老夫子是骗子，等到今晚散学的时候，一定要详细了解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正如刘老夫子所说的，勤于思考，审视事物背后本质。
昨晚，赵鸿武拉扯着秦海慌忙逃跑，待上了马车后，更是迫不及待地想与秦海说刘老夫子是神棍骗子，但看到秦海的兴奋劲头后，变相到了刘老夫子的交代，便不再言语。秦海并不了解这么多老神仙与骗子的说法，而且之前他爷爷秦山在的时候，曾经说过这辈子做的最值得炫耀的事，就是让孙子拜了一位大贤为师，所以他除爷爷外，也最是信服刘老夫子。况且，成为神仙也许就能见到奶奶了，想想也很期待呢！秦海一直到家都是兴奋不已，赵鸿武则是一直狐疑不定，但两人却始终没有言语，甚至也观看马车外面的情况，连到家了，都是靠陈娃子喊下车的。
今天，赵鸿武本来想早早来私塾问问刘老夫子，只是昨晚想的太多，早上有些睡到头了，还是老管家陈华把他叫起来的。
为了尽快回京城完成相关官员的调动准备，上午忠勇侯李德勇便会带着亲兵，骑马先赶赴苍云府城苍山书院，然后直接返回京城。李德勇本是军伍出身，性格很是直爽，告诉李德发和赵安两人，准备些干粮和水即可，其他不用麻烦。但李德发和赵安两人不这么认为，这不今天一大早天还未亮，便出门一起去查看马匹和干肉、干粮、水囊的准备情况了，顺带去买这三百多人的早饭回来，然后便去陪忠勇侯一起用餐。
上午时候，李德发和赵安一直送李德勇等人出鸿门镇西口再向北上了去苍云府的商道，然后派了两名熟悉到京城道路的管事当向导。随后，李德勇留下萧达和二十名亲兵，并当面亲自交代他们听候李德发和赵安调遣，随后便带着三百人的队伍扬尘而去。
回来时李德发和赵安两人让萧达和那二十名亲兵回李记车马行左侧的三进院休息即可，平常可以自由活动，但住处要始终留人，以便能够随时找到他们。萧达则告诉两人，自己是个粗糙人，如果有任何涉官或其他困难，皆可找他来出面处理，然后便带着人回住处了。
李德发和赵安坐在马车上，陈华为两人赶着马车，后面跟着四个车马行护卫武师，再后面还跟了一辆马车，坐着三个管事，一行人先在镇西走访起来。昨日李德发和赵安两人已经参照鸿门镇地图有了一番计较，今日主要是来实地看看。
不知不觉走到了秦记烤鹅店，此时离中午还远，赵安吩咐停下马车，和李德发等人一起走进店面。“秦兴，忙呢？”后厨里，秦兴和其媳妇刚在小石炉内烤完烤鹅，正在开炉放热气。一听到声音，赶快走了出来，“赵叔好，您今天是？”秦兴看着赵安及其身后的几个人问道。实际秦兴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而之前秦山活着时，总是让秦兴喊赵安叫叔，秦兴也没有办法，只得听父亲的，时间长了心里也没多少芥蒂，便叫习惯了。
“向你打听点事。”说着赵安坐在一个餐桌前面，又紧接着说道，“过来坐啊，我可有日子没来了，生意怎么样？”秦兴赶紧吩咐媳妇去倒茶，然后坐在赵安前面，说道，“生意挺好的，每天还是十五只鹅，您知道的，多了也忙不过来，托您常帮衬的福，每天都能卖光！”
李德发等人也坐了下来，赵安见秦兴看着李德发，则介绍说，“这是李大掌柜！”
秦兴非常惊讶，急忙站了起来，很是激动地说道，“李大掌柜好，您怎么？......”
“这是秦山管事的儿子！”赵安又对李德发介绍说。
“哎呀，都是一家人啊，秦山管事可是一辈子都在帮我们李家，一年多前得知他生病去世，我家老太爷伤心了好大一阵子呢，后来让我托赵掌柜送了些挽金，我一直想着找机会来看看秦管事的家人的，因为比较忙，也有几年没来鸿门镇了，今天可算赶着了，你们这店一年收入怎么样？家里是两个儿子吗？”李德发热情地说道，秦山还是当年李德发父亲提拔的管事，也是李家少有的几个没上过李家学徒班当上管事的，所以李德发只是侧面了解了一些秦山的情况。
“您太客气了，李大掌柜，是我们家一直托您照顾才是！我爹生前常告诫我们不能忘本，要没有李家，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他还说，走南闯北去过这么多地方，就没碰到一个东家像李家这么仁义的！养了鸿门镇一半人不说，就这过年过节的赏钱也从来没差过！”秦兴依然很激动地说道。这时，秦兴媳妇用托盘托着一摞碗和一个大茶壶走了过来，把碗铺在桌子上。“李大掌故喝茶！赵叔喝茶！”秦兴一手拿过大茶壶，一手端着碗倒个七分满，推到李德发和赵安的面前，说道。接着把所有碗全部倒上，和媳妇一起端给众人，并招呼大家喝茶，然后站在李德发和赵安的茶桌对面。
李德发也不客气，接过茶碗，便喝了起来。赵安接过茶碗，示意秦兴夫妇坐下，说道，“你们也别客气和忙活了，赶紧坐下，今天过来是问问这周边店铺的价格行情的。”
秦兴和媳妇挨着板凳边坐下后，想了想说道，“咱们鸿门镇的店铺可不便宜，听说跟府城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为了开金满楼分酒楼的事？赵叔。”
“是酒楼的事，你知道我平常多在车马行里，对镇里的地价情况了解不多，这次李大掌柜过来，可不是分酒楼，而是建个大酒楼出来。你也帮参谋参谋，看看哪里合适！”赵安回答道。实际李记车马行生意非常忙碌，遍布半个山缘国，大部分管事也都是外地来的，或者管着外地的生意，甚至包括赵安自己，就没有对鸿门镇里的情况特别了解的。
“要说开酒楼，还是在镇中心北侧和这镇中心比较合适。镇南除了人口密集外，和镇东、镇北一样，常出来吃酒楼的不多，而且食肆也多。镇中心南侧人口密集，有钱人不如镇中心北侧多，镇西则比较均衡，我最是推荐。就是已经有几家酒楼了，恐怕竞争会比较大！”
“要建很大很大的一片酒楼，至少是十个三进院大小，你觉得在哪合适呢？”李德才问道。
“李大掌柜，如果要是这么大酒楼的话，以鸿门镇目前的地价来说，只有镇东和镇北，或者镇外可能才便宜合适些！如果在镇中心，我估计光地价就要两万五千两银子以上，镇西也要两万两银子以上，这还要看附近的店铺是不是都愿意出售。镇南基本都是您家的产业，可以考虑把千骑蓬迁到镇外，这样也可以。您看，就我这个小店，就这些，有人曾出过二百两银子！要不是这是我们一家的活计，我都想卖了！”秦兴帮着深度分析和建议道。
李德发听完和赵安对视一眼，皆感到很是惊讶。
赵安随即说道，“十个三进院只是建筑面积，不可能这么连在一起的，这样连在一起就失去了恢宏气质！”
李德发也没避嫌，说道，“我本想雨泽县城地价太贵，来鸿门镇最合适！此刻也无法再作调整！李家资产皆是重资产，而接下来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需要现银的地方还有很多。不可能花费这么多现银的，现如今只能在镇外选了。”
秦兴听闻此处，也大概了解这绝不是盖金满楼分楼这么简单，便直接说道，“李大掌柜、赵叔，如果是镇外的话，只剩下镇西和镇南两处选择了，镇东、镇北的外侧都是梯田较多，并不适合建筑。镇西有鸿门湖阻隔，而镇南有鸿毛江阻断，可能就镇西口到鸿门湖这两三里的平地了！”
“拿地图来，看来要来个大规划了！”李德发狠了狠心，说道。昨晚他与赵安，早已研究了多遍地图，本来想着在镇西或镇北，选一处来建这迎仙楼。如今看来，镇里几乎无法满足这个条件。
陈华在后面赶紧过来把地图铺在桌子上，并立在了一旁。
赵安边用手比量着，边说道，“可能实际要二十个三进院以上的地方，我本来想的是，买下镇西一块地，把人迁到镇北去，看来是不成了！”
“这是自家的大事，必须长久打算！”李德发对“自家”两字咬的极重的说道。
“这时候去千工府请人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先自行拍一个吧！”赵安明显听懂了意思，跟着说道。千工府是山缘国的一个大衙门，里面则有专门进行建筑设计的人才，各地有人想大兴土木的时候，往往会花重金去请千工府的人私下帮出几张规划和设计图纸。当然，这需要的费用也是极高的！
“就这里，还有这里，我下午就返回县城，七日之内，我会再来一趟。”李德发说道。
此时的私塾，有两个住附近的同窗已经到了。赵鸿武见到刘老夫子作揖请安后，明显感觉刘老夫子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很多，脸上也长出几块灰斑出来，精气神更是远远不如昨晚钓鱼时。于是，赵鸿武关心道，“刘老夫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下医师？这是我父让捎带来的县城糕点，请您尝尝！”
“无妨，老毛病了！放后堂就行了，多谢你父亲了。闲来无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多陪陪家人啊！”刘老夫子笑眯眯地看着赵鸿武说道。
赵鸿武一时不明其意，直接应了一声后，便往后堂走去。边走边想，内心不自觉的有些懊悔起来，昨天不应该怀疑刘老夫子是骗子，等到今晚散学的时候，一定要详细了解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正如刘老夫子所说的，勤于思考，审视事物背后本质。
昨晚，赵鸿武拉扯着秦海慌忙逃跑，待上了马车后，更是迫不及待地想与秦海说刘老夫子是神棍骗子，但看到秦海的兴奋劲头后，变相到了刘老夫子的交代，便不再言语。秦海并不了解这么多老神仙与骗子的说法，而且之前他爷爷秦山在的时候，曾经说过这辈子做的最值得炫耀的事，就是让孙子拜了一位大贤为师，所以他除爷爷外，也最是信服刘老夫子。况且，成为神仙也许就能见到奶奶了，想想也很期待呢！秦海一直到家都是兴奋不已，赵鸿武则是一直狐疑不定，但两人却始终没有言语，甚至也观看马车外面的情况，连到家了，都是靠陈娃子喊下车的。
今天，赵鸿武本来想早早来私塾问问刘老夫子，只是昨晚想的太多，早上有些睡到头了，还是老管家陈华把他叫起来的。
为了尽快回京城完成相关官员的调动准备，上午忠勇侯李德勇便会带着亲兵，骑马先赶赴苍云府城苍山书院，然后直接返回京城。李德勇本是军伍出身，性格很是直爽，告诉李德发和赵安两人，准备些干粮和水即可，其他不用麻烦。但李德发和赵安两人不这么认为，这不今天一大早天还未亮，便出门一起去查看马匹和干肉、干粮、水囊的准备情况了，顺带去买这三百多人的早饭回来，然后便去陪忠勇侯一起用餐。
上午时候，李德发和赵安一直送李德勇等人出鸿门镇西口再向北上了去苍云府的商道，然后派了两名熟悉到京城道路的管事当向导。随后，李德勇留下萧达和二十名亲兵，并当面亲自交代他们听候李德发和赵安调遣，随后便带着三百人的队伍扬尘而去。
回来时李德发和赵安两人让萧达和那二十名亲兵回李记车马行左侧的三进院休息即可，平常可以自由活动，但住处要始终留人，以便能够随时找到他们。萧达则告诉两人，自己是个粗糙人，如果有任何涉官或其他困难，皆可找他来出面处理，然后便带着人回住处了。
李德发和赵安坐在马车上，陈华为两人赶着马车，后面跟着四个车马行护卫武师，再后面还跟了一辆马车，坐着三个管事，一行人先在镇西走访起来。昨日李德发和赵安两人已经参照鸿门镇地图有了一番计较，今日主要是来实地看看。
不知不觉走到了秦记烤鹅店，此时离中午还远，赵安吩咐停下马车，和李德发等人一起走进店面。“秦兴，忙呢？”后厨里，秦兴和其媳妇刚在小石炉内烤完烤鹅，正在开炉放热气。一听到声音，赶快走了出来，“赵叔好，您今天是？”秦兴看着赵安及其身后的几个人问道。实际秦兴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而之前秦山活着时，总是让秦兴喊赵安叫叔，秦兴也没有办法，只得听父亲的，时间长了心里也没多少芥蒂，便叫习惯了。
“向你打听点事。”说着赵安坐在一个餐桌前面，又紧接着说道，“过来坐啊，我可有日子没来了，生意怎么样？”秦兴赶紧吩咐媳妇去倒茶，然后坐在赵安前面，说道，“生意挺好的，每天还是十五只鹅，您知道的，多了也忙不过来，托您常帮衬的福，每天都能卖光！”
李德发等人也坐了下来，赵安见秦兴看着李德发，则介绍说，“这是李大掌柜！”
秦兴非常惊讶，急忙站了起来，很是激动地说道，“李大掌柜好，您怎么？......”
“这是秦山管事的儿子！”赵安又对李德发介绍说。
“哎呀，都是一家人啊，秦山管事可是一辈子都在帮我们李家，一年多前得知他生病去世，我家老太爷伤心了好大一阵子呢，后来让我托赵掌柜送了些挽金，我一直想着找机会来看看秦管事的家人的，因为比较忙，也有几年没来鸿门镇了，今天可算赶着了，你们这店一年收入怎么样？家里是两个儿子吗？”李德发热情地说道，秦山还是当年李德发父亲提拔的管事，也是李家少有的几个没上过李家学徒班当上管事的，所以李德发只是侧面了解了一些秦山的情况。
“您太客气了，李大掌柜，是我们家一直托您照顾才是！我爹生前常告诫我们不能忘本，要没有李家，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他还说，走南闯北去过这么多地方，就没碰到一个东家像李家这么仁义的！养了鸿门镇一半人不说，就这过年过节的赏钱也从来没差过！”秦兴依然很激动地说道。这时，秦兴媳妇用托盘托着一摞碗和一个大茶壶走了过来，把碗铺在桌子上。“李大掌故喝茶！赵叔喝茶！”秦兴一手拿过大茶壶，一手端着碗倒个七分满，推到李德发和赵安的面前，说道。接着把所有碗全部倒上，和媳妇一起端给众人，并招呼大家喝茶，然后站在李德发和赵安的茶桌对面。
李德发也不客气，接过茶碗，便喝了起来。赵安接过茶碗，示意秦兴夫妇坐下，说道，“你们也别客气和忙活了，赶紧坐下，今天过来是问问这周边店铺的价格行情的。”
秦兴和媳妇挨着板凳边坐下后，想了想说道，“咱们鸿门镇的店铺可不便宜，听说跟府城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为了开金满楼分酒楼的事？赵叔。”
“是酒楼的事，你知道我平常多在车马行里，对镇里的地价情况了解不多，这次李大掌柜过来，可不是分酒楼，而是建个大酒楼出来。你也帮参谋参谋，看看哪里合适！”赵安回答道。实际李记车马行生意非常忙碌，遍布半个山缘国，大部分管事也都是外地来的，或者管着外地的生意，甚至包括赵安自己，就没有对鸿门镇里的情况特别了解的。
“要说开酒楼，还是在镇中心北侧和这镇中心比较合适。镇南除了人口密集外，和镇东、镇北一样，常出来吃酒楼的不多，而且食肆也多。镇中心南侧人口密集，有钱人不如镇中心北侧多，镇西则比较均衡，我最是推荐。就是已经有几家酒楼了，恐怕竞争会比较大！”
“要建很大很大的一片酒楼，至少是十个三进院大小，你觉得在哪合适呢？”李德才问道。
“李大掌柜，如果要是这么大酒楼的话，以鸿门镇目前的地价来说，只有镇东和镇北，或者镇外可能才便宜合适些！如果在镇中心，我估计光地价就要两万五千两银子以上，镇西也要两万两银子以上，这还要看附近的店铺是不是都愿意出售。镇南基本都是您家的产业，可以考虑把千骑蓬迁到镇外，这样也可以。您看，就我这个小店，就这些，有人曾出过二百两银子！要不是这是我们一家的活计，我都想卖了！”秦兴帮着深度分析和建议道。
李德发听完和赵安对视一眼，皆感到很是惊讶。
赵安随即说道，“十个三进院只是建筑面积，不可能这么连在一起的，这样连在一起就失去了恢宏气质！”
李德发也没避嫌，说道，“我本想雨泽县城地价太贵，来鸿门镇最合适！此刻也无法再作调整！李家资产皆是重资产，而接下来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需要现银的地方还有很多。不可能花费这么多现银的，现如今只能在镇外选了。”
秦兴听闻此处，也大概了解这绝不是盖金满楼分楼这么简单，便直接说道，“李大掌柜、赵叔，如果是镇外的话，只剩下镇西和镇南两处选择了，镇东、镇北的外侧都是梯田较多，并不适合建筑。镇西有鸿门湖阻隔，而镇南有鸿毛江阻断，可能就镇西口到鸿门湖这两三里的平地了！”
“拿地图来，看来要来个大规划了！”李德发狠了狠心，说道。昨晚他与赵安，早已研究了多遍地图，本来想着在镇西或镇北，选一处来建这迎仙楼。如今看来，镇里几乎无法满足这个条件。
陈华在后面赶紧过来把地图铺在桌子上，并立在了一旁。
赵安边用手比量着，边说道，“可能实际要二十个三进院以上的地方，我本来想的是，买下镇西一块地，把人迁到镇北去，看来是不成了！”
“这是自家的大事，必须长久打算！”李德发对“自家”两字咬的极重的说道。
“这时候去千工府请人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先自行拍一个吧！”赵安明显听懂了意思，跟着说道。千工府是山缘国的一个大衙门，里面则有专门进行建筑设计的人才，各地有人想大兴土木的时候，往往会花重金去请千工府的人私下帮出几张规划和设计图纸。当然，这需要的费用也是极高的！
“就这里，还有这里，我下午就返回县城，七日之内，我会再来一趟。”李德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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